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把送上门的女人推走了,难道不感到遗憾?”陆三丫问。
“遗憾也没办法呀,小姨子盯得这么紧,哪儿敢打野食呀。”易文墨开起了玩笑。
“姐夫,你别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打什么鬼算盘,瞒不了我。”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和陆三丫进了医院食堂,一看,炒菜的品种还真不少。
“有干切牛肉吗?”易文墨问炊事员。
“巧了,就剩一盘了,你再晚来半分钟,就卖完了。”炊事员说。
“好,太好了,来一盘。”易文墨高兴地说。
陆三丫一见干切牛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柔柔地问:“姐夫,我老是怀疑你,让你烦不胜烦吧?”
“三丫,你怀疑我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要烦,早就烦死几回了。你要是哪一天不怀疑我了,可能我还不习惯呢。”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对不起啊。”陆三丫伸过一只手,抚摸着易文墨的大腿。
“三丫,注意点影响,这儿可是大众场合。”易文墨提醒道。
“怕什么?人家还以为咱俩是新婚小夫妻,亲热一下,很自然么。”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我这张脸象老树皮了,你呢,嫩得能掐出水来。人家只会认为咱俩是父女。”易文墨正二八经地说。
“姐夫,你以为人家都是傻瓜呀,哪有女儿跟爸爸这样亲热的?”陆三丫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
“三丫,你别撩它,当心它那个了。”易文墨警告道。
“它那个了,谁怕呀。”陆三丫捏住了那玩艺。
“三丫,人家看见了,会说咱俩不正经。”易文墨往四处瞅瞅。好在食堂里人不多,吃饭的人都低着头,匆匆往嘴巴拨饭,没人注意他俩。
“不正经怎么啦,碍着谁了?谁爱正经谁正经去,老娘就爱不正经。”陆三丫说着,使劲揉捏起那玩艺。
易文墨的胯里热腾腾的,裤子被高高地支了起来。
“三丫,快吃饭,吃完饭到你车上去。”易文墨说。
“想玩车震呀?”陆三丫一笑。“姐夫,最近,不少高官玩车震被抓了,你不怕呀?”
“我怕啥?你是我小姨子,又不是……”易文墨笑了起来。
“姐夫,只要我不是你老婆,你就死定了。校长你就甭想当了,公职能不能保住还难说呢。所以,姐夫,车震还是离它远点好。”陆三丫说。
“三丫,还有你怕的东西?”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你不是当官的料,头脑一点跟不上形势。俗话说:风刮起来了,要避个风头。你倒好,还想顶风上。你想想,咱俩在车上摸摸捏捏,被人发现一报警。警察敲开车门,一问,咱俩不是夫妻。再一检查,车上有****,到那时,真叫跳到黄河洗不清了。这事一捅到学校,你这校长宝座还坐得稳?要是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也会撸掉你的乌纱帽。”陆三丫教训道。
“三丫,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易文墨懊恼地说。
“姐夫,你觉得我是你小姨子,似乎无关紧要,但你没想到:小姨子毕竟不是你老婆呀。”陆三丫说。“你跟小姨子鬼混被抓住了,更会被人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越发议论得津津有味。”
“嘿嘿,想不到三丫这么有头脑。看来,我不是当官的料。”易文墨说。
“姐夫,不是我贬低你,你确实不是当官的料。说实话,若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提携你,只怕你只能当教研组组长。”陆三丫说。
“三丫说得对,单靠我个人奋斗,就是做梦也梦不到当校长。”易文墨丧气地说。
“姐夫,严格地说:我不是说你没当官的本事,只是说你没往上爬的本事。你想想:你一不拍马屁,二不当乖乖儿,哪个领导会喜欢你?”陆三丫解释道。“我呢,跟你一样的毛病,这次,要不是姐夫提携经理的儿子,经理也就不会提携我。到头来,我也只能当个销售小组长,跟您平起平坐。”
“唉!朝里无人不做官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既然当官不容易,一旦当上了,就要倍加珍惜。说来说去,我又得绕回老话题上来。姐夫,省教委徐主任也说了,当官的不能碰两条红线,一个是金钱,一个是女人。作为姐夫,对金钱比较谨慎,但对女人就有点随便了。不说别的,你对那个张蕊和刘洁,就有点踩红线了。尽管你死不承认,但明眼人都看得清:只差一步,你就摔下悬崖了。”陆三丫喋喋不休地教训道。
“我和张蕊、刘洁真的只是同事关系。”易文墨辩白道。
“对,你和张蕊、刘洁确实是同事关系,但往前跨一小步,恐怕就是情人关系了。”陆三丫说。
“不至于吧,我会掌握分寸的。”易文墨心里很清楚:三丫说得没错。张蕊和刘洁其实都暗恋着自己,只要自己往前跨一小步,她俩就会投怀送抱。
“姐夫,你别嘴巴硬。男人,没有几个能顶得住女人的诱惑。那个张蕊和刘洁都属于美女一类的,对男人具有强大的杀伤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呢,绝对是不堪一击的。”
