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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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音-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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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是凉滑的,她的皮肤,也是凉滑的。

两者相互摩擦着。

靡音的皮肤,因着这种刺激,布满了小小的凸起。

她冷。

肚兜一寸寸移动,胸前的春光一寸寸暴露,男人得到的快感一寸寸增加。

终于,她的前胸,展露无遗。

殷独贤拿起肚兜,将带子缠绕在自己手指间,拿近鼻端,轻轻一嗅。

那上面,有着她的气息。

殷独贤看着自己身下的靡音,轻纱薄衣凌乱地挂在她身上,她的发,因为挣扎,也是凌乱的,被薄汗粘在腮边,勾出妖魅的曲线。她的柔软,全部显现,等待着自己去品尝。

他俯下身子,将唇放在她的胸前。

她的柔软,是娇小的,漂亮的,让人怜惜,让人冲动的。

滑腻,白皙,是吸引人的。

他含住了她的娇羞,用舌头撩拨着,用牙齿轻咬着。

少女的胴体,激发男人体内最猛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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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还有一章……

流言

殷独贤的动作逐渐加大,他喜欢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印记,那是他征服过这具身体的标记。

他是不败的,无论是皇位,还是女人,他要的,都能得到。

殷独贤抚弄着靡音女性的娇柔,毫不留情。

靡音尖锐地叫骂着,诅咒着。

殷独贤伸手捂住她的嘴,他要让她安静。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伸入靡音的裙底,沿着她的腿,逐渐向上,扯下她的裘裤。

顿时,靡音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

她下意识闭紧双腿。

殷独贤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游走。她的腿,是纤长的,是男人渴望它盘在自己腰间的。

他逼迫她将一条腿曲起,然后,他的身子挤入其中。

这个姿势,让靡音完全受到他的控制。

没有任何预告,殷独贤将自己的分身挺入她的体内。

突然的刺激,使得靡音将头往后仰。

昏黄的阳光,滑过她的眼角。

靡音感觉到昏眩,那些光圈,都不是真实的。

殷独贤在她身上驰骋着。

他的衣衫,完好地穿在身上,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他的姿态,毫不慌乱,是优雅的。

只有她,显得如此狼狈,如此肮脏,如此屈辱。

这些,都是殷独贤带给自己的,她永远记得。

殷独贤在她体内进出着,她的小径,紧紧吸附着他的坚挺,那是种无上的快感。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可是却闻得到坚韧的气息,让人安心去征服。

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他的唇,在她皮肤上徜徉,他的欲望,在她姣好的曲线上得到释放。

靡音将手,伸到窗口处,紧紧地握着。

手腕上的白玉手镯,在阳光下,闪出隐忍的光芒。

车厢中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殷独贤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两具身体的碰撞声。

马车忽地停止。

殷独贤觉察到了,他回身,正要询问,一束阳光却猛得射在他脸上。

马车的帘子被人打开了。

杨池舟。

站在车门前的人,就是杨池舟。

车厢中的一切,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靡乱。

两具紧紧连接的身体,充满爱欲的气息,靡音脸上的痛苦与迷乱,殷独贤抚摸着她的手,散落在地的衣料。

一切都是不堪的。

杨池舟忽然冲过去,狠狠地向殷独贤的脸上揍了一拳。

殷独贤重重地撞到车壁上。

靡音坐在角落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殷独贤抬起脸来,他的嘴角,有着血迹。

“池舟,”殷独贤的声音异常缓慢,像飞扬的尘土一般,安静地坠落,覆盖在车厢中每个人的心上:“总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丧命。”

接着,他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整理下衣衫,走出了马车。

靡音依旧是静静地坐在车厢角落里,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让她觉得安全。

她将脚曲起,挡住自己赤裸的前胸。

她的眼睛,是沉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说过,他不会放过我的。”靡音这么说道。

杨池舟没有说话。

从宫中回来,他看见自己府中的马车正在路上行驶着,而紧紧扒住车窗的那只柔荑,戴着他送的白玉手镯。

那是靡音的。

那只手的姿势,是痛苦的。

五个骨节,呈现苍白的颜色,仿佛要戳破皮肤。

她正受到殷独贤的凌辱。

他奔了过去。

可是还是晚了。

杨池舟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靡音身上。

可是没有温度,靡音依旧没有感觉到任何温度。

靡音开始不说话,甚至不再步出房间一步,她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

床边的帷幔,被风吹动,像一股股流水,而坐在里面的靡音,身形越来越模糊,仿佛很快即将消失。

无论杨池舟怎么逗她,靡音依旧不说不笑。

她的眼里,是灰色的,落满了尘埃。

杨池舟将帷幔掀开,在她身边躺下。

靡音曲起腿,将脸枕在膝盖上。

她后背的线条,很美。

杨池舟的手,轻轻在上面滑过。

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他微微叹口气:“靡音,你是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对吗?”

靡音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

杨池舟用手,拍抚着她的背脊,轻轻地,带着安慰。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他说:“对不起。”

靡音的脸依旧枕在膝盖上,久了,脸颊有微微的麻。

她麻木地问道:“以后,都会这样,对吗?以后,我都会受到他的凌辱,对吗?……以后,我会成为你们俩共同的玩物……”

杨池舟倏地起身,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唇,吻上她的黑发:“我不会让他再碰你一下。”

靡音笑了,那个笑,很轻很轻,轻得无法挂在脸上:“可是他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女人?”

