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不舒服了。我刚从英国赶来,来,闭上眼睛。慢慢睡吧。”Voldmort将手放在西弗勒斯瘦弱的后背。
英国,这个人竟然就为了他的小小不适,半夜从英国赶到美国,西弗勒斯觉得心中突然被什么东西填塞的满满。渐渐的,身体开始温暖,头脑中的疼痛也在慢慢的消失,西弗勒斯终于带着笑容睡着了。
看着怀中睡着的苍白的少年,Voldmort微微笑了,他低下头,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第 61 章
梦中全身好像被人轻轻的碰触着,一点一点,慢慢的,轻轻的,好像是蝴蝶停留在身上般的轻柔,又象是清风戏耍般的有些让人难忍的痒,同时,西弗勒斯又好像被梦魇住般的喘不过气来又无法挣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轻松了不少,西弗勒斯在完全清醒前,先情意绵绵的蹭了蹭饱满清新的枕头,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如果不是看到手上戴着一只陌生的蛇型手表,西弗勒斯会把晚上的事情当做一场消失在早晨的雾气般半透明的梦境。不过,身体的舒适和手腕上陌生的感觉提醒了他,晚上,维迪真的横跨了大洋来到他的身边。手表的链子是银白色,淡淡的泛着月光般清冷的光,蛇眼那暗红的凝血般的宝石让西弗勒斯想起了维迪的眼眸。也不知道,维迪是什么时候给他戴上的。虽然看起来是金属的材质,但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重量,甚至,戴着它,有着一种夏天林间溪流流过般的清凉和舒适。
枕头边的双面镜又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微光提醒着主人自己的存在。西弗勒斯随手点了一下,Voldmort带笑的俊脸再次的出现“西弗,早上好。”
“早上好,维迪。”西弗勒斯有些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吵醒你。”Voldmort狡猾地笑着“给你的手表喜欢吗?你总是带着电子表,现在一定要一直带我送你的手表,不许拿下。”
“哦,对了,西弗,还有,你一直没醒,所以,早安吻我就自己问你拿了,没关系吧。”
“啊,啊,没关系……”西弗勒斯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维迪要特地说早安吻的事情。
“是吗?那就好。”镜子中的Voldmort笑得很奇怪,他的笑容中附着着某种尖锐明亮的危险,让西弗勒斯不自觉的感觉到了颤栗,Voldmort白皙修长的手指拂上了自己的嘴唇,轻轻点在了上嘴唇那个凹进去的地方,然后很暧昧很轻浮地摸了一下,虽然低声,但非常清晰的说“因为,我吻的,不是你的额头,而是你的嘴唇。你,的,嘴,唇。”
轰的一声,头脑中如同夜空中绚烂的烟花开放,一片灿烂景色中西弗勒斯完全无法思考。他只觉得脸上发烫发热,看着Voldmort的优雅又轻佻的举止,象是被深海中的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妖蛊惑般的,他也慢慢颤抖着将手摸上了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的麻有些的肿。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象是扔掉一条毒蛇般的一下子扔下了双面镜,仓皇的跑去了浴室。看到西弗勒斯红透的脸蛋,看到他不自觉的举动,看到他仓皇的逃跑,镜子中的Voldmort笑得放肆而得意。
………西弗,你果然还是真正的掉进了我的手里。可是,你的样子,真的,好诱人。
镜子中脸色发红少年的嘴唇有些红肿,好像被某个人长时间的细致品尝和细细的体会加长久的反复回味。看到镜子中的景象,西弗勒斯突然又想起厄里斯魔镜和梦中旖旎的情景,他的脸越发的发烫,红得都快渗出血来。他赶紧用毛巾将自己脸上那烫人的温度降下来,等到勉强恢复正常表情回到卧室,看到双面镜在在调皮地闪着光的时候,他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镜子里的维迪闲适的坐着,好像就在等待西弗勒斯的回来。在西弗勒斯手忙脚乱想关闭联系前,他又低声的开口了“西弗?我知道你在。”
“西弗?你怎么了?身体好些了吗?”好像知道西弗勒斯现在的尴尬,他体贴的转换了话题。
“我,身体没事了,谢谢你。”想到维迪横跨大洋的举动,西弗勒斯又不忍心直接关掉双面镜让维迪失望。
“你昨天淋雨了吧,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Voldmort关注地看着西弗勒斯,“你要知道,如果你生病的话,我的心,会很疼的……”
西弗勒斯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对于爱情完全的没有经验的他对上狡诈的Voldmort只会节节败退,溃散到丢盔弃甲,毫无底线。
“我,我要去上课了,再,再见。”
坐在书房中大大沙发上的Voldmort看着红透脸的西弗勒斯慌慌张张如同受惊吓的黑色小小猫咪般手忙脚乱的关掉了双面镜。他偏着头,手撑住了下巴,肆意的笑容变的越发的欢畅,象是看到了某个人已经乖乖呆在他的手心中般的愉悦。
………我的亲爱的西弗,我给你的可不仅仅是手表那么简单……
懒懒靠在沙发上的Voldmort的眼睛越发的深邃,他挑着眉毛,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西弗,昨天晚上的小甜点,我非常的满意。
雨后的庭院清新可爱,树上的蜘蛛正张开着细细不可见但又牢固的网,正一步一步向着网中的失去意识的白蝴蝶得意而势在必得般的进发,好像下一步,那可怜脆弱的纤弱蝴蝶就会被黑色可怕的蜘蛛吞吃入肚,不留一丝的渣滓和痕迹。
西弗勒斯在大学的热闹广场上遇见了好久不见的琳达。琳达正牵着一位高大英俊男子的手如同春天小鸟般欢快的说着什么。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远远看到西弗勒斯单薄的身影,琳达一下子放掉了男子的手,向着西弗勒斯奔跑了过去。男子看到西弗勒斯的样子听到琳达热情的呼喊,猛的一惊,赶紧跟在了琳达的后面。
“西弗勒斯,你都好久没和我联系了。”琳达背着手围着少年转圈,然后看着少年说“恩,你看起来好像精神了些嘛。”
曾经一直懒懒的如同树荫下洒金般疏淡的少年好像有了一丝的活力,好像,不断流逝的生命力又再次的回到了这个单薄的身体中。那个图书馆中的在阳光下半透明的少年,那个看似很近却又碰触不到的少年,好像,在短短的时间中,焕发了某种让人想攫取的静静绽放的光彩。看着这样的变得好像更有存在感的西弗勒斯,琳达突然想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他的存在。
