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吴邪强忍下作呕的感觉,“这些虫子是那个鸟变的!”他有点词不达意,原本他以为是虫子太多了覆盖在鸟尸上以至于看不清楚,但很快他分明又看到了,小小的虫子像粒子分解一样四散开,地上除了残留的羽毛之外几乎再看不到怪鸟的痕迹……
沙碉被摧毁后会变成无数细小的沙砾,可那仍然是沙不是吗?从恶臭的鸟尸变成满地乱爬的虫子,达尔文看见会哭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
狐狸老高兴老高兴了~~~~
留言的信息的都不胜感激。。。。 心中虔诚默念'上天赐给动物一个狐狸帅哥吧~'的。。。我爱你们~~
第 141 章
继续占地准备更文; 。。。最近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因为爪机又丢了。。。。 我都丢4台爪机了啊啊啊啊 T T '偷人爪机天打雷劈生儿子没JJ。。。'
当然了这不是不更文的理由 。。。。 CEAC考完了 这两天会更的 。。。。
耷拉着耳朵缩墙角 … …
第 142 章
闷油瓶用火把暂时隔出一小圈安全的范围,严肃地嘱咐道,“别让虫子靠近身上。”
“啊!”吴邪这才觉出身上痒痒的,闷油瓶原来抹在他身上的血早就在他躲避怪鸟的时候被汗冲掉了,这下没了防火墙果然很快中招,眼疾手快地揪下来几个拿在眼前看,暗道这虫子生得也真是古怪,身上看起来软软的,头上倒有一圈圆圆的尖壳。一般这样的虫都会钻洞,好在发现得早,没让它们钻在肉里,否则它们这么小,一旦钻进去肯定比蚰蜓更难搞。
闷油瓶把手上的血又往他衣服上抹了一把,“这就是冥蝶幼虫,它们寄生的宿主死了,才会从休眠里醒过来,蚕食掉尸体,寻找下一个宿主。”
不是虫子从鸟身上分裂出来,而是它们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啃掉了一只巨大的猛禽……挂在洞顶的那十来具尸骨说不定也是这样,一旦断气就让这些幼虫吃了个干净,连正常的腐化过程都省了,然后它们产卵,繁衍后代,没有别的尸体和宿主就自相残杀,坚决执行优胜劣汰的生物法则,所以他们看到从死人骨头上孵化出来的冥蝶还不如这里的冰山一角。而这只不知道活了几千年的怪鸟身上,竟然寄生着数以千计的幼虫,而且这些虫很想把他当成下一个宿主,吴邪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可是他随即又想到,虫子目前近不了他和闷油瓶的身,自然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一看果然有许多虫子正朝石板的缝隙涌去,那边司徒已经不见人影了,吴邪着实捏了一把汗,不会已经被放倒了吧?
“他没事。”闷油瓶漫不经心地瞥一眼,“看见我给你抹血的时候他就跑了。”
吴邪干笑,“是嘛……”可真聪明。他跑了,剩下我们俩在这让一老窝虫子堵死了。不对,被堵死的其实只有他一个,闷油瓶缩着骨呢,随时都能出去。
“小哥……这个缩骨功,能速成吗?”
闷油瓶看看他,“不能。”
“哦……”想也是,这功夫搁武侠小说里都是个独门绝技,不练个十年八年出不了师。
“其实原理很简单。”闷油瓶好心补充。
“是什么?”就算没办法学,这点好奇还是可以有的。虽说在虫子堆里还能保持好奇实在很不容易,可人就是这样,一旦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死不了,再危险的环境也会凭生出一种奇怪的新鲜感来。
闷油瓶伸出两手比了个对折的动作,“缩的时候全身的骨头脱臼,然后再自行接上,你受得了吗?”他神情自若地就好像只是在解说一款带关节的玩具模型。
吴邪哑然,“我希望我受得了。”……这样我就可以自己出去了。
“别想太多。”闷油瓶摇摇头,“我不觉得很难。”
你当然不觉得很难,你反正到只剩最后一口气都不会觉得很难。是我觉得你难。
“小哥,我有个绝世好计。与其我们在这等着饿死,不如这么着,我们把东西重新分配,你拿着所有吃的出去,火把都留给我防虫子。”
“为什么。”闷油瓶的眼睛能够夜视根本用不上火把,小老板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自己亏大了。
“这样你们快点找到路出去就快点回来找我啊……”
“你呢?”
