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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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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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该怂恿丫环,殴打状元!”

太君说:“万岁,不是排风殴打状元,只是把他从马上搁下。”



“从马上搁下就摔的满脸是血,把小指挫坏,搁的也太重了。你府的丫鬟对状元竟敢如此放肆,可见太君家教不严。砸牌坊一事,容朕详查,候查明真象,再行处治,下殿去吧!”

太君心想,这个皇上,偏信了谢金吾的一面之词,看来我是有理难分述了:“万岁,砸牌坊一事,您何时派人查看哪?”

真宗皇帝说:“朕自有安排,那牌坊如果是状元所砸,我就与你重建牌坊,并要责问状元之罪,如果是你自己所砸,朕就追查你杨门之罪!”

太君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万岁,您可要与为臣作主啊!”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您可别偏信他一面之词。

赵恒心里有点烦啦:“太君,事情弄清,朕自有办法,下殿去吧!”

“是!”太君拄着龙头拐杖往下走,这工夫宋真亲后边又跟着说了一句:“真是,老糊涂了!”

皇上以为老太君不能听到,殊不知这老太太,耳朵一点也不聋,听见这一句啦!但是,这是皇上说的,做臣子的又不能反驳,只好假做不知憋着一口气同到了天波杨府。看了看府门前被谢金吾砸的这乱七八槽的样子,心里又加了一层烦闷。啊到府内众位寡妇太太与宗保、排风等人都争着问老太君:  “皇上说了些什幺?”太君只是说:  “听候圣上派人来查访实情,然后自有公断。”

众人见佘太君面容不悦,没敢多问,揣测着在殿上这个官司打的一定是不大顺心。太君闷闷不乐地等候着皇帝派人来查看,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却不见人来,杨府门前依然是那乱糟糟的样子。这个时候,老太君听到府内家将说,昨无见到谢金吾又在东京的大街上继续夸官,虽来走杨府门前的大街,却在别的大街上七转八转了一番。老太君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这是皇帝看状元头天夸官出了事儿又让他补夸番,可我天波杨府门前的牌坊何时来重建呢?等着吧!老太君又等了三天,还不见人来,太君心里更明白了,看来皇帝这是听了谢金吾的一派胡言,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对我所讲的“派人来此查看”的话只不过是搪塞之词。照此看来,他砸了我的牌坊倒倍受器重,我杨家蒙受了委屈却无人闻问,这要是老主在世,决不会如此对待,他知道我杨家为大宋朝建立过不朽功勋,难得知我。新君不行了,他所宠信的是兵部司马王强,那是他的老师,近者亲,亲者用,用者信,那么对王强的门婿自然是“受屋及乌”……哎,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哪!老杨家兴盛的时候过去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今非昔比啦!……老太君想的很多,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睡不好,越睡不好就越想……气郁填胸,忧愤过度,老太太病了。请先生诊冶,吃了儿剂药不见好转,老太太日渐消瘦,日渐虚弱,最后竞至卧床不起,病在垂危。

杨府中的寡妇太太们一个个都慌了手脚,商议着得快去边关给六爷进信。但这事得有老太太的允许,不然她会怪罪的。这天郡主柴银屏在病榻前说道:  “婆母,您看是不是派人去边关给郡马送个信,让他叫来一趟啊?”

太君微睁二目说:“银屏,不要让延昭知道此事,他若知老身病重,难免要到来探望,他一回来,边界便没有了主帅,须知用兵之道‘无时非危.故无时不谨’。如辽军乘其隙而入,则祸及江山,不要因家事而废国事,……你们的心意老身也知道,怕我弥留之间,母子不得相见,我杨家七郎八虎多战死沙场,老身都不曾见得,此正可谓尽忠不能尽孝,尽孝不能尽忠,自古忠孝难两全哪!人寿有限,终有尽时,如若老身此番瘸死.你们可禀知圣上,让延昭回京奔丧,切记不要向他提起谢金吾之事……”老太君言至此,两滴泪水顺眼角淌下。