“琳达,亲爱的,你能帮我介绍一下吗?”在琳达的手还没有碰到西弗勒斯的时候,高大的男子非常绅士的走到琳达的身边,猛的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然后亲密的亲上了她的额头
一瞬间,琳达好像有些迷茫,她看着男子,然后好像突然又感觉到了心底对于男子的热烈爱情。她高兴的向西弗勒斯介绍。“西弗勒斯,这是我的……我的……”
“我是琳达的男朋友。您好”男子礼貌得伸出了手,他中带着浓厚的伦敦口音。“很高兴认识您,我叫肖恩。菲舍尔。”
“您好,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西弗勒斯感觉到有些别扭,因为菲舍尔看着他的眼神里好像有着非常奇怪的尊敬?好奇?害怕?雀跃?总而言之,菲舍尔的眼神让他很不自在,好像他在看着最尊敬偶像的最亲密伴侣一样的古怪莫名。
“斯内普先生,真的很高兴认识您。”菲舍尔放开了琳达,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真希望能有机会再次和您相遇。”
“琳达,你不是要去买衣服吗?我现在陪你去。”菲舍尔深情地看着琳达。
“恩……好的。”琳达开心的跳了起来“西弗勒斯,那,我们先去买东西了。我会和你电话联系的哦。”
“恩,好的。你们玩得开心。”西弗勒斯笑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到西弗勒斯离开的纤弱的背影,看着他那灿烂阳光下拉长的地上的影子,琳达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悲伤,一种被迫放弃掉自己最珍贵感情的悲伤,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永远无法再次碰触再次接近的哀痛。一种,再也没有机会拥有那副深藏在心底的透明发光般的少年画像的刻骨的伤痛。
“琳达,你怎么了?怎么好像突然不开心了?”菲舍尔温柔的拉住了琳达的手“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医生?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没有,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琳达慌乱的摇着头,她看着西弗勒斯消失在了面前,看着他的影子也渐渐的离开……不见了,完全的,看不见了。琳达的眼中突然大滴大滴的流出了眼泪,很酸涩,酸涩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留住西弗勒斯的背影,可是,终究是完全彻底的,不见了。好像,在同时,她铭刻在心底的某种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在不知不觉间,永远的不见了,再也看不到,再也……得不到了。她茫然的伸出手,好像,就在刚才,她将某件宝物失手摔了粉碎,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
“琳达,琳达,你怎么了?”菲舍尔将琳达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哄着哭得伤痛的琳达。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琳达心中越来越痛“我好难过,为什么我会这么的难过?”
………为什么,我的心会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
第 62 章
被某个人紧紧的囚禁在怀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眼皮好像被牢牢的黏在了一起,只能感受到某个人掠夺侵略般的强吻,某个人强迫着他张开了嘴,强迫般的毫不留情的翘开了他紧紧咬着的牙齿,对方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肆虐着,品味着。丝毫没有接吻经验的西弗勒斯没多久就喘不过气来,某个人高超的技术让他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那个强硬的怀抱中。西弗勒斯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那发烫的温度。
“睁开眼睛,笨蛋西弗”耳边是Voldmort熟悉的带笑的声音。好像是魔咒解除,西弗勒斯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他看到自己正在维迪的家中,他看到维迪穿着暗绿色的宽松的睡袍将自己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惊慌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凌乱不堪,连瘦削肩膀都露了出来。西弗勒斯慌慌张张的想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但他的胳膊却被Voldmort禁锢着无法动作。
“啊,啊啊”西弗勒斯又惊慌的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他的嘴里只能发出简单的单音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惶恐的看着眼神复杂的Voldmort“啊啊”
“呵呵,我的笨蛋西弗”Voldmort好像看到西弗勒斯惊慌失措的样子非常的开心,特别的得意,他一个挑眉接下来的一个强吻让西弗勒斯感觉到了严重的缺氧,头脑昏昏沉沉,连抓住Voldmort衣服的力量都没有了。在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Voldmort卧室的大床上,而Voldmort正靠在他的身边。
“啊”怎么还是说不出话?“啊,啊”西弗勒斯看着Voldmort,希望能够从他的嘴中得知自己的情况。
“小笨蛋”Voldmort开始慢条斯理的优雅从容般的开始脱起西弗勒斯的睡衣,他的动作就象是音乐家在钢琴那黑白键上弹奏着小夜曲般的优美,西弗勒斯一边努力保护住自己的衣服,一边想说些什么,可是,从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