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灵力慢慢蚕食,也变得纯了起来,只是,修练的速度慢了很多。
以前没有发现,现在她体内的灵力纯了,需要的灵气也就更多了,才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这里的灵气,果真还是太微弱了,难怪,很多师兄师姐们,除了照顾药田的时间之外,都喜欢在紫仓峰上住的,原来不只是地利之便,还有灵气的浓度区别啊
等到洛夕总算是补满了体内的灵力的时候,已经一个月过去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感觉到已经到了瓶劲的修为,又开始增长,但是洛夕明显感觉,这并不是突破了的原因。尽管有些糊涂,但这毕竟是好事,洛夕也没有再钻那个牛角尖,每天按部就班的修练,时不时的也去紫仓峰转转,主要是紫仓峰的藏书阁,就算是现在,她还是感觉,自己对修真界知道的真的太少了。只要有时间,就会像海棉吸水一样,努力的阅读着那一块块玉简筒。
当再次感受到瓶劲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洛夕竟然觉得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洛夕找了无数的典藉,再加上请教了师姐师兄们,总算知道了原因所在,原来,就算是同一层修练的修士,修为也是有差别的,灵力的纯度,以及经脉的宽窄,丹田的大小都有影响。这其实也就是所谓的根骨,只不过这东西在修真界并不是不可改变的,所以提及的人也就少了。但是,先天上的差别其实还是存在的。
而洛夕观察了一番自己身体内的情况,才发现,原来在不知原因所引起的灵气暴动之中,不知不觉的扩拓了她身体内的经脉,只是因为差别并不算很大,并没有引起洛夕的注意罢了。/也难怪,瓶劲未突破,修为又有了增长的空间。
虽然再度到了瓶劲期间,洛夕还是没有落下天天晚上的打坐修练,这天晚上,洛夕引导着体内的灵力按着练气五层修练着,在第四圈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就开始有些不受控制,洛夕心底咯噔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既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
灵力是不会管洛夕是什么样的心情,越来越不受控制,就像是脱疆的野马一样,在体内乱窜着,唯一让人稍微放心的一点就是,虽然带给经脉酸麻疼痛的感觉,但,总是还没有真的撑破经脉。让洛夕的心底瞬间变得火热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不是‘走火入魔’的现像,而是像上一次一样的灵力暴动,难道……好运再现吗?
尽管是如此猜测着,洛夕还是不敢儿戏,灵识拼了命般的努力去控制灵力,经脉也越来越麻痛,好似随时都会破裂一样,偏偏每一次在破裂边缘的时候,灵力又转移了阵地,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洛夕感觉,灵力好似在试探经脉的承受力一样又好似有意的在反复的锤练着经脉,洛夕暗暗的把这个猜测放在心底,打算下一次也要记得观察一番,上一次的‘灵力暴动’,她只顾着担心,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经验。
好似过了很长时间,又好似才一会而已,‘灵力暴动’总算是结束了,洛夕压榨着脑海里最后一点灵识,观察了一会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灵力,又少了三分之一,但是比起上一次,果真是又纯了一些,灵识在其中探测的速度也凝滞了一些,至于经脉,就像她所猜测的一样,她观察到的都没有任何破裂,似乎还增加了韧性,但是身体还是敏感的感受到经脉带给她的难受感,洛夕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小心翼翼的吸收起灵气来。
这一次,竟然在两天之后,经脉的酸痛感才完全消失,洛夕猜测,恐怕是因为灵力的原因吧,毕竟,灵力越纯,攻击力就越大,在那脆弱的经脉里这么一阵捣乱,能不有问题才怪只是得出这结论的洛夕却郁闷了,话说,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找出原因,但至少知道,造成这种结果的,恐怕是在她自身,也许,以后,这种好运还真跟着她了,那么,照此次情况来看,是不是以后灵气越纯,每一次暴动之后,她就越痛呢?
虽然有了这种猜测,但是,就算再难受,洛夕却在心底充满了庆幸,这种好事,不是谁都可以遇得上的,不要说在没有找出因由之前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这种‘灵气暴动’,恐怕就算是真的知道了会引起这种‘灵气暴动’的原因,她也舍不得放弃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经历。
第二卷新的世界 第三十六章终突破
第三十六章终突破
前后经过七次之后,已经是两年了,洛夕的灵力总算不再无缘无故的暴动了,这两年来,面对好友们的关心以及担心,洛夕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了,他们为了不给她造成影响,在她面前都不会特意提起,但是,敏感的洛夕,却每一次从他们送到自己手上的礼物看了出来,他们,是真的关心她。
其实在她又一次修练到五层顶峰之后,心底也不无担心,等了足足两个月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洛夕总算是放心了。她知道,也许,她距离突破六层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经过这两年来的修练,对于突破练气六层,洛夕已经有了强大的自信,先不说经过一次一次的灵气暴动,洛夕的经脉和丹田都得到了足够的锻炼,只是在这些经历之中,洛夕的心神得到的锤炼,以及对灵力的控制都足以傲视同等级的师……弟师妹们了。汗,她现在才想起来,依照她的修练速度,现在停在练气五层的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是她的师兄师姐了吧。
她在练气期五层停留的时间,恐怕也是整个门中属一属二的吧,虽然她自家知道自家事,从来没有气馁过,但是,面对外面那些师兄弟们的眼光,她还是非常感激几位好友的维护。
