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乾隆我怕谁(还珠梅花新月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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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乾隆我怕谁(还珠梅花新月同人)-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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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善骑射,一心想出人头地让阿玛刮目相看的他,头悬梁锥刺骨努力读书,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参加科举的他考取了榜眼,受正七品翰林院编修之职。
  本以为能得阿玛赞赏,谁知阿玛却觉得身为公侯之子的他,不靠荫封却去参加科举博得功名的行为打了他的脸面,更是冷淡自己。
  后逢大选之年,承蒙圣上恩遇,赐婚硕亲王府多罗格格倩柔为妻。官场上,因圣上青眼、岳家帮衬,他一路平步青云。十一年幼子尔泰入上书房做五阿哥伴读,十九年长子尔康得御前侍卫之职。荫妻封子,春风得意的他也不再在意阿玛的淡漠。因为阿玛尚有三个成年嫡子,想着爵位家产无论如何掉不到自己头上,于是安心地在一旁经营自己的事业。
  大哥十二年战死金川后,从军的福佳氏子弟开始厄运缠身。二十年征准葛尔时,二哥为了救援自己的独子和三哥的长子中箭身亡,两个小侄子终究也没有救回来。二十二年再次用兵准葛尔时,身为副将的三哥和他的幼子因为大将的失误而埋骨沙场。
  接二连三的丧子之痛,让年迈的阿玛自此缠绵病榻,知道阿玛有意将爵位传于小弟的大嫂,竟是向小弟和他下了毒手。
  原本因为三个哥哥战死,而开始有心爵位的他,冷眼旁观着自家福晋将大嫂送过来的“补品”加量后反送给她的独子。
  最后,三弟和侄子前后脚去了,原本就伤病缠身的阿玛悲痛之下溘然而逝。
  生了十四阿哥的令妃为了拉拢自己,五阿哥为了自己多添一份势力,小舅子硕亲王岳礼为了靠拢五阿哥……这爵位就落到了自己头上。
  又因为圣上心感福佳氏满门忠烈,阿玛的三子三孙都埋骨杀场,仅余他这一支,特别开恩,让自己承袭一等公,而不是依着祖宗规矩降袭一等侯。
  这些年,他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从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擢升到一品内阁大学士,从公侯庶子一跃成为超品一等公,钻营到了人臣之极限,正打算给儿子谋个更好的身份……
  这两个逆子倒好,就一天,他这个一品内阁大学士就因“教子不严”被连降六级,真是史无前例!!!
  “老爷,您先消消气,这尔康尔泰就是做错了,您这么气着骂着也于事无补啊。”福伦福晋倩柔上前一步,“都是挨了一百大板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哼!你就会惯着他们。”福伦看着萎靡不振的儿子,火气再大那也大不过儿子的身子,“都起来吧,再跪这丢了的官职也回不来。谁在外面?过来扶少爷回房,让大夫再来看看。”
  “嗻。”在门口守着的管家朝远处的小厮找找手,喊过几个来,一左一右地架着两个少爷回院子,自己则去安排找大夫抓药等事务了。
  倩柔扶着门框看着被人架着走远的儿子,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回过头,叫了候在屋外的陪嫁嬷嬷在门外守着,关了门一脸忧虑:“要不明天我去找找我大嫂,让她替我去宫里求求表妹……”
  “表妹?哪来的表妹?!”福伦“砰”地一声放下杯子。
  “呦,这不是说漏了嘛。”倩柔作势打了下嘴,“这些年捧着她倒是不小心说惯了,不过她现在可是有了自己的阿哥,是不是……”
  “儿子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福伦恨铁不成钢地说:“别说曾经养在元后跟前的五阿哥,就是皇上那还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子呢,她一个包衣奴才再受宠,满朝文武能允许让她的儿子登基,然后奉她为圣母皇太后?!”
  想着自己得给她低一辈子头、陪一辈子笑,身为多罗格格的倩柔觉得不爽了。想想这位还在元后宫里的时候,见着自己那可是得给自己叩头请安的,要不是看她受宠,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想着让她替尔康尔泰牵线搭桥得一门好亲事更进一步……她一个多罗格格哪来的包衣表姐?
