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搞错了呢?”易文墨问。
“即使搞错了,也将错就错,没什么可含糊的。”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这个问题让我再考虑一下,好不好?”易文墨打定主意,决不能一下子就答应下来。
“姐夫,没什么可考虑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办事儿利索一点,拿出男子大丈夫的气魄来。”陆三丫教训道。
“三丫,如果张燕是陆家人,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现在还不能断定张燕是不是陆家人。我对大丫做过保证:不碰外面的女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怎么还把张燕当成外面的女人,我说了一百遍:张燕是陆家老三,是我的亲姐姐,也是你的亲小姨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一脸的愠怒。
“三丫,你去问问大丫,听听她有什么想法。”易文墨说。
“姐夫,你跟二姐好,事前跟大姐说过吗?这种事儿,还是不说的好。说了,彼此会很尴尬的。”陆三丫拿眼睛瞪着易文墨:“姐夫,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三丫,就算我同意了,也是一厢情愿,你还得征求一下张燕的意见嘛。”
“姐夫,张燕那儿,包在我身上了。你想想:她连混帐前夫都能接受,难道还不能接受你吗?姐夫,你就算发慈悲,发善心,为挽救一个生命,贡献出一颗精子。”陆三丫央求道。
“唉!看来,我不答应还不行了。再不答应,岂不成了狼心狗肺、丧尽天良、蛇蝎心肠。”易文墨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答应了,就不许再反悔。”陆三丫欣喜地说。
“三丫,我没说答应呀。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最后答复吧。”易文墨坚守着最后一关。
“姐夫,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陆三丫脸一变,恶狠狠地问。
“三丫,这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是做人的底线问题。”易文墨说。
“去你的底线。易文墨,你给我听好了:假若燕姐流产了,你必须跟她再生一个小孩。否则,我饶不了你。假若因为你,导致张燕自杀。那么,你这辈子甭想有好日子过!”陆三丫狠狠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第619章 第619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三丫啊三丫,你害死我啦。”易文墨扼腕叹息道。
“姐夫,瞧你这副委屈样儿。燕姐是长得丑,还是不贤惠?说实话,我还觉得你配不上她呢。”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这可是你拉郎配啊,别又说我是花心大罗卜。”易文墨板起脸说。
“得了,姐夫,别一脸愁云,其实,你心里乐开了花,对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说。
“对,我乐,我乐翻天。我多了一个小姨子,我还会多一个儿子,我赚大了。我谢谢你给我牵线搭桥,谢谢你瞧得起我,谢谢你……”
“打住!”陆三丫低声喝斥道。
“姐夫,既然你给了我面子,我就慰劳你一下。”陆三丫笑眯眯地说。
“你要慰劳我?”易文墨高兴了。
“对,慰劳你。”陆三丫肯定地说。
“怎么慰劳?”易文墨馋馋地想:莫非让我裸全摸?
“姐夫,我说了一百遍,让你含蓄一点,有修养一点,别一听说有豆腐吃,就露出一副馋猫相。”陆三丫板起脸说。
“三丫,我在你面前永远是本色。假若要装,我比谁都行,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呀。难道你希望我戴上假面具,扮作伪君子,出现在你面前?”易文墨问。
“姐夫,我喜欢真实的你,但真实的你又太色了,怎么办呢?”陆三丫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三丫,不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易文墨说着,一把抱起陆三丫。
“姐夫,你又放肆了。”
“三丫,你让我放肆一点嘛。”易文墨央求道。
“我让你一点,你就会突破三点、五点,直至十点,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本性。”陆三丫说。
“我就一点,保证不会突破一点。”易文墨承诺道。
“那我问你:你这一点是什么?”陆三丫问。
易文墨被问楞了,“一点”是很抽象的东西,哪儿能量化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脖子以上随我怎么亲热,好吧?”
陆三丫想了想,点了点头。
易文墨高兴坏了,他想:脖子以上部份包括嘴巴,也就是说:今天他可以跟三丫热吻了。
易文墨想:别急,来个“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再亲吻嘴巴。
易文墨用手捧着三丫的脸,琢磨着:先吻她的额头,再吻鼻子,然后吻脸蛋,最后再以热吻结束。
易文墨想:三丫同意热吻,那可是一个“突破”性的胜利呀。
易文墨轻轻把嘴唇按在三丫的额头上。一下,两下,三下,一连吻了三十多下,才把额头吻遍了。
易文墨瞧着三丫的鼻子。心想:鼻子该怎么吻呢?对,先从鼻梁开始,一下下吻到鼻尖上。
易文墨吻了八下,把三丫的鼻子吻完了。
突然,易文墨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咬咬三丫的鼻子。于是,他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三丫的鼻子。
“你干吗?”三丫把易文墨一推。“你想咬我的鼻子呀,咬破了咋办?”
“三丫,我怎么会咬破呢?我只是轻轻地咬嘛。”易文墨又把嘴巴凑上去。
“只许亲,不许咬!”三丫说。
易文墨一听,扫兴地缩回了嘴巴。
易文墨轻轻抚摸着三丫的脸蛋,不由得赞叹道:“真是个大美女!”
