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总觉得这个帐本里有猫腻。”陆三丫拍拍帐本。
“那你就拿回去好好研究吧。”陆大丫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三丫,你今晚还回不回去?”
“当然回去啦,我马上让陶江来接我。”陆三丫说。
“幸亏你谈了男朋友,不然,文墨又得辛苦跑一趟送你回家。”陆大丫懒懒地往床上一躺。
陆三丫跑到客厅,见易文墨还在看电视,她气呼呼地说:“姐夫,今天的事儿没完,你等着,我会跟你算帐的。”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三丫,还生气呢。你坐下,我有正经事儿跟你说。”
“姐夫,你是不是揪我屁股上了瘾,还想揪呀?”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真有正经事儿,不骗你。”
陆三丫见易文墨一脸严肃,便坐了下来:“有屁快放!”
易文墨说:“三丫,你们公司那个销售部长的女儿表现还不错,我想让她进学生会,发展她入团,另外,吸收她参加学生艺术团。你把学校的这些打算对销售部长透露一下。”
“真的?”陆三丫一脸的惊喜。“销售部长要知道了,没准还会给我跪下磕个头呢。他呀,把女儿看得比命还重。这也难怪,部长三十大几岁,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千金。”
“三丫,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老当这个售楼小姐,可以借着他女儿这个梯子,往上爬一爬。如果实在爬不上去了,干脆到小曼的公司去干。凭你这个能力,干个科长、处长应该绰绰有余。”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姐夫真认为我朽木可雕。”陆三丫认真地问。
“你何谈朽木?巾帼女子一个。”易文墨由衷地说。“我看穿了,在这个社会里,没人脉根本不行,有了人脉,就得充分利用。你地位高了,赚的钱多,还受人尊重。”
“姐夫,你真好!”陆三丫感动地说。
“我好个屁!十分钟前,还揪了你的屁股,严格地说:这是典型的伸咸猪手,耍那个…嘻嘻。”易文墨难为情地说。
“姐夫,我让你再揪一下。”陆三丫说着,歪着身子,撅起半边屁股。
易文墨说:“我不想揪了。”
“姐夫,我刚才骂你,打你,你生我的气了?”陆三丫问。
“我会生你的气吗?我只是觉得,替你办了点事,就索要回报,有点动机不纯。好象我替你办事,就是为了图谋吃豆腐。”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越正经,我越想让你吃豆腐了。姐夫,你不动我,我就动动你吧。”陆三丫说着,扑到易文墨怀里。她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关切地问:“姐夫,伤口还没长好?”
“基本长好了。”易文墨回答。
“多亏了张小梅熬的这汤那汤,伤口长得这么快。”陆三丫酸溜溜地说。
“大丫、二丫也对我很关心,她整天考虑着改善伙食,给我补充营养。大丫对我问寒问暖,四丫一天一个电话问候。唉!唯有你,不但不关心我,还动不动打我一顿。”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在埋怨我?”陆三丫幽幽地问。
“是啊,确实对你有点不满意。”易文墨说。
“姐夫,那我补偿你一下,好不好?”陆三丫问。
“怎么补偿我?”易文墨心想:莫非要跟我那个了?
“姐夫,你想要什么补偿?”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随你。”
“随我?那好,我亲你十下吧。姐夫,以前,我最多亲你两下,现在一下子增加了八下,你应该满足了吧?”
“我非常满足。”易文墨回答。
“满足个屁!”陆三丫坐起来,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累不累呀,明明心里很失望,嘴上却说非常满足。可惜你说话的语调暴露了内心世界。”
“我确实非常满足,没说假话。”易文墨一口咬死。
“姐夫,你能不能学着坦率点,有啥说啥,别装模作样、心口不一,我最烦变色龙似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学鬼嚎。”陆三丫鄙夷地瞅着易文墨。
“三丫,难道你钻到我心里去了?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易文墨质问道。其实,易文墨对陆三丫的十个吻并不满意。他暗暗想:要是反过来,让我吻她十下,那就好了。
“姐夫,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你不满意。算了,既然你对我的十个吻不感兴趣,我也懒得吻了。”陆三丫丧气地说。
易文墨对陆三丫的“第六感官”很恐惧,可以说,她的“第六感官”的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唉,三丫,我不想瞒你了。说句心里话,我更想吻你。如果你让我吻你五下,我就很满足了。”易文墨心想:既然有些事情瞒不过三丫,那么,不如坦诚点好。
“终于说实话了吧。”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你要是一开始就说实话,我肯定会答应你的请求,遗憾地是,你实话说得晚了一点。所以,我不但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还得撤消我给你十个吻的奖励。”
陆三丫说完,往旁边挪了挪,与易文墨保持半尺的距离。
易文墨有些失望,他叹息着说:“三丫,你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我倒是习惯了,不知道陶江受不受得了。”
陆三丫笑着说:“你能习惯,难道陶江就不能习惯?陶江要是习惯不了,也不会跟我交往到今天了。”
第521章 第521章 :给小姨子打错分
一提到陶江,他的电话就来了。
“三丫,你在哪儿?”陶江问。
“我在大姐家。”陆三丫回答。
“那我马上来接你。”陶江殷勤地说。
“好,我正准备回家去呢。你要不来接,我就得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回去了。”陆三丫说。
“我不来,易哥也会送你的。”陶江说。
“唉,自从我跟你谈了朋友,姐夫就懒得送我了,说是接送我的任务移交给你了。”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对陶江说。
“嘻嘻,易哥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不信,你对易哥撒个谎,就说我病了,不能来接你了,看易哥怎么说?”