“我肯定不会饥不择食吃虫子的,等饿瘦一点说不定也能挤出去了。”
闷油瓶看着他像看一个值得研究的天花板,扳住他的肩膀拉到身前,“你想得美。”
吴邪闭着眼睛听到一节一节骨头错位的声音在耳边渐次炸开,他没有办法感觉 ‘全身的骨头脱臼,然后再自行接上’的时候,紧贴着他的这具身体有没有发抖,他自己是抖得厉害。
他不自觉地微躬着,那人的鼻梁慢慢碰到他的鼻梁,额头慢慢擦过他的额头,最后那消瘦的下巴如愿抵在了他的头顶,“谁说我们会死。”
汗水顺着吴邪的额角滑到嘴边,咸得发苦。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都写得挺糙了 可能因为事太多没办法定下心来。。
恩 。。 刷本的时候会改的
第 143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很多同学都说;感觉他们的关系还不明确啊。。。再明确一点吧~~
我一直也有这样想;可是一个寡言少语冷口冷面的人;和一个看似好相处其实很多想法都藏在心里的人'不要怀疑这是我一直以来对吴邪同志的印象'。。。他们要怎么确定关系才不会让我这个为难的动物被更进一步的说成是OOC呢?虽然这已经是公认的OOC了但我真的不想让它更进一步啊相信我 = =
所以你们看到了这一段;我不知道自己在掰什么。。。。但是'我爱你''我也爱你'这样的桥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了。。。。希望想看到二位难搞同志确定关系的同学可以勉强满意;谢谢。。。。。。 = =
好了,这下谁都别想从门缝里挤出去,吴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盼着他出去呢还是留下来。他出去了就不用在这饿死,他留下来……难不成自己还盼着他死么?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这个闷油瓶子,就是鸟都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来这么一出,断的是谁的后路。
连番的奔波和精神紧张,这会倒是难得的空闲——虽然是被迫的,但两人都亟需休整,把情绪调整好了才能去谈怎么面对眼下种种问题。
虫子较怪鸟刚死时已经少了很多,有些追着司徒去了,有些大概觉悟到眼下这二位都是能看不能碰的主,也渐渐散开自谋生路去。但不可否认的,还有更多的一部分,就像他们之前揣测的,在没有宿主和养分来源的情况下,自相残杀和吞食了。吴邪和闷油瓶各自拿着火把清场,剩下的一些来不及跑,就劈劈啪啪地成了一小团焦黑。最后,除了中央留下的那副怪鸟畸形的尸骸,这间石室里平静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是做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怪梦也不过如此。
两人在靠墙的角落里坐下来,怕有漏网之虫,闷油瓶把那附近的地面墙壁又烧了一趟。吴邪拧开了一瓶水递给他,闷油瓶接倒是接了,估计是怕以后不够,省着倒了小半口又递回去,吴邪干脆把瓶口凑他嘴边,“你出了很多汗。”
特别是缩骨那会,对挥汗如雨这个成语的体现简直太直观了。身体一下流失那么多水分,吴邪都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脱水了。
闷油瓶没再拒绝,就着瓶子又喝了两口,看来确实是很渴。吴邪自己也不喝了,隔三岔五的就给他递,直到水瓶被闷油瓶没收进他的背包。
“手给我看看。”闷油瓶这么说着,径直拉过吴邪被怪鸟啄伤的手,只见一个铜钱大小的血洞,皮下组织都微微外翻着,所幸五指还能虚握,看来并没有伤到手骨。但这样严重的创口,他们又没有带着药物,古墓里的任何一粒尘沙都有可能带着病菌,放着不管,感染了也许整个手就废了。
吴邪并没有想这么多,当下的条件也让他没办法想太多,当时只是拿衣袖捂了下,看血稍微止住了就没再管它,他还要在怪鸟的爪子下逃命呢,哪顾得了这些。
只是这会手被闷油瓶以一种近乎珍贵的姿势捧着,似乎所有痛感马上都回来了,还有些不可名状的委屈。就像小时侯在外头疯跑,磕了碰了哪怕跌破头了,没人看见就自己默默爬起来接着皮,被家里人看见了,哄着也好责怪也好,马上就哭得墙根都能跟着颤……
“忍一忍。”闷油瓶看他疼,还是把他手掌扳直了,用清水细细冲了一道。
吴邪忍不住唔的一声,手疼是一方面,可他还心疼水不是……
水随即也止住了,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闷油瓶埋首在他手掌里,同时手心传来一阵被轻轻舔舐的□,不疼,温热的舌尖扫过伤口,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着清洗。但是很少有人意识到,一只动物独自给自己舔伤是清洗,而两只一起,那是抚慰。最原始的本能,往往也是最真挚的。
“……,小哥你……”吴邪的手无意识地抖了抖,没有转头看闷油瓶的表情,却也没有把手抽回来。他知道自己一定僵到了极点,他们不是没有亲近过,相反地,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一路上自己和这个男人一直在打擦边球,他在火车上吻过这个人,这个人也在鲜红的花海里拥抱过他,不管是轻轻啄在耳朵上微小的触碰,还是身体相偎的感受,都是真实的,可除了动作以外,一切又都是语焉不详。当然他们的亲近不是突如其来的,却总显得师出无名。
不知道是哪个伟大的人类或神祗创造出了‘爱’这个字,让它在无限漫长的时光里被人们珍惜、保护、唾弃,或逃避。没有人能阐述它到底是变得粗砺了还是更加剔透了,只知道所有人在碰到它的时候,都会有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闪神。然后有人急着分辨它,然而这不是任何有纯度硬度参考值能够划分的宝石,然后有人想要抓住它,然而这也不是有任何材质长度的一根绳索。也有人逃避它,却又发现原来它的形态和空气那么接近,你看不到它,却能透过它看到任何东西。
有很多人类学和社会学家都认为,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不仅具有自然属性,还具有社会属性。控制自己的本能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但是人又时时受着本能的困扰。人们无时不在幻想着突破社会属性的约束,去寻求满足本能需用要的那份快乐。人们不断扮演着各种社会角色,不停地更换着面具:亲人、朋友、爱人,上司、下属、同事。有些角色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有些则如同暗房里的底片。
显像液能够让黑色的底片显露出清晰的轮廓,这真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吴邪的社会角色让他一度认为这些底片只能自己开着微弱的灯光独自注视,但现在,他突然很期待这样一个过程。很显然,闷油瓶也是,他是一个脱离了人类范畴的人,也许他不具有任何的角色,却一定有着比吴邪更深远庞大的担忧。这个时候,他愿意放下这些担忧,从而获取某个角色。
吴邪感觉到他嘴唇的形状,长久、细密地停在手心里。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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