全然不知?我是不该骗你,但我也绝没有与那北静王有什么私情,你何必把话说的那般难听?”说着,想到那王爷刚刚一番羞辱他的话,心中又是一阵委屈,道“横竖我也不知他是如何得了那玉冠。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若还是怨我,蒋玉菡要打要罚随便你。要怪只怪我傻,当日王爷说不拿我蒋玉菡当做外人,我还真信了。”话说到此处,顿了一下,那双含冤美目幽怨的向王爷看去一眼,咬咬牙,道,“今个儿我才知,原来王爷一直拿我当个戏子,当个玩物,从来不曾信过我,更别说爱我。”
最后一番话,可是说的七分委屈两分怨恨一份羞愧。可在那王爷耳里听来,就成了蒋玉菡拿往日的情分来要挟他,跟他拿乔。刚才冷静下来一点的脑子,不由的“轰”的一声炸开了,直到,“反了,反了,本王真是太宠你了,把你都宠上天去了。”说着抬起脚来,将那跪在眼前的蒋玉菡一脚踢翻在地,骑上身去,恶狠狠的到,“你说本王把你当个玩物,本王今日便让你好好尽一尽那玩物的本分。”
看他动作,便知他要做什么,那蒋玉菡只得尖叫一声,“不要——”边叫边拼命的挣扎。这声惨叫,屋外的人分明是听的清清楚楚,可谁都不敢进来。
那忠顺王爷早被怒气蒙了心,见他双眼含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自己的桎梏,竟是一股邪火向下腹窜去,下身竟然立了起来。这下可好,哪儿还管的上他的死活,扯了腰带三下两下将他的双手绑在桌脚上,便要强上。
“他水溶唇红齿白,天生一副欠人口的模样。他真能满足你?他的□真能立的起来?”分分明明是那妒夫的口气,边说边将自己的□露出来,拉过蒋玉菡的头道,“真该叫你好好尝尝这味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蒋玉菡心底难不愿,只是咬紧了嘴唇拼命摇头,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你不是说本王待你如玩物嘛?这就是玩物该做的,”忠顺王不耐烦的捏住那尖尖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强行把口口塞了进去。
“呜……”那东西一直顶到喉头,噎得蒋玉菡几欲呕吐。可又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掉。
“本王怜你,谁知你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今日也让本王尝尝你上边这张嘴的滋味。”
那粗大的东西塞满他的嘴,蒋玉菡想要摇头将他吐出去,可是下巴却被忠顺王死死捏住,不仅无法闭拢,竟是要生生捏断了一般。
看着蒋玉菡这般难受,那王爷心下也又几分后悔。可这几分后悔,又立刻被涌上来的怒火和□冲的不见踪影。见他全身颤抖,王爷难耐的揪住他细软的长头发,强行在他口中□起来。
那蒋玉菡哭得伤心却一点声音也出不来。
最后那王爷狠狠的一个挺进,直顶他脆弱的喉咙口。一股膻腥的液体全数涌入蒋玉菡的口中。
待那王爷抽身出去,只见他涨红了脸不断咳嗽,满嘴都是自己方才射出的口口。粉色的舌头侵在哪乳白色的汁水里,被蹂躏的鲜红的嘴唇不断开合,真真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方才抽出的急,竟又带了几丝到那腮边,惹的那青山绿水的容貌分外淫霏。
忠顺王只觉得刚泻过的下身瞬间又硬了起来。下一刻,那不断咳嗽的蒋玉菡便被推倒在地。
“延年,不要……”延年乃是忠顺王的名字,每到那水□融神魂颠倒之时,蒋玉菡便这般称呼他。今日一时惊恐,便喊出口来,只是这滋味已是大不相同。
蒋玉菡惊慌地要直起身来,可手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上身瞬间被两只大手紧紧困住,胸前的两点隔著袍子被揉搓挤捏,痛楚和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趁著忠顺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猛地挣扎起来,挣脱了束缚,拼了命的向墙角爬去。却被那王爷牢牢的抓住了脚踝倒拖了回来。“想逃?逃去找你的北静王??本王是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蒋玉菡看着他狰狞的笑脸,惊恐万状地摇著头,手臂徒劳地往前伸想抓住什么,却正好的被那王爷握在手里,翻了个身用腰带重新绑上。
他就像是一尾脱水的小鱼,被忠顺王牢牢嵌固在身下。膝盖分开他那匀称的双腿,嘴上泄愤般的啃咬这他的后背,道,“这才是玩物该做的。”话音刚落,他便抓紧手里的纤腰向后一扯,将那奋起的欲望从后面狠狠的挺入。
“啊——”
蒋玉菡凄厉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所有的眼泪是一股脑儿的往心里流去,只觉得身上这人,已不是他昔日所爱的延郎。
第十三章。
等那蒋玉菡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昏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何时,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疼痛。想要说话,可那声音已是如破锣烂鼓般难听。再一看,这哪儿还是高床软枕的东院寝房,分明是那后院的小柴房。
蒋玉菡了然,这必是那王爷的意思,心中自是是分外难过。酸甜苦辣,万般滋味皆是一拥而上。眼前流过的,都是这两年来与那人的种种。那被他强入府的第一日,第一次与他亲热,八月十五的洞房花烛夜,那精致的白玉冠……白玉冠。
想起那白玉冠,昨夜那人的残暴行径又浮现在了蒋玉菡的眼前。身后依然是火辣辣的疼,想必是伤的不轻。背后虽是看不见,也还记得他昨晚发狂般的啃咬。
