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虎王还是承受了五分。而且内力肉体,那破坏力可不是说着玩的。虽然虎王皮糙肉厚,但还是被打得嗷嗷大叫。特别的是肚皮可不是坚硬的脑袋,这一拳可比之前宇文自越踹的那一脚更使得虎王痛苦。
“吼!”虎王痛苦地吼叫着,但是野兽本就是天生的格斗士,战斗意识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在落地之后,虎王立即呲牙咧嘴,转身再次和宇文自越对峙了起来。
这一次虎王真正的体会到了宇文自越的强大,它再也不敢随意地攻击了。但是,它不攻击,宇文自越却不会放过它。而且宇文自越的身后可是还有着一位伤员,正糜脔地哼叫着。听着那令人骨酥的呻吟声,宇文自越几乎是不能把持。并且从这声音中,宇文自越可是能判断得出来,这是蛇毒攻心的状态,如果再次施救,符丽雯可就真的要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了。
“畜生,受死!”宇文自越暴喝着,再次摆开马步,欺身近前。化拳为爪,直攻虎王而去。
“吼!”虎王也是不甘落后,立即就是直立起来,锋利的虎爪狠狠地一抓而下。
两招相对,宇文自越的少林龙爪手毕竟是血肉之躯,在内力的强化之下,依然不可能和虎王的利爪相比。
“哧啦!”虎王的虎爪立即就是在宇文自越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但是宇文自越的一旦进入到了战斗的状态,除非是被人一击致命,否则他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战斗一旦开始,必然是要分出胜负来,这也是宇文自越的战斗意识。
宇文自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但是他依然没有要把手臂缩回来的意识,反而更加欺进一步,用自己受伤的手臂托着虎王的双爪,不给虎王前身落地的机会。而宇文自越的脚也不停着,而是狠狠地用出了最为地痞流氓的打法——撩阴腿。
撩阴腿一击而上,本来,人的腿上的力道就要比手上的力道强上不少,这一脚击了个正着,甚至聚敛虎王直立的身躯都被宇文自越的这一刁钻狠辣的一脚给踢得向上飞去了十几公分。以虎王本身身躯的重量来看,宇文自越的这一脚不可谓不重。
“嗷!”虎王再次惨叫一声,但是虎王也是一个狠辣之辈。它的虎头本身就离宇文自越的脑袋不远,被宇文自越的这一踢,它本能地靠得更近。是以,在忍痛的同时,它也是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张口就像把宇文自越的脑袋咬下来。
在这千钧系于一发的危险时刻,宇文自越想要抽身也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只要宇文自越再吃上一分半秒,宇文自越的这颗项上人头可就要不保了。
宇文自越来不及思考,依然用自己手上的左臂拖着虎王直立的身躯,但他的右拳想也不想,一拳就是往虎王大张着的虎口中打了进去。
这完全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啊!宇文自越的右拳如果打到了虎王的口中,势必能一举重创或者杀死虎王,毕竟虎王即使再强,它嘴巴里绝对是最脆弱不过的了。可是虎王的嘴巴在收到打击的时候,条件反射下,一口咬下来,宇文自越的这一条手臂只怕都会不保。但是在这中战斗的紧急时刻,宇文自越根本就没有选择,或者说他也不会选择。只要战斗打响的那一刻起,宇文自越就会进入一种无喜无悲的战斗状态之中,在这种状态下地宇文自越,他的一切行为都为了击败对手,不管自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好,只要自己不死,而又打败了对手,那他就算是赢了。当然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宇文自越能够一拳就把虎王打死,连他做出本能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的时候,就把它彻底杀死。
可是,这样的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老虎强大的生命力可不是盖的。否则又怎么会几千年来,只有一个武松打虎的故事流传下来。上古时候不是没有修来内力的强者,而且那个年代的强者要比现在的宇文自越要强上不少。但惟独一个武松成就了一个千古佳话,可见老虎不管在那个年代都不是善茬的。
毫无意外,宇文自越的一拳打进了虎王的口中了。然而,就在虎王口腔受伤,本能地想要咬下来的时候,宇文自越打进去的右臂却是忽然上挑,右拳头直指地打在了虎王的上颚之上,而手肘却是顶在了虎王的下唇之上。由此可见这虎王的身躯是何等的高大,即使宇文自越九十度的手臂都能完完全全地放进它的嘴巴之中,这是真正的血盆大口啊!
虎王死咬而下,但是咬下的时候,宇文自越的拳头却是死死地顶着,使它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上嘴巴。还好在它的虎牙还是整个刺进了宇文自越的手臂之中。
但是宇文自越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受伤了一般,他红着眼睛,脚上再次用力,史上最邪恶的撩阴腿再次毫无征兆地提出,虎王的虎鞭再次受到重击。
“嗷!”虎王痛得只叫,但是由于它的嘴巴中有着宇文自越的手臂在竖向地卡着,它只能从喉咙中发出最原始的惨叫。
但是,不管虎王有多么的痛苦,宇文自越就是不松开它。虎王后脚退后,宇文自越就紧跟而进,左手托着虎王的两个前腿,右臂卡在虎王的口中,而脚下却是一击比一击重地提在虎王的虎鞭之上。
这样滑稽的场景那是比符丽雯的胴体更加的百年难见啊!这虎王也实在是够憋屈的了,才几个照面,就被宇文自越死死地钳住,不断地击打,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虎鞭可算是虎王最为脆弱的地方了。当然了,也不只是虎王,只要是雄性的动物,那一个的下体能够记得住宇文自越这样的千锤百炼的?
