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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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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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弘晖,王爷也未曾这般在意过。
  芜春院这里早早收到了消息,上次雍亲王来钮钴禄氏这里过夜,弘历还病着,凶手也没抓住,钮钴禄氏便一副憔悴样子,为的是博得雍亲王的可怜,而如今,甭管事情真相是什么,起码事情结束了,她也得了个单独的院子,自然要打扮一番,讨得雍亲王喜欢。
  因此,雍亲王一进门,就瞧见了穿着一身粉红旗袍俏丽多姿的钮钴禄氏,还有个被套上了小老虎衣服,撅着嘴闷闷不乐的弘历。
  他对钮钴禄氏不感兴趣,倒是瞧着弘历这副委屈样觉得好玩,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拎到了怀里,父子俩个面对面,眼冲眼,雍亲王十分肯定这孩子还记着那事儿呢,开口逗他,“见了阿玛也不说话?”
  穿福分衣服这种丑事,弘历花了好多天才忘记,怎想到他刚从园子里疯回来,便宜娘就给他这么大的打击。他如今说话的确多了,可问题是,便宜娘根本不听他的,直接上手三两下就将他扒光了塞进了澡盆里,四个丫鬟,两个替他洗澡,两个哄着他玩,不过一刻钟,他就被收拾完毕,当成个摆件似得放在床上等着便宜爹看。
  他瞥了一眼便宜爹,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阿玛。雍亲王倒是不生气,冲着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就将那东西送了上来,放到了桌子上,雍亲王抱着他坐在凳子上,指着两个小狗冲着他道,“就认那块玉佩啊,瓷件都不肯要,这个喜欢吗?”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喜意,这明显是王爷对自家四阿哥上了心,专门挑了东西给他玩,那可是透明的琉璃啊,如此纯净无杂质的却是少见。
  弘历头跟着他爹向那里一瞧,呦!这回儿不是两元店里的,这是十元店的吧,不识货的小混混还是觉得自己亏了。可瞧着站在他对面的便宜娘一副敢闹就撕了你的表情,弘历终究配合的将东西抓了过来,咯咯笑了两声,口水一回头都抹在了雍亲王身上。
  钮钴禄氏缩了缩脖子,苏培盛低下了头,小混混却在想,老子就是为了找穿越者,才不是原谅你呢。
  既然和好了,弘历的活动范围又扩大了个地儿——雍亲王的松院。隔上三五天,总有一天要过去一趟,至于谁陪谁,父子俩个心中有着不同的答案。
  康熙爷的儿子有个特点,二月和十月过生日的特别多,老十三胤祥乃是十月初一的生日,老十胤俄是十月十一生的,而雍亲王胤禛,却是十月三十的生辰。
  如今整个府中,谁人不知道四阿哥弘历受到雍亲王的青眼,竟是常常抱到松院去,若说雍亲王是稀罕幼子,可弘昼怎的没这待遇?便是弘时小时候,也不曾有过。
  钮钴禄氏自认为在抓周投毒一案上,凭着自己一个格格,能将李氏最终揪了出来,这是她的本事,可想着他儿子都快死了,李氏也不过吃吃斋念念佛,这芜春院住的就不舒坦。可如今不一样了,弘历受宠,她也挺了起来。
  因此,她早早的便准备起礼物来。论起来,钮钴禄氏出身一般,钱财也不多,贵的送不起,贱的拿不出手,唯一能送的,无非是些手工活。她让人取了料子,专门给雍亲王缝了一套衣衫。弘历边上瞧着费劲儿,可也没多说什么。
  谁知道第二天一到松院,雍亲王便点着他的小鼻子问,“阿玛要过生了,你送阿玛什么?”
  弘历倒是理直气壮,伸着小手道,“儿子刚刚过了生,却不见阿玛的礼物。”
  这让雍亲王觉得有些丢脸,那时候的弘历不过是个普通的娃娃,他自然随了大流,让福晋一并给了,论起来,的确没有单独给弘历的。不过他脸皮也不薄,直接拍了弘历手心一下,“十二生肖的瓷件,西洋的琉璃狗,八音盒,哪样没送你?”