“我美吧。”三丫得意地问。
“太美了。”易文墨叹息道。
“我们五姐妹中,谁最美?”三丫问。
“五姐妹?不对吧。三丫,算上张小梅,应该是六姐妹了。”易文墨纠正道。
“谁让你算上张小梅的?”陆三丫不高兴了,一把推开易文墨。“行了,都亲了十分钟了。”
易文墨懊悔极了,自己真傻,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三丫不喜欢张小梅,偏偏提起了她。这一下好,“农村”还没全占领,“城市”就别谈了。
让易文墨更后悔的是:亲热的顺序犯了严重错误,应该先亲嘴嘛。
“三丫,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说了让我随意亲热,可我却连嘴都没亲呢?”易文墨还想再争取一下,也许三丫会特准自己继续亲热呢。
“姐夫,我早就不耐烦了,你连胡子也没刮干净,扎得人难过。”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这两天,张燕出现流产先兆,让易文墨整天心神不宁,连胡子也忘记刮了。
“姐夫,你成天忙个啥?难道连刮胡子的时间也没有?”陆三丫指责道。“以后,不刮胡子,少跟我亲热。”
“三丫,这两天小宝宝闹夜,搞得我头昏脑涨。对不起,胡子扎着你了。”易文墨嘿嘿笑着。心想:以后只要三丫一来,要立即把胡子刮干净。
“姐夫,陶江在这一点上比你强,他每天早晚刮两次胡子。”陆三丫说。
“我以后向陶江学习,争取每天早中晚各刮一次胡子。”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陶江,马上到我大姐家来接我。”
“三丫,别让陶江跑来跑去了,我来送你。”易文墨讨好道。
“行了,别想打我的主意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他刚才确实想过:等会儿趁送三丫的时候,争取把亲嘴补回来。
“我说准了吧。”陆三丫问。
“是,是的。我想赶快去刮胡子,然后在送你的时候,再亲你一会儿。”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来日方长,别一下子吃得太饱了。专家说了:吃七成饱最好。”陆三丫说。
“三丫,可我刚才只吃了五成饱,还差两成呢。”易文墨馋馋地说。
“五成饱也行了,总比饿着强。”陆三丫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陆三丫伸了个懒腰,说:“姐夫,出去吧。等会儿大姐问你,你就说我让你给张燕讲故事。”
“三丫,你把大丫当傻瓜呀。跑到卧室里偷偷地说了半天话,就一句讲故事,鬼都不相信。”易文墨撇撇嘴。
“你嫌这个理由不好,那就自己想一个吧。”陆三丫说着,跑到客厅去了。
易文墨头疼了,该找个什么由头呢?
对,就说和三丫研究了张燕情绪反常的原因,决定每个礼拜去做一次张燕的思想疏导工作。
第620章 第620章 :三丫的应急预案
陶江屁颠颠地跑来接陆三丫,屁股还没坐稳,三丫就催着他走。
陆大丫说:“你让陶江喘口气,喝杯茶嘛。”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他又没走二万五千里长征,不累、不饿也不渴,歇个啥。”
陶江赶紧站起来,说:“大姐,我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正想跑跑松筋骨呢。”
三丫嘻笑着说:“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来,背我下楼。”
陶江喜滋滋地蹲下来,说:“好,甭说背下楼,就是一直背到家,我都愿意。”
三丫乐了,说:“牛皮是你亲口吹的。那今晚就把我背回家吧。正好,我可以在你背上睡一觉。”
陆大丫急忙阻止道:“三丫,你想累死陶江呀。别见过象你这么折腾老公的。”
陆三丫说:“大姐,您别打提前量嘛,我和陶江还没打结婚证呢。就是把他累死了,也与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陆大丫责备道:“三丫,你越说越没边了,我告诉你:象陶江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你若不珍惜,将来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易文墨插嘴道:“大丫,你别听三丫嘴上说得狠,其实心疼着陶江呢。”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姐夫,你插什么嘴,我心疼不心疼陶江,你知道?”
“好,我闭嘴。”易文墨啪地打开电视,说:“回放足球比赛罗。”
陶江馋馋地问:“姐夫,您也没看刚才的足球比赛呀?”
“正看着,被母老虎叼走了。”易文墨愤愤地说。
“母老虎?!”陶江一脸茫然。
“别听姐夫放屁,咱们走。”陆三丫趴到陶江的背上,俩人说笑着下了楼。
陆大丫叹着气说:“这个三丫,幸好碰上陶江这个好脾气,若碰上有血性的男人,只怕过不了三天就拜拜了。”
“真碰上有血性的男人,三丫也不会跟他谈朋友。”陆二丫说。
易文墨从窗户里望过去,见陆三丫的车驶出了小区,朝左边拐了弯。咦!三丫回家应该朝右拐呀,怎么朝左拐了?
陆三丫知道张燕今天值夜班,所以,直奔母婴中心而去。
张燕当了院长助理后,每个星期要值两晚上夜班,虽然事儿不多,但得在医院里呆一整夜。
快十一点时,陆三丫到了母婴中心。
张燕一见陆三丫来了,大吃一惊,紧张地问:“三丫,家里有事?”
“四姐,您别紧张,家里好得很,我突然想您,就跑来了。”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这么晚了,你该回家睡觉了。”张燕关心地说。
“四姐,我习惯了转钟睡觉,睡早了,只能在床上烙烧饼。”
“三丫,快坐下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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