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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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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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我。
  亲眼看见自己被□的片子,并不是一个多好的体验,我只觉肠胃一阵抽搐,随后立即干呕出来。不顾一切抓起那个碟片撇成好几瓣,可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然后我发疯似的砸向正在播放视频的机器,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瘫在地上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碎片。
  完全无法消灭!
  这东西……不仅仅是画面,还唤醒了我的记忆。
  还有,那张写着“亲爱的,你真可爱”的纸片,感觉自己更加羞愤及怒不可遏。一脚踢开那张纸片,踹到信封,突然掉出一张卡片,觉着眼熟,我低头一看,竟然就是北之园的邀请出入卡,为什么会在悠一手里面?!
  大脑突然发寒。
  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难道,绮蝶被他……?!
  正在焦急的此时,门突然开了,满脸疲倦的绮蝶站在门口,我望见完好无损的绮蝶,立即兴奋的冲过去,可是绮蝶在看见我手里拿着的卡,在环顾房间一圈之后,却开口冷冷问我:“你昨天去哪里了?”
  不明他的态度,我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答:“啊,那个,昨天我……”
  “你没去北之园家,可别说是因为找不到你手里的卡。”明明他说着的就是事实,可是为什么听上去充满着刺。
  绮蝶质问的目光令我有些难受,但我相信绮蝶相信我,于是认真地说:“是真的,昨天我有去过北之园家,可惜没带这张卡,所以我就回来了,没想到今天早上才找到。”
  “所以,你昨晚跟谁在一起。”他走进门来,静静地问我。
  “啊、啊……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绮蝶望着我,沉默了。
  “是的,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撒了谎。
  本意是害怕绮蝶追根究底查到自己不堪的回忆,但是没想到,谎言这种东西覆水难收,而且说了一个谎话,就要说更多的谎来圆,甚至于到最后,自己都忘了一开始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过了会儿,绮蝶打破沉默,瞥着地上破碎的机器零件,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
  “谁的纸条么。”绮蝶突然捡起那张被我踢到墙角的纸条。
  心里一紧,我连忙夺过,未免百口莫辩,于是我心虚地说:“这是人家的恶作剧,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绮蝶沉眉,眼神变得十分锐利,他放下手,幽幽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有个人发了条讯息给我,说你被关在城郊的废弃电厂,我出去找了你一个晚上,可是一回来却看见家里有人住过的痕迹,而你现在竟然在悠然自得睁眼说瞎话骗我,你能考虑到我的感受吗。”
  “绮蝶,我……”我真的不想骗你。
  “我是你的恋人,你有话应该跟我说,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是有些话,说不出口。
  说出口之后,就要坦白,你让我怎么跟自己喜欢的人坦白……那种遭遇。
  隐瞒,隐瞒,我只想不停地隐瞒,只让自己知道就好,这样的话,我在绮蝶心里还是完好无缺的自己,至少能让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那身处黑暗的绝望五天,不过是一场噩梦。
  所以,原谅我说不出口。
  可是绮蝶并不打算这么结束问话,他再一次认真凝着我的眼睛,双手扶着我的肩膀,问道:“昨天你究竟跟谁在一起?”
  咬咬牙,我觉得自
  己身子都在颤抖,可是仍必须撒谎。
  “我……一个人。”
  “蜻蛉。”绮蝶放下他攀在我肩膀上的手,转过身说,“我对你很失望。”
  说完,他就要出去。
  我连忙跟上,问道:“你要去哪里?”
  绮蝶摇摇头,生气的背对着我,而后嗤笑:“你不是什么都不跟我说么,如今怎么来问我。”
  一句话令我噤声,眼睁睁望着绮蝶摔门而去。
  许久,我意识到绮蝶真的走了,于是急忙要追,却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片,脚底瞬间割破金属一道口子,直直流血,我疼得坐在地上,望着脚底,只是小小一个伤口,却让我疼痛至斯。
  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我捂着正在冒血的伤口想。
  难道要我承认一切你才开心吗?难道要让你知道所有真相你才满意?难道让我诉说那些经历的事情,然后在你我心里都留下阴影吗?对不起,我不能,我无法解释任何事,所以我说了谎,可我不认为我有哪里做错。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说对我失望这种话……这才叫人心寒。
  望着越流越多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眼角突然流出了泪,一滴一滴,落在受伤的地方,眼泪混进血水,一下子便消失不见,而我亦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的声音。
  太没用了,自己。
  真是太没用了呢。
  为了这种小事就要落泪吗?明明被那样对待也没想到哭泣。
  因为很重要,绮蝶对自己,很重要。
  尽管现在觉着很受伤,尽管仿佛被抽空力气似的,可我还是勉强从地上起来,包扎好脚底的伤,也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就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我不清楚绮蝶去了哪里,所以我四处找他。
  花店没有,经常去的公园没有,咖啡店没有,北之园家似乎也没有……
  难道……
  抱着一线希望,我骑车来到东院家楼下,犹豫好久要不要上去,终于还是禁不住疑问,站在了他家门前,而正当我想敲门,门却被打开了,而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东院。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面色缓了缓,说:“公主大人,你来了。”