郡主只得点头称是,不再提起去边关之事。可是过了两天,太君有时竟神志不清,昏迷中嘴里轻轻地呼唤:“延昭,你回来啦!……”几位寡妇太太听了之后,不觉潸然泪下,排风说:“别看老人家不让六爷回来,其实还是想念六爷的,老太太一辈子刚强,哺里不说。我看干脆派人快去请六爷回来得啦!不然真要老太太归了天,六爷回来要埋怨死我们。”

众太太都说排风说的有理,可送不送信呢,大伙都看着柴郡主。柴郡主思忖了片刻说:“事到如今,只好派人给郡马送信吧,送信由我来写,如果老人家怪罪的话,由我承担。”

众太太说:  “就说咱们大伙让写的,愿怎么责怪就怎么责怪。”

当下柴郡主修书一封,只说老母病危,让延昭速归,将书信交与杨洪,命其星夜赶奔边关。杨洪接过书信,收拾停当,轻装简从,单人独骑,悄然离开了扬府,马上加鞭,来到雁门关。

到城中帅府呈上书信,延昭看后,把杨洪叫到自己的寝室,细问详情。杨洪此时把这些天来憋在肚子里的委屈、怨气,象黄河决口子似地一下子都倒出来了,把谢金吾砸牌坊的事说了个洋详细细,绘声绘色,因为他是亲眼目睹者。杨延昭听后,沉默丁片刻,对杨洪说:“此事勿要张扬。”杨洪说:“我只能跟六爷您讲。”



杨延昭吩咐差人请来了花刀将岳胜,实说了家中之事,最后说:“贤弟,老母病危,我要回京探望,此处军中之事,暂由贤弟代理,以防辽军入侵,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岳胜说:  “六哥尽请放心,边关军防,小弟当尽心尽职,万无一失。只是盟娘病危,小弟不能榻前看望甚感不安,六哥见到盟娘当替小弟代请金安。”

六郎说:  “多谢贤弟了,只是我走之事千万奠使焦、孟二人得知,以防生出意外事端。”

岳胜说:“六哥何须嘱咐,这两个惹祸的班头,我平素对他们说话都加着小心,今天这事半个字不能向他们透露。”

延昭又多方嘱咐一番,做好军务上的安排,于当天夜晚,身着便装,肋挣宝剑,骑着自己的战马与杨洪出离城池奔东京而来。

时正八月下旬,秋风凉爽,二人正好乘夜赶路,行出约有五、六十里路程,忽听路旁林中有人大喊一声:“别走了!拿买路钱来!”

杨洪吓得带住坐马,杨延昭忙拔剑在手,只见林中闯出二人跨下战马,肋跨腰刀,拦住道路哈哈大笑……延昭定晴一瞧,正是孟良,焦赞。

延昭说:  “二位贤弟,因何在此?”

孟良说:“六哥,你不够朋友。”

延昭说:“何出此言?”

孟良说:  “八岔山咱们弟兄结拜时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弟兄情同手足,就差不是一个娘生的,可今天老盟娘病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要都不告诉倒也情有可原,可你告诉岳胜啦,难道说一样磕头的弟兄,这里边还有远有近,有亲有疏吗?”

延昭说:  “二位贤弟,此事你二人是从何得知?”

焦赞说:  “六哥,这事儿凑巧,我到你的住室去问你今夜巡营的事儿,正赶上你跟岳胜说话,若是以往我就进去啦!今天我听您说了一句‘老母病危,我要回去探望,’我一听就没敢打扰,接着一听您还说这事不要让焦、孟二人知道,这我心里可就不痛快啦!我马上回去见了孟二哥一说,我们哥俩一核计,就先走一步在这等着您来啦!”

延昭说:“贤弟有所不知,并非愚兄瞒骗你二人,实在是因为怕你二人得知此事,传扬出去,会使军心不稳。”

孟良说,  “六哥,您寻思我们是小孩子哪!该说的我说,不该说的打死我们也不能说,您看我们哥俩今天到这等着你,就谁也不知道。”

延昭说:“你二人今日在此等我做什么?”

