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永远跟随您,my_lord_by蓝莜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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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永远跟随您,my_lord_by蓝莜玉泽-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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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如果连。。。〃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塞巴斯。”夏尔湖蓝色的明亮眼眸中渐渐充盈起一团水雾。  
“是你把那个死去的谢雨。凡多姆海恩从绝望的,一无所有的深渊中拯救出来,是你扶持他重拾家族的荣耀,如果没有你——我只不过还是那个软弱无力的小鬼罢了。而现在,你又为了我而这样伤害自己。。。难道就只是为了我身体里那个虚无缥缈的灵魂?你还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你只要静静等待取走你的报酬,岂不是更好吗?”  
“你让我就这样死去吧,塞巴斯——但在我断气之前,请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请你不要离开我。。。。”夏尔不由自主的在床垫上缩成一团,拼命压抑着一阵阵直发自胸腔的呜咽,眼神里荡漾着浓重的无助和忧伤。  
“哎呀呀,少爷,堂堂凡多姆海恩家的伯爵可不能这个样子哦。”仍是那样清朗柔和的嗓音,依旧斜倚在沙发上的塞巴斯蒂安伸出手去,轻拍着夏尔微微抽搐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
 

 
   “可是,塞巴斯。。〃  
“请放心,少爷,只再需要两剂药,您就可以完全复原了。”  
“那你呢?”  
“。。。。唔,少爷,说实话,我也不十分的清楚,对于恶魔的生命承受极限,我的确相当好奇呢。。。”  
“不行,我要确切的答复!”  
执事稍迟疑了一下,缓缓地,优雅地说:“少爷,请您还是先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就算我。。。”  
忽然,夏尔放射着紫色光芒的六芒星之眼再次睁开了。  
“塞巴斯蒂安,这是命令!”  
“你绝对不可以背弃我,绝对不可以离开我身边,直到我们的契约完成为止——绝对!”  
塞巴斯微微一愣,继而朱唇微启,展露出他独有的那摄人心魄,流光溢彩的笑容。“  
“Yes;my lord。”  
————  
“看来你施展能力的弹性还真够大呢。”  
小少爷可真是个善变的家伙。距离发表刚才那番令执事先生都心中微热的言论还不到五分钟,夏尔就回归了平素那副冷嘲热讽的冰冷模样。  
“您的意思是。。。。”塞巴斯的确是宠辱不惊,彬彬有礼的问道。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连自己的生死都可以随意改变是吗?”  
“本来。。。。但因为是您的命令,所以我必须做到。”塞巴斯微微颔首致意,绅士的微笑。  
“必须做到是么。。。用什么方法?”夏尔依旧不冷不热。  
“这个么,有一些您不知道的陈年旧事在里面,我想,我的性命也许会有个备份呢。。。〃塞巴斯挑挑眉毛,心绪似乎一时间飘到了遥远的地方,〃对了,少爷,我感觉到最近会有特殊的客人来访,这个人——我想您最好回避一下,交给我来安排,否则我很担心又会出新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  
“什么客人?”  
“。。。。。路西法。撒旦。”  


“塞巴斯,我肚子饿了,难道你打算一直舒舒服服靠在我的沙发上?”夏尔光洁的脸庞上带一丝微坏的笑。  
“请您稍等。我为您订购的晚餐应该在半小时后送到。”执事先生掏出精致的怀表看了一眼。  
“我不要吃订购的东西………塞巴斯,你快去给我做晚餐。”  
“可是。。。少爷?”已经坐下休息好几个小时了,执事先生优雅地起身 ,身躯笔挺修长,但脸色依然苍白,一副重病在身的模样。  
“怎么,不可以吗?”夏尔霸气十足——蛮不讲理的小贵族啊。  
“。。。遵命,少爷。”塞巴斯苦笑,躬身行礼,略为蹒跚的离开了卧房。  
“——咦,梅琳,菲尼安,巴鲁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诸位,如果大家有这闲功夫躲在这里东张西望,还不快给我去干活!!!!”  
“———啊啊啊啊!塞巴斯先生!”  