杨池舟没有说话,但揽住靡音腰际的手,却加重了力度。

此刻,田成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启禀王爷,皇上请您入宫,说有要事商议。”

杨池舟犹疑了下,最终放开了靡音:“我很快就回来。”

那天之后,杨池舟便没有再和殷独贤见面,今天,殷独贤主动来邀请自己,他必须得去,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让他们的圣上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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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

变乱

靡音没有动静。

杨池舟抚摸下她的头发,柔声道:“等会回来我就带你去逛夜市,你还没去过对吧。”

靡音还是刚才那个动作。

杨池舟无法,只能出发。

但就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靡音叫住了他。

杨池舟转过头,他看见靡音在对自己微笑。

笑容是轻忽的。

“你早点回来。”她这么说道。

杨池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时间容不得他往深处想,他应了一声,登上下人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一路上,他的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回忆着,不断地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场景。

他又看见了靡音嘴角的那抹笑。

他看不清的笑。

忽然,他掀开帘子,大声道:“快回府!”

马车飞快地转个头,如一阵风般,往刚才来的方向驶去。

王府中的人诧异地看着王爷阴沉着脸冲回王府,看着他快速穿过回廊,看着他撞翻几个端着茶盘的奴婢,看着他冲入靡音

的房间。

杨池舟看见了。

深紫色的帷幔里,靡音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

她的手,放在床边,手腕上,有道深深的伤口。

血,顺着床单,流淌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殷红的湖泊。

杨池舟马上奔过去,撕下自己的衣衫,包裹住她的伤口,一面高声唤下人请大夫。

听见那些纷扰,靡音缓缓睁开眼睛,隔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

杨池舟将靡音拉起,让她靠倒在自己怀中。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靡音的声音,是虚弱的:“我不想再受殷独贤摆布,我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碰我的身子。”

杨池舟紧紧按住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涌出,染满了他的手心。

或者,他的手心,早就有她的血,她的泪。

是他,对她不起。

“为什么当初,不是你当了皇上呢?”靡音轻声问道:“如果是这样,你就能保护我……不会让殷独贤伤害我……”

说完,靡音晕了过去。

那天,杨池舟没有入宫,一直在府中,亲自看着大夫救治她。

杨池舟以下犯上的事情,开始在朝中流传。

为了一个女人,杨池舟打了圣上,并且违抗圣命。

并且,有人听见,那个女人唆使杨池舟叛乱。

可所有人都只敢窃窃私语,毕竟杨池舟和殷独贤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异姓兄弟,关系不一般,没人敢公开说什么。

可是流言,还是像小石子,坠落在容易起涟漪的湖面。

风过,叶子开始不安地摇动。

朝野,又开始蠢蠢欲动。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淌过去。

可很多东西,是洗刷不走的。

靡音,还是消沉着。

手腕上的疤痕,形成一条凸起的鲜红色肉条,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

那件事,永远记刻在当事人心中。

杨池舟没有再离开靡音半步,他担心她会害怕,会因恐惧而再度做出傻事。

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杨池舟拥抱着靡音,她的身体是软的,热的,可是她的心……

他摸不准她的心--他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靡音站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景致。

花草繁盛芳茂,紫红的木槿染着露珠,淡雅却耀目,清风吹来,花香袭人。

但在靡音看来,这一切却带着一种籁寂。

她只披着一件水红纱衣,迎着风,裙裾翩翩,勾勒出她的纤柔。

杨池舟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他低下头,将唇在靡音颈后流连,那是最娇嫩的皮肤,能带给她最深的刺激。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真正快乐?靡音,告诉我。”

风挟带着花香,吹拂在她脸上,靡音的眼睛,没有泪水,干枯得有些疼痛。

“我想回到以前,如果回到以前,我会很快乐的。”

杨池舟将脸埋在她颈脖处,嗅着她特有的香气,淡淡的,却像是无数条小蛇,轻易钻入人的心中,进行侵噬。

“靡音,现在的你,还是恨我的吗?”他问。

靡音沉默着,腮边的两缕发飘散起来,抚过她的睫毛。

睫毛,抖动了,微微地。

“没有。”她说:“我没有恨你。”

“如果这些事情没有发生,你会喜欢我吗?”杨池舟问:“如果我们只是在宫中遇见,我是副将,而你是公主,你会喜欢我吗?”

风继续吹拂着,吹不去靡音眼中的迷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杨池舟已经许久没有入宫,甚至没有上朝。

不仅仅是宫中,就连自己的部队,杨池舟也已经许久没去巡视。

他将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亲信田成。

这个人,稳重,寡言,办事得力,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他是不忠的。

杨池舟亲眼目睹了他对前任主人柳易风的不忠。

也就是说,田成随时可能出卖自己。

可是,又能保证谁永远不会出卖自己呢?

朝中流言四起,纷纷说杨池舟恃功傲主,大逆不道,已经有不少大臣联合弹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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