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盗凡说サ娜兆印
「喔?做得还不错嘛,这次控制的满精准的。」
蒔人從樹上往下看著地上用點燃的蠟燭排成的「オビト」三個假名,密密麻麻的蠟燭排成方陣,帶土的訓練課程就是要用鳳仙火之術噴出小火球,打在指定的蠟燭上將其點燃,排列成蒔人指定的字樣。
这一项训练的开端,始于十希的评语:「忍术、体术、理论知识、查克拉量,所有的数值都已经达到中忍的标准,绝对不会比卡卡西差。」
推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一副专业教育家模样的十希点着除了他以外没人看的见的带土养成数据,沉痛地做出结论:「会比卡卡西差这么多的理由只有一个,战斗等级实在太低了。」
对此,莳人只能保持沉默。
谁会知道他们不过穿越去了一次银魂的世界,就经历了半年的时差。这半年没有人为带土安排实战训练,能够保持基本能力过关就让莳人想抱着他大力称赞一番了。
「太天真了!你以为将来带土可以用爱与和平直接口遁了斑爷吗!」十希紧紧皱着眉头,对莳人过于宽和的态度嗤之以鼻。
「现在开始加强带土对忍术的控制力,并且为随时可能有大动作的醒尸攻击最准备。」
「要是在让我看到像那天晚上一样,豪火球使的又大又顺但是完全打不中目标的话……」
十希拎起菜篮,对莳人露出一个威胁感十足的微笑。
「我就把你抓去喂武藤彻喔。」
一想起十希的微笑他就有种双腿发软的感觉,甩甩头,在训练菜单上把已经完成的选项打勾,莳人找到下一个目标开始指导带土训练。
「好,我看看……接下来是要进行手里剑控制力的训练。」
莳人用铅笔搔搔头,开始解说:
「首先把这一片蜡烛都点燃──用豪火球之术,控制火力别把蜡烛一次烧熔了。接下来用手里剑在点燃的蜡烛中把蠋芯削断,让熄灭的蜡烛排出指定的文字。」
「欸!真的还假的啊!」带土不可置信的指着莳人跳脚,一面揉着他吐火吐了一个早上,又酸又痛的脸颊。
「怎么可能用手里剑削断烛芯还不会撞到旁边的蜡烛!这样一削过去一定是一片得好不好!」
比划着手里剑飞行的轨迹,就算可以控制削到特定的蜡烛,但是手里剑飞行引起的空气流动也可能直接吹熄了蜡烛,带土怎么想都觉得这种事情完全做不到。
「可以的,十希给你安排的训练菜单哪一次你不是抱怨说不可能,最后还是都做到了。」
「这次是真的不可能啦!不信的话哥哥你自己来试一次。」
带土一口气完成了结印和吐火的动作,点燃了一片的蜡烛。单手举起忍具包向着在树上的莳人,大有「你不试给我看我就不训练」的意味。
落地接过忍具包挂在腰间,调整好手顺,莳人放下纪录板站在一整片摇曳的烛火之前。
「看好啦,千万不要眨眼睛喔。」
用指缝扣住手里剑快速抖动手腕,在莳人的视野里蜡烛变成一个一个的目标依序被快速地锁定,甚至有的蜡烛因为位置接近,他直接预判了手里剑飞行的方向,连锁定的动作都省了。
手裡劍用一個尖角嵌在蠟燭中心的方式斜斜的切斷了燃燒的燭芯,洠н^多久,在紅蠋燈火之間一排黑色的假名拼寫著「カズキ」出現在帶土面前,讓他目瞪口呆。
「这个……好厉害!」
莳人捡起地上的纪录板,哼哼了两声示意带土去一边练习,觉得可以验收了再来找他。有成功案例在眼前鼓舞的带土燃烧的熊熊的斗志继续往旁边重复喷火和熄火得动作。
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莳人勾起了嘴角──新手最基本暗器手法,虹器长空追加两本命中秘籍,保证弹无虚发!
比起做了弊的某人,带土的练习就不是这么顺利,手里剑不是敲到了隔壁的蜡烛,就是在飞行的过程中直接把不该吹熄的蜡烛也弄灭了。
「オビト」三個假名好不容易第一個字排出來了,第二個字又歪了,或者是第三個字的一豎每次都直接讓他用一發手裡劍直接熄滅一排蠟燭,又要重來。
「呼……呼……不行了……」
再一次想要施放豪火球,除了一点火花之外,什么都没吐出来,右手的手腕也一阵一阵的酸痛。
莳人从自己的药包里拿出阵痛的外敷药帮带土涂上,按摩手腕,一边借着机会拉着他的手做出各种甩、弹、抛的动作,一边说明每个手法的要诀。即使他有目标锁定的游戏外挂,但是把键盘的技能带入实际生活中,莳人还是下了一番苦心才让所有招式真的施放起来足够流畅。
「这样懂吗?甩出去的时候不要动到手肘,那会让手里剑的轨迹有一点点的偏移,平常不明显,但是在对这种密集的目标时,一点点的差异就会让你失准。」
控制住带土的手肘,莳人让他反复做出甩的手腕动作,并且记住体感的差别。
「可以吗?那再试最后一次。」莳人重新点燃蜡烛,摸摸下巴决定给带土换个名字帮成练习,一直重复同一个名字应该也会审美疲劳才是。
「不用再试你的名字了,随便看你想要用谁的名字当成练习吧。想用笔画简单一点的也可以喔,十希反正没有指定要用哪个名字嘛。」
说着,莳人还调皮地对带土挤挤眼,像是在保证他会当昨没看见任何偷懒的选择。
(這麼說起來,不管是水門的ミナト還是琳的リン寫起來都比較簡單呢,這樣應該可以通過了吧。)
「谁的都可以吗?」
「嗯嗯,没错喔。你想要挑同学或者是卖菜大妈的名字都没有关系。」
带土点点头,眼神盯紧快要烧到底的蜡烛,深呼吸之后模仿着莳人指导的动作开始快速地对着蜡烛堆里投出手里剑。
完全没有犹豫的速度,和之前每丢出一把都要犹豫片刻的绝大差别,让莳人也不由得在心里为带土的进步拍拍手。
最后一次练习结束,带土欢欣鼓舞的让莳人来验收他的成果。
完美的大成功!
