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说纪元以前的日耳曼人是一种粗野的蛮族,实在是十分荒谬的。
我们的祖先是一种文明的种族,决不是蛮族。
他们聚居于气候严寒的北国,环境把他们束缚了,使他们的创造性未能发展。
假使没有古化典型文化专美于前,而我们的祖先得宅居于环境较优的南方,利用那些劣等民族最初所用舶器械以谋进展,那他们创造文化人潜势力,必定能够磅礴于外,因而产生出灿烂的文化和希腊文明,先后的交相辉映了。
民族德国国家所努力的主要的目的,是在保存种族原有的一种特质;这种特质,是利用学术的有机体,它的使命,不单是仅在保持固有的民族,而且还须继续着培养它的智力和想像力,使它达到最高的自由的境域。
现在,我们因国家而受以的压迫,乃是人类极端的错误的结果,将来的后患,是谈都谈不完的。
世间的一切,因了我们的思想,就把民族社会主义的党员认为是乱党,对我们横加污蔑,这是我们并非不知道的。
然而,我们万万不可以因了一时的毁誉,便就改变自己的思想和行动必须要坚决的服应我们所认识的真理。
我可以确信后世的人,他们不仅要谅解我们现在的行动,并且还要认为合理而加以推崇呢。
这是我们必须加以牢记的;国家的重要使命完全寄托于民族中;国家的责任,只是在利用它的组织力,以求达到促进民族的自由发展。
可是,我们试问一下德国人所需要的国家究竟应去该怎样组织?要回答这一个问题,我们必须先明了国家的旨趣窨是在容纳那一种人民和完成那一种目的。
但是很不幸,我民族的中坚的组织,它的种族的成份已经不纯粹了。
各种复杂的成分尚还没有完全融化,我们便不能断定德国的民族是一种新民族。
反之从三十年战争以来德国的民族,因了血统混淆所受的毒害,不但是摧毁了我们的血统,并且还摧毁了我们的灵魂。
我国的四境,门户洞开,四邻的异族,不时的从边际徒居于内地。
外力的侵袭继续不断,实在没方法使我们的血统能够完全融化的时候。
凡是血统单纯的民族,他们都具有合群性,能够在民族凭于危急的时候,共同一致的起来禀侮救难;可是,我们德国人就缺乏了这一种天性。
这种缺陷,使我们受害很大。
因为德国的民族缺乏合群性,所以国内的群雄,大家割据一方,各自为政;结果,把德国的民族,自主权利完全剥夺得没有了。
一个有生命的国家,应当以实施较高的理想为标志,而去代替毫无生气的只为它本身图谋生存的组织。
德国人应该国家的权能,把一切德国人团结起来,还须从日耳曼的民族之中,选择原有的优秀分子而加以维护,更须逐慢慢地使它取得统治的最高地位。
自然的,现在统治我们的国家的官吏他们是乐于维持现状的,他们决不愿为了未来的幸福而去奋斗。
在他们眼中看起来,国家好像是架机器,单为维护他们的生活而存在的,所以他们常常爱说他们的生命是“属于国家。”
照这样看来,我们果真为这新的理想(这种的理想和事物的原义是完全符合的)而去奋斗,那么,在这些行尸走肉的无用的人群之中所得的同志,必定是寥若晨星。
只有国内的那些头脑新而有着壮志的老年人愿来和我们拉手,那些因循苟安的人是根本谈不到的。
我们必须记着,如果把一个民族中的少数的出类拔萃的英俊完全团结在同一的目标下面并且摆脱去一切群众的惰性,那么这少数的出类拔萃的英俊,必定可以成为多数人的领袖。
世界的历史的造成,完全是少数人,因为这少数人,他们实在具有最多的民族的意志与和毅力的。
因此有些事在多数人看起来是不利的,实际上倒就是我党胜利的必要条件。
我党的事业,是那样的繁重艰巨,所有加入我党去共同奋斗的,多数都是些骁勇之战士,这才有希望我党成功的保证,必须在选择优秀的战士上面。
如果说异族杂交后。
较高的民族能够保留他们固有的品质的话,那么,那些杂种,迟早必致衰亡。
如果说文化比较高的种族,因了杂交而失去他们固有的品质,那么,那些杂种,必定不会不灭绝的忧虑。
复兴民族的程序,是在因势利导,就是缓进也不妨的。不过我们必须奠定我们的基础,这种程度,才能慢慢地驱除去败坏我种族的毒素。
不过,这是假定基本种族的品质还存在,而血统的破坏受了制止以后的话。
民族国家的紧急任务就是在于改进婚姻的制度,使它免得在种族上永久的留着污点,婚姻必须看作是神圣的制度,用以来创造像神的人类。
而不是创造半人半兽的怪物的。
站立在所谓人道主义的立场上,出而反对上面的主张;他所持论点是和时代不合的。因为吾人所处的时代一方面既是允许腐化份子繁殖子孙而贻害当代,流毒后世;一方面又可能允许药商小贩,向健康的父母去兜售节制生育的药品。
在这自称秩序井然的近代国家中一就是当这民族中的小资产阶级雄视一民的时候,一像防止身染梅毒、肺痨、和其他的遗传病的人以及残废;白痴等人的生育,常常看作是一种罪恶;反之,如果有几百万健全的国民,他们实行节制生育。
那就不算一回什么事,不认为是违犯了社会的道德:从他们这种浅陋的思想上看起来,反而可以引为没有头脑的人安慰的。