第700章 第700章 :小姨子是一盘菜
“三丫,你把我想象得太懦弱了吧?”易文墨有点不服气。那次,易文墨和张蕊裸睡在一床毡子里,一夜无事。这就有力证明了:自己是个有克制力的男人。不过,这种事儿他不敢说,不能说。就算说了,鬼都不会相信。
“姐夫,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陆三丫质问道。
“唉!叫我怎么说好呢。我就是把嘴巴说破了,你也不会信一句。”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不相信你,你可以不服气。但是,遗憾的是,连小曼也不相信你呀。我承认:张蕊和刘洁的事儿,是我捅到小曼那儿去的。小曼听说了这些事儿,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下决心把她俩调走。”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唉,刘洁和张蕊是我在学校的左右膀呀,一下子就被你和小曼砍掉了。”易文墨摇摇头。
“刘洁和张蕊虽然是你的左右膀,但也会成为架在你脖子上的两把刀。姐夫,你没听说吗,色字头上一把刀哇。”陆三丫痛心疾首地说。
“在陆家,只有我最爱护你,怕你犯了错误。当然,我承认:我并不是想保你的乌纱帽,而是想保我大姐的婚姻、家庭。小曼和我不一样,她只是想保你的乌纱帽。”陆三丫看得很透彻。
“三丫,你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的家庭好,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相信我一点,哪怕一点点。”易文墨请求道。“你看你,动不动就怀疑我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有一腿,有些是捕风捉影,有些是无中生有,有些纯属无稽之谈。你这么做,让我见了女人就胆战心惊,就退避三舍。”易文墨异常痛苦地说。
“姐夫,坦率地说:我追求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不能接触女人,不敢和女人来往。今天,我又重新提起这个话题,你知道我的用意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心里想什么,我哪儿知道。”易文墨不耐烦地说。
“我跟你明说了吧。我就是怕你又跟张小月粘上了,所以,给你打个预防针,敲个警钟。”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张小月跟我素昧平生,我怎么会和她有事儿呢?你的担心简直让人莫名其妙。”易文墨说。
“我就是不放心。”陆三丫坚持道。
“三丫,一个小小的张小月,竟然让你如临大敌,至于嘛。”易文墨不明白,陆三丫为何对张小月如此提防。
“姐夫,我预感到:这个张小月不是个一般的人。她冷静,善于思考,脑袋里有点子。她沉稳,遇事不乱,有一种做大事的胸襟。还有,她狡猾,左右逢源,能够借助外力。总之,这个张小月非同小可。”陆三丫分析道。“另外,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古怪,怎么说呢,眼神里好象有一丝爱,有一丝怜,有一丝恋,还有一丝……”
“三丫,你别一丝一丝了,她看我是什么眼神,一点也不重要。我对她,只有一丝感激,因为,她对四丫确实不错。”易文墨打断陆三丫的话。
“姐夫,我和你的观点正好相反。我觉得:你对她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你的想法。说白了,我害怕她对你有所企图。”陆三丫说。
“一个张小月,好象成了虎狼,成了原子弹,成了瘟疫,至于嘛。”易文墨嗟叹道。
“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官,因为,它总是正确的。”陆三丫自信地说。“姐夫,一提起这个张小月,我连和姐夫亲热都没心思了。”
陆三丫说完,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里,揉捏起那玩艺。
“三丫,吃完饭赶紧回病房去,我还想找医生问问四丫的病情。”易文墨担心把那玩艺揉泄了,弄脏了裤子。
“是啊,得问问医生,要是四丫没事儿,就赶紧出院。不然,张小月死缠着四丫,俩人更难分开了。”陆三丫说着,夹起最后一块干切牛肉,塞进了嘴里。
“姐夫,干切牛肉都被我一个人吃了。”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
“本来就是买给你吃的嘛。再说,我也不太喜欢它。”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就给她买干切牛肉,有了这一口,她温柔多了。
“姐夫,你阴笑什么?”陆三丫问。
“我笑了吗?”易文墨问。
“当然笑了,笑得挺阴险的。我好象觉得你在打我的主意。”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打你的主意?”易文墨笑了,点点头,干脆挑明了说。“三丫,我刚才想:什么时候想吃三丫的豆腐了,就给她买干切牛肉。她一吃干切牛肉,就会变得无比温柔。这么一来