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唯一与之能抗衡的就是面前的梦魇王族的血统了,觉醒药剂只是起到一个唤醒的作用,要觉醒什么样的血统更多的是由主人自己选择,而不是被动的不情愿的觉醒。然而这些魔药常识,斯内普并没有解释给老人听,他只是坐到萨拉扎的床边看着对方闭上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斯内普神色复杂的唤着这个对方施恩一般允许自己称呼的名字,这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一连串的检测咒语之后,他可以完全确定对方身体的健康程度,只是灵魂去哪里了,年……
作者有话要说: 年兽这个概念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年,而是取自那多的一本小说,那里面的年兽吞噬时间,一段一段的时间被吞噬,然后又重新吐出新的时间,原本真正发生过的留在人们脑子里的记忆被吃掉后又补充了另一段合乎常理的记忆,年兽以此为生。
那多的年兽说的就是一个年轻人发现了记忆中不对的地方后有所怀疑就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这封信通过一个又一个不相干的人手中,转了很多人,最终到达未来的男主手中,因为那个年轻人,也就是过去的男主认为中间辗转的这么多人当中肯定有完整记忆的人,收到信的男主就开始一个个寻找,这里的年兽是个隐藏大反派BOSS的角色,但是这个定义我很喜欢,这里会借用到。
☆、关于爱情,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作为一只没有主人的神兽,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萨拉扎是谁,又是谁在自己的耳边呼唤着这个名字,形似狮鹫,额头长角的年兽在金色的光芒中渐行渐远,忽然一声“年”闯入脑海,年兽顿足不解,似乎是很熟悉的声音,他犹豫了,那夜熟悉的月光,只有那一个人会叫自己年,只允许那一个人这样叫自己。金色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天道无情而人有情。
萨拉扎睁开赤红的双眸,他看着身边神情茫然的男子,抬手覆上对方的手背,笑意从眼中溢出,“西弗勒斯,西弗……”其实他也想问一句,如果他没有醒过来对方会怎么做,然而想到当时自己的回答,只能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斯内普从灵魂失却这个问题的恍惚中回神,正好对上那双不似平常那般冷淡的眼睛,情不自禁抚上那双红色的宝石,喃喃自语道,“红色的。”
“看来那瓶觉醒药剂还是带来了某个小小的副作用,”萨拉扎从对方的某种看到自己的影像,那双赤红色的眼眸,“不过没关系,斯莱特林家族的家主只能觉醒羽蛇的血统,在传说中家祖得到了羽蛇神奎兹尔科亚特尔的庇佑。所以眼睛的颜色应该还是可以变回去的。”
这话谁知道真假,年兽毕竟是神兽,觉醒什么血统真的无法判断出来。只是在他看到斯内普对上自己现在这双红色的眼眸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恐惧时,就自然而然的那样说了。不过谁会没有属于自己的几个秘密呢,萨拉扎想到自己的梦境,他相信只要自己没有醒来,估计就只能消散天地之中了。
“很好看,”是的,同样是红色的眼睛,黑魔王的就像鲜血一般残忍无情,而萨拉扎则像璀璨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被蛇祖大人直瞅的脸色发红的斯内普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羞恼不已,“罗伊纳人呢?”努力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然而可怜的罗伊纳拉文克劳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红色的流光从眼眸中划过,他抬手狠狠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对准男人的薄唇,萨拉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吻了上去,他甚至不能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欲望,舌尖肆无忌惮撬开对方的牙齿,直到斯内普由于喘不过气而开始挣扎。
氤氲的红晕爬上斯内普被黑袍包裹住的身躯,外面的皮肤除了耳根的微红,你根本不能发现那些连脚趾都会变成羞赧的颜色,没有一只霍格沃兹的小动物敢在这个时候称呼斯内普是一只黑漆漆油腻腻阴沉沉的大蝙蝠,当然他们也根本看不到这样的风情。也许只是因为面前的那个人,尽管斯内普自己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改变。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斯内普狠狠咆哮着推开对方,“我假设阁下知道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红肿的薄唇,泛着略微的水光,萨拉扎看着自己造就的美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咬牙的声音。
“你明明也是喜欢的才对,为什么要推开,为什么只有恋人才能接吻?”这是哪门子理论,斯内普觉得自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位蛇祖了,萨拉扎无辜的摊手,“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欲望,想,就去做了。”
“只有毫无自控能力的禽兽才会四处发情,我假设阁下一贯聪慧的大脑没有被迷情剂给填满,分得清是非对错,”想,就去做,这是多么无知的任性妄为,何况对方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有喜欢这种强迫的行为了。
“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是喜欢把各种复杂的感觉归类,并且将每种归类好的情感贴上标签,再用条条框框限制住,你真的相信人们划好定义的爱情论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不是人类似的,斯内普看着对方一脸不解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假装,便耐下性子,“阁下的意思我们应该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了,情感和身体一样都需要伪装,这样才能有效的保护我们的精神和肉体,不是别人划好了爱情的定义,而是我们自己对于感情的自我保护机制。”
“啊,你的意思是说伪装其实是为了防止伤害,人类果然都是害怕被伤害的,”对于这种说法,斯内普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仿佛被带进了死胡同,他只是想到母亲的爱情,让她付出生命为代价的爱情,脱下伪装后的惨重后果。萨拉扎伸手揉乱男人的头发,“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人类的生命如此短暂,因噎废食这种行为固然是自我保护,但是也让你的生命充满了阴沉灰暗,所以我想要,我就一定会去做。”
他的眼中带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捕猎中的猎人,神色必然,势在必得,似乎这世上本不该存在什么任何可以违逆他的人和事情。蛇祖的任性让斯内普哑口无言,拍掉对方在自己头上乱动的手,他真的不想再和这种及时行乐主义的斯莱特林创始人纠缠下去了,鉴于纠缠下去的后果绝对不是自己乐意看到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梦魇王族这件事?”
