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总是考虑着别人感受的你,对我无比心软的你,就算是委屈自己,就算是不想面对我,也会不得不留下来的吧。
果然到了最后,西弗勒斯还是不放心维迪而留了下来。
“我……”西弗勒斯突然想到什么般的问“维迪,那个厄里斯魔镜,真的那么神奇可以看出心底最深的渴望吗?”
“当然,西弗。厄里斯魔镜,其实可以说是渴望之镜,它顶部的的符篆如果倒过来看的就是:我所显示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心里的渴望。在英国,有且只有一面厄里斯魔镜,我也是通过关系借来的,过几天就要还回去了。”
“西弗,镜子里出现的只是渴望而不是现实,你可不要沉迷在里面?对了,你要不要再去看一下?”Voldmort恶劣的逗弄着这个完全失去了平静和正常思考的,陷入纠结中的西弗勒斯。
“不,不了。我,我不需要再去看了。”西弗勒斯慌乱的摇着双手,他不想再看到让他尴尬万分的画面。
“西弗,一起去吃晚饭吧。”Voldmort拉住了西弗勒斯的手,感觉到少年的犹豫和细微的颤抖,感觉到少年失去了以前对待他的自然的态度,Voldmort偷偷勾起了嘴角。
………真遗憾,西弗,那可是我特地为你制作的精彩画面呢。
“西弗,已经很晚了,上床睡觉吧。顺便我还可以帮你调理下身体。以后魔药可以慢慢减少了,多喝了也会有耐药性的。”Voldmort 走近穿着淡色睡衣正在台灯下看书的西弗勒斯。淡淡的光照亮着西弗勒斯身边那小小的一块空间,就好像是一个整体的小小世界般无法让任何人进入和打扰。
晚上,躺在床上的西弗勒斯睡得并不安稳,他再一次的梦到了镜子中的景象。这次不是站在旁边看着,而是,好像真实的发生,他看着维迪微笑着走近,他手足无措但是却没有抗拒的让他将自己紧紧的搂在了怀中,然他后感受到了维迪掠夺般的强吻,再后来他没有经验而透不过气来红着脸软倒在了维迪的怀中。
看着大床上的西弗勒斯皱着眉头辗转反侧的样子,将手放在他身后的Voldmort得意的笑了,西弗,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美梦吧。
他的手抚摸到了西弗勒斯苍白的嘴唇,西弗,如果我不用这样的手段,你将永远也不可能明白我的感情。西弗,当年你拣到我的那一刻,当年你把我搂进怀中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用尽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将你束缚在我的网中。
……西弗,遇到我,是你的不幸;而遇见你,则是我的幸运。
第 60 章
在那天看到了厄里斯魔镜的场景后,西弗勒斯本来平静无波的心开始泛起了涟漪,在理清自己的思绪前,他不敢面对Voldmort。说来也是凑巧,在看到厄里斯魔镜的第二天,正好英国魔法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会议或者什么事情,Voldmort必须返回英国一段时间。离开前,Voldmort又要求西弗勒斯的离别吻,曾经从容的,曾经没有其他含义的全心全意的吻突然间就变得如此的尴尬,西弗勒斯可以说是仓皇地比涟漪更轻般的让嘴唇在Voldmort的额头上轻轻的擦过。就算这样,就算是差不多可以说是没有怎么碰触的吻,也让西弗勒斯心慌意乱,让他不自觉的联想到晚上让他脸红的迷梦。当然,Voldmort就算是离开了美国,还是通过双面镜一天最少三次联系西弗勒斯,通过镜子要求着早安吻和晚安吻。
可能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渴望”,也许是第一次梦到和别人的亲密接触,西弗勒斯几天来都是有些的恍惚。第一次的,在选修的文学鉴赏课上,他没有如同之前那样的认真听教授的讲课,反而是开始发呆,眼睛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而思想也不知道信马由缰的去了哪里。他的异常,让一起上文学鉴赏课的罗贝尔和赫胥黎都发觉了。毕竟,本来的西弗勒斯总是淡淡的,微笑着,但又好像镜面一样永远平静无波般面对着生活。但现在的他,象是被吹皱了湖面的湖水,有了非常明显的情绪波动。这种变化,让罗贝尔又安慰同时又非常的担心。