孟良说:“做什么?老盟娘病重了,你去看,我们也得去看,亲儿子知道孝顺,盟儿也知道孝顺。”

延昭心想,进二位要跟我到了东京,一旦知道了谢金吾的事情,非闹出事来不可。忙说:“二位贤弟,戍边任重,不可擅自离开,你二人的一片孝心,由愚兄带同东京,向老母转禀也就是了,你二人还是回营去吧。不然,岳胜发现你二人无有,会到处寻找,弄的军营混乱。”

焦赞说:  “六哥,这个您就不必担心啦,我们俩临来之前都安排好了,我俩给岳胜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们俩随您一起到东京看盟娘去啦!这封信交给我们的旗牌官让他亲交岳胜。至于说成边任重,这没什幺,边关名将那么些位,不差我们俩人。再说到东京也不能久住,几天就回来,别胁甭说啦,六哥,咱们走吧!”

六郎说:  “你二人要听愚兄的劝告,速速回去,如果你二人一定要与我同走,那愚兄我就不回东京了。”

孟良说:“六哥,反正我们哥辆是得回京,您要不走,那我们哥俩先走,您要不愿意和我们一块走,那我们哥俩就单独走,老焦啊,咱们走。”

焦赞说:  “好!走!”二人一带缰绳,达就要走。延昭心想,可不能让他俩单独走,这二位要是没有管束更要闯祸。延昭只好说:  “二位赞弟莫走,思兄有话说。”

孟良,焦赞二人勒住坐马看着延昭。延昭说:  “你二人要想跟我一起进京倒可以,只是得依我…个条件。”

孟良说:“什么条件?”

延昭说:“不准离我左右,同去同归。”

孟良说:  “那当然,我们俩要跟您走,能离开您吗?您要回来啦!我们俩还在那呆着算是找谁的呀!这条件答应啦!”

延昭说:“既然如此,那就你我一路同行。”

焦、孟二人应声说;“好。”

于是一行4人齐催坐马,奔东京而来。


第二十六回 爽姑娘难捺义愤述真情 莽丈夫杀人题诗尽孝道



第二十七回 状元府勘察杀人案 雁门关旨调招讨使



第二十八回 边关哗变引出几千人马 汴梁被围闹起一场风波
真宗皇帝把杨延昭推出午门要依法斩首,寇准为杨延昭竭力辩护,但是杨延昭非要充当这个杀人罪犯不可。

杨延昭被推出午门之后,皇帝命兵部司马王强为监斩官.镇守法场。双天官寇准,此时在旁边真是急的心如火焚,寇准凭他多年来问案的经验,明明白白的看出来,这个案子内有冤情,不会是延昭杀的状元。可皇帝竞这样轻信六郎的口供,而六郎又这样甘愿一死,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须待详查,于是寇准又出班启奏:  “陛下,杨延昭的案情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还望万岁三思。”真宗说:“寇天官,状元被杀,自当严惩凶手,请勿多言。”真宗心里有个成见的看法,他知道,潘杨两家的官司,当初是寇准审理的,你寇准与杨延昭一向甚好,对这件事,你怎么能不向着杨家哪!我老师王强的门婿与女儿被杀,你却毫无同情和义债,光知为凶手开脱罪责。他心里对寇准一有固定看法,寇准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啦!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人急啦!谁呀,双王呼延丕显,这呼延丕显是金鞭王呼延赞之子,当年一十二岁曾揭皇榜,下边关捉获潘仁美进京,被封为靠山王、静山王双王之职,他与杨家是世代至交。呼延丕显心想:寇天官说的有道理,做为一国之君的圣明之人,你怎么说的确有道理,杨延昭伏罪定有原因,对他不可轻易问斩.他是我大宋国朝,擎天玉拄,国之栋梁,边关几年来的安宁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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