  “那位你继续捧着,如今尔康尔泰的差事还得让她出把力气。”福伦闭目养神,“尔康和晴格格的亲事也还没定下来,还有尔泰,今年也19了,他的婚事你也该紧着张罗起来了,有了好的就让那位费个心思。”
  “可太后那里……”去年年底的时候,尔康好不容易获得了晴格格的好感,令妃也帮衬着传了些流言出来,结果一过完年,太后就带着晴格格去五台山了,摆明了不赞成的态度。更何况,如今不是有位更合适的人选吗?“老爷,这皇上跟前不是有个新来的公主嘛,年纪和尔康、尔泰都相配。”
  “嗯……”福伦有些举棋不定。这晴格格虽然说是王府格格又被恩封为和硕格格,可愉郡王是异性王又战死杀场,现在家族里也没啥能人,除了嫁妆丰厚点……能丰厚过和硕公主吗?和硕公主的额驸品阶可相当于镇国公,尔康就是袭爵也就是个一等侯……
  “这公主可是养在皇后跟前的,可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到时候娶不到公主,还丢了个格格。”福伦摆摆手,毕竟晴格格可是把整个王府当嫁妆的,除了公主,其他王府格格可没有这么丰厚的嫁妆。
  “这是自然。”倩柔的小算盘打得劈啪响,她又不是只一个儿子,先试了再说,那公主的生母可是未婚先孕的,想必教养出来的女儿也强不到哪里去,不过无所谓,公主出嫁那都是住公主府的,尚主的哪个不是把公主当菩萨供着,然后纳一堆小妾开枝散叶的?把她当圣旨供起来就是了。
  福伦想了想:“前些日子不是说你那外甥女已经怀上了吗?”
  “这会子我又有外甥女了?”倩柔笑了笑,“那胡氏肚里的也不知是男是女……”
  “不管男女,把牢五阿哥的心思倒是真的。”自从吃到令妃的好处,福伦的心思就活络多了:“那些汉女的身份可转好了?”
  “都安排好了。”倩柔摸了摸鬓角,“内务府那里已经打点妥当,只是为何把最好的留了下来?”不是她要怀疑吃醋,只是这男人总归是靠不住的。
  “当今不是最喜欢微服私访么?”福伦啜了口茶水,这一股脑的送进宫去,能上位的毕竟少数,可要是像那位夏雨荷一样么……
  “这可是长久买卖,那寻人入籍训练的可不能断。”福伦指挥道。花无百日红,谁知道当红的能得宠多久呢,不如广撒网多积缘……

  波涛暗涌

  这一罚一打这一起子发落来得突然,虽说事儿不大,到底因为主角是一向受宠的五阿哥和圣眷正隆的福佳氏而备受瞩目,在京城掀起了几股暗波。
  五阿哥的反对党自然是欢欣鼓舞,福伦的政敌也是满心畅快,原本就摇旗不定的旁观党更是决定明哲保身继续冷眼旁观。
  就是五阿哥的追随者也没几个兔死狐悲的,倒是幸灾乐祸的多,实在是福佳氏的两个少年公子太过猖狂。
  不过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大家面子上还是八风不动、道貌岸然的模样。
  当今圣上春秋鼎盛且敏感多疑,有着九龙夺嫡那惨烈的前车之鉴,朝中亲贵本着沉默识金的原则,对皇子党抛来的橄榄枝欲迎还拒一番,没有孤注一掷的豪迈,只有区分侧重点的投资。
  十二阿哥虽然年幼却占着嫡子之名,身后的乌拉那拉家帮着拉皮扯旗,虽然皇后圣宠不在,可秉着“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思想的亲贵重臣还是偏向于这个尚在稚龄的阿哥的。
  今天圣上的旨意,让这些喜欢猜测上位者言下之意的人们心思浮动,心急的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准备着落井的石头了,老谋深算的也架起暗剑冷眼旁观着、静候时机。
  “嬷嬷,你说今儿个皇上是什么意思?”皇后的眼睛闪亮闪亮地看向心腹容嬷嬷。
  “娘娘,依奴婢看来,那位自从得了个小阿哥,这心呐可是大了。”争宠上她出不了什么好主意,可眼睛还是看得分明的,“娘娘不如稳坐钓鱼台,且拿住了那位的把柄。”
