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却是没想到,这躲避来躲避去,她还是出现了。
我心里有些惊慌,屁股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滑落,跌坐在了地上。我赶紧挤出了一丝笑容,可是却是比哭还难看:“您来了啊,快请坐。我去给你倒茶。”
说完之后,我就要朝门外走。不过,我一把就被她给抓住了,小婵她妈,也就是虞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怎么了?害怕了还是心虚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要娶我家小婵?”
靠,该来的还是来了,我顿时有些无奈起来。我看着虞云,干笑了起来:“我年纪还小,暂时还没考虑过这个事情。”
虞云淡淡看了我一眼:“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孩子都有了呢?”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有些暴躁起来,我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我看着虞云,有些愤怒的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我看在你是小婵妈妈的份上,一直都没有跟你多说什么。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也是有脾气的!”阵役扔号。
我这话让虞云一怔,她脸上露出了古怪神色:“我说什么了吗?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些傻眼。话说我之前之所以这么激动,主要是虞云给我的印象太不好了。这个女人总是那个样子,动不动就威胁我,所以提到了我的儿子,立刻就让我炸毛了。不过,虽然我知道可能是有些误会,我却依然像是斗鸡一样看着虞云,这个女人给我的印象太不好了,太过于狠辣了,所以,我不得不防。
虞云看到我这个样子,皱眉说道:“怎么,莫非你觉得我是辣手无情之人?”
我没说话,心里却是嘀咕开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吗?不是才怪!
虞云继续说道:“好吧,你这样看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哪怕是你娶了小婵,我也不会怎么着你。甚至连你跟其他的女人有所纠缠,也没什么关系,这都是细枝末节的事情。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不希望被干扰到。这是我的底线!”
来了,戏肉来了,她要摊牌了。说起来我一直都是有些迷茫,不知道虞云想要做什么。现在底牌揭露,还真的是让我有些莫名的小兴奋。我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面前延伸,让我掌握住的话,我面前就会出现一条康庄大道。
虞云看着我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在这段时间里,你绝对不能离开苏省。你必须要把德王墓穴开启了才行,只有我成功了,你才能走。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吗?”
听到虞云的话,我眼中顿时闪过了一道亮光。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说到底还是因为萧如瑟啊。萧如瑟问我愿意不愿意去外地,我还以为问了玩的,却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有他的真实意图在。正阳道长何等聪慧,估计已经感觉到了,所以他紧张了。于是,这虞云也就出马了。
要知道我离开苏省的话,他们进入德王墓穴也就成了一场空了,这是他们无法忍受的。所以虞云才会跟我们谈条件。当然了,这里面更多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萧如瑟,虞云之所以这么和煦,绝对不是因为担心我离开苏省,她是畏惧萧如瑟的力量。这下子我更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萧如瑟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居然连虞云也畏惧三分?
278、危机
不管虞云是怎样想的,我心里现在可谓是底气十足。萧如瑟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依仗,有萧如瑟帮衬着我,我可谓是来去自如了。这虞云这么嚣张的个性也是收敛,可见萧如瑟……不,应该是萧如瑟代表着的势力不同凡响。我手里拿着那个令牌,眼睛都眯了起来,看来我还真的是抱上了粗壮的大腿啊。
心里有了底气,我说话什么的自然更是淡定。我对虞云说道:“我做事情还是很讲原则的,答应的事情自然就要去做。我希望你不要总是干涉小婵,你不觉得你这个做妈妈的对小婵很是愧疚么?你现在又来找小婵,不管什么事情却是从不站在小婵的立场上,我真的觉得你做这个妈妈很不合格。”
这句话以前我是不敢说,现在我心里有了底气,自然是说了出来。阵役土血。
虞云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感到惭愧还是生怕激怒了我,居然连连点头答应,这一点,倒是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不管怎么说,萧如瑟的存在让我的地位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哪怕是正阳老头现在也得考虑我的感受了。这老家伙之前敲诈我的时候可是丝毫不留情,现在就算嘴馋了,那也是有些战战兢兢,总是要旁敲侧击一番,却是不敢再露出那种理所当然的模样。
小婵那里也是如此,好像虞云跟她的关系改善了不少,也不会动辄打骂她,这对小婵来说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奇闻啊。这女人倒是聪慧,直接就把源头找到我的身上,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是露出微微的异样,神色显得有些复杂。
虽然现在情形对我很有利,我却是没有上演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戏码。正阳道长那边该吃还是要吃,只不过也得稍微控制一下了。而小婵她妈我也没有过多的逼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最近我总是跟陈薇薇呆在一起,陈家虽然变故还没缓解,但是陈薇薇心情却是渐好。两个人在一起的话,自然免不得有些恩恩爱爱的事情,这些是闺房乐事,自然不用过多说。
我对陈薇薇爸爸的事情还是很关注的,萧如瑟只是说调查,人却是一直没离开省城。这让我有些心急如焚的感觉。萧如瑟见我这个样子顿时有些恼了,他让我去京城,我却是不去,现在居然又这个样子,萧如瑟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当然了,恼怒归恼怒,这事情还是要做。