刘轩匆匆离开紫仓峰,恰好遇上同向外走的苏逸,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笑,驾驭着各自的法器,有默契的加快的速度。
苏逸的修为比起刘轩来确实高了不少,速度当然也比起刘轩快了不少,他到达洛夕所在的山谷之后,熟悉得连方向也不用辨别一下,就加快速度冲了起来,让下面正在给灵药们‘加餐’的洛夕满是无奈。
修真之人,修为如果相差不大,在平时是看不出来彼此具体修练情况的,当然,如果是在运用的时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来,就好似洛夕现在,正为灵药们‘加餐’,苏逸从她的气机里,一眼就轻易看出了她的修为高低,只是,做为跟洛夕来往最多的师兄,他也知道洛夕身上肯定有些秘密,这种五层溢满的气机感,他不只是看到了一次,可是奇怪的是,好几次,他都发现,洛夕的修为好似不稳一样,时时变化,这样一来,他反倒不确定了,修真界非常忌讳随意打听别人的秘密,即使是师徒关系都是如此,更何况他只是同门师兄而已,洛夕既然不愿说,他也不会问太多,只是想办法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忙罢了。
所以,今天即使发现了洛夕又到了五层顶峰,苏逸也没有提出来,只是注意观察洛夕的神情,希望从中发现一些信息。他……还是希望这位小师妹能早点突破。
“师兄在看什么?不是前两天才过来过吗?”苏师兄的探照灯太明显了,洛夕想当做没感觉也不成。
“看你种灵药啊,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灵药,还真是种出名了,啧啧,我看啊,你修练不成,干脆就种灵药算了”这两年,洛夕种出来的灵药还同样是高品质的灵药,洛夕琢磨着也琢磨出点道理来了,估计,这一次,要不是她有真材实学,这问题就是在她变化了的灵力上面。不过,这些,她都没有给别人讲过,落在别人眼里,当然只看结果了,得出来的结论,那肯定是洛夕有技术了不是。
只不过,自家知道自家事的洛夕却不以这为自豪,在百草堂,炼丹技术过硬才是真理,种灵药嘛……初级灵药时间短还好说,高级灵药动则百年千年的,难道她就那么守着不成?虽然说,越是高级的灵药,高品质就越难得,可她总不能以这为追求吧所以,苏逸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法,换来的肯定是洛夕的大白眼。
“刘轩回来了啊这一次怎么样了?收获如何?还要再出去吗?”跟苏逸的到来不同,刘轩一到,洛夕就双眼一亮的迎了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等刘轩回答,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苏逸首先不干了,“我说洛小师妹啊,你也太偏心了吧我来怎么没见你这么热情,好心问你呢,还赏我一个大白眼,有你这么对待师兄的吗?”
“是哦,你是师兄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洛夕无语的白了一眼苏逸,有这么计较的吗?看个儿也有差别啊更何况,某人两天前才来过一次,而刘轩则是第一次独自完成采药任务刚回来,当然要热情一点啊
刘轩见两人又要斗嘴开始了,连忙插嘴道:“这一次还好,今年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但灵石,没有谁会嫌多,所以,那意思就是,下一次还是照去。可怜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啊唉,谁让他们资质不好呢,当然只能服务不能享受了。
“自己去采药了?”苏逸挑挑眉,一边跟着洛夕后面进屋,一边拍拍刘轩的肩,说道:“这一回怎么样?有没有遇上某些不长眼的?”某些不劳而获的,欺负师弟师妹的,在门内还少一点,但在灵药山上那就多了去。
刘轩眸光闪了一下,微微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修练之人,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成为一辈子的依靠,路,必须要靠自己走。更何况,这一次他倒是真的没有遇上那些糟粕事儿,倒是躲着亲眼目睹了不少,也不至于天真的认为门内的地盘,就是和谐社会。
一进屋子,两人就坐下来不开口了,等着洛夕发言呢话说,这一次倒不是苏逸喜欢来洛夕这里,而是来告别的,他上次都说了,最近可能要开始筑基了,他们认识苏逸都差不多十年了,那个时候苏逸都已经是练气十层了,要不是因为不想在某些人面前认输,他恐怕早就筑基了,哪里会等到练气十二层才自己费力筑基啊毕竟,自己筑基,可没有筑基丹那么有保障。当然,如果到了练气十二层,自己筑基失败,再次筑基的时候,服用筑基丹还是比练气十层的人成功率要高得多。修真界的筑基丹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啊
静默了好一会儿,洛夕才轻轻的开口说道:“苏师兄,你放心闭关吧,等你出来,一定要代替我们去百草峰多看看啊,让我们也有点动力”百草峰,百草堂的真正核心所在,比起紫仓峰只大不小,属内门弟子所有,像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必须筑基之后,成了内门弟子才有机会住进去。
“放心吧,师兄一定会好好描述给你听,让你多长长见识,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你也应该挪个窝了吧,住在这里,你不嫌远吗?”切,小丫头,就知道顾左右言它,明明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么,却故意来这一招,真当他没招了是吧
“那可不要太晚啊,不然,到时候都见不到我的人了啊”洛夕调皮的眨眨眼,贼兮兮的说道。
刘轩跟苏逸两人听到洛夕的松口,都是一阵惊喜,他们太了解洛夕了,知道她的性子,如果不是已经有把握了,绝对不会讲出这种话来。两人的心,同时放进了肚子里。
“拿去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炼制的。”苏逸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白色的瓷瓶交给洛夕,看洛夕有些迟疑,眉头一皱的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想那么多干嘛,这东西是我自己炼制的,花不了几个灵石。”
洛夕无奈的接过来,暗叹了口气,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