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道人对敌,只因着燃灯在后偷袭,才让她最后身死。
除了这个之外,也就是她两个徒弟,闻仲和余元让人稍有印象。
“好让金灵师姐知晓,教主说我截教正在劫中,只等此劫过去后,再让我行那收徒之礼,而此时还尚早,多宝师兄还未前来,若师姐不嫌弃还请入内小坐。”王爸本就想着怎么多认识截教中人,况且时间并不富裕,既然碰上了哪能就此放过,忙并不显谄媚的,笑脸迎人说道。
可能是有恋弟情节,和有恋女情节的人,有着太多更最快增强好感度的话题,让奎牛如今可不止是因弟弟所言,才对着青狐这般帮衬。
听见青狐说完话,顺口就帮着说道:“是啊,金灵师姐进来坐坐,正巧青狐下厨做了些凡人吃的菜肴,真不知那些青青翠翠的草,怎么会让他做的那么好吃。”
金灵圣母本还想推脱,想着她这么突然的见到新师弟,手上却连个拿出手的东西都没有,这让她该怎么进去的好,但还没等她推拒,就听见奎牛竟出口相邀,虽说奎牛是教主坐驾,但奎牛入教主门下,却比着多宝也没少几日,这截教上下妖物居多,多事不在意那俗物,只看着交情深浅论事的,奎牛平日虽憨直,但总归是活了上千万年的,哪里是真蠢笨的,只是他心胸大,对事鲜少计较罢了。
听见奎牛说话,金灵圣母本就不好推拒小师弟,如今就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手在腰间的荷包处捏了捏,想着余元前求她,为徒孙寻件护身的宝贝,辛苦寻来戮神幡和化血神刀,只能先给了小师弟和那还未化形的小狐狸,不过心里倒也没什么怨气,只点点头应了声后,就抬脚顺着小道走了进去。
王爸见着金灵圣母进来,就对着她招呼声坐下,就起身进了木屋多盛了碗饭,连着果茶也另外端了一碗出来,想着后世这甜滋滋的味道,就让女人们不分年龄的喜欢,想来修炼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仙女们应该也不会例外。
等着把要给金灵圣母的蜜桃汁,稍加了些蜂蜜转身想要端出屋外,就被身后的一个大牛头吓了一跳,“呃,奎牛师兄你,你这是想要添饭和菜?”王爸看着奎牛手里端着的空碗,和每人面前盛菜的空盘碟,很是委屈的看着自己,嘴角轻抽几下,问道。
“金灵师姐不止把桌上的菜都吃完了,你之前帮我每样夹了一些的菜,我只吃了三口,就被师姐扒拉到自己的碗里,饭也只给我留了上面的薄薄一层。”奎牛也是吃过凡人的菜饭,但都没有王爸做的三分美味,因着这一桌菜吃完,他也不见得能有五分饱,所以就想着慢慢品尝,多尝尝其中滋味,不成想都便宜了,他帮着引来的饿狼。
听出奎牛话里也带着委屈,还有不时揉揉肚子小动作,王爸没忍住的“扑哧”笑出声来,不等奎牛羞恼,就忙把他手里的空碗盘接下,把手里的果茶递给他,帮他又重新盛了慢慢一碗饭,从门口的五层木架子上,拿下一个暗红陶罐,从里面用长木筷,夹出一盘酸味颇重的腌咸菜,把这两样一起塞给奎牛,说道:“你先将配饭吃点,我这就再做几个菜,虽然管不了你够,但也定会让你吃高兴。”
见青狐这样说,奎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傻笑几声,并未推辞就端着东西出了木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出门,没能早点更新,亲们多多原谅!