  然后我便看见东院身后衣衫不整的绮蝶。
  像是吞了蛤蟆一样恶心的感觉,我犹豫着,却还是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东院,我有话想跟绮蝶说……”
  东院望着我,然后回头看看绮蝶。
  绮蝶则是冷冷地来了句:“如果是谎言的话请回去。”
  谎言?我的话在你看来都是恶劣的谎言吧。
  自嘲的笑了笑,打给也有几分赌气,我对东院说:“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
  东院却抓住我的胳膊,说:“你……”
  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其他,东院缓缓放开我,小声对我说道:“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我会劝劝他的。”
  “谢谢你。”道谢其实更显得我的言语苍白。
  门被关上的时候,我其实仍站在门口,一直停了很久。希望有个人会再次打开门,追着出来,就算他还是生气,就算我认为自己没有错,但是我会好好道歉,一定会道歉的。
  然而,没有。
  等了很久很久,一个人都没有。
  心脏被拧得很疼,脚底仍在流血,可是怎么也抵不过心痛。
  为什么我都愿意低头了,却还是不愿意为我迈出那一步呢?难道真的要我说出真相才满足吗?难道……连这点尊严都不给我吗?我十分明白,如果说了出来,我大概会崩溃吧。
  如此理智地想到自己崩溃的模样,真是可笑,可是却又这么真实。
  失落的回到家,鬼使神差打开风尘许久的电脑,对话框就立即弹了出来。
  ——脚还好吗?——
  本不想理他,可这句话像是刷屏似的刷了一百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对着屏幕,用言语回答他:“悠一,请你不要再偷窥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刷屏停止,接下来是其他的话。
  ——活着,本来就是恶心的事情。——
  “那只是你。”我干脆离开键盘,直接说话,“不要把你自己的价值观转嫁到别人头上。”
  ——不。——
  ——活下去,本就充满肮脏,换句话说因为肮脏,所以活着。——
  “究竟是什么肮脏。”
  ——血。——
  “血?”
  ——你和我
  的血统。——
  “血统,旗本家?”
  ——不,并非旗本家的血,你与我,流着同一股肮脏的血液。——
  ——所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你再胡说八道。”
  ——为什么要否认呢?人类在否认一件事的时候,无非是已经认同,却在逃避。——
  皱眉,我稍稍握紧拳头说:“我没有逃避什么。”
  ——你有。——
  “悠一,你不要太过分。”
  ——说中了?——
  ——还是欣赏我给你的片子吧,怎么样,很美丽吧,你的身体。两具充满着罪恶鲜血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画面,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亲爱的。——
  “闭嘴。”
  ——你知道我不会的。——
  马上点击关闭电脑,可我发现我的电脑竟完全不听从我的指挥,于是我打算直接把电源,而在把电源拔掉之前,他最后发那句话却让我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我僵硬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你敢拔掉电源的话,我会让更多人欣赏我们交缠的美丽画面哦。——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怒吼。
  ——我想要你。——
  ——想要跟我一样肮脏的你。——
  ——想要一样肮脏的你,跟我一起堕入地狱,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孤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掉入陷阱了?


☆、第六十四夜 疯

    绮蝶,一直都没回来。
  曾经几次想去找他,可是可恶的自尊心作祟,我打了退堂鼓,明明自己先低头就可以了解的事情,偏偏怎么也无法做到。
  ——真可悲啊。——
  呆滞地望着屏幕上的话,对面的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可能因为虚幻的原因,我并不如见到真人那般反感,反而,觉得在寂寞的时候,能有个人跟自己说说话实在是太好了。
  就算对方是个正在监控着自己的变态。
  已经累了,不想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被他看着又如何,我的生活也不会因此改变,隐私什么的,总的来说,也不过是一切不切实际的东西——越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人家越想知道,而一旦你坦然说出来,那些聚焦的目光就像被什么一哄而散,不见踪影。
  人类就是如此奇怪的生物。
  对,可悲。
  ——明明活着,却如死一样疲倦。——
  对面的话语,像针刺一样刺进我的大脑,隐隐作痛。
  轻轻揉着太阳穴,我像让自己清醒一些。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也想活下去,是你的话,一定这么想对吧。——
  悠一经常这般自言自语,仿佛早已看穿我的心事一样,总是早一步说出我心中所想。
  我极少发言,我不喜欢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的一个人的声音,当然,也不喜欢完全沉浸在黑暗当中的自己。
  ——就这样疲倦的活着,犹如疯子一般的活着,真的可以吗。——
  悠一再一次问话。
  许久,我缓缓开口:“为什么不能活下去。” 
  ——因为不被允许。——
  “不被允许?”
  ——存在的理由,不被任何人允许,就算自己也不允许。——
  双手合十,我盯着屏幕,好一会儿回道:“你认为真的有这种人存在么。”
  ——有。——
  “谁。”
  ——妈妈。——
  “你的妈妈?”
  记得之前听悠一说过他妈妈的事情,好像因为被人强。暴了,所以弄得神志不清,而丽子也说过悠一是“杂种”之
  类的话,但是真相如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无论如何放抗都逃不开,想要接受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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