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别怪我耍你,我早就说清楚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大姐。谁让你想歪了呢。”陆三丫安慰道:“姐夫,别急,会有那一天的。”
“唉!三丫呀三丫,我真服了你。我问你,现在我该咋办?回去呀,还是到大街上流浪?”易文墨为难地问:“我回去了,你大姐会骂我。我不回去,你会赶我走。你让我何去何从呀?”
“姐夫,好办。我再给大姐打个电话就搞定了。”说着,陆三丫给大姐又打了个电话:“大姐,我隔壁一位女邻居也害怕,我让她睡到我家来。姐夫嘛,我就让他回去了。大姐现在怀孕了,也需要姐夫照顾嘛。”陆大丫打着哈欠说:“三丫,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我真拿你没治了,那你就让文墨快回来吧。妈呀,一晚上被你这丫头搅了几次,困死了。三丫,等你结了婚就好了,好歹有个人关照你,免得我多操心了。”
第182章 :第三场赌注开局
陈侦探气得一晚上没合眼。一大早,他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老师,第三局什么时候开赌呀?”
易文墨嗬嗬一笑,说:“您性子够急了,既然您急着赌,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吧,还是老时间,二点开始,五点结束。”
“易老师,现在,咱俩是一比一,还难分胜负。我想把这个赌注改一改。”
“改赌注?”易文墨吃了一惊,心想:这个鸭舌帽名堂真不少,可得警惕一点,别被他耍了。他谨慎地问:“你想怎么改?”
“赌注来点实在的,一万元,咋样?”陈侦探想了一晚上,觉得这次调查易文墨,亏吃大了,不但没赚到一分钱,还丢了大脸。他想:总得捞点什么,不然,心理不平衡呀。
“一万元,数字倒是不大,不过,您拿得出来吗?”易文墨故意激陈侦探。
“莫说一万元,就是十万元在我眼里也只是小菜一喋。”陈侦探夸了海口。其实,他两个月没拿工资,已经举债了。老婆也整天骂他是傻瓜、呆子,不该辞了职。
“我知道陈侦探口袋里有的是钱,但我跟你没法比。我只是一个穷教书匠,要我拿出一万元,可是要大出血呀。”易文墨叫穷。
“得了吧,你蒙谁也蒙不住我呀。你月工资四千出了头,代课每个月还有五位数的进帐。咱俩都是大男人,要赌就赌点大的。说实话,一万元我还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输了,今晚就得兑现,不兴痞痞赖赖的。”易文墨心想:你调查我栽了跟头,几个月没进帐了,天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万元钱来。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样吧,下午咱俩各揣着一万元钱,到了五点就结帐。”陈侦探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原来的赌注还得算数啊,你输了,就永远别再打扰我。”
“行,两个赌注,一虚一实,很好!”陈侦探想:今天下午,你照旧还是个输。
易文墨一进校门,传达室的徐老头就递给易文墨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个男子骑着摩托车送过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千万别忘了给您。
易文墨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小月托人把发射器送来了。易文墨把信封打开,瞧了瞧发射器,见它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心想:今天下午全靠你摆迷魂阵了。下午二点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门。他不紧不慢地钻进学校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他在小巷子里七拐八弯,走到这儿看看老头儿下棋。走到那儿,听听老太太聊天。易文墨看了看手表,三点钟了。他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xxx公司。”易文墨对司机说。xxx公司是个戒备森严的大公司,门口的保安拦住易文墨:“您有证件吗?”
易文墨说:“我来找个朋友
。”易文墨要找的朋友,其实是小月的朋友。
“哦,那请您到会客室登个记。”
易文墨登了记,等了几分钟。那位朋友来到会客室,把易文墨接了进去。
那位朋友笑着说:“月姐都安排妥当了。”说着,把易文墨带到一间房,指着沙发上的提包说:“那里面是月姐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快换上吧。”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迷魂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
,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车子在小河边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车,见小月从一叶乌蓬船里钻了出来。
“易大哥,快上船。”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小月,你怎么想到了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还得来个双保险,否则,再下输了这一局,我没法跟您交代呀。”
“小月,第二局输了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让陈侦探钻了空子,把发射器安在了鞋跟里,要不是你心细,第三局又输定了。更气恼的是,即使输了两局,我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输的。唉!多亏了你呀。”
小月朝岸边望望。“好象把陈侦探甩掉了。”她扭头对船老大说:“开船吧,到河对岸去。”
船老大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好罗!”