陆三丫捂住手机,问易文墨:“陶江有点感冒,正在医院挂水,他说,等挂完水再来接我。”
易文墨一听,忙说:“三丫,既然陶江病了,你就叫他别来了,还是我跑一趟吧,唉!谁让我是你姐夫呢。”
陆三丫笑了,她拿起手机,对陶江说:“你说错了,姐夫说:陶江只要还在喘气,爬也要爬来接。”
陶江疑惑地问:“易哥真这么说了?”
陆三丫用严肃的语气说:“当然这么说了,不信,我让姐夫对你再说一遍。”
陶江忙说:“不必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突然盯着易文墨问道:“姐夫,你跟张小梅是不是一伙的?”
易文墨听了一惊,强作镇定地说:“三丫,我怎么会跟张小梅一伙呢?”
“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你和张小梅好象策划了一个大阴谋?”
易文墨咯咯笑了,这是一种演戏的笑。虽然笑得有点勉强,有点做作,但演戏的天分让他把虚假的成分掩饰了。
“你笑什么?”陆三丫问。
易文墨止住笑,笑眯眯地说:“三丫,你不当作家太可惜了。我发现你的想象力特丰富,特雷人,很适宜写玄幻类小说。就凭你这个想象力,当不了大神,也绝对能跻身于小神之列。你说我和张小梅共同策划了一个大阴谋,我问你:这个阴谋是打家劫舍,还是谋财害命呀?”
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幽幽地说:“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相信自己的预感。”
“三丫,我在你的眼里似乎越来越坏了,竟然成了一个阴谋家。”易文墨无辜地摇着头。
“我问你,你觉得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陆三丫问。
“这个嘛,很难下结论。应该说:你认为是,那就是。你认为不是,那就不是。”易文墨打起了太极拳。
“姐夫,你的意思是:张小梅是不是陆家人,得划个大问号?”
“是呀。不仅仅张小梅,连张燕是不是陆家人都难说呀。”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只接受张燕是陆家人,所以,故意把张小梅和张燕相提并论。
“姐夫,你错了!我觉得划问号的仅仅是张小梅。”陆三丫不快地反驳道。
“三丫,你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自然有失公允。从已经掌握的各种证据来看,应该说:张小梅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易文墨据理力争,他想尽力打消陆三丫对张小梅的怀疑。
“姐夫,你觉得张小梅是陆家人最有力的证据是什么?”陆三丫问。
“当然是那个记帐本了,你想:张小梅母亲写的那句话,毫无疑问是指老爹嘛。”易文墨说。
正说着,陶江来了,易文墨赶紧问:“你病了,就别来接了三丫了嘛,我送送没关系的。”
陶江听了易文墨的话,楞了一下,他立即明白过来,肯定是陆三丫说了谎话。
陶江对易文墨笑了笑,说:“易哥,您是大好人。”
易文墨心想:我算哪门子大好人,说不定还会给你戴绿帽子呢。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对陶江说:“陶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陶江说:“易哥有事只管说,只要我办得到,保证事不隔夜。”
易文墨说:“听说你单位有几个单身汉,正好我们学校有两个单身姑娘,我想请你给她俩牵个线。”
陶江笑着问:“那俩姑娘漂亮不漂亮,我们单位的单身汉挑剔着那。”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论长相,虽然抵不上三丫,但也说得过去。这么说吧,俩个都能打到八十分。”
“姐夫,你说,我能打多少分?”陆三丫插嘴问。
“你嘛,起码能打九十九分。”易文墨笑着回答。
“哼!连满分都舍不得给。”陆三丫撅起了嘴。
“三丫,黄金还没百分百的呢,九十九分很高了。”易文墨解释道。
“错!好黄金含金量都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呢。”陆三丫瞪起眼睛说。
“好,那就给你九十九点九九九分。”易文墨笑着说。
“去!不稀罕你给我打分!”陆三丫扭过脸,问陶江:“你给我打多少分?”
陶江毫不犹豫地说:“一百分+”
陆三丫好奇地问:“那个+是什么意思?”
陶江讨好道:“意思是超过了顶尖的一百分,没有比这个分再高的了。”
陆三丫满意地笑了,她挽着陶江的胳膊说:“还是老公好,一家人就是不一样,哼!外人就差多了。”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应该给这个疯丫头打一百分,免得又生出许多不快。
陶江说:“易哥,您把这俩位姑娘的情况说说。”
易文墨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陶江:“呶,我早就写好了,你看看。”
陶江瞅了瞅,钦佩地说:“还是易哥做事细心,写得清清楚楚的,不然,我哪儿记得住呢。”
“陶弟,这事儿你上点心,这俩姑娘都不错。那个张蕊虽说结过婚,但没小孩,而且,离婚的原因是男方施暴。”易文墨介绍道。
“好,易哥,你放心,我会当回事儿办。”陶江满口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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