☆、离金鳌前去朝歌
一个月的时间,不断的用美酒(果茶,酿酒的时间太长)佳肴,虽说并未将整个截教万千门徒认全,可总算让教中都知道,有着天狐血统的青狐是通天劫后要收为亲传弟子的人。
只这准亲传弟子的说法,就让教中只有不过二十的人数,就让众人对青狐和刚刚服下化形丹,变成与前世五六岁模样相同的玉儿,都很是有礼相让。
灵物化形多事直接幻化成少年、青年,就是那老年的也不在少数,但像王瑶服下化形丹,竟变成小童女模样的,可真是让教中众人觉得稀罕。
截教众人因为命犯杀劫,被通天命闭关诵读黄庭经,可它们本就是妖物化形,截教又多事重视外法的修行,且只要守住本心,逆天又能如何的教义,只是因为对通天教主的尊敬,才让他们能在自己洞府待住。
可不知是谁传出金鳌岛,通天教主又收了个亲传弟子,还在岛上弄出许多人间都没得见的美食佳肴,这让本就安静不住的众妖,一个两个的都偷偷回了岛上,但还是怕会惊扰到圣人,而且截教妖物万千,真要全部回去实在难以隐藏,如此王爸带着王瑶,和常常被教中师兄驾云带去岛外,架火烧烤彻夜狂欢。
而王爸与众男子玩耍喝酒谈交情,而王瑶也丝毫没闲着,在入了金鳌岛不到半个月时,整日有着岛上的灵果佳肴果腹,本就不算多重的先天弱症,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如此服用化形丹也成了水到渠成之事。
虽说幻化的人身只有五六岁,但有着不同外形的体力,多也就是个字矮些的不适应,王瑶知晓身子还会长后,就把这丁点不适给抛去了脑后,拿着后世华美的古装衣裳头饰样子,当然少不了那些护养方法,让截教一干女子都把王瑶当成宝贝围着。
不过谁说只有女子爱美,这男子也都是喜欢俊朗潇洒的,王瑶前世本就是学的服装设计,而且过世的母亲就有一手好绣工,让爱妻如命的王爸,虽并未将爱妻身死怨到女儿身上,但自小就给王瑶找了好的绣娘教授绣工裁剪,不知是不是因为遗传的天分使然,王瑶不过十八九岁岁,绣出的花样就比的上那些绣工三四十年的绣娘。
这一手在前世用上的时候并不多,但谁想到魂穿于此后,竟让王瑶用这一手,把截教的一众男女都笼络住。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在此时也是行得通,让女子看着那一件件不论男女的华美衣裳,一点点从王瑶的手中出现,让喜好针线本就是女子天性的众仙女们,不过几日的工夫就痴迷上了跟着王瑶学刺绣裁剪衣裳。
夕阳西下,王瑶送走前来的学习刺绣缝衣的金灵圣母和三宵,就远远见着王爸的身影,见着他脸上的悠闲神情,知晓今日并未遇到什么糟心事,说来这妖物修行之人,也并非都是那些奸诈小人之辈,而且因为他们不同俗事,说话更是有什么说什么,让王爸说起话来也自在许多,只是嗜血本性还在,也不能一概而论的说好与不好,不过有着王爸做出来,或者说出来的美食在,这截教之人被养刁了的妖仙们,如今到少有吃那鲜血淋淋的血食。
况且有王爸没吃饭前,带着众人念那净去身上孽债的经文,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众人都觉得舒心不少,就是修炼也顺畅许多,知道这都是王爸唯恐惹他们厌烦,旁敲侧击的引导,对王家父女都存了一份善念在心中。
王瑶去了洞外木屋,端出早就熬好正放的刚好入口的燕窝粥,再回洞中时就见着王爸坐在圆桌旁,收起脸上的浅笑,见着王瑶端着粥水进来,也只是一笑接过,就又轻蹙起眉头。
见着王爸如此,王瑶坐下好奇的问道:“爹爹,今日可是遇见不顺心的事了?”
