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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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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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若是再不开口,定然要被怀疑,她红唇扬起,流水般清亮的嗓音在厅内缓缓流淌:“乐人之乐,人亦乐其乐;忧人之忧,人亦忧其忧。”

文青的诗句里满是幽怨,略显小家之气,而即墨莲口中的虽简单易懂,却是勉励人的话,极具感染力。

观其两人,显然是即墨莲更高一筹。

“好,好句,好句。”齐好松了口气,大概是心情真的好了,平凡的面上难得笑成一朵老雏菊。

仔细咀嚼即墨莲脱口而出的句子,文青由原本的不甘,变为惊诧以致成最后的巨动崇拜。

“小姐是文青遇到过的最具才华的女子,文青佩服。”文青公子心甘情愿地认输。

文青是谁?虽不是闻名整个南悦,却也在这一方无人不知的,被文青佩服,可见即墨莲的才能魄力。

不说这诗句有多华丽,便是里面蕴含的寓意也是凌驾于众人之上。

即墨莲当然可以厚颜地拿过别人的诗句来充数,反正也不会有人跳出来跟她争夺著作权,她理所当然地接受文青跟齐好的各种崇拜。

当然,今日的即墨莲尚且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口中的这两句诗已经变得脍炙人口,就连街口的小儿都是耳熟能详。

到那时,这个突然出现,又骤然消失的女子已经成为南悦的一个神话,也是南悦男子心底最遥不可及的神往。

这些都是将来的事,跟此刻的宴会无甚关系,不提也罢。

文青胸腔内那颗跳动的心脏再也不受控制,几乎能从口中跳出,之前喝下的两倍酒这会儿算是有了反应。

刚进门时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潋滟的眸光,里面纯粹的勾(和谐)引,他就这么直直望着即墨莲,不言不语,却是无声胜有声,因为饮酒的关系,薄唇同样嫣红,看起来娇艳欲滴,让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身体像是有些不适,他不自在动了动,似无意一般露出一小节玉颈,白皙的色泽充满情(和谐)色,几乎是透明的耳垂同样让人转不开视线。

这真真是个绝色尤物!

身在涟漪苑,他当然学过何种姿态最吸引人,何种表情最让女子激动,文青以往从不屑用这种手段,然,对上即墨莲,任何龌龊的方法他都愿意使。

不过,即便他种下的感情再深,也注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况且,即墨莲身边还有一一匹狼赫连宵。

反正两人已经用到的差不多,赫连宵拉着即墨莲,吐出两个字:“回去。”

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惩罚那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只能眼不见为净,等夜深人静,他定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叫文青的。

即墨莲也不想呆,她顺着赫连宵的手起身,一边吩咐齐好:“将膳食送到他们的房间。”

即墨莲指的是如风等人。

“是。”齐好赶紧起身,抱拳,恭敬地回道。

跟着管家,来到这府邸最好的客房,大概看得出即墨莲跟赫连宵已经有深入关系,是以,管家很有眼色地给两人只准备了一间房间。

待领路的人离开,赫连宵突然加重手上力道,猛然将即墨莲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以及赫连宵自己的冷香。

胳膊用力,几乎要将怀中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容旁人窥视。

吻过她的额头,双眸,脸颊,最后来到那处发出细细声音的红唇,赫连宵不想如以往那般狂风暴雨,他轻柔地碰触着紧贴着自己的人儿,想让她永远记住她是他的。

即墨莲只觉着不稳的呼吸来回在她面上巡视一般,浅浅的呼吸让她身体软弱无力,索性,即墨莲放松了自己,倚靠在赫连宵怀中,接受赫连宵虔诚认真的亲吻。

每每碰触一处,赫连宵便说一句:“这处是我的。”

“恩。”即墨莲嗯了一声。

薄唇停留在他想念已久的嫣红处,显示舔弄,而后觉着不够,赫连宵加重了唇上的力道,似乎想要将这处咬出血来。

果然,即墨莲突觉唇上一个刺痛,她闷哼一声,有些无奈。

赫连宵低低说道:“这也是我的。”

而后舌尖探出,卷走那一粒血珠,只有鲜血才能让赫连宵真正感觉到即墨莲的存在,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这一趟南悦之行,赫连宵深切地认识到即墨莲的优秀来,这里的男子多数俊美,而且很有手段,对女子很用心,远是大赫男子比不上的。

就如刚刚的文青,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是那种无意间勾人的魅惑,都让赫连宵侧目。

再看看自己,除了一身修为,一张还可以的脸,几乎一无是处。

尽管知晓即墨莲全心对着自己,赫连宵依旧胆颤,完全没有刚刚大厅中的绝对胜利的姿态,他只有通过一遍遍的亲吻,才能安抚住不规则的心跳。

自小便被舍弃,而后的苦难,被人一而再的轻视,其实这些都没有完全从赫连宵的心底祛除,他平日里的高傲冰冷不过为了掩饰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即便没有文青,也会有其他人,来提醒赫连宵,他其实配不上即墨莲。几乎要痊愈的伤痕再一次红果果的出现,那种二次疼痛比以往的还要残酷。

即便知晓即墨莲非他不可,自己就是死也会拉着她,可相较于即墨莲,赫连宵心下总是难掩自己的一无是处。

不用于以往被时刻呵护的安心,此刻的赫连宵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离开,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搂上赫连宵的脖颈,踮起脚尖,疯狂地回应抱着自己的这人。

这回算是真正的狂风暴雨,即墨莲不甘示弱,磨牙,在赫连宵的下唇处狠狠一咬,继而学着赫连宵的样子,舌尖一勾,血珠消失。

“如今,你中有我,我中亦有你,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赫连宵,我再说一次,我们之间该是最纯粹的,没有高低之分,在我心底,你比任何人都好。”