萧如瑟终究还是离开了。不过,这一次离开,他却是要带走苟家的两个小丫头。萧如瑟说了,在京城上学,一来方便他照顾,二来京城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是全国的中心城市,那里会受到很大的优待,考取大学什么的,也是要方便很多。
我听着苟家两个小丫头就要离开了,心里颇有一些不舍,说不得要去送她们一回。这东西自然是送出去了很多,钱也没有少给,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有些仓皇的感觉。我发现我自己现在好像越来越无法经受离别了。虽然现在交通很发达,随便去什么地方都会很简便,我心里却还是说不出的难受。
苟琼跟我最为亲近,她终于忍不住直接就抱住我痛哭起来。苟瑶嘴上不饶人,但是眼睛里却是珠泪暗垂,却还是逞强,不肯给我看见。
“好了,以后有我师父照顾你们,你们好好的,有空的话,我去京城看你们啊。”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也不得不收起了小儿女情态,劝慰了起来。
“那就说定了,不许骗我们。”苟琼擦了一下眼泪,很是开心的说道。
我含笑答应了,不过在我心里,我却是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去往京城的时间才对。
不过萧如瑟却是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肯定会去的,说不定时间不久,他就得走一趟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些尴尬。我靠,我这师父好像还是没打算放过我啊,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谋划?不管了,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比较遥远的事情,暂时还不予考虑。
送走了萧如瑟与苟家姐妹,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之前波澜不惊的模样。不过,在陈薇薇恢复了之后,我的注意力就稍微从她身上收回了一些。毕竟我不可能总是跟她过双宿双飞的夫妻生活,陈薇薇已经度过了最为艰难的那段时期。当然了,我还是经常去看她,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一种比较完美的选择了。
一般我看望陈薇薇的时间会选择在周末。陈薇薇工作很忙,前一段时间因为自己爸爸的事情心绪不佳,更是丢了很多工作,所以现在经常加班,平日里不常休息。只有周末的时候,却是稍微有一点空闲。
这个周日我跟陈薇薇约定好了。她周日会休息半天时间,中午我们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去海滩游泳。我掐准了时间,兴高采烈的就朝陈薇薇的住处赶了过去。不过当我到了陈薇薇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地上的凌乱,顿时眼神一凝,脚步也是停顿了一下。
地面虽然打扫过了,但是却还是隐约看到几分凌乱的痕迹,这对比较习惯整洁的陈薇薇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这里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而现在陈薇薇也应该到了家里,这事情应该是跟陈薇薇有些关系。
我虽然知道可能有事发生,脸上却还是装出了一副寻常模样,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直接就敲门,一边叫起了陈薇薇的名字。
下一刻,门就开了,然后我就走了进去。
才一进入,旁边就有一个人猛然窜了出来。这个人站在了门的边上,侧身等候,我进入的时候立刻发飙,整个人显得无比凶残。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手里的匕首更是散发出寒芒,显得很是锐利。他动作很快,匕首直接就朝我的小腹处捅了过来,一副亡命徒的架势。
幸亏我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早就有了准备。这突然一击,却是根本没有吓到我。我一个侧步,人已经从这家伙的身侧滑了出去,然后手迅速的伸了出来,闪电般的就在这家伙手笔上一击。顿时,这厮吃痛,匕首掉落在了瓷砖地面,发出了一声脆响。
我得势不饶人,又是一个错步上前,已经抓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的朝墙壁上撞了下去。砰的一声,这家伙身子软倒,顺着墙壁滑落。我之所以下这个狠手,就是因为担心陈薇薇的安全,做完了这个事情之后,我立刻就朝四周张望,想要找到陈薇薇的踪迹。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一阵清脆的拍手声音传来,我一看,却是发现有两个人走了出来。其中拍手的男人三十出头,看上去倒不像是混迹道上的,只是一个白面书生而已。不过配合上后面一个拿刀架在脖子上的男人,他这个白面书生让人根本无法有轻视的心思,反倒是生出了无尽的惶恐。
陈薇薇看到了我,立刻就叫了起来:“你快走。”眼神里似乎还有几分畏惧的样子,似乎之前遭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一皱眉,心里有些狐疑,难道抓住他的那个人是一个超级高手?还是说房间里还隐藏着其他人?我打量着附近,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呼吸,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们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对她动手?难道你们不知道她的身份是警察么?”
“呵呵,就是因为她是警察,所以我们才要动手啊。”白面书生眼神阴冷,“这娘们那么泼辣,可是毁了我们不少兄弟,我不找她找谁?”
279、偷袭
听到这话,我顿时一愣。我心想,难道这些家伙也是听到了陈家出了变故,所以趁机报仇来了?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过,立刻就被我否定了。要知道陈家的情况可不是谁都能清楚的,这些家伙真要是能掌握了,那说明他们身份地位不一般。这种人还能做出入室绑架的事情来?打死我也不相信!
那么,他们肯定不是这个目的了,那会是什么呢?绑架?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而且我已经点出了陈薇薇是警察,他们还是这么淡定,说真的,一点也不像是绑架的人。
这群人的身份让我怀疑了起来,他们不是绑架的,更不是陈薇薇的那些对头,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自曝自己所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