“唉,今日谈说让我知晓,那阐教申公豹与截教却有相识的。”不止是如此,那申公豹恐怕真的是截教派去阐教原始那里的探子,只是这个探子并未使得截教料敌先机,反而将截教赔上许多好汉,王爸这些日子见的截教仙妖万千,虽说有些未能摒弃自身兽性,但总归都是直爽的汉子,只是林子大了总归是有不同样的妖兽,那本就生性胆小的兽类,并非没有那个胆量,只是做出的决定,总是不自觉的会先保护自己。
听见王爸零星跳跃的说着事情,知道他心里确是烦躁的紧,只是他们总归比旁人多活了一世,着实算多捡来的,万事还是少做强求的好,不然如那手中沙,越是攥的紧只会失去的越多越快。
“爹,我知道鸿钧道祖的话,让你很是放不开,但既然咱们都能保住自己和轩辕坟众妖狐的性命,那么就说明人定胜天,如此我们只需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王瑶浅笑着宽慰着王爸道。
王爸不是看不清事情的人,只是这几日见着截教众仙的好,一时有些心软,竟异想天开的想把人都护下罢了。
没了压在心上的闷气,王爸端起入口适合的燕窝粥,几口喝下放下碗后,又很出手揉了揉王瑶小脑袋,爽朗的笑说道:“我这做爹的,如今到没有女儿看的明白,你说的也是,若事事都想的、顾及的太多,那么事到后来,可能会连一个人的性命也保不住。”
王瑶见着王爸想开了,都快一个月也未能见到的人,问道:“爹,如今已过去近一个月了,那长耳定光仙,您还是没能见到吗?”
王爸听见女儿问起这人,他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微蹙起来,道:“我今日去九龙岛,倒是见着了他,不过实非正派之人,而且严重的邪气欲念太重,若不是因他还有用处,我定会想法子将其除了,免得教主会因他落了面皮。”
说起这严重邪气欲念,王爸就一肚子火气,真不愧是后世的“兔儿爷”祖宗,不论男女只要是貌美的,他一双色眼就舍不得转开,直勾勾的盯着人瞧,截教中多是不拘小节者,就是被他上前吃了多少嫩豆腐,也不见会多想什么,可王爸本就对他防备,见着他那样自然知道心思,实在将他恶心的不行。
见着王爸含糊不清的说辞,想着那人定真的入不得眼,看出王爸的不悦,也就不再多问,端起那空了的碗,本想着再去盛上,还未起身就被王爸喊住道:“瑶儿,这截教的万千门徒,我这一个月也认得不少,咱们该再回去朝歌,与娘娘商议正事了。”
“可是咱们不是想着与截教众人交好,最好缠住一代弟子,只需不让他们出山,反正阐教十二金仙没有一人身死,只有那去了西方的,这只等咱们用截教二代和外门子弟,哪怕用人去堆,只要杀了他们,等着他们也占上封神榜的位子就好,怎么忽然又想要回去朝歌?”王瑶不解的问道。
女儿的话本也是他原本所想,但他这几日也并非未见截教之盛,若只是这么等着,就算舍弃几个功法德行浅的,也避免不了万仙阵上的死伤,况且别人不知,他们两人怎会不知西方两圣的心思,只唯恐他们护下的人越多,被带走的人也就会越多,如此佛教这一时大兴,恐怕时间就不会短了。
“这一劫中,天庭实乃好地方,只要是肉身成神者,并不需听从调令,只有个表面功夫在就可,而且还可照顾一下,殒身后被收入封神榜中的众人,故此我日日与截教众仙妖吃酒说话劝说,但他们都是受不得拘束的,就算告诉它们无碍,也要细细思量半日,既然劝说不得,只能前去朝歌与娘娘再行商议,而且我们现在身份不同,相比就是申公豹也要顾及一二,也让娘娘不需被逼着多造杀孽,还了我欠她的一命的因果。”王爸不知怎么与女儿解释,只得含糊的饶话说道。
王瑶虽不知王爸好端端,怎么会想要离开金鳌岛,但她本就日日担心死伤不足,恐惹得道祖亲降,又让通天教主摆下万仙阵,如此他们就算能护下众人,也免不了他们死伤在万仙阵之下,既然能前去朝歌,她哪里还会出言阻拦,只笑着应下,就起身回去居室收拾东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