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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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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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它让我太美了,就让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秦怡红紧紧偎在方振玉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边宁玉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只听她在梦中还呻吟道:“姐夫,你真好,你弄得我太美了。”

秦怡红不由问道:“她是你的小姨子?还是处女?”

原来,秦怡红也看到了被单上的落红。

“是的,不行吗?”

“当然行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带出来了,也把她送给你,让你这伟男子带她去领略女人的美妙人生。”

秦怡红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又说:“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是我的不幸,不过,我可以幸运地为你生一个省委书记的孙子。”

“什么?”

方振玉大为愕然。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随便吗?我也是有苦衷的。”

秦怡红幽幽地说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她本是山村的一个穷女孩,拼命念书读到了大学,因为长得漂亮,给省委书记的儿子看中了,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无法给她情欲上的满足,还有癫痫病,为了家里的父母兄妹能过上好日子,秦怡红委屈自己,嫁了给他,但为了下一代不遭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农村太穷了。”

说话间,他的情欲又起了,两人便又共赴巫山。

当晚,二女都梅开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人,顶着烈日,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人,全都是姓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

“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

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人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看还是等郑书记他们吧,人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人多力量大呢。”

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得娇人的成绩向心上人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人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见郑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了,我们进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人,总不能不工作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门旁树下乘凉,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人进来,几个老人也只是看了看,没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人都上工去了?”

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女人身旁,笑脸相问。

那老婆婆抬起头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人年纪和自己的奶奶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情心,自己的老奶奶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

那老婆婆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

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财产损失上亿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

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测量,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灾过后,没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

老人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人家那么想就好了。”

方玉琼感叹说。

“其实,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人,这些老木头脑筋不开窍,死守着祖宗的牌位过日子。”

老婆婆也感叹,好象她自己并不是老人一样。

方玉琼大为兴奋,来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忙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不愿意呢?”

老婆婆抬起老脸,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说:“还不是祖先出了几个败类的那些人?现在的日子过得跟狗似的,还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方玉琼明白了,她对下江村的历史作过了解,知道这条村出过一个国民党的少将师长,还带出了几个上校团长,其实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战的时候,被国民党改编过去的。

便在这时,听得有人斥骂道:“老A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们村没有风水的?我们村出了多少师长团长?就连你老公不也是营长吗?”

方玉琼循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男人,人长得很高大,上衣没扣,露出了一大片胸毛,满面红光,也满身酒气,正冲着老婆婆怒骂,她不由上前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骂人了?”

“我是下江村的村长,骂人又怎么啦?这个人,连自己村的光荣历史也忘记了,就应该挨骂。”

那老男人理直气壮地说。

方玉琼满脸怀疑地看着那老男人,心想:怎么下江村的村长这么老的?便听那老婆婆说道:“什么村长营长,都不过是一帮大大小小的海匪罢了。几十年前当的村长,现在还拿来呈威风?”

“老A我看你是想找打了。”

那老男人挥起了拳头,便要冲向那老婆婆。

方玉琼明白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村长,只不过是村里的土霸王而已,见他要动手打人,连忙冲上去,挡在了老婆婆的面前,叫道:“不许打人。”

“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了方玉琼的小腹上,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弯下了腰。别看那老男人已上了年纪,拳头还相当的有力,方玉琼倒退了几步,倒在那老婆婆的身边,脸呈痛苦之色。当她看见那老男人又挥拳向老婆婆打去,顾不得自己,又扑到了老婆婆的身上,顿时,几拳又落到了她的背上。

“打人了,打人了。”

有人高声叫道。

小强等三人在远处正想开始测量,听到方玉琼的惨叫,便已注意这边的情况,听到打人,便马上往这边赶。村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去,却没有人出声。那老男人不停地挥拳向方玉琼打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七公,你为什么要打我阿婆?”

终于,一个年轻人从外围进来,抓住了那老男人的拳头。

“我不是打你阿婆,我是打那外来的臭A。”

那老男人停了手,嘴里骂咧咧的。

“还说不是,要不是那姑娘,只怕你阿婆已变成了肉酱。”

旁边不知什么人在小声说道。

“嘭。”

那年轻人一拳便打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说道:“我已经忍了你好久了,今天你居然敢欺负到我阿婆身上?”

老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叫嚷道:“来人啊,小民打人了,我被小民打了。”

场面一片混乱,不远处有几个人拿着担挑木棍正往这边赶,而那叫小民的年轻人的身后,也站了几个人,男女都有,他们把方玉琼和老婆婆围在中间,手中也是拿着刀棍。

方玉琼从人群中出来,对已赶来的小强三人说:“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打起来。”

一边说,一边和小强等站在一起,面对着老男人和他后面气汹汹地赶来的人,虽然脸色苍白,却毫无畏惧之色。

“儿子孙子,就是小民他吃里爬外,欺负我老人家。给我狠狠地打。”

老男人对身后赶来的人哀号道。

就在那群人扬起手中的家伙要往前冲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雷务北,你又想闹事了是不是?”

只见郑彬从人群外来到了方玉琼等人的面前,威风凛凛地面向想冲过来的人群。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只吓得老男人那方的几个人连连向后退去。

“郑书记,你终于来了。”

方玉琼虚弱地说了一声,人便倒了下去。

“方副!”

“姑娘!”

人们惊叫起来,两个女人赶紧将昏迷不醒的方玉琼扶起。郑彬见状立即让人找来了担架,将方玉琼抬到外面的车上,马上送返市里,到医院去检查治疗,自己则留下来处理后事。他真后悔为了应酬那位副书记,耽误了半个多钟头时间,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件,万一方玉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方玉琼不但是钟书记的得力手下(他是这样认为的:能够放去配合方振玉工作的人,都不简单)而且从工作上来说,方玉琼也是他的红颜知己。

第二卷 第三章 风波骤起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方家大楼宁玉芳进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托着胀鼓鼓的大肚子,喘着粗气,冲里屋叫道:“妈,累死我了,快给我来点喝的。”

王佩英闻声走了出来,一边给她倒水,一边埋怨道:“都叫你坐车去了,你非要逞能走路,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宁玉芳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喘过气来,说:“医生说了,多走路对BB有好处,而且生产的时候也容易一点嘛,振玉也是这样说的,医生的话我可以不听,振玉的话我能不听吗?”

原来,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今天去保健院作检查,她不愿打车,便走路去回。

“这么听老公的话?要是也这么听妈的话就好了。”

王佩英不满地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妈……”

宁玉芳嗲叫着,拉着母亲的手,说:“我哪儿是你的女儿?振玉才是你心目中的儿子,我都快成你的媳妇了。”

言外之意,是说母亲根本没把方振玉当女婿,而是把他当作儿子了。

“儿子女婿,女儿媳妇,还不都是自己人?”

确实,在王佩英的心里,好象方振玉比几个女儿还要亲。她疼爱地抚着宁玉芳那大肚皮,问道:“带儿子辛苦吧?”

宁玉芳脸上泛起甜甜的笑容,说:“是辛苦,不过,我却感到很幸福!”

#文#“是啊,当母亲的感觉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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