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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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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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闷蛋儿抬手扶住吴邪,免得他摔着。
  吴邪欢呼一声,开心地扛起步枪原地转了三圈,然后扔下晕头转向的步枪继续写作业去了……
  步枪:天啊猎手你有两个头。
  猎手:弱智。
  二黄:叽叽叽叽叽叽叽——
  八哥:鞋里撒尿!鞋里撒尿!
  闷蛋儿收拾完桌子又去给店里的小家伙儿们喂了食,然后走进卫生间打算趁吴邪写作业的时候冲个澡。
  浴室里水声哗哗,闷蛋儿胳膊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也不用吴邪再进去帮忙,可一个月来养成的习惯却让吴邪有些坐不住了。
  “哥?”吴邪蹭到浴室门外:“要不要我帮你啊?”
  闷蛋儿一愣:“不用。”
  “哦。”吴邪低了低头,不一会儿又问:“那要不要我帮你擦背啊?”
  闷蛋儿再一愣,想了想,打开浴室的门,问:“有事?”
  吴邪站在浴室门口,只觉得一阵热腾腾的雾气过后,朝他走过来一个男神……不,他哥。
  “哥……我,我是怕你伤刚好不方便……”吴邪有点结巴,他不懂为什么。
  闷蛋儿小幅度地摆了摆胳膊,摸摸吴邪的头,说:“已经没事了。”
  然后,闷蛋儿就回去接着洗澡了,吴邪转身扑到床上,撅着屁股拿脸拱被子:卧槽我怎么了这是卧槽卧槽卧槽!!
  自从闷蛋儿受伤以后,吴邪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儿,在意识到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后,他虽然消沉了一阵子,却也发现内心深处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不强烈,但他很确定。
  那时候吴邪每天帮闷蛋儿洗澡,然后一起钻被窝睡觉,夜里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闷蛋儿的胳膊,虽然夜夜睡不安稳,却每天都精神抖擞。慢慢地,他发现闷蛋儿越长越帅,渐渐地,他觉得闷蛋儿的身体抱起来好舒服……
  啊!好羞耻!!
  吴邪有些抓狂,他把这些都归罪于青春期的悸动。从初中开始他的同班同学就有好些人都在偷偷地恋爱,自己却直到现在才有些开窍,结果就是对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发花痴!这还能不能好好地过日子了!?
  但是他哥要带他去故宫了呢……嘿嘿嘿嘿嘿……
  潘子站在门口看吴邪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傻笑,突然觉得明天很有必要去找他们老师聊一下天:学生课业负担重!精神压力大!我们家孩子都要成神经病了!!!
  就在这时,猎手在店门口猛烈地叫了起来,潘子和吴邪一惊,连忙跑了出去,却只看到了一个黑影从路口跑过,吴邪看看潘子,忧心忡忡地问:“会不会还是那伙人?”
  潘子摸摸猎手,说:“说不准,这两天小心点儿吧。”
  吴邪点点头,两人又在门口站了会儿,直到闷蛋儿从浴室出来询问,才转身回屋。
  “怎么了?”闷蛋儿头顶着毛巾问。
  潘子说:“有个黑影儿,可能是路过吧?”
  “猎手叫的很厉害。”闷蛋儿又说。
  吴邪走过去把闷蛋儿按在椅子上坐好,顺手抓起他头上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擦头这件事吴邪这一个月以来干的不要太熟练。
  “哥你放心吧,现在你天天带着猎手和步枪接送我,我们班同学都不敢跟我说话了~更何况那些小混混?只要我们提高警惕,上次的事就不会再发生啦~”吴邪笑着说。
  闷蛋儿握住吴邪的手,乱糟糟的脑袋从毛巾里出来,他看看吴邪和潘子,嘴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其实这些天闷蛋儿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但是对方好像很厉害,从没暴露过,就连敏感的猎手也只是偶尔站住回一下头。闷蛋儿没敢把这件事说出来,他怕吴邪担心,也怕是自己多想,但刚刚的黑影却让他心中的不祥更加强烈。
  与此同时,宠物宝贝不远处的街口,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那,车里两个男人一边吸烟一边说话,橙红色的烟头在黑夜里一灭一亮。
  “吓死我了,差点被发现……”
  “笨死你算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咱们要是出了差错,张总非得扒了你我的皮!”
  “唉,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啊我说?”
  “估计……就这两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48