安慰的是,终于西弗勒斯不再看似平静乐观但实质上是不再对自己的身体抱有希望般的寂寞生活,担心的是,这种变化明显是Voldmort引起的。Voldmort,那个偏执的看似理智高贵的实际上任性一意孤行的疯子,再怎么的告诉自己,Voldmort已经不是曾经的将自己的灵魂切片的怪物,但罗贝尔还是害怕西弗勒斯会受到伤害。
课后,等着光头白胡子的帅教授收拾好教义离开,罗贝尔和赫胥黎拉着西弗勒斯出了大大的阶梯教室。他们走到了教学楼后的草地上,草地上人很多,三个人找了块树荫,正好也是午餐的时间,他们都拿出了各自带来的饭盒悠闲的坐下。
“西弗勒斯,今天教授讲的是什么?”罗贝尔突然冷不丁的问心神不宁的西弗勒斯。
“啊,是,是莎士比亚的……”西弗勒斯终于发现自己上课好像全然在发呆,根本没有注意教授的讲课。
“西弗勒斯,你这几天怎么了?”赫胥黎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西弗勒斯慌乱的摆了摆手。看到了他的动作,罗贝尔明显的皱起了眉头
“西弗勒斯,你以为我们是鼹鼠那样的瞎子吗?你的异常就算是比赫胥黎更迟钝的生物都能发现。”罗贝尔很不屑的说。
发现自己的思绪已经完全变成了缠绕在一起的线团而无法解开,西弗勒斯突然想听听别人的意见,还有,他想从别人的口中了解那个厄里斯魔镜的事情。
“罗贝尔,你知道厄里斯魔镜吗?”
“厄里斯魔镜,那个可以看出渴望的恶魔之镜?”罗贝尔皱紧了眉头“该死的,Voldmort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要知道,那镜子看到的只是你心底的渴望而不是现实,你那个可怜的脑子可千万不可以混淆两者的区别。”
“没什么,是,是我不好。”西弗勒斯有点别扭,在得到了罗贝尔的答复后,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了,他真的在内心的最深处,在那比红海还要深的神秘地带中,渴求着维迪的爱。
西弗勒斯别扭的转换话题“对了,你们好像认识维迪?”
“维迪?西弗勒斯你也真够比赫胥黎的脑子更小,你比格兰芬多更没脑子,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在英国叫Voldmort,他……”
“罗贝尔,Voldmort和西弗勒斯之间的事情我们不需要多说什么。”赫胥黎拉住了罗贝尔的手“西弗勒斯,我只想告诉你,你的维迪爱你,爱到了偏执的地步。我……这么说吧,你如果对他也有好感,那么接受他。”
………西弗勒斯,如果不接受他,你只会受到无法想象的伤害。
“赫胥黎……”罗贝尔震惊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赫胥黎。
“西弗勒斯,Voldmort是英国魔法界的高层,一开始你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的联系,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但他真的……对你有一种独霸的爱。我完全看得出来,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够更好的考虑他的感情,不要逃避。”赫胥黎难得的非常认真的告诉西弗勒斯
等到西弗勒斯离开,罗贝尔一脸黑色的看着赫胥黎“赫胥黎,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那个人的本性,为什么还要眼睁睁的将西弗勒斯送到他手里?”