不然,他们势必忧虑怎样去和对于民族的健全份子的保护。
以后的健全份子,对于他们自己的后代,应该担负起同样的职务。
理想和荣誉,在这整个制度是多么的缺乏呢!世人大都得过且过的因循度日不想去改革,不肯为后世去培植最优秀的人才。
民族国家的责任,就是在捕救现在所怠忽的一切事业。
民族国家必须命名使种族成为全民族生活的中心,设法使它保持着种族的纯洁。
民族国家必须认儿童是民族的无上宝贝;
民族国家只许健康的国民生育子女;而把病人或是残废者的生育认为可耻。
如果他们能够制止病人或是残废的人的生育,那是很光荣的一种举动。
反之,凡剥夺民族的健康的儿童,就应该加以痛斥。
国家应该把极新式的医药,来供给这种公认的用途。
凡是有疾病或是遗传病人的缺陷的人,国家应宣布着他不宜生育的理由,并且来实行加以禁止。
国家又当注意健康的妇女的生育,以免因穷困而受阻碍,因为穷困常使人看作生育并不可喜,反而是一处父母的累。
国家教育国民的时候,应该使他们明了疾病和衰弱,并不是可耻。
实在是不幸,倘使把自己的不幸,去累及无辜的儿童,那么,不但是有罪,而且是可耻了。
如果有一个患有残疾而思想纯洁的人,他愿意放弃他的生育权,并且把他的慈爱的心去给予毫不相识的贫儿,而这贫儿,而这贫儿的先天健全,将来可以做强健的国民的,这就可以说是高尚人的表现,那是值得加以敬佩的。
国家从事于这种的教育工作,尤应该注意于知识方面的实际的启发。
这种工作不问人家是否能够明白,是否受人的欢迎,国家理应毫不顾忌的力行不解。
民族国家中的民族意识,必定能够创造出一个光荣的时代来,以了那个时候,人类不会再去用人力注意于马、狗、猫等的种类的改良,而注重于提高人类的本身;到了那时候,,世界上的人或许因了知识上的觉悟,竟是毅然放弃他的生育权了;或是甘心牺牲自身而使他人有利。
现在的人,因为遵守教律而甘心抱独身主义的,在这世界上正不知有了千千万万,那么将来毅然放度生育权的中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一时代的人,他明知自已有着某种缺陷,而竟伪称没有补救的方法而苟且图安,那么,这种社会,断无幸存之是可言。
我国的小资产阶级,现在便是这样的。
我们不再被他们欺骗了。
我国的资产阶级人士的腐败现象已经达于极点,他们决不能担任任何的文化事业的。
我以为他们的腐败,并不是由于他们的道德堕落,而是由于他们的懒惰性成,积重难返。
所谓政治团体,概称之为小资产阶级的政党,他们早已变为特殊阶级和职业的代有团体。
他们除了尽力去维护他们本身的利益以外,对于其他的事差不多是不去顾问的。
我国的小资产阶级之政治团体,他们绝对不适宜于奋斗了。
国家的责任,是把青年锻炼成一副有用的工具,去发扬未来的种族。
要达到这个目的,国家举办教育事业,首先应该注重国民身体之锻炼,而并不是单单知识的灌输。
因为有了强健的身体,然后才能使他智力发展。
国民性的陶冶,也是应当注重的,尤其应该奖励意志毅力、和责任心的培养,最后乃授以纯粹的科学知识。
一个国民,如果他有健全的体格坚定的性情,并且富于自信力和意志力,那么他虽然仅仅受的是普通教育,实际上他比了解常识淇深的体质虚弱的人更能造福人群。
这一点,国家是应该知道的。
所以在民族国家中,国民的身体的锻炼,既不是他个人的问题,也不是仅仅和他们父母有关的问题,更不是和社会没有多大关系的次要事件,实在保持民族的必要的要素,国家是应当来加以护持的。
教育的工作,国家应该好好的分配,应该使青年男女在童年的时代就受到相当严格的锻炼,养成他们将具有耐劳耐苦的体格。
这是政府应当特别加以注意的,万勿造成那“足不出户”的没用的国民。
民族国家的一切学校,应该增加运动的时间,使大家去作身体的锻炼。
不论在早晨或是下午,儿童们每天至少应该有一小时的体育的训练。
游戏和体操并重;拳术一项,有许多国民每看作粗暴无用,实在是绝不可少的号称曾受教育人士,他们对此每持一种廖见,这是殊难索解的。
如果青年练习剑术,以备决斗之用,他们便视为高尚;如果练习拳术,他们便认为粗暴,这种理由,究竟在什么地方?须知拳术一项,最使人鼓励起战争的精神,养成一种灵敏的决断力,并且能使身体顺应自如。
倘使青年用利剑来解决争端,那比了拳斗,不是更粗暴了吗!
假使我国家知识阶级能够把他们注意虚文的时间和精神来注意拳术,那么一切暴徒判党式的德国革命的骚乱或许不会发生了。
因为骚乱之来,实在是为了我国的高等教育不知培养普通的人材,只知造就那些官僚、工程师、化学家、文学家、以及保存这种知识的大学教授。
在知识方面的成就,我国往往有出人头地的地方;然而出于意志力的培养,那就不足一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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