很快,就在宇文自越第十击降临之后,虎王终于是屈服了,不再是那般地愤怒地嚎叫,而是像极了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喉咙蠕动间发出了臣服的“呜呜”的声音。
这虎王是悲剧了,不容挑衅的虎威在宇文自越的手上荡然无存。被打得完全没有了脾气,和流落街头的小猫小狗没有了什么区别,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虎威十足地到哪都是不可一世的模样了。
“怎么?你不凶了?”宇文自越在听到虎王屈服的声音时,他也是从战斗状态之中退了出来,身上的勃然杀机也是开始有点消退,嘴上咬牙切齿地沉声喝道,但是脚下的动作也不见停止,依然一脚接着一脚地提着。
“呜呜……”虎王就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再次呜呜叫了起来。都已经臣服了,怎么还打呢?这东西要是打坏了,那可是连修都没地方修的。
宇文自越再次踢了一脚,再次从虎王的申请从看到了臣服的神态之后,才停止了下来。越是凶猛的野兽就越是难以收服,而越是难以收服的野兽,一旦露出了臣服的姿态后就越是不容更改,更加不会反悔。
宇文自越满意地看着虎王,眼神不经意叫瞥见了虎王的虎鞭。
“呃!貌似很了一点。”宇文自越神情有些怪异地自言自语道。只见虎王的下体已经看不出了丝毫虎鞭的模样。整个肿的和它的小腿一般的粗大,这真的是成为了第三条退了,哦!不,是第五条腿。因为老虎是有着四条腿的。
“你说你的虎鞭怎么就偏偏长在下面呢?你这长的位置……我就是不想踢,那个,也没办法啊!”宇文自越很是好笑地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虎王,一时间既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看这样子,这虎鞭以后还能不能用可就不好说了。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没注意,为华夏又增加了一只太监。
“嗯~哦~”就在宇文自越调侃着虎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几声极为暧昧的呻吟,宇文自越不由地转头看去,见到的情景,差点没让宇文自越的鼻血难以自制起来。
第五十二章 我这是在帮你解毒
符丽雯已经完全不能自持,她的脸上已经是桃花遍布,眼含秋波,就连她身上的衣服都是被她本能地全部撕裂而开了。
一丝不挂的符丽雯,不断地用自己的手开始搓着自己的大腿和胸口,口焦舌燥的她已经到了理智的边缘,想必再不久她的行为就会被她的本能所控制。虽然她的人的清醒的,但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的需要了。正是因为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因此,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自己却是没有办法控制地表现出这般扉蘼的无耻行为可无比的难堪,只见她的眼角已经开始湿润,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小溪一般地流淌下来,掉落在地上,化为无限的羞愧,难堪和愤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般的yin荡,不知羞耻。生不如死的符丽雯如果现在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她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树上。
“快他妈给我滚蛋。”宇文自越知道自己一时进入了状态,忘记了还有伤员符丽雯,事情的严重性已经无可扭转了。虽然符丽雯的身体,加上她现在的这种状态很让人难以控制,仿佛万火噬心一般。但是,宇文自越毕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他可不想乘人之危。因此,恨恨地暴喝一声,一把就是把那头被他打得没有丝毫脾气的虎王甩开一旁。
“你怎么样?”宇文自越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符丽雯的身旁,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还能看见一丝的理智。
但是,宇文自越失望了,因为他从符丽雯的眼睛中虽然还能看到理智在眼波中浮沉,但是更多是确实动物本能的欲望在燃烧。
“你已经中毒了,中的是红线蛇的蛇毒。”宇文自越努力让自己的眼睛避开符丽雯的胴体,甚至还故意假装没看见她的手所抚摸的地方,一把就是把她脚踝上依然紧咬不放的红线蛇拿在手里,对符丽雯说道:“就是这个小东西,它咬了你的脚踝。这种蛇是无毒的,但是它的唾液却是含有大量的催情因子。比市面上的春药的毒性恐怖千万倍。”
宇文自越这得敢很无辜地说,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的眼睛和声音了,尽量使自己的眼睛目不斜视,也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是,没有办法,因为符丽雯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火辣,太过诱人,宇文自越都有喷鼻血的冲动了。因此,宇文自越在向符丽雯解释红线蛇的资料的时候,他的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符丽雯身前的那两个小红点。就像两个熟透了的小葡萄,让人很想凑上去咬上一口的冲动。而他的声音也是越说越小声,说道最后,宇文自越几乎连自己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了,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放在了那两个小红点上了。
看着看着,宇文自越眼中也是开始出现了些许的欲望,眼中尽是挣扎之色。这一切,符丽雯都是看在眼里,而她眼角的眼泪却是更加不要钱的一般掉落下来。
“嗯~”符丽雯也是开始崩溃了,虽然她一直都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但是这些根本就是困兽之斗。没过多久,符丽雯就像是完全没有了制止力一样,极为暧昧的哼叫声从她的口中传了出来,同时,她的双手也是开始缠上宇文自越的脖子。
“呃!我……”宇文自越一向刚果坚毅,但是面对着现在这样的场景,宇文自越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在杀人的时候,他可以好不眨眼,在潜伏的时候,他可以三天不曾一动。但是,佳人在怀,他愣了,理智也开始受到极大的冲击。
“这里放大,我们……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几度挣扎,最终宇文自越的理智还是稍占上风。他狠狠地一咬牙,一把就是把符丽雯抱在怀里,但一时间宇文自越又是开始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