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得志的君王,居然因为自己而染疾,还很没形象的大哭,还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哎,刘章苦笑自己是有多狠心呀?
刘章看着刘盈苍白消瘦的脸,往昔双颊的红晕也已经消失了,只剩病态的白。刘章伸出手,轻轻触碰刘盈的面庞,说道:“阿盈,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刘盈初时的确以为自己哭多了,出现了幻觉,直到感受到刘章熟悉的气息,刘盈才相信,自己心上的人,来看自己了。
刘盈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扑过去紧紧抱住的冲动,但是,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如果被对方当面拒绝怎么办?
刘盈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开口道:“不知朱虚侯夜探宣室殿是何来意?朕从不知,朕的皇宫如此容易进出。”
刘章控制住自己片刻的不爽,好嘛,故意摆出君臣的姿态,也不知刚刚没形象大哭的人是谁,对着曹窋,张辟疆他们就是平等的好友,看到自己就是君臣。刘章柔和的出声道:“阿盈,别闹脾气了,你还病着呢。病人只有保持良好的心情,才好得快,看你,都瘦了,也不知道抱着的话,手感会不会变差。”
说完,便极为淡定的脱下外装,上了龙床,掀开被子,抱住消瘦的人,整理好锦被,整个过程极为流畅,迅速,就像提前练习了很多遍。
当刘盈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对方抱在怀里,刘盈感受着对方跳动的胸膛,暖暖的体温,尽量克制住自己想靠过去的本能反应。微微挣扎了几下,说道:“你来做什么?来侍寝的么?不好意思,要让朱虚侯失望了,朕身体不适,今次不能满足你了,想来,朱虚侯的滋味与朕后宫中的美人,区别也不甚大,上次居然拒绝朕的赏赐,朱虚侯好大的胆子,你不怕……”
“阿盈,我很想你。你若不弃,我必生死相随。”刘章听着对方的话,字字诛心,可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刘盈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内心的干涸荒夷似乎都被突然降下的甘霖滋润了,不禁恼自己没用,气闷、自虐、生病闹出这么多事,居然对方一句话,便让自己各种舒坦,正捉摸着要不要继续刺激一下他,只听刘章说道:“阿盈,那天你问我会不会怕,其实,我既怕又不怕。”
刘盈疑惑,摆出姿态:“从不知道,朱虚侯口才这么好,能言善辩。什么叫既怕又不怕,不矛盾么?”
刘章听到对方开口,便知道对方不那么恼自己了,于是,抱得更紧一点,说道:“你知道的,我是庶子,从小便不受父王重视,我母亲墨氏很早就去世了,我随师父习武,然后便出门游历,十三岁那年便下了决心,什么权利,什么齐王世子之位,在我眼里都如浮云,只想寄情山河间,仗剑行天下,走到哪儿,算哪儿,顺便收集名剑名器。直到,在广陵遇到了你。那个带着似笑非笑表情揶揄的唱着‘求爱’歌的人。当时便想,这个公子长的倒是一表人才,脑袋却是极有问题。”
“我怎么脑袋有问题了。”刘盈反驳道,气呼呼的。
“呵呵,对着一个男人唱‘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思之如狂’不是脑袋有问题吗?”刘章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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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和好 。。。
“哼,你怎么就知道朕不是好那龙阳之人,朕就好男人,朕看上你了,不可以吗?”刘盈继续反驳。
刘章将手划入刘盈里衣内,摸到那小小的樱桃,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着,满意的听到怀里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轻柔说道:“哦?我现在才知,原来,阿盈当时就看上我了?那可是我的幸运呢。”
刘盈感受到对方的使坏,却还是争辩道:“哼,才怪。朕是听到有美人在唱《越人歌》求爱,而对方竟然毫无反应,一时,一时兴起,想着调/戏一下罢了。”
刘章手下动作不停,更将嘴巴凑到刘盈耳畔,说道:“嗯,是臣自作多情了。那么,上次呢?臣,应该没有会错意吧,陛下那日,可热情着呢。”
刘盈听对方提起上次的事,想到对方的态度,黯然道:“是呀,朕很热情,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意。”
刘章听着对方连赌气都要膈应自己,不由得将手逐渐下滑,摸到刘盈大腿内侧,轻轻揉搓,说道:“是,是臣的不是。其实那日,我不是迟疑,不是不回答你的问题。我只是,想的更多。”
刘盈一听,只说道:“说说你想了什么。”
刘章将刘盈抱得更紧:“我从小看着母亲不受宠爱,以泪洗面,便想到,今后,如果自己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要将最好的东西都予她。”
刘盈一听,皱起眉头:“你是觉得我对你不是一心一意?你,在意那些妃嫔们?”
