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绝顶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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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绝顶风流- 第8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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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的杯子,到大碗,最后变成了整坛整坛的上阵,向雨峰用他那超变态的酒量,狠狠地把这西北火酒吧里面的人给震的不是一下二下。

在这大西北城之中,狂虐的风沙代表着西北城男人不屈的筋骨,而酒则象征着,男人的脾性,不管男人之间是否熟悉,是否有过结,一杯酒,相互碰撞在一起的一杯酒,就可以把这些远远地抛到一边。

酒是可以让一个男人,迅速融入到一个集体里面的最快,最直接的媒介。从第一个人被向雨峰用四十六杯酒干倒了齐齐格海曼之后,向雨峰那铁硬的身姿就已经扎在了这西北城中人的心头。

紧接着的,便是向雨峰那狂吼一声的向整个西北城男人的挑战:“还有谁?还他妈的有谁?”向雨峰那满带着凶性的目光一一在酒吧众人的身上扫过,他的嘴角扬起了一道弧线,“没来之前,就一直听北庭那混蛋说,说西北城的男人,怎么烈性,怎么豪迈,真的是这样吗?不是,不是我不相信北庭的话,而是,比起别人的话来,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判断,我,就站在这里,是男人的,都给老子站出来。”

无疑,向雨峰的这句话,完全地把整个西北火酒吧里面男人的血性给挑出来了,一个上来了,一个躺下了,紧接着,再上,再躺,只到二十六个人,七十六坛酒,这个数字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再无一个人敢上前,喧闹的西北火酒吧变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皆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样地望着向雨峰,望着那个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的男人,望着那个满脸通红,可眼睛里面却仍旧透着烁烁光芒的男人。

臣服,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张啸这样地问自己,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问自己,因为包括胡昌在内的十一战将,全都被向雨峰给刺出了血性,拼着命地与向雨峰对饮着酒,然后,他们再强,也究竟不可能是向雨峰这个变态的对手,当杨杰,齐齐格海曼,李四川这些脑袋简单的家伙躺下,胡昌这个被向雨峰刺出血性的男人,也接着被放倒之后,只剩下一个张啸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抱着坛子狂灌着酒的男人。

臣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吗?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身影,可以如此的高大,从未没有觉得一个人的背影,可以让他有种能够依靠的感觉,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张啸发出那种血脉沸腾的感觉。

这,这就是臣服的力量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请让我一直都跟着这个男人,一直都能体会着,这种臣服却又像血液在燃烧的感觉。

“城主……万岁!”

张啸咽下了唾沫,他的喉结耸动了一下,双唇在微微发颤的同时,一句城主万岁的话语,成为了他此时此刻,心中最真实,最想要表达心中感情的写照。

静寂的西北火酒吧,随着张啸的这一句城主万岁,而升腾出了一种莫明的情绪,男人们一个个地紧握着拳头,双肩在微微地颤抖着,女人们则紧捂着嘴唇,眼睛里面出现了点点泪光。那下躺在地上的“英雄们”像是感觉到了这股情绪一般,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他们那一双还有些晕沉的眼睛。

“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万岁!万岁!”

喧嚣的大西北,沉寂的大西北,终于汇成了那一句“城主万岁!”而高扬于西北城的上空,西北城的居民,望着那个正被一句句城主万岁所包围的西北火酒吧的方向,守卫着西北城的卫士们,望着那一句句城主万岁的声音方向。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身体里面的血脉仿佛在那一句句城主万岁之下,变得像团火一样,像团浓烈的火焰一样,燃烧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呐喊的队伍之中,越来越多的卫士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望着那个方向,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随着那个声音,加入到了那个声音的呐喊队伍里。

北庭呼呼地喘着气,在他的面前,同样喘着粗气的是王行以及十一战将们。被戏耍了一番的北庭,带着他的怒火,把一个个被他抓到的混蛋们,给狠狠地捶到在地,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选择被北庭教训,至少,以王行为首的几个十一战将们,不会如此。论个人实力,他们远不及北庭,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会缚手就看擒,更何况,他们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但当北庭与王行等人的战争正进行地火热的时候,那一声声,仿佛凝聚了无穷力量的声音传了过来,传到了这群代表着西北城强力存在的男人们的耳朵里面。

北庭停下了手,王行停下了手,其它的战将们,也都纷纷地停止了攻击,望着那一片天空下的声音。

“听到了吗?听到那个声音了吗?”王行的眼睛里面闪现着激动,他指着那片声音上的天空,“我说过的,我早就说过的,不管西北城多么狂暴,多么地不可掌握,只要那个男人来到这里,他就能把这一切牢牢地握在手里,他就是那样,他就是那样,就是拥有着,让一切臣服的力量。”

北庭站在那儿,静静地站在那里遥望着那一片汇聚了城主万岁的天空,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丝毫的波动,也看不出因为那股声音而受到丝毫干扰的气息,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沉默了了良久,北庭那紧紧握住的拳头,终于在他的那一声叹息中,松开了。

雨峰,好快,你真的好快。不如你,我不如你。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不如你的原因了,我真的知道了。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副城主……”

