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这么大的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扣啊,克哉君。”
“请你把这样的称呼收回去。”
“真不念旧情呀,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这样的称呼呢。”
“泽村纪次!”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致电给佐伯部长其实是想问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呢?关于做不做牺牲品的问题。说到底,我也有去刻意了解了一下御堂先生后来的状况,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
“……哼。”
“哦?是这个回答的话,佐伯部长可要做好准备了。那么……再见。”
嘟--嘟--嘟--电话那头响起了忙音。
泽村纪次……或许他从来也没有给出过选择。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为了报复的。佐伯深知他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这几日御堂都冷冷淡淡的,佐伯已经无法得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了。或者是无论做什么,如果是要他,他就会十分配合,而平时就又变回冷淡的状态。
“御堂……”站在卧室门口,佐伯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进去。除了喊他吃饭他会在听到后自己从卧室出来以外,无论自己跟他说什么,他全部都做出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御堂……”又喊了一声,他把头望向窗外,或者说只是望着一个角度而已,一个看不到佐伯的角度,窗帘并没有拉开,这样让佐伯连骗自己他只是出神都做不到。
“够了御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再也忍不住心中压制的烦躁,佐伯终于大步走了进去拉过御堂的双手问道。
“啊……”他如同受惊一般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中……全部全部都是恐惧。
不……不是。
才不是这样的。
我要的,才不是你的惧怕。御堂!为什么。
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似乎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泛着凉意,透过镜片去看御堂的反应态度,那股凉意似乎在缓缓地往心里渗去。
“……”佐伯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理智,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理智下来了!求求你说句话,随便说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这样。
你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泽村的话像是深深扎在心尖的一根刺,泛着尖锐的疼痛。
“呵……你一定要这样是吗……”佐伯克哉的手抓得紧紧的低声说道,那些好不容易垒起来的东西,似乎在这一瞬间统统崩塌了。已经瞭解了御堂不会回答他的话,手下猛地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既然你不想要了,那就都别要了!”
自由,尊严,温柔,你都不要,那么除了痛苦,我也没什么能够给你的了。
狠狠的吻了上去,再也没有往日的一点点温柔,真的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吗?不清楚,总之不这么做,就已经快要疯掉了!
“唔……唔唔!……唔!”御堂不敢躲闪,或者说下意识已经不会去躲闪,被噎在喉咙里的声音卡在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御堂孝典的身体已经敏感的无法附加,只是被佐伯这样压着,双手滑在后腰上,嘴巴吻着,□就已经挺了起来。御堂难耐或者说是本能的抬起双腿勾住佐伯的腰。
深吻结束,佐伯松开御堂被吻得红肿的唇,双手拉过他勾着自己脖子的手反压了过去,直接用床单捆了起来。丢在床上,手下动作麻利的扒掉他的睡裤。
“反正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佐伯冷眼看着御堂,转身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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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碎了……深夜爬格子伤不起……
☆、不曾说爱(二)
窗帘那头渐渐的看不到了光,御堂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佐伯突然的摔门离开,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就算是不对劲又能怎样……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御堂孝典什么都不是。
佐伯克哉直到天完全黑掉才去而复返。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御堂却又还是盼着他回来,起码只是放开束缚也好,这样绑着难受死了,胳膊已经完全麻掉了。但是如果会知道佐伯回来会带回那些恐怖的东西,那么御堂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绑到死也好了。
打开门佐伯毫不留情的拉着御堂扔到地上,迈开腿骑坐在他的身上,黑着灯,御堂唯一能看清的不是佐伯的脸,而是他手中拿着的那尖锐的银质小勾。像是鱼钩一样的竖着尖,佐伯一手拉开御堂的睡衣,就将那个刺从狠狠的勾进了他的乳晕中。
