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洁彤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到最后全都成黑的了。完了,自己怎么也洗刷不清了,从此以后,自己在全公司人眼里的形象就是那个放荡无比的女人了。别人怎么看自己不要紧,要是万一传到林云枫耳朵里,汪洁彤想死的心都有了。
时远还在那里一脚一脚的踢着刘肥猪,汪洁彤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怒吼:“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
这一声极具震撼力,甚至比刚才她对时远的那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时远一呆之下,停住了踹向刘肥猪的右脚,转过脸来怔怔的看着汪洁彤。
地上的刘肥猪也是一愣,但马上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会儿他的动作倒是极为利索,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汪洁彤脸色苍白,指着门口:“滚!你们都给我滚!”
刘肥猪像得了指令一般,刷的就从门口的人缝里挤了出去,时远却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汪洁彤气的发白的脸。
门口的众人看看汪洁彤的脸色,个个吐吐舌头,对视几下,便慢慢的散了。
汪洁彤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咬着牙根,对时远说:“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不是要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了吗?!”最后一句又提高了分贝,虽然没有刚才高,但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愤慨。
时远这才回过神来,把手里的大袋子提起来晃了晃:“我的外卖还没送到地方,回去老板会炒我鱿鱼的。”
时远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今天这儿要了外卖,本来应该是小刘送的,可是小刘刚刚去别处送了外卖,还没有回来。于是主管夜来香就让时远来送,谁曾想会在这里碰到汪洁彤,那个夺走他处男身的女子。
昨晚当汪洁彤狂热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体上摩擦,并拼命撕扯着他的衣服时,时远一下子崩溃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压制了这么久的拈花本性。起初他还有些担心,怕这样风骚主动的女子是不是鸡,事后自己会不会沾上什么脏病。但等下了班去浴池洗澡,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尘根上,竟然残留着几丝血迹。
难道是自己过于粗暴,伤了对方?他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主动勾引自己的女子竟然还是处女!也就是说,不仅是她强*暴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夺走了她的童贞!
时远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子,会这么主动放浪,而且是刚和另一个男人苟且后,就近乎疯狂地对自己展开了攻势。
这个疑问直到今天他提着外卖第二次走到汪洁彤的办公室门口时,才有了答案。他听到了刘肥猪和汪洁彤的对话,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被人下了迷*药,而下迷*药的就是这个胖子。而且听话里的意思,那个胖子并没有能够如意,是自己无意间的闯入,搅了他的好事。
这下时远有点义愤填膺了,自己虽然算不上一个正经的人,但对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是深恶痛绝的。虽然这家伙忙活了半天,最后为自己准备了一盘好菜。
然后又听到那头肥猪还在肆无忌惮的侮辱着这个被他害的失身的美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快餐就砸了过去。看着那家伙头顶快餐盒的样子并不能解他的恨,接着他就大步过去,提起刘肥猪就摔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顿狂踢。
看着刘肥猪被时远撂在地上,一顿痛殴,汪洁彤心里实在痛快,实在没有想到时远看似羸弱的身体,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竟然轻松的就把刘肥猪一把摔倒。但心里的感激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因为之后时远的那一通话又把她打回了地狱中。
好不容易等到众人散去,汪洁彤对着时远就是一阵狂飙,虽知时远竟然茫然的说了那么一个理由:他的外卖还没有送到地方!汪洁彤气的肺都要炸了:“好了,现在把东西放在这里,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时远也看出来了,这个美女并不欢迎他的出现。他心里还委屈得很,心想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为你出了一通气呀,你怎么反倒这么讨厌我?
算了,走就走吧,时远放下手里的袋子,转身便要离开。转身的一瞬间,他在汪洁彤的写字桌上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牌子:汪洁彤。汪洁彤?这就是她的名字吗?
看着时远转身离开,汪洁彤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埋头爬在桌子上就泣不成声了。
还没走出办公室的时远听到了汪洁彤的抽泣,愣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背后是汪洁彤的哭泣声和众人的猜疑。
迈出这座写字楼,他怅然若失的回头又看了几眼,这才不甘心的朝边上的停车场走去。
还没到地方,就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摩托车前站了几个人,那个刚才被自己痛殴一顿的肥猪竟然也在里面。刘肥猪衣服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但脸上被他刚才踢过的地方,依然肿的老高。
刘肥猪也看见了他,对着另外几个人嘀咕了几声。那几个人对视了几下,却是一脸的怀疑,分明不相信眼前这个文文弱弱的年轻人,刚才竟然痛殴了高大肥硕的刘肥猪。
时远看见了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不过他并没有停住脚步,他还要赶着回去交差呢,送一次外卖一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回去,不用说,夜来香此刻一定在咆哮如雷了。
时远走到自己的摩托车前,视若无人的就掏出钥匙,就要推自己的车子。那几个人看这小子竟然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所面临的险境一般,都以为这家伙一定是个傻子。
刘肥猪先开口了:“小子,这么就想走呀?今天的事儿还没算账呢!”这一会儿有了这几个人撑腰,刘肥猪的底气足了不少,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被人家一把撂倒,踩在脚底下的惨状。
时远好像这才发觉跟前站了这么几个人,于是把钥匙又装回了口袋,扭回头看着刘肥猪,冷冷的说:“怎么了?刚才那一顿还没有过瘾,又来找打?”