“Yes,sir!”  
“。。。。。万分抱歉,先生。”  
“那么,仍旧是这样么,塞巴斯?”  
望着管家先生的背影,夏尔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这是最后一剂药了,少爷。”依旧是洁白柔软的大床,只不过房间的尺寸小了不少……………是塞巴斯的房间。  
“咕咚咚。。。”难得夏尔如此痛快地把药喝了下去,“喂,塞巴斯,你还好吧?”夏尔伸手推一推床上苍白如纸的管家先生。  
“少爷,我请假。。。3天吧,怎么样?”仍是优雅而俊朗的澄净微笑,就是气力虚弱了些。  
“咳。。。咳,塞巴斯,你需要医生吗?”  
“。。。很感谢您,不过医生就免了吧。”执事的美学不允许塞巴斯笑出声来,但是——要给恶魔请医生看病吗?这实在是有点滑稽的事呢!  
“那好,我就走了。”夏尔仿佛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很傻的问题,脸上有微微的潮红浮现出来。  
“慢着,少爷——〃塞巴斯不慌不忙的从抽屉里抽出一卷羊皮纸,“我为您这三天内的日程安排作了个计划,还请您务必照计划行 事。”  
夏尔不以为然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顺手打开纸卷:古罗马史,小提琴,剑术课,社交活动,公司会议。。。。唔?为什么还要派人准备好伦敦的宅邸?——去伦敦干什么?  
〃我给您提起过,少爷,最近有特殊的客人要来访,为了避免对您自己不利,请您暂且到伦敦回避一下。”
 

 
   “塞巴斯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马车颠簸在乡间小路上,夏尔却丝毫无意欣赏窗外的田园风光。  
这是夏尔康复的第三天,依照塞巴斯的安排,他‘必须’前往伦敦。  
“居然真是撒旦吗?也不知塞巴斯他想如何…。。”夏尔光洁的眉心轻皱。恍然间,眼前浮现出临别时,执事先生略微闪烁着悲伤的微笑。  
“——田中,停车,我们回去!”夏尔猛然从座位上起身。  
………………………………………………………………………………。  
夜半,霜起,晚风凉。  
宅邸中灯火通明,三个傻瓜都被差遣出去了,空旷的大厅中,独有一人。  
一丝不乱的黑发,一如既往的黑色领结,烫熨得笔挺精致的黑色燕尾装,银制表链在烛光下烁烁发光。如玉的面庞上,塞巴斯红色的双眸几乎在燃烧。  
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霎时灯烛具灭,一片黑暗的死寂。  
“雪巴斯查恩,我们多久没见了?”  
“哦,路西法,上次一别,似乎还是‘天使战争’的时候。”塞巴斯朗眉微挑,回忆汹涌而来———  
“阿克天使莉莉丝,我是真心爱慕您,难道我真比不上区区一个亚当吗?”  
“尊贵的炽天使路西法,您知道我已经是亚当的妻子了,请不要让我为难。”  
……………………。  
“路西法,你为什么不去参拜亚当?”  
“米迦勒,为何要逼我参拜他呢?我绝对不会参拜如此卑劣,比我晚出现的东西。在他形成之前,我就已经存在了,他才应该要参拜我!”  
————————  
“你当年策反了几乎三分之一的天使支持你呢,路西法。”  
“是的,我本当易如反掌的获得成功——如果不是因为你,雪巴斯查恩。”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塞巴斯皱起眉头,“但若你就这么希望找我算帐的话,我也一定奉陪到底。”  
“说到底,我却是一点也不怨恨你呢,雪巴斯——”面对执事冷峻的目光,来者依旧一脸戏虐的笑容。“不过,你真想与我奉陪到底吗?就凭现在的管家先生?”  
阴冷的眸子轻蔑的打量着优雅伫立的执事,语调却是无比平静。  
“是的——怎么,有什么问题么。”塞巴斯渐渐握紧手中的银烛台,看上去的却可以充当一件趁手的武器………………但是要在对手是路西法的情况下吗?  