“啊!!!”痛的御堂猛地挣了一下,却分毫不能动弹。佐伯这才从另一端穿出,将捏住的另外半个环合上,弯弯的勾弧卡在另外半个环的卡壳里,正好形成了一个金属的圈。银色的金属下流出一道了暗红的血痕。痛的御堂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另一端也被佐伯用相同的手法穿透。
“御堂,你其实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对吧。”佐伯怜惜的摸了摸御堂苍白的脸颊柔声细语的说道。
“啊……呜……好痛……呜啊……”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孑然跳过,食肉自行寻找。】
伴随着射|精,全身已经痉挛的御堂哭嚷着:“求求你,求求你了佐伯!啊……拔出、快把它拔出去啊。”
“啧啧啧……真难看。”佐伯咂了咂嘴:“这可不行啊,御堂你怎么把自己都弄脏了啊。”拿过一个固定器将他瘫软下去的分|身根处固定好。难耐的压迫感,让御堂更加感觉到插在里面的针紧贴着内膜了。
“带上这个东西尿道就会收窄,这样御堂就没那么容易射|精了哦。”
“那么接下来,你就自己好好的享受吧。”佐伯说完将控制器定时成三个小时一次后,按下红色的开关,转身丢下御堂离开了卧室。
MGN与罗斯公司的合作案,不得不说的进入了胶着期。佐伯自然知道这一切都与泽村纪次脱不了关系,但……没打算求他,更不会因为这样的阻碍而放弃。水晶信托是吗?泽村纪次,无论如何你所做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先决条件,那么就是MGN持反对合并案的股东委托生效才能继续插手吧。这么说来,先去会一会那些董事看来是目前必要的事情了。
佐伯克哉从来都是想得到就做得出的人,面对紧张胶着的进度下,大抵打定了主意就已经约了藤木董事私下见面。其实也不过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佐伯本就已经私下猜了几分,虽然是没有什么把握的猜测,但总归出不了几个原因。例如……与罗斯公司年前的亏空有关。自从三场投资案都以失败告终后,罗斯公司就已经处于内部瘫痪的消贷模式。但这所谓的三场失败投资案,以MGN本身是制药界龙头位置的大公司,即便是单独为个体存在的子公司,也着实没必要或是信心认为罗斯可以发展与制药甚至饮食类毫无关联的地产投资项目。而说到竟然策划的三个地产投资案都最终以失败落幕,能操作到这一地步幕后人,绝对不可能单纯的只是罗斯公司的负责人能抗的下来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亲,你木有看错,这段文里有一大段大肉肉被河蟹爬过了,
于是素食者大方孑然跳过括号内容继续等更新,肉食者,自行戳群去共享找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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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说爱(三)
显而易见的,这所谓的三场毫无来由的失败投资案,从MGN拨下的预算来看,的确算得上是惊人的数字,那么既然总公司方能批下大笔预算,绝不可能单单是几个胎死腹中的投资案在还未升级到实行阶段就足以消耗光的。那么这么一大笔庞大的预算资金,究竟落到了谁的口袋里,想必已经清楚了。
“藤木董事。您说是这么回事吧。”
“佐伯部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你是想说我与罗斯公司的亏空有什么关系吗?”
“呵。藤木董事想来是误会我意思了。”
“您是MGN的元老了,而我不过是一个新来的,在这方面,我又怎么会质疑您的威信呢。我是绝对相信您不会做出利用罗斯公司来亏空公款预算这种重大的商业罪案的。”
“那你今天约我在这里,谈这些话的意思是想做什么?”
“藤木董事,我只是收到消息,罗斯公司的负责人佐佐部先生已经准备投案自首了。”
“……”
“听说,就在上个星期的周末,佐佐部先生出了场意外,险些就丧命了呢。而我于不久前曾经为了新产品的合并案去拜访了一下佐佐部先生,倒是意外得知了一些□事情。”
“什么□?”藤木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紧张,佐伯瞄了他一眼,心里又有了几分窃喜。看来自己猜对了七八分。那么……接下来,也该扭转对话的局势了。
“啊,也没什么,不过是佐佐部先生在意外发生后的一些自言自语的感慨而已。说了些罗斯公司之所以会内部瘫痪的一些缘由而已。临走前又拽着我说了些让人费解的话呢。”
“……佐伯部长,事到如今,我也已经无路可走了,罗斯公司于年前投资案的预算备份资料,以及账册全部都在这里了。实不相瞒,我已经做出了觉悟,准备去警局自首了。”
佐伯克哉悠然自得的按下手机录音的停止播放键。
“那日从佐佐部先生那里告辞后,我又琢磨了几分,实在又觉得事情似乎另有隐情,便委托了私家侦探查访了一下,而佐佐部先生那里的资料,现在也保管在我这里。”
“藤木董事,说实话,我对罗斯公司之前的亏空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关心的不过是这次MGN借由与罗斯公司共同开发合并案想要扶植罗斯公司形象的事情而已。”
“我想您也知道,除了您以外,井上董事也是持反对意见的,然而我只约了您而已。”
“你想让我怎么做。”
“呵呵。很简单,只要您停止水晶信托继续对合并案的事情做出干扰就可以了。其实就我说,虽然放盘罗斯公司的确可以将过去的资料全部销毁,但同时如需要放盘的话也将会对罗斯公司的现有值做出整体评估,那么之前的开发案及预算事情难免会被有心人士利用,您也总不想这把小刀最后刺向的方向是您吧。那么既然现在总公司这方暂时没有想要清盘罗斯的举动,而佐佐部先生也已经准备投案自首,只要您能确保水晶信托不在干预接下来的合并案,我还是有信心可以将罗斯公司扶植起来,并且佐佐部先生给我的资料上,也绝对不会出现您的名字。这样做来,对于您来说,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佐伯克哉微笑凑近藤木董事在他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只要将一切罪名都指向井上和佐佐部,并将那些备份资料全部销毁的话,对您才是最踏实保险的做法。”
这是一场心理战,佐伯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