蒋玉菡一个人绝望的瘫倒在柴堆上,一闭上眼,那眼泪就哗哗的向下流。心中少不得自哀自怨一番,心想:如今这般,可是所谓的失宠了?亏自己还在父母灵前许愿,要和那人相扶到老呢。真是可笑,早该知道这些人是没有真心的。现如今也该是午膳时分,也不见人送餐饭来。什么情情爱爱,说到底自己不过是那人手中一件趁手的物件。想要就要,这说不要也就不要了。什么王妃,什么家人,这些人心中根本不把戏子当人看,亏自己还那般想讨他欢心,竟然巴巴的去拿了家传的玉佩送与他。
想到双头并蒂莲,那蒋玉菡又是一阵心酸泪流。什么并蒂莲,比翼鸟,纵使万般缠绵也难迎这浮世这千重变。真真是人生难料,回首恩爱如梦渺;好一似春梦乍醒,醒来却是长夜冥冥;若早知今日如此,何苦那般痴嗔啼笑。
这一厢,蒋玉菡自暴自弃,恨不得死去。另一厢,王爷那儿又是另一番景致。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王爷很郁闷。
昨个儿因为和北静王打架,被皇上禁足在家。若说禁足其实也没那般难熬,王府大得很,仔仔细细的逛遍了也得好几天功夫。再加上逗逗鸟,喂喂鱼什么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现下身边仿佛少了个什么,甚是无趣,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早朝,没有去。
闲了,不知道干什么。
有人来访了,懒得接,只说是病了。
练练字,品蓝的墨又磨得忒干了,叫人笔尖发涩,忍不住就破口大骂起来。
可恶品蓝那奴才竟还背地里嘀咕,说什么蒋公子便是这般磨墨,也没见主子不满意过。气得那王爷甩了笔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他知错了,今个儿醒来看着桌前那块波斯地毯上的血迹,他就后悔了。心中将自己是骂了千遍万遍。
昨日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对琪官儿那般狠心。心里分明是那般疼他,下手却又是这么粗暴,连荒唐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行经。回府的路上还想着如何和颜悦色的和他谈谈。和回了府,可见着了他,心里就想受不住控制一般疯狂的嫉妒了起来。生怕这玉人儿对着别人也是那般说笑,那般动情。
眼下,已是深秋时分,天气是一天冷似一天。昨夜叫人把他关进了柴房,也不知那柴房是否漏风,叫那歪风吹出个头疼脑热可不好。
“品蓝,过来!”
品蓝心里委屈,一人躲在了屋外的檐下,这会儿子听见主子叫唤,只得跑来,“主子,什么事儿?”
其实那忠顺王只想交代一句,仔细照看着琪官儿,别让他冷着了。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问道,“昨日可是你亲手把琪官儿关进柴房去的?”
品蓝心下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又问起这个来了,道,“是小的送去的。”
“叫人看管了么?”
“叫了,是后厨王奎家的老大,王喜子”
“昨个儿你去柴房,那柴房门窗可都严实?”
品蓝想了想到,“保管严实,管严实,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
忠顺王心底一咬牙,这品蓝竟这般愚钝,问了半天都没答到点子上,干脆怒道,“那可好。要是窗上有一个洞,门上螚透一丝风,看我不废了你的爪子。”
品蓝在心底哀叫一声哎呦,这才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这意思分明是怕那蒋公子冻着凉着。可哪家的柴房不是破破烂烂的啊,那窗上有几根木头就不错了,还窗户纸呢。那门都破的快关不上了,怎能不透风。得了,还是让那王喜子去给糊上一层窗户纸吧,顺便啊再把那木门给修一修……
这边品蓝刚出了门,那边就看见听见凌烟从里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个玉佩道,“王爷,我刚理床的时候捡着了这个。”
王爷一看那玉佩,心中又是一阵后悔。
昨夜自己定是疯魔了,竟然扯下这玉佩塞进那琪官儿的□去,吓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弄伤他没有。
想着,便接过那玉佩,搁在桌上盯着瞧。忽而又到,“凌烟,床上那被子本王不要了,你给丢到柴房去。”
凌烟扑哧一声笑了,心底知道自家王爷这是舍不得那蒋公子,便道,“既然王爷这般心疼,何不将那蒋公子接回来住,这般折腾可累煞我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了。”
忠顺王被她戳穿了心思,面子上更挂不住了,只道“放屁,本王何时心疼他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比谁都清明。他早就不生那蒋玉菡的气了。昨日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信那北静王的一番说辞,如今冷静下来想想,那琪官儿断是不会和他人有染。莫说是没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他也是舍不得放了那人走。
只是,人都关进柴房去了,还不足半天,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放他出来,怎么着也得关个三天。恩,就三天,三天一到马上放他出来。
凌烟见主子这般,只得笑笑回里间收了被子,往那后厨走去。
才走进门的,就见着了那看管柴房的王喜子。便把被子往他手上一交,道:“王爷吩咐的,不要了,丢柴房里去。我还得收拾屋子去呢,你给拿进去吧。”
之间那王喜子连连点头,道,“是,是。”等那凌烟背过身去,就见那王喜子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呸的往那被子上吐了口痰,道,“□的兔爷儿,有老子在,保管你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走进厨房,把那被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