  1⑨88年1月29,今天是期末考吅试的最后一天,下午三吅点五十,吴邪起身将检吅查过的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吅师,然后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黑衣人扭着闷蛋儿的胳膊无视他的挣扎把人塞吅进汽车,潘子在店门口正与人扭打,步吅枪和猎手也上来帮忙……
  期末考吅试很顺利,吴邪对自己的成绩也非常有信心,此刻他的心早已飞回了宠物店,愉快的寒假就要开始了!
  载着闷蛋儿的车扬长而去,潘子带着猎手和步吅枪在后面紧追不舍。
  “哥!我回来了!我提前交了卷子!嘿嘿~”吴邪一进门就开始嚷嚷,可回应他的却只有一片诡异的安静。
  吴邪怔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闷蛋儿、潘子、步吅枪、猎手,全都不见了,二黄的窝也静悄悄的。
  “都去哪儿?店门也不关……”吴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自言自语。
  吴邪纳闷地走进里屋,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被踩死的二黄,床吅上满是深深浅浅的脚印,一屋子打斗过的痕迹,和……一股浓烈的悲伤。
  “哥……哥?!”
  吴邪转身冲出店门,宽敞的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安静得可怕。吴邪犹豫着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深深的焦躁和悲痛彼此交织折磨着他的心脏,他痛苦地蹲在地上,手足无措。
  “汪!汪汪!”
  这时,熟悉的叫吅声唤回了吴邪的希望,他猛地抬头,果然看到步吅枪正站在路口吠叫。
  吴邪猛然起身,结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下地,总算稳住身吅子朝步吅枪跑去。
  步吅枪转身给吴邪带路,一人一狗在大路上狂奔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才隐约地看到前方有个人正瘫坐在地上,再往前一点,竟然是潘子。
  “潘子哥!”吴邪加快速度跑到潘子身边,只见他怀里抱着的猎手正在费力地喘息:“猎手怎么了?我哥呢?!”
  潘子也粗喘着气,看了眼吴邪,有些愧疚地说:“闷蛋儿让人带走了,我和猎手追到这儿,他们用猎吅枪打伤了猎手,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活……”
  步吅枪着急地围着潘子转圈,时不时地走过来帮猎手舔舔它还在流吅血的伤口,哀伤地呜咽着。
  吴邪的大脑空白一片,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地上,深冬的寒风把人吹了个透心儿凉,他的世界就这样堕吅入深渊,从此天翻地覆。
  “是谁……潘子哥,是谁?”吴邪颤巍巍地问。
  潘子抱着猎手站起来,摇摇头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上次那些人。是一群穿黑西装的,还开着小汽车,身手都很好,只来了四个人,我和闷蛋儿却毫无还手之力。”
  想了一圈吴邪也想不出到底是谁绑走了闷蛋儿,失吅魂落魄的他先是跟潘子一起把猎手送到兽医院,然后就去报了警。
  接待他们的是老相识,陈警吅官详细地询问了下当时的情形,潘子一一说了,但那辆小汽车没有牌照,一时间也是毫无线索。
  回到宠物店,吴邪看着满屋狼藉忍不住哭了,潘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连连叹气。
  这件事吴邪不敢告诉爹娘,怕他们着急,又觉得自己丢吅了哥吅哥没脸回家,于是就打算留在潘子的店里,也好等待警吅察的消息。
  两天后,陈警吅官突然造访,吴邪以为他们查到了线索,满心期待,谁知陈警吅官却遗憾地告诉他:“这件事上面好像有人压着,不让细查……我们恐怕也是无吅能为力了,你们这到底是惹了谁呀?怎么还惊动上面的人了?”
  吴邪颓然,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也想找吅人问问他们这是招了谁还是惹了谁?好端端地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警吅官看他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答应用私人途径偷偷地问,但到底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就没把握了。
  潘子替吴邪送走了陈警吅官,却在店门口又看见了胖子。
  吴邪乍然看到胖子,眼泪突然就止不住了,胖子慢慢地磨蹭过来,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原本胖子在得知闷蛋儿被绑吅架后就立马想过来陪吴邪的,可还没等他出门,大柱就把电吅话打到了他学校里,告诉了他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天,天真……”胖子难得有些结巴,他不知道此时的吴邪还能不能承受自己带来的坏消息,可这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刚才我爹打来电吅话,说,说……”
  “说什么?”吴邪的目光已经有些麻木了。
  胖子心一横:“你爹你吅娘昨天连夜搬走了!”
  吴邪浑身一僵,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转头看胖子:“你说什么?”
  胖子心里难受又着急,走过去捏住吴邪的肩膀,说:“跟我回去!你家的小院都空了!我爹让你赶紧去派吅出吅所问问。”
  连日来的打击让吴邪在心里发了狠,他咬咬牙,眯着眼睛恨声道:“好,我们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吴邪跟胖子火速回了张家湾村,大柱把他们从县城接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吴邪一路猛跑到家门口,却是大门紧锁。
  “爹!娘!”吴邪冲过去狠吅命拍门。
  大柱和胖子跟在吴邪身后,看他这样心里特别不好受。
  “邪娃子,你别这样,家里没人,俺们都敲过一遍了。”大柱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说:“要不今儿你就上俺家住一宿,明儿叔带你上派吅出吅所问问?行吗?”
  吴邪拍门拍得双手生疼,这会儿突然停下,却撑着门板静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用了大柱叔,不麻烦您,我翻吅墙进去睡。”
  说完,吴邪往墙边走了走,接着就动作利落地翻了进去……跳下墙头,吴邪蹲在地上,背靠着土墙,默默在心里说:爹,娘,哥,你们看,我长大了,这么容易就翻进来了呢。
  胖子在外面想跟进去,却让大柱拦下了:“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吧……唉。”                        
作者有话要说:  

  ☆、49

  黑色汽车里,闷蛋儿仍然在挣扎,身边的黑衣人神情冷漠,一个人死死地制住他,另一人则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只针剂,拔掉针头保护套后,排了排空气就迅速且精准地扎进了闷蛋儿静脉,随着缓慢地注射,闷蛋儿渐渐安静,直到彻底昏了过去。
  副驾驶上的男人回头看看闷蛋儿,见他安静下来不禁松了口气:“呼——可算不闹了。”
  汽车一路开出省城,直奔机场而去。
  一周后,闷……不,张起灵开始顺从,他试遍了所有的方法,甚至在知道对方很重视自己时尝试绝食,但每天被强制注射的营养药品却为他维持着健康的体魄。他束手无策,对方却每天都会送来一些偷拍的照片,他看到了吴邪的悲伤和痛苦,也看到了吴邪的茫然和无措,他心疼愤恨,却无能为力,他连这里送饭的大婶儿都打不过,遑论逃走。
  后来,一个男人在众人的护送下来看他,并亲切和蔼地叫他起灵,然后,就在他面前将吴邪的照片狠狠撕碎,以此来警告他,再不听话,就不只是撕碎照片这么简单的事了。
  男人说:“起灵,你乖乖听话,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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