“雪巴斯查恩,你一点都没变…。冷峻,自信,骄傲…。。但难道你仍觉得自己能像当年一样强大吗?”来客微微笑了,手指着空旷的大厅——“我不过对那个孩子………”  
“你居然去对付那个孩子——无论是多年前的那次还是刚刚,我同样不能原谅你,路西法。不管你我现在各是什么身份……………我决不原谅!也许我没来得及挽救那年的谢雨。凡多姆海恩,但是,我现在不会允许你第二次伤害他。”塞巴斯的语调很平静,但来客听得出这平静中的力度。  
“我对渺小卑微的人类从来就没有兴趣,我所感兴趣的只有你,雪巴斯。太多的服从已经让我烦腻了,我不过从人类身上来榨取一些新的刺激…。。”路西法冰冷的注视着塞巴斯的眼眸,“你真美…。雪巴斯,我一想到这种美丽的心是不属于我的,我就感到发疯般的嫉恨——我既然得不到,那么,我就不允许那个小鬼能够拥有——我就要把这美丽毁掉,你懂么,雪巴斯?”  
“你还是那个狭隘的家伙,路西法,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讨厌你。”塞巴斯平静的直视着魔王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哦啊,看来你的神迹的确已经消退了,你现在分明中毒很深嘛,管家先生。”  
路西法的声音在戏虐的张扬。  
“我知道瞒不过你……这是没办法的事,难道不是你叫格鲁贝尔告诉我这个保住夏尔性命的方法的吗?…。我不过是随君所愿罢了。”  
“…。。你很干脆……看来一战在所难免吧,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下不了手…。。”路西法依旧微微笑着,但神色一变间,一只金色长弩已经在手。  
只在刹那间,长弩夹带着呼啸的风声向塞巴斯打来,气力之大,宛如万钧雷霆。  
塞巴斯一惊,猛地翻滚规避,轻轻与棒锋擦身而过。  
“身手还是不错嘛…。。”几乎没有间隔,路西法的弩又随话语而至。塞巴斯纵身一跃,又惊险的避过弩弓。  
“我不相信你能从这样肆意妄为的日子里得到真正的快乐。”塞巴斯微微喘息着,话语却平静如初 。
 

  
   “真正的快乐吗…。。雪巴斯,让我从你这里找一找也是不错的……。。”又是一弩挺刺过来,塞巴斯眼疾手快,出手攥住弩头上的利剑——但只一会儿,手上便血流如注。  
“我希望你不要这么不堪一击,否则这仗打得一点意思也没有。”注视着执事留在弩箭上殷红的血,路西法冷酷的笑了。  
塞巴斯并不回答,猛然一抖手腕,手里银烛台上锐利的坚针就急速向着路西法飞去,路西法躲闪不及,只听他轻轻‘哎哟’一声,一根锋利的银棒已刺在肩胛骨上。  
“你……。。”路西法阴冷的目光与执事相接,塞巴斯幽红的眸子里淡定依旧,一时间,两人在一片静寂之中互相对视着。  
——————  
“塞巴斯,发生什么事——田中,府邸里为什么不开灯啊。”突然,沉寂被打破了,夏尔的声音伴着急促的脚步声正快速逼近。  
“少爷——”执事先生神色一变,“不是让您去伦敦住几天吗,您怎么回来了!”  
“少爷——”执事先生神色一变,“不是让您去伦敦住几天吗,您怎么回来了!”  
“塞巴斯,你在干什么?”夏尔焦急的声音里夹杂着深深的不安。  
“嚓”的一声,他划着一根蜡质火柴,摇曳的烛光下,执事手上的白手套被浸染得血迹斑斑,格外刺目。  
“任性的少爷啊…”塞巴斯的唇上绽开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执事优雅的打个响指,霎时间,大厅中又是一片华丽恢宏的光明。  
“你…。。你是——”夏尔这才注意到执事对面一直持戈冷笑的阴森面容,一惊之下不禁连退几步。  
“哎呀呀——这回是要大丰收呢。雪巴斯,不是我说,你和你那玉树临风的小伯爵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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