“以后莫吃这些干醋,也别让外人影响到你,我认识的赫连宵,狂妄自大,嚣张跋扈,还狠毒残酷,独独对我,用尽倾身之力,然,就是这样的赫连宵,让我不能自拔。”

即墨莲不吝啬自己的感情宣泄,在她看来,赫连宵极没有安全感,需要她的一再保证,如此,她当然乐意,即墨莲相信,总有一日,赫连宵会抛却以往的一切伤痕,成为那个自己一直期待的赫连宵。

即墨莲的一句句无疑敲打在赫连宵心上,他感动的无以复加,只能用更紧的怀抱来表达自己的悸动。

“赫连宵,我们做吧。”即墨莲轻声说道。

若是只有真正得到自己,赫连宵才能完全安心,她便给他。

赫连宵身躯一僵,继而胳膊不受控制地勒紧,差点让即墨莲一口气没上来,眼前阵阵发黑。

本以为赫连宵是过于激动,却没想到他接着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们要过洞房花烛夜。”

书上讲的那么美好,他不能让即墨莲跟他的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还是在一个妓子的刺激下进行的。

美好的第一回当然要留在最美的夜晚。

不过,显然即墨莲不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只要两人之间的气氛到了,在任何时间都可以。

没理会赫连宵的拒绝,即墨莲埋下头,凑近赫连宵的颈间,若说文青是故意漏出来的诱惑,那么赫连宵便是内敛的致命美丽。

优美的脖颈被锦衣盖住,即墨莲稍稍用力,拨开暗红锦袍的衣襟,露出完美的锁骨来,脑中闪过以往曾见过的,菱唇覆上那一处白皙,微微用力,这处白嫩的地方很快出现一朵雪花,即墨莲说道:“以后你若是再如此看轻自己,我便咬的你全身都是。”

其他惩罚她当然舍不得。

赫连宵清明的脑袋因为刚刚那一咬,变动的混乱起来,身体自内而外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下处的反应亦是骗不了别人。

即墨莲每到一处,均是留下处处桃花,白皙上点缀着鲜红,在如水倾泻的月光下,这景象,当然不止撩人这么简单。

“别弄了。”赫连宵只觉着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他只能用平日里绝不会出现的低软嗓音说道,那低沉中带着点点祈求,听起来很无辜,却破天荒的让即墨莲内心涌出一股自豪来。

许是身在这处,看遍了女子为尊的,即墨莲非常想是一把自己在上的感觉。

陷入情(和谐)欲中的两人均为看到远处隐藏在屋角的那一处纯白衣角。

文青咬着牙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清凉的月光下,两人的动作他看的清楚,文青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狠狠刮过,血肉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来,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他自嘲地想,在涟漪苑见惯了这种场面,以往,即便再火热,他胸腔那颗心依旧平静跳动,却原来是对象不同,文青幻想着,若是那女子抱着的是自己,该是如何的幸福。

文青悄然离开,身影瞬间闪了出去。

如此快的身法,想来武功定是不弱的,也是,若不会武功的,即便站在再远,即便即墨莲两人此刻只有彼此,暗中笨拙的脚步已经会被他们发现。

这边,赫连宵已经被蛊惑,哪还有力气拒绝,两人半推半就进了卧房,一路上,暗红跟淡紫滑落,紧接着是同样的纯白。

织锦并蹄莲锦被上,即墨莲莹白的肌肤愈显得娇嫩,如此美景,处在上方的赫连宵只觉鼻间又有一股熟悉的热流。

他伸手往鼻子上按去,血色还未留下便被止住,心下有些庆幸,不知这是第一回如此看着即墨莲,那种滔天喜悦让他整个人都颤抖。

这是第一次真枪实弹,跟上一回的又不一样。

按着即墨莲的指示,终于知晓全套的洞房花烛,身下女子即将是他的了,这种疯狂的念想不简短滋生,以致赫连宵再也压制不住,刚准备深入相容,却在这时,即墨莲觉着不对,她疑惑地看向赫连宵。

此刻的赫连宵绯色的俊美的脸上净是懊恼。

太激动,咳咳,刚提枪,子弹已经迫不及待的出来。

即墨莲憋着笑,安慰地拍拍赫连宵的肩膀,劝说:“第一回真枪实弹,激动难免,莫急。”

即便还不懂,身为男子的他对这种事也有天生的主导意识,这种感觉挫败刺激到他了。

“你第一回如此,我却是高兴的,至少说明你对我渴望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们还有以后呢。”即墨莲就怕赫连宵陷入低潮中。

到底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赫连宵起身,捡起衣服,一件件替即墨莲穿上,不甘地说道:“下一回我定不会如此。”

“恩,我相信。”

这时的赫连宵还未学会控制。

穿上衣服,赫连宵转身,说道:“我去让人抬了水来。”

他们有一个习惯,便是两人独处一个院子时,都不喜有人在院内伺候,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赫连宵亲自去做。

看着修长的身影离开,即墨莲心疼的不行,赫连宵对自己太过小心,这种渴望已久的东西就在嘴边,很容易情绪过于激动。

即墨莲知道这种时候赫连宵急需要她安慰,索性起身,整理好长裙,打算出去。

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即墨莲转身,双眸凌厉地盯着下一刻便被打开的木质窗户。

顷刻,一个修长身影跃了进来,男子一身暗色长衫,面上带着一个金色薄面具,只露出一双眸子来。

即墨莲蹙眉,这眼神她似曾相识。

男子未开口,直接往即墨莲洒下一把粉末来,白色烟雾中个,即墨莲双眸依旧清亮,她讥讽道:“如此把戏也想迷倒我?简直妄想。”

话落,倾身而上,她要的便是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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