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我们自己来问一下自己,建设和维持国家的势力在那里?
干脆的说,就是牺牲个人去为实会谋福利的勇务和决心而已。
这种美德,显然是和经济毫无关系的;因为世人甘心为理想而去牺牲是有的,但是甘心为产业而去牺牲的,那就从来没有听到过。
英吉利人在实现一种民族斗争的理想的时候,最能表现出他们的心灵的过人的地方。
比如,我们只知道为了面包而每天奋斗,但是,英国人便为“自由”而去奋斗。
他们所说的自由,并不是英国人本知的自由,而是为那些弱小民族的自由。
这些,德国人大都以为这是可耻的,因而便生出了愤怒。由此,就可以证明在大战之前德国的所谓“政略”者,其轻率愚钝是怎样了。
我国德国人对于使民众甘心为奋斗而肯牺牲的力量,可以说是毫不知悉。
在一九一四年的时候,德国人确实自信他们是为民理想而战争,所以常可立于不败之地;直到他们后来有一天能明白的知道战争系为面包而战的时候,他们也自甘屈服而停止战争了。
然而,我们的聪明的“政治家,”他们对于民情的转变,也会表示着发的惊异。
在战前,他们以为靠了贸易的殖民地政策的和平手段,便可以操纵世界,或是进而征服世界,这种信仰,已经成为梦想;这很可以见到一个国家所谓以建设而维持的真实的美德,以及其他一切显然易见的意志力和建树事业的决心,都已经丧失无余了。
根据自然法则而直接产生的结果,便是这次世界大战以及跟了大战而来的各种影响。
我现在第一次把上述的诸问题,就我对于一九一二——一四年德国联盟政策和经济政策所抱的凶解和立场来加以评论,我觉得这一个谜团的解决,是由一种势力在为之作转移的,而这势力,便是我在维也纳的时候会上另一观点所认识的,便是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世界观,以及它的组织的效力。
我在这时候就开始加以考虑,就是究竟采取那一种手段,才能克服了这种世界的流行病。
我曾经把毕士麦特种立法的目的,奋斗和成功加以研过。
这种研究,使的自信力慢慢地日趋坚定,因此,我对于本问题的意见,便不想有所变更了。
然而,我对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犹太教的关系,也会加以深切的研究过的。
一九一三——一四年,我曾经把这种信念公之于各团体——其中有一部分人士现在还是忠心于民族社会主义(National Socialit)运动的!
我确信要使日耳曼民族的前途发展,必须要把马克斯议与以剂除才行。
德国民族内部的衰微,并不是始于现在,不过因为对于危害他们生存的祸首,他们好像是对于人身上的病源,不会知道清楚。
他们虽然也会对这种病源施以治疗。但是因为常常把病微误认为病源。
德国人因为在都不能了解或是不想了解这件事,所以,又对马克斯主义的斗争,就成为等于庸医的把药物乱投了。
第五章 世界大战
当我在年青气盛的时代,最使我忧虑的,不快的,便是在这没落的时代,受着万民崇拜的人物,只有商人和国家的官吏而已。
政潮像是已经波平浪静,世界的前途,像是已经进入于:国际的和平竞争”了。
换句话说:就是彼此间互相用欺诈的手段,而避免着一切激烈的方法.
各国的政府,开始注意于互相倾轧的企业以及互相夺取主顾和契约,他们不惜用了千方百计,大家互相利用,于是一片喧嚣的声音,便就充满于全世界了。
这种的发展,不但继续进行而永无底止,并且好像已经得到了世界一致的赞许,将一举而把世界改造成一个极大的货栈似的。
在这宏大的货栈的通廊中,凡是最狡猾的奸商和那最怯懦的职员,都有他们半知的肖像以竽永久。
为什么我不早百年而生?
不生于解放战争(War of Liberation)的前后呢?
因为在当时的人,除了从事于“商业”之外,还有一些相当的价值可言。
当法兰西·斐迪南大公被刺的消息传到了慕尼黑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屋子内,对于这事变的情节,仅有一些模糊的听闻,)起初,我以为这次的暗杀事件,或许是德国的学生所做的。
因为他们深恨奥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借此来铲除日耳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变的结果怎样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对于日耳曼人的虐待百已。
当时还可以把这种虐待的理由公然向全世界解释,而求得全世界谅解呢!