  能和十二阿哥一较长短的,也只有曾抱养在元后跟前的五阿哥了。一是因着元后子以母贵、二来生母是地道的满人,三者深得两宫——太后和皇帝的宠爱,身后有着元后留下的人脉、母族的支持,还有后宫宠妃为他说话,一时前途无量。
  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当年魏氏虽靠着慧贤、孝贤的葬礼一路通行无阻地蹦达到了妃位,却是不得圣宠。于是仗着曾在元后身边伺候的身份,曲线救国,刻意亲近讨好受两宫疼宠的五阿哥,笼络到了因失去尊贵的养母、生母又不受宠而隐隐失落的五阿哥,踩着五阿哥造好的青云梯进入了皇上的视线,成了后宫最红的妃子,又惠及五阿哥,更是让五阿哥对这位母妃死心塌地。
  魏氏出身包衣,无权无势,只得寻一门显贵的亲戚,也巧,当时一等公庶子福伦的嫡妻多罗格格倩柔,从血缘关系上算,可是她的表姐。倩柔当时看着爵位的继承权把眼睛都给看绿了,于是和魏氏一拍即合,称姐道妹起来,有了令妃的枕边风,倩柔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等公夫人。
  令妃当着皇上和五阿哥的面,对御前侍卫福尔康和五阿哥伴读福尔泰那是一口一个外甥,三句一个夸赞,短短几日,福尔康就深得上心火速蹿升,在养心殿当起了班。福家兄弟投桃报李,在皇上和五阿哥面前称赞令妃和五阿哥,大家有来有往配合默契。
  五阿哥、令妃、福佳氏三者合作愉快、互利互惠,不知不觉地就冷落了元后的人脉,五阿哥母族更是被忽视了彻底。
  大旗未立、后院起火,偏偏这五阿哥被令妃哄得生母是谁都不记得了,众人心冷之余,更是人心涣散。五阿哥这个嫩雏见着不再内斗的众人以为自己御下了得,又被着令妃和福家兄弟一捧,越发地骄傲起来。
  可自从七公主诞生之后,令妃对五阿哥的态度开始暧昧起来,一反常态地讨好起元后的人脉,安抚笼络无所不用其极,嘴上说是为五阿哥好,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尤其是十四阿哥瓜熟蒂落之后,容嬷嬷更是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这为母则强我也知道,可令妃一介包衣……”就是有野心……不得不说,皇后在某方面还是很单纯的。
  “那位都敢惦记娘娘您的位置了,哪里是个规矩的。”更何况皇上对她言听计从,指不定还真能出这种幺蛾子。“也就五阿哥信了他,却看不见傅大人那脸色。”傅大人现在对着五阿哥和令妃都是敬而远之的,就连五阿哥的母族也开始犹豫起来,这对于娘娘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
  在容嬷嬷心理,满宫里也就五阿哥和十二阿哥两位满人出身的皇子,其他的都不足为虑——那么多皇亲贵胄看着呢。
  “娘娘可得想个法子,把凤印给拿回来。”容嬷嬷念叨着,“娘娘有了掌宫大权,才有法寻那位的把柄。”
  皇后也不是个蠢的,虽然脾气直了点倒不是全无心计。只是被人挑拨得气急攻心、又有人故意陷害,才显得手段愚笨。
  如今皇上围猎回来,冷落了令妃又训斥了皇后眼里的心腹大患五阿哥,这几日见天地往她这边跑动,说是看望新认的女儿,却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没有留宿,可也没翻别人的牌子,也没去别人的院子。
  听说延禧宫换了几套杯具,她心情舒畅下,倒是有闲心好好算计:“说起来,我初上位时是谁传我善妒好虐的?”
  翊坤宫里那让后宫奴才谈虎色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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