见到北庭转身离去,一旁的一名十一战将,忙出声问道,只是他这才一张口,就被王行给阻拦了下来。

王行望着北庭离去的背影,对着那名战将摇了摇头道:“让副城主好好地一个人静静吧。”王行明白,这一晚,对于北庭这个几呼掌握了西北兵权,政权和一切核心权力的男人,他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了。不论是谁,若是手里掌握了像西北这样的一支潜力无限的力量,怕是都有可能会生出一些其它的想法,更何况,就北庭个人实力而言,他的确拥有成为王的资格,只是,他遇到了向雨峰,这也就注定了宿命,北庭的宿命。

“走!”王行一挥手,便迈开步子,朝着那股凝聚着西北城人声音汇聚的地方走去。其它战将相互间望了一眼,紧随而上。

这一夜,注定将成为,西北城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画面,而这一夜也终将成为,每一个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西北城人,心中拥有了要为之守护一生的事物,那个男人,用他独特的方式,独特的魅力,成为了这座矗立于这苦寒之地永远都不会倒的丰碑。当每一个加入呐喊的西北城人,亲眼看到那个挺身站立在那里的男人时,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他们相信,终于有一天,这座城市将为随着这个男人,而名扬于整个世界。

…………

凌晨,两点二十七分。

几十坛酒精浓度超高的男人烧下了肚,就是酒量变态的向雨峰,也吃不消,他拒绝了张啸的搀扶,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他暂时的居住所。这个地方叫做沙亭,虽在西北城中,却远离了西北地那喧闹的中心和工业区地带。大概是出于安静的考虑吧,所以北庭把向雨峰的暂居地安排到了这里。若是在平常,向雨峰一听能够觉察到这沙亭里的绿色植被面积,明显地要过西北城的其它地方,还有一个小型的湖,要知道在西北,水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由此可见,这沙亭的可贵之处,而且在这沙亭之中,你随处都可以感受到一个静字,因为相比喧闹的西北城中心和工业区,这里真的是太安静了,因为偌大的沙亭,加上向雨峰在内,只不过住了三个人而已。

沈妮,杨楚楠因为飞机和西北恶劣的风沙天气的关系,洗了一个热水澡,便早早地睡下来,大概是因为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的缘固,两个人女人睡得很沉。。

摇摇晃晃地向雨峰顺着走道,摸向了自己的卧室,他眼睛迷糊着摸索了一会,最终走进了一个房间……

正文 岳母!我……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节岳母!我……

西北的黎明比其它的地方,要来得早,而且又正值夏季,所以四点钟左右的时候,西北的天空已经泛起了微微的鱼肚白,但就在此时,一声尖叫从沙亭的某个房间中传了出来。在通常的情况下,这样的尖叫声,一般都会是属于女人的专属,但这一次,这一个尖叫声,却是明显地来自于男人。而能够居住在沙亭里面的男人,除了向雨峰,还能有谁?

此刻的向雨峰赤着身体,两眼圆睁,脸色苍白,豆粒大的汗珠正从他的额角处流下来,再配上他那一脸惊恐模样的面容,完全是一副刚从恶梦中醒过来的模样,向雨峰做恶梦了?或许吧,若是换成别人,杀了那么多的人,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腥味的他,做一两个恶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关键是这个男人是向雨峰,若是真的有什么恶梦的话,估计这个变态的玩意,也会在梦里面,把对方杀得鬼吐神尿吧。既然不是恶梦,那是什么呢?

还是恶梦,只不过这是一场真实地就摆在眼前的,活生生地恶梦,最重要的是,没有后悔的余地,更加没有那真正的恶梦一般,可以从一觉醒来之后,变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向雨峰不知道在咽下了几口唾沫之后,才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能住在的沙亭的人,除了向雨峰,就是沈妮和杨楚楠,若是沈妮的话,向雨峰绝不会是如此的模样,那答案便不言自明了,和向雨峰躺在一张桌上的,便是他的丈母娘,岳母,他的泰水大人,杨楚楠。

“你……小点声!”比起向雨峰的惊措,杨楚楠却是平静很多,若非她那女嫩的鼻尖上正冒着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的话,可能真的会让别人以为她一点也不紧张呢。此时的杨楚楠紧抓着被子的一角裹着身体,不让春光外露,但狠狠地瞪了一眼几呼是完全露在外面的向雨峰,紧咬着嘴唇道,“你,你先盖上!”

盖,盖上?

向雨峰瞅了一眼自己个的身体,方才明白,他现在的模样,连忙想要从床上上去,可是刚一动,又突然想到,自己那光光的身体。

见到向雨峰举足措,杨楚楠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道:“你先进来。“

“啊?”向雨峰已经有些被定住了。

“要不然,怎么样,去大叫,还是出去?”

向雨峰犹豫了一下,终于进了被窝,只是他与杨楚楠却是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妮儿呢,怎么,怎么……”

“你还问我,我去问谁,难道,你醉得连自己干过什么事情都忘了吗?”说到这里,杨楚楠紧咬着嘴唇,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红云来,昨天她和女儿一起洗完了澡,便早早地睡了,大概是这些天太累,又做了飞机,以及对西北天气的不适应,所以,一躺在床上,她便睡着了,可是不知道睡了多久,杨楚楠就蒙蒙糊糊地感觉到有一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床上,起初杨楚楠只是认为,是她的意识还在睡梦当中罢了,可是,当一个满身酒气,浑身滚烫的身体压向自己,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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