  雍亲王喜欢起人来的确不遗余力,弘历一时理亏,就让雍亲王占了先机,他道,“那阿玛就等着你的礼物了。”弘历看着他一张白净的脸,张了张口,那句谁要送你的话就没说出口。于是,只能将这事儿默认了。
  弘历不过一岁多点,字不会写,画不会画,没钱又没人,他托着下巴在自己芜春院的秋千上坐着,吴开来跟在一旁也愁眉苦脸的,挤得五官都没了。弘历瞧着他那样就想笑,踢他一脚问他,“爷愁就是了,你愁什么?”
  吴开来小嘴巴巴甜,“奴才想着奴才又没钱又没物,连个机巧都不会,不能给小主子分忧,所以才愁。”
  弘历想想问他,“你们家里过生要送什么?”
  吴开来扭着八字眉道,“奴才家里穷的叮当响,冬天里我们兄弟俩一共就一身棉衣,谁出门谁穿,我们俩的生日都在十二月,当时就想着,要是谁给件棉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了。”
  弘历一想,可不是吗,吴开来没穿的,所以想着棉衣,可他阿玛缺点什么呢?弘历搜肠刮肚,从吃的穿的用的一溜烟想到吠园里的小狗们,发现便宜爹奏是个高富帅啊,愣是没缺的。弘历瞪着两个黑豆仁不甘心,想着自己的东西,好像除了那个百毒全消丹,自己没有什么是便宜爹没有的。
  他身上还中着夜阑的毒呢,便宜娘也说那解药不好取,更何况,他还没跟便宜爹好到这种程度,在他看来,便宜爹当他是个玩物,高兴了就哄哄,他为了找穿越者勉强应对,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怎会将那宝贝给人?
  弘历想了两天,第三天就是雍亲王的生日了,礼物还没备下。钮钴禄氏实在怕他伤神,早就偷偷给他备下了,是一幅祝寿图,弘历要做得很简单,只用在上面按个爪子印就成。饭后将这礼物给弘历说了,弘历瞧了瞧,实在太过普通,以他对便宜爹的了解,这图肯定不过关,不过这倒是启发了他,让人去厨房找了根碳条,又要了几张宣纸,弘历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在上面画了幅图,然后就让吴开来卷起来,还从他便宜娘的库房里找了个粉色的纱布,截了一块,让人在画筒中系成了蝴蝶结,这礼物就成了。
  吴开来拿着那东西,有些拿捏不定,可是他家小主子动了笔,觉得累了,早已经让春分抱着洗了澡,爬到床上睡了。
  吴开来捏着那东西做了一夜噩梦,全部都是王爷雷霆震怒下处罚四阿哥的画面,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硕大的黑圆圈伺候弘历起床,弘历瞧着不解问,“你怎么了?”
  他哪里敢说是担忧的,只能道,“奴才一想到是王爷生辰,高兴得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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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弘时好容易得了福晋的允许,去后院的小佛堂看看李氏。当时李氏是撞了脑袋,虽然没有喷出血来,人却迷迷糊糊的好几日才翻过劲儿。好在大夫说并没撞到要紧处,没什么大碍,弘时才放下心来。
  这小佛堂其实就是惩罚后院妾室的地方,虽然供着佛像,可终究有些阴冷潮湿,而李氏自来喜欢高大亮堂的房间,弘时一转眼瞧着他额娘竟是落魄如此,眼泪就憋不住了,气愤道,“额娘,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上次他来就说了打了弘历的事,此时李氏却嘲笑道,“怎的,再打他一顿吗?你说他不吃亏,可上次打他他却没告状,肯定憋着坏整你呢,你再动手,八成会被抓个正着,且等着你阿玛收拾你吧。”
  这说话却是与原先大相径庭,李氏家属于汉八旗,祖上也是书香门第,父亲虽然不出仕,也可喜欢舞文弄墨,李氏自幼得了不少熏陶。说话虽伶俐却不刻薄,如今这口气却暗含嘲讽,哪里是平日里对他的口气?