“罗贝尔,你也知道英国发生的事情,波特家族据说是某天发生大火,然后再也没人见到他们的踪影,西里斯。布莱克据说已经死亡,狼人也突然某天失踪据说是离家出走,凤凰社现在被打压的根本没有抬头的机会。罗贝尔,Voldmort的手段有多么恐怖我们都清楚,现在,他的执念就是西弗勒斯,为了西弗勒斯,他可以做出一切可怖的事情,而对于西弗勒斯来讲,他只有接受并且爱上Voldmort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我就是搞不懂那个人是不是头脑进水了怎么就该死的死盯上西弗勒斯了。”罗贝尔还是非常的担心“西弗勒斯哪里值得那个人这么疯狂?他肯定是眼睛瞎了。”
“啊,我亲爱的罗贝尔,爱情是盲目又甜蜜的。就象我,是那么的爱慕你渴望你,你是我的甜心我的月亮我的星星。”赫胥黎单膝跪下,一手抓住了心口的位置,半闭着眼睛唱起了咏叹调“啊,罗贝尔,为什么你是罗贝尔呢。”。罗贝尔看着面前这个耍宝的活宝,额头青筋越发跳动的欢快和愉悦,就如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他习惯性的抬起修长的腿,一脚把还在唱着爱的诗篇的赫胥黎踹翻在地。
看着恼羞成怒的罗贝尔已经被自己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不再纠结在西弗勒斯的问题中,赫胥黎得意的笑了。
………罗贝尔,我和Voldmort一样,心里只能容纳一件东西。我不希望你因为太关心西弗勒斯而受到伤害。在西弗勒斯已经动心的时候,我丝毫不介意在后面推上一把,以便以后可以得到Voldmort的丰厚回报。
………和Voldmort一样,只有在特定的人的面前,我们才会是一个好人。
本来还是晴朗的天空突然一下子变了脸,黑黑的乌云险恶般的将原本的碧空全部笼罩。今天因为天气晴朗舒适,西弗勒斯并没有开车而是散步去了学校。在四周的光线暗淡下来的时候,他正走在回家的行人小径上。前后都没有遮挡和避雨的地方,在瓢泼大雨倾倒下来的时候,因为没有带上雨具,只能无奈的接受着暴雨的鞭打和洗礼。等到他冲回到家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身体冰冷,一阵阵的颤抖着。汤普森爷爷看到脸色惨白的西弗勒斯,心疼得都快落泪了。他一边大声责骂西弗勒斯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一边赶快放水让他好好泡澡以免感冒。
全身泡在暖暖的水中,感受到本来冷到骨髓的寒意渐渐的消失,西弗勒斯祈祷这次淋雨不会让自己再次的生病。
可是,万籁俱静的夜晚,在他靠在床上拿起书本的时候,眼前突然发黑一片的眩晕,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面前旋转,他觉得自己好像都突然飘在了半空中,随着气流在不停的翻滚,胸口难受突然想呕吐。他捂住额头,还是没有办法减轻任何的不适。一下子,身体变得无力,头脑象是针扎般的入骨疼痛。他不想吵醒爷爷,只能自己闭上眼睛忍耐。
“西弗?西弗?”双面镜又亮了
同样怕Voldmort担心,西弗勒斯并没有看镜子,只是勉强提起了精神,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西弗?你怎么了,身体又舒服了?”Voldmort的声音有着明显的担心和焦虑。
“没”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的嘶哑无力,西弗勒斯赶紧说道了晚安后就马上关闭双面镜的联系。
是的,在维迪的调养下,这个破败的身体是有了恢复和好转,但是,还是比一般人要来的虚弱。西弗勒斯闭上眼睛,等待着强烈眩晕的过去。这个晚上,肯定要失眠了,西弗勒斯苦笑。关上灯,西弗勒斯躺在床上,忍受着身体一阵一阵的疼痛和让人想呕吐的眩晕。突然,他感觉到自己被牢牢的抱在了一个温暖的让人觉得安全的怀抱中,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西弗,你又硬撑了。”
“维迪,你……不是?”西弗勒斯想回头,但无力的身体连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不舒服了。我刚从英国赶来,来,闭上眼睛。慢慢睡吧。”Voldm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