不久,知道了凶手的姓名,系是一个塞尔维亚人,我乃对于这不可测的命运的报复,感觉到有些悚然而惧了。
斯拉夫人的挚友,在斯拉夫民族的疯狂者的枪下已经做了牺牲者了。
对于维也纳政府所发出的最后通谋的形式和内容,在现在,世人还是有着许多的责难,这是殊欠公充的。
世界上任何的国家,处在同样的境地,未有不是这样来举动一下的。
在奥地利的南境,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时时对奥国的皇室放出了挑战的态度,待到时候一到,必须要使这奥地利帝国倾覆而反快。
一般人士的心目中,唯恐考皇一死,这件惨祸必须要实现的。这是委合理的。
而且奥地利帝国或许不会的切实抵抗的能力。
近年来奥国的安危。完全对之于老皇法兰西斯·约瑟(Francis Joseph)的身上,所以由民众的眼光来观察,老皇的死,等于国家的自知的覆灭。
世人大都以为这次大战或许是可以避免,所以把战祸的发生归处于维也纳政府,这实在不是公平的论调。
因为这次的战争终不可避免,至多延缓了一两年而已。
所恨的就是德奥两国的外交政策,他们对于无可避免的一天,还是常常想多方延缓,直到最后关头,被迫而不得不战,那时候的时机已属不利了。
如果想勉力台湾省维持和平,那么,战争一起,时机将更陷于不利,这是我们可以断言的。
已经有多年了,德国的社会民主党,用了最卑鄙的手段,鼓动着德俄的开战,而中央党;因为宗教的缘故,所以对于国家大计,大抵以奥匈帝国不转移。
现在,大错已经铸成,所以结果也不得不忍受。
祸变的来临,势所必然,这是无法可以避免的。
德国政府的错误,就是在于只知道维持世界的和平,因此坐失开战的良机,而且再为维持世界和平的联盟所牵制,最后也终成为世界协约国的牺牲品了。
这名义上虽称为世界协约国,实际是反对保持世界和平而决心造成世界大战的。
一九一四年的战争,并不是强迫民众去参加的,实在是全国上下所切望的,国人急急地要使全世界的不安告一个段落。
这就是德国二百万以上的成人和青年,所以欣然去从军,甘心作猛烈的争斗,而且在国旗之下,甘愿洒最后的一滴血来捍卫自己的祖国。
这一个争自由的战争爆发了,规模之大,实在是空前未有的。
在慕尼黑方面刚旬听到了暗杀的消息,我们脑海里立即发生了两种感想:一是战争无法可避免;二是哈普斯堡皇必须维持聪明。
因为我所最怕的,便是德国为了联盟的缘故,也许会有一天被卷入击突的漩涡,这击突的直接的原因,也许并不在奥国,奥国因为内部的政治关系,竟无法来实行援助同盟国的充分决心。
对于战争,不论这个老大帝国愿不愿,然而已经到了非战不可的时候了。
这次击突的态度,我个人对之十分明白。
我以为这种击突,并不是奥地利为要惩罚塞尔维亚而战,实在是德意志为着生存而战,换句话说,就是日耳曼民族为了它的生死存亡和自由前途而战。
德国人必须要步着毕士麦的后尘,现在的少年德国,对于过去的祖先,他们把英雄的血在威森堡(Weisen—brug)到西丹(Sedan)及巴黎的战争中所获得的胜利,仍旧应该努力保持着。
倘使这战争而获得胜利的话,那我日耳曼人能够靠了自己的势力而再在列强间占得一个地位,因为日耳曼帝国是节衣缩食来一战,那是决不能做和平的保障者的。
八月三日,我就呈请国王路特威三世(Ludwig Ill)准许我服么于波维利亚的军队中,那时候内阁的国务非常的忙碌,然而我的呈请第二天就批准了,这是十分快慰的。
我生平最伟大而最难忘的时期,便在这时期开始了。这是和其他德国人一样的。
过去的一切事迹,如果和这次激烈的斗争相较,那都不足道了。
回首到当年我民族勇猛战争的最初的星期,我不禁悲喜交集,我深以仁慈的神,能够使我来参加这次的战么为幸。
战争年复一年的继续着,战争的毫情,也就一变而为恐怖了。
大家爱国的热忱,慢慢地冷却下来,光荣的幻想,已经深在死亡的苦痛之中了。
这时每一个人的心中,大都有“自存”和“效忠”的两件事在击突。
一九一五——一六年冬季,这种击突,在我已成为过去。我的意志终于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起初我在冲锋陷阵的时候,常常兴高采烈呼喊欢笑,现在一变而为沉静坚决了。
一直到战争结束的时候我都是这样。
青年的志愿兵已经变成了老练的战士。
这种变化,整个军队都是一样的;因为我军经过了长期的战阵,已经老练坚强,凡在这次战役中不能抵抗的已经早就被淘汰了。
到了这时候,军队的优劣,始能加以判断。
在两三年一仗接一仗不断的战争,我们以寡敌众,以弱小敌强,备尝着铠渴劳顿,——要估量我军的优点,就在这个时候。
虽然在几千年之后谈起了勇敢的英雄主义,就不能不念及大战中的德国军队。
德国的灰色钢盔,不畏缩,不规避,将成为历史上永垂不朽的纪念品。
我日耳曼人苟有一天存在当会念到这些军人更为国家的健儿。
在那个时候,我对于政治并不注意,可是有关于影响全民族,尤其是涉及我们军人的事,那就不能不表示我的意见了。
马克斯主义的被人认为正确,这些,我对之十分愤慨。
马克斯主义的最后的目的,是在毁灭一切不是犹太民族的国家,然而,到了一九一四年七月,马克斯主义多方面诱惑的德国劳动阶级,居然觉悟了,他们效劳于祖国的风起云涌,这正是马克斯主义痛心疾首的时候。
在几天之人,卑劣的国家的叛徒,他们欺骗民族的烟幕都已云消雾散,而那些犹太领袖,立刻感觉到孤立无援,六十年来流毒人群的愚妄的痕迹,完全化为乌有了。
这实在是欺诈德国劳工者的最不利的时候。
这些叛徒的领袖,一旦察觉到他们处境的危险,他们也立刻遮掩了他们虚伪的丑形,居然老着面皮,一同主喊民族抵抗的口号了。
这正是对于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