一片蠟燭方陣中,漂亮的混合成平假名和片假名──「はたけカカシ」
莳人无言地拍拍带土的头,竖起大拇指。
孩子大了,有基友就不要哥哥了……一下子就可以进化成平假、片假清楚分明毫不失误有木有……
沉浸在弟弟已经彻底被拐走的情绪中,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拿着十希的名字做示范的某人踩着忧伤的步伐回到小出工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戰鬥等級太低怎麼辦?
來吧少年;準備加入刷屍鬼;長經驗的時間!!!
☆、路遇好坦必须坑蒙拐骗齐下把人纳入团队
查觉到外场村异常的人不只是夏野,还有尾崎医院的院长──尾崎敏夫。
他亲眼看见应该已经死去的安森奈绪攀附在医院的窗台上,试图让被下过暗示的婆婆打开窗户让她吸血。
他亲眼看见那群活死人聚集在他的医院外头,当着他的面抢走了节子婆婆,并且把她的血吸的一乾二净。
讽刺的是,第二天他交给家属的死亡证明书上,还必须填上「急□官衰竭」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喔,这是当然的,难道他还要写「被吸血鬼吸干血液致死」吗?
「真是的,要不是真的看见了,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吸血鬼这种东西。」
拿起桌上的咖啡灌了两口,尾崎敏夫的眼底是清晰可见的两圈黑青,自从他的妻子也被袭击并转化为那种生物之后,只要一到晚上尾崎敏夫就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这栋房子就会被袭击的压力深深的笼罩在他的头上。
村里的人又都是那副样子,不会寻求答案,等着别人来指引他们的时候又挑三拣四的只选他们想听的来听,如果不把那群醒尸抓到村民的面前,想必其他人是不会相信的。
「该怎么办才好……」尾崎敏夫把脸埋进双手掌中,这双手是救治村民的双手,面对这些不科学的怪物他却从来没有成功的抢下过任何一条性命。
那些醒尸可以对被吸血的人进行暗示,那个叫做辰巳的男人又可以在白天出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乎没看到他在附近闲晃,但是从村子里越来越多的死人,尾崎敏夫可以断定,不久之后这些醒尸就不会再忌惮人类了。
恐怕没多久,就会轮到他被醒尸控制,对他们唯命是从吧。
「嘛,说起来还真该感谢医生这个身分,尸体也需要医生,真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一口气把桌上的咖啡全灌进喉咙里,马克杯重重的磕在桌上。
尾崎敏夫抬头对上父亲的照片,耳边似乎听见那个顽固老头的名言:「敏夫,你是尾崎家的继承人,我们尾崎家的肩膀上扛的是这整个村子的性命!」
「可恶,一定要想出办法才可以。」双手□头发里,太久没有得到休息的身体却让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完全没办法进行思考。
通往院子的落地门传来叩叩的响声,让消沉的尾崎敏夫警觉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看向窗外。
十希一手轻敲着落地门,另一只手向尾崎敏夫挥了挥,指向门锁示意他开门。
「你是……」尾崎敏夫努力撑开快要打架的眼皮,用力调动脑子里的记忆。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工房的……怎么了?医院这两天都是休诊的。」
虽然没有听说工房有人感染「传染补的消息,尾崎敏夫还是不敢轻易打开门让十希进入屋内,而是靠近了窗边放大声量让在外头的十希可以听见他的声音。
「不不,我不是来看病的。」十希也不勉强他尾崎敏夫,直接在门口同样大声的把目的告诉他:「那个,能麻烦您明天晚上来武藤家一趟吗?」
「武藤?」尾崎敏夫疑惑的抓抓头发,他记得这几天武藤都有照常来医院上班,如果要私下约了见面的话,在白天的时候说不就好了,如果白天忘记了,打个电话就好了,为什么特地要让人来一趟,而且还是晚上……
不,他记得武藤的儿子小彻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死的,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只是传染病。
这么说来武藤家也已经向醒尸发出过邀请,成为开放的房子了吗!
(浑蛋!这是明晃晃的在向我下战书啊!)
心中燃烧着怒火,尾崎敏夫还是面上不显,甚至还和气的问了时间以及需不需要自己做什么额外的准备。
挥别了十希,尾崎敏夫原本有些阴沉的双眼里重新燃起了火花,熟练地从茶几下拉出了一个箱子,拿出已经锯好约莫一节手臂长的木桩,开始仔细的削起来。
***
拎着每次出诊时惯常使用的手提包,尾崎敏夫在约定好的时间按下了武藤家的门铃。
大门喀哒一声打开来,武藤穿着一身轻便的家居服出来应门:
「啊,少院长,快请进、快请进。」
「那我就打扰了。」
跟着武藤走进室内,尾崎敏夫发现不只武藤家所有的成员,还有工房的夏野和他那几个都市来的朋友,一群人挤在小小的客厅内,在他一踏进室内就立刻被七双眼睛牢牢地盯住。
「喂喂,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啦?这是某种惊喜吗?」一只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握紧了小小的十字架,打算在受到攻击的时候拿出来吓阻。
没想到武藤一家人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