易文墨惊讶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声问:
“船老大是个女的?”
“是呀,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来。穿着男式衣服,连头都是小平头,猛一看,完全是个男人嘛。”易文墨又连瞅了几眼船老大。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使劲地摇着橹。
第183章 :鸭舌李又赌输了
小船一会儿就到了河中央。举目望去,整条河里没有几条船。
小月说:“即使陈侦探追到了河边,也只能望河兴叹啊。现在船老大们都在修船,想临时租条船,门都没有。”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朝岸边望去。“看来,今天陈侦探真被咱们甩掉了。可怜的陈侦探,不但丢了脸,还得蚀财呀。”
“蚀什么财?不是没赌钱么。”小月吃惊地问。
“今天一大早,陈侦探就给我来电话,要求改赌注。”易文墨笑着说。他现在心情超爽,看来,这第三局他必胜无疑了。
“改成什么赌注了?”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一万元钱。”说着,易文墨从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我俩还约好了,各自带上一万元钱。五点钟一过,就得兑现。唉!这个陈侦探,自从接手跟踪我,算是倒了血霉,丢了工作,丢了脸,这次又得丢一万元钱。”
“是啊,听说这个侦探挺不错嘛,怎么在您手里栽了斤头。也许,您是他的克星吧。碰上您,算他倒霉了。”小月嘻嘻笑着说。
“是啊,好象老天保佑着我,硬是让他处处不顺手。我也常想着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有个缘份。有的是良缘,有的是恶缘。我和陈侦探也许就是恶缘吧。”易文墨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钟了,再过半个小时,游戏就要落幕了。”
此刻,陈侦探也看了看手表:“快了,再过半个小时
,就能赚一万元钱了。”他喜滋滋地想。
前面那辆轿车上,发出很强烈的信号。易文墨毫无疑问就坐在那辆车上。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冲上去,拦住那辆车。
陈侦探骑的摩托,是德国进口货。时速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就箅是宝马,也跑不过他这辆摩托呀。
前面那辆轿车对被跟踪似乎毫无觉察,依旧不紧不慢地驶着。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踪你两个月了,笑话闹出一箩筐,有价值的情报连毛都没见一根。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拿一万元钱走路。陈侦探心想:这个易文墨也许和我相克,还是离他远点。
四点五十五分时,陈侦探加速赶上了前面的轿车。“停车!停车!”陈侦探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叫嚷。
前面的轿车被陈侦探逼停了。
开车的小平头摇下车窗,喝问道:“你有病呀,拦我的车干吗?”
“对不起,我要找你车上的乘客。”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车上哪来的乘客?你真是病得不轻。”小平头板着脸说。
“没乘客?怎么可能呢。”阵侦探走近轿车,趴在车窗前一望,妈呀!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陈侦探一时慌了手脚,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四肢发凉。“信号明明是从这辆车上发出的嘛。”
见陈侦探楞在车前,小平头问:“您是不是要找易文墨呀?”
“对,我正想找他,他在哪儿?”陈侦
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易文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他托我捎给您一样东西。”小平头嘻嘻笑着说。
“给我一样东西?”陈侦探想,莫非是易文墨害怕了,临阵逃跑了,留下了一万元赌注。
“呶,就是这个东西。”小平头递给陈侦探一个信封。
陈侦探颤抖着双手,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发射器。
“完了!又被易文墨耍了。”陈侦探一声长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五点整。“狗日的易文墨,竟然发现了这个发射器,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会赖帐。”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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