  弘时有些怔怔地看着李氏,李氏似是觉出自己的话语不对,当即拿帕子掩了嘴道,“你莫觉得我性格变得多,谁受了这般委屈也会这样。弘时你莫觉得这就是额娘被关两日,你可是府中的大阿哥,若是福晋生不出,世子位就是你的,可额娘如今被人冤枉,你便有了污点,日后不定受多少人攻歼。”
  弘时已然八岁大,纵然心性简单,可世子是什么,还是懂得的。他睁大了眼睛听李氏道,“投毒一事儿我琢磨了许久,晕倒是真的,中毒可未必,那夜阑是什么东西,谁知道呢。又没找到毒药,弘历怎会又醒了。说起来,都是钮钴禄氏一人说的。”
  这话说完,弘时的眼睛就眯了起来,他不傻,本就不相信额娘会干这些事情,如今李氏再剖白了一番,更是不疑有他。李氏瞧着火候到了,便道,“额娘也没什么求你的,我陪嫁来的两个丫鬟都在身边,唯有奶娘岁数大了,住不了这屋子,你带她回去吧。奶娘在后院一辈子,遇事儿自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18、四爷爱COS

  雍亲王今年不过三十四岁,上有父亲,又非整岁,生日自不会大操办,中午陪着家人吃顿饭,晚上再跟几个兄弟喝喝酒就过去了。
  中午的饭食就摆在了福晋的四喜院,这时候谁也不肯落后一步,弘历跟着钮钴禄氏到的时候,几个格格已经到了,弘昼一瞧见弘历,就吐了个泡,大声叫了句,“哥。”
  这个字发音可是准确得很,倒让弘历兴奋不已,没白费他功夫,总算有点成就感。两个小家伙一起被放在了一旁的一个软榻上,便开始了我扔球你去捡的游戏,钮钴禄氏和耿氏守在一旁,生怕他俩掉下来。弘时来的时候,就瞧见的是这副景象,一张小脸便没了笑意。
  从李氏那里回来后,奶娘桂嬷嬷哄着他入睡,倒是与他聊了不少,其中就有一点——身上打一顿不过是小打小闹,让人瞧见了还损了他当哥哥的名声,却是得不偿失。
  什么叫得不偿失,原先的弘时没想过,可桂嬷嬷跟他说,得不偿失就是损人不利己,他仔细想想,他的做法却是如此。可如何能够损人利己呢,他还没想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亲娘还关着呢,这人凭什么在这里母慈子孝?弘时暗暗想,若是可以让他也母子分离就好了。许是他的目光太过锋利,弘历猛然扭过身子来看他一眼,两人目光相碰,弘时立刻低了头下去,绕到了另一边。
  未时,小宴开始。雍亲王坐了上风,福晋坐在左手边,年氏,纳兰氏依次排下,弘时三个阿哥坐在了右手边,其他的几位格格,因是家宴也坐在了下方。
  食不言寝不语,一家人吃了饭才开始送礼物,福晋送的是玉如意,年氏送的自己画的一幅长寿翁,纳兰氏则是绣的一副四页屏风,上面绣的是雍亲王行猎时的一个场面,倒是独具匠心,让雍亲王把玩了好一会儿。几个格格送的东西确实平常了许多,都是衣袜鞋帽这样的绣品,弘时送的是自己写的一副寿字,雍亲王夸了他大有进步,让他笑得眯了眼。
  到了弘历的时候,雍亲王一双细眼就瞥向了他。拿着东西的吴开来差点就跪下,手都不禁颤抖起来,弘历却是一副我准备了的样子,不要脸的冲着雍亲王道,“儿子画了阿玛。”
  这下满屋子人都感起了兴趣,纷纷看向了钮钴禄氏,大部分都想着,怕是你给他准备的吧。钮钴禄氏一张粉脸憋得通红,这事儿她知道,可到底准备的什么,弘历可没告诉她。苏培盛走过来想从吴开来手中接过那裹了红纱的画卷,可不知怎的,吴开来竟是握的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苏培盛拽了半天没拿过来,便低声喝了句,“吴开来,你要干什么!”
  这一声倒是将吴开来吓住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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