“这是他们的觉醒药剂出了问题,和我有什么干系?”萨拉扎也没多纠缠关于什么爱情的问题,这种事情做比说要重要的多。因而也没有介意对方话题的转移,继承人的问题,他本来也就只是个候选,相信他那位还没有回到族中的母亲大人应该会给自己多创造几个弟弟来作为下一个试验对象才是。
这两位在梦魇族中携着chun色说着话,而被他们抛到脑后的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则无辜的躺在地上,哦,流动沼泽在没有外力因素的干扰下早就离开了原地,罗伊纳在梦魇给予的梦境中看到了什么,我们无法得知,只是在她醒来后,伏在地上的那个颤抖的身躯,似乎正隐忍着什么。
罗伊纳将泪水逼回,然后躺倒透过层层树叶看向湛蓝的天空,稍微停息了那么一刻,理智开始回笼,大脑则迅速进行分析,他们遇到了梦魇,那两个人应该是在梦魇的族里,鉴于那两人之间的关系,而梦魇那边八成也没有什么恶意。最终得出刚认识的两位朋友处于安全的状态后,罗伊纳就不再想这个问题了。
很多巫师因为魔力石的问题都对米尔迪恩充满了仇恨,罗伊纳却没有这样认为,她总是坚信万事万物总有因果,那是她自己不了解的层次,但是仇恨的负面情绪很容易影响大脑的思考,她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情绪干扰。哪怕她这次来搜刮魔晶是为了那个拼尽全力将自己从囚笼一般的家族里逃出来的姆妈,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姆妈,她已经老了,魔力源也开始慢慢枯竭,无法感应到元素,她只能想到利用魔晶了。
抹掉额头的汗水,这些天她已经收集了不少魔晶了,此时她正在犹豫是回到附近的小镇,还是继续等待那两个人,不过很快她就不用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嗨,萨拉扎,西弗勒斯……”
萨拉扎平静的点头示意,脸上没有表情,与他并肩而行的斯内普则浑身透着生人难近的生硬情绪,脸上同样看不出什么,可是眼睛里却流露出无奈到纵容的神色,罗伊纳好笑的看着这两位气息越发相近,“你和米尔迪恩觉醒了同样的血统?”她看到萨拉扎的红色眼睛,便想起了米尔迪恩出了名的血色双眸。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萨拉扎微微眯起赤红的眼睛,掩去所有的情绪,“以渡鸦为图腾的克劳科斯家族,最擅长风系元素魔法的家族。”
罗伊纳无所谓的耸肩,毕竟她已经抛弃了家族的姓氏,但是由于家族和皇室的密切关系,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阿尔弗烈德信的可是耶稣了,克劳科斯家族信的是萨图恩,不能为其所用只会被打压,家族分裂啊,不过也只有米尔迪恩才会完全相信那个信奉摩西十诫和耶稣金律的麻瓜。”
萨拉扎挑眉,虽然不满对方话中对米尔迪恩的贬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麻瓜们的发展很迅速,这就导致了巫师们分为软弱的动摇派,和强硬的激进派,打着和平主义的借口,最终一片混乱。
“或许,我们应该专门成立一个学校让那些巫师幼崽可以得到学习的机会,巫师的火种不至于在战火中消失,”四巨头还未聚集到一起,但是斯内普还是提出了建立霍格沃兹学校的建议,也许在这个时代我们力不可及的事情太多,但是无论何时巫师幼崽才是巫师界的希望。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还要细细想一下具体怎么做,”罗伊纳说道,然后她还是提出了邀请他们去附近的小镇,毕竟姆妈还在那边等着自己。
一行人朝着森林外围走去,而萨拉扎则在思考着梦魇族中关于魔力石的事情,那位自己所为的外公并没有仔细说明魔力石的形成原因,但却告诉自己只有梦魇王族才能知道一些详情,二者又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前方正和罗伊纳侃侃而谈的黑发男子,不自觉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是修改一下被屏蔽掉的词语罢了,打拼音都要被屏了,也没写什么啊……
☆、马尔福和普林斯的家祖
这是一个临近海滨的小镇,乡民朴质,或者说的难听点也可以称之为愚昧,潮湿的空气从海上袭来,这里也聚集了很多冒险者,不仅仅因为这里是离埃威尔森林最近的地方,同时也是到达安塔尔山脉的必经之地,安塔尔山脉是许多骑士用来历练的险要之地,大量的猛禽野兽出入,同时传说中的巨人族和妖精部落也坐落于这座山脉之中,只是很少有人看到过。
今日的海滨小镇格外的热闹,对于麻瓜们来说的热闹对于巫师们来说却是极为残忍的一幕,用木头搭建的十字绑着一个小小的男孩,脏兮兮的脸蛋和灰蓝色明亮的眼睛,盈盈的水光闪现,下面是干燥的柴禾,旁边有教廷的神职人员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这是斯内普第一次见到只在历史书籍中描写的火烧巫师的场景。
这是一个马尔福,斯内普看着男孩铂金色的头发不禁皱眉想着,他看到身边两人同样也在注视着广场上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围起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