刘章叹了一口气:“陛下都雌/伏在臣身下了,臣怎会怀疑陛下的心意。”
刘盈问道:“好了好了,不要叫我陛下了,既然不是因为那些女人,你又是因为什么?如果真是那些女人的原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爱她们,可是,如果驱逐了她们,就太冷酷了。我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后也不去。”
刘章听到刘盈的话,很是感动,说道:“本不是因为这个,但,你为我做到如此,我很欢喜。其实,我并不害怕,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想与我何干,我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所以,我当时想的是,如果我们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会不会对你不利,我怕的是任何对你不利的事。阿盈,你明白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你,你若不弃,我自生死相随。”
刘盈听到对方的话,只觉得鼻子酸酸地,好像又有点想哭了,自己折腾了这么久,真是自虐。
刘盈转过身,和刘章面对面望着,看着对方的俊脸,刘盈老脸一红:“怎么不早说,我,我,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是帝王,所以才……”
刘章不等对方说完,便吻上几日不见的唇,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才停下,额头抵着额头,说道:“阿盈,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刘章不想做的事,即使是帝王……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当皇上久了,果然多疑,多虑呀。”
刘盈面红耳赤,讷讷道:“这个,本来就是嘛,在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男人是喜欢男人的。”
刘章看着刘盈的眼睛,极为认真的说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你罢了。”是的,他没有龙阳之好,只是莫名的对眼前人极有好感,所以在广陵时,即使对方对着自己不着调的唱着求爱歌,他还是很有兴趣和对方结交,相交,相知,然后喜欢了。他并不因为对方是皇上而却步,也不因为对方是皇上而想去谄/媚,色/诱得到些什么,所以,他选择离开,回到那个他最厌恶的家,等待时机,等待自己展现才华,等待能够帮助刘盈的时机,他希望自己光明正大的站在刘盈身边,
刘盈在听到刘章那句话的时候,一边腹诽着真是情圣,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可是,心里那油然而生的快乐和幸福感是怎么回事?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真好,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着自己,也许是自己看过的电影《红磨坊》中的那句经典台词:The best thing in the world is to love and to be loved in return。
刘盈看着对方盛满深情的美目,主动吻了上去,嗯,他最初被刘章吸引,就是这双眼睛,当这双眼睛看着你时候,它会让你觉得,你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刘章感受到刘盈的主动,心下欢喜,一番热吻后,刘章感受到刘盈身体的某些变化,犹豫了一下,说道:“阿盈,你还病着,要不,等你病愈吧。我就这样陪着你。”
刘盈则极为猥琐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说道:“你不想吗?嗯,其实,我没那么严重,真的,我,往脸上涂了点东西,所以看起来苍白,这几点没心情吃饭,所以瘦了点,身体,没大碍。你扭扭捏捏做什么,像个大姑娘。”
刘章一听,翻身将刘盈压在身下,“看来陛下还是学不老实,在臣的床上还想着大姑娘,嗯?”
刘盈反驳道:“这是朕的床,你在朕的床上。”
刘章笑笑:“嗯,是的,感谢陛下圣恩,让臣能睡你,的床。”
别看刘盈总表现得泼皮无赖,其实,内心还是很纯洁的,听到这番调笑,脸红红的,那红晕连脸上故意涂上的苍白都遮不住。
刘章满意的看到身下人的状态,笑道:“那,就让臣来好好服侍陛下吧。”
一边说一边迅速解开身下人的衣带。刘盈只着里衣,更是连亵裤都没穿,按他自己的话,这样睡觉更自然。刘章看着身下的美好风景,挑挑眉毛:“陛下可是早就幻想过现下这种场景,亦或是,等待着哪个美人过来侍寝?”
刘盈羞怒:“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朕,朕就是等着你这个美人过来侍寝,你……嗯……”话还没说完,便被舒服的呻吟声代替了。
刘盈感受到自己被一片温热包围着,轻抚着,微微昂起头,看着刘章卖力的取悦着自己,在神智被快感彻底取代前,还不忘调侃:“美人吹箫的功夫倒是不错,可是早就幻想着今日的场景?嗯……唔……”还没调侃完,对方的舌技便让自己说不出话了,同时还感受到对方的手指通过某种顺滑进入了自己身体。
“你,你,你带着润滑剂?”
“嗯,张辟疆送你的药,你不是送我了吗?”
“那药,是用来做这个的?”
“呵呵,此中妙用,阿盈,你有的是机会慢慢发现,这还只是我发现的第二种功效哦,嗯,专心一点,因为你的不专心,我要惩罚你。”说完,便邪魅狷狂的提枪长驱直入。
刘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沾满,不由得唾弃自己,同样是男人,没见过被对方压着,还服服帖帖觉得理所当然的,刘盈悲从中来,难道自己穿越个两千年,就是为了发现自己是个受?天理何在,他可是要当千古一帝的,这,其实是千古一受?刘家子孙就算短袖,也该是上面的,自己怎么这么甘心的当下面的,还一点反攻的想法都没有,不过,对方好像也是刘家人……额,悖论呀。
正上方辛苦耕耘的某人看着身下人明显的神游,不禁无语,于是,用力的动了动,刚好触及到身体里的某点,刘盈感受着这陌生的毁天灭地的快/感,不由得叫了出来,身体也开始配合的扭动着。
于是这样,那样,两人真正感受到什么□宵一刻值千金,自此君王不早朝。什么叫但使龙城飞将在,自此君王不早朝……
完事后,刘章命人准备洗澡水,当然,得到这样重任的是刘盈的贴身太监陈群,可怜的陈总管莫名其妙的发现朱虚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衣衫不整,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赶紧任劳任怨的准备沐浴用品。
宣室殿也有一个浴池,只是没有温室殿的大和豪华,刘章小心翼翼的将刘盈抱到水里,轻柔的擦洗着。
刘盈挑挑眉:“我又不是弱女子,经不起磕磕碰碰,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可是皇室第一高手,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尴尬的。”
刘章挑眉:“哦?皇室第一高手,臣不知有没有荣幸与陛下切磋一番?”
刘盈阴笑着靠近:“当然,朕现在还可与爱卿大战三百回合。”说完还挑衅的看看某人的下/体。
刘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