这一句有些狂妄了,毕竟人家这次不是一个人,还带了好几个人呢,而且一个个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小混混。
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分明是不把自己几个人看在眼里呀。刘肥猪就对一个理着小平头,额前染了一撮黄毛,胳膊上还纹着一条花龙的汉子说了:“平哥,这家伙太狂妄了,他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呀。”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时远的对手,就要把火引到这几个人身上。
其实不用他点火,平哥就站不住了,自己在这一片混了这么久,怎么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无视,要是不出手,怎么镇得住手下这帮人?
平哥阴沈着脸,走到时远跟前:“小子,我兄弟说他刚才被你欺负了,这事怎么解决?”
时远嘴角一翘,“不错,我刚才揍了他一顿,谁让这小子欠扁,敢骚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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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煞星
“什么?他骚扰了你的女人?”平哥一愣,显然刚才刘肥猪并没有对他说事情的起因。不过既然出头了,总不能就这么缩回去吧?况且刚才时远对他的无视,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威严,如果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无视,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想到这里,平哥对刘肥猪只是瞪了一眼,然后就对时远说:“不管什么原因,你打了我的兄弟,今天必须付出点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时远好奇的看着平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人生气了。“我想打人就打人了,要什么代价?”
太狂妄了!看来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平哥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想到这里就说:“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哥哥们手重了!”
说着一挥手,手下几个混混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个个挥拳踢脚就上来了。平哥自己却没有出手,眼前这个小子看起来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让自己的兄弟过过手瘾算了,杀鸡焉用宰牛刀?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不是他没有出手错了,而是他对这个狂妄的小子的实力完全判断错了。
时远看着这几个人飞扬跋扈的朝自己打过来,并没有急着出手。一直等到他们都到了跟前,这才开始动了。但他一动手,这几个人就感到了恐惧。
因为,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原本是这几个人先出的手,有的是拳头,有的是脚踹,时远出手足足比他们迟了快一秒。不要小看这一秒,足以决定一场胜负,因为一拳打出去到碰到对方身体也就是一秒钟的功夫。
但他们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拳头和脚刚到半路,就被无情的截了下来,而且是硬碰硬,时远直接用拳头迎着他们的拳头,用脚迎着他们的脚,硬生生的撞上了!
几声沉闷的碰撞音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再看那几个人,一个个已经捂着拳头,抱着脚滚在了地上,他们的拳头、脚,竟然都已被撞得断裂,那感觉就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一般。
看着几个手下滚翻在地上,惨呼声响成一片。平哥的脸色变得刷白;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羸弱的年轻人竟然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几个兄弟都伤的哭爹喊娘的。他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对这个年轻人的判断是多么的错误,看看刘肥猪那张肿的像发面糕似的猪头,再看看地上滚着的鬼哭狼嚎的几个兄弟,他从后背心感到一股寒意。
他已经开始今天接这个活儿了,事先没有搞清对方的实力,就贸然出了手,现在该如何收场?显然面前这个角色是他们惹不起的,现在的问题不是自己要不要找对方的麻烦,而是这位爷会不会饶了自己。
平哥此刻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刘肥猪却还全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势已经和刚才发生了急转,还在叫嚣着:“平哥,该你出手了,教训他呀,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话音未落,平哥真的出手了,不过却是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那张肥脸上。摸着脸上的五个手指头印,刘肥猪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阎王爷。
平哥现在恨刘肥猪恨得牙根都疼了,都是这头该死的肥猪,让自己的兄弟一个个现在惨叫着滚在地上,而那个煞星还冷笑着看着自己。他必须有所表示,这样才有可能让自己幸免于难。于是,刘肥猪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他出气的对象。一来是拿刘肥猪出气,二来也是给时远一个态度,说明自己不再敢与他为敌。
刘肥猪没有反应过来平哥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但时远可是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毕竟那几个人的榜样就摆在那里,哪个人不怕死?又有哪个看到眼前活生生的例子,还会坚持自己的选择?
时远很满意平哥的态度,而他也不打算不依不饶,毕竟自己是有任务的,他不想太多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的纠缠。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时远从容的又掏出钥匙,骑上摩托车就要离开。
刚要点火,突然想起来今天送的外卖,因为汪洁彤的事情,他直接把快餐放到汪洁彤的桌子上就走了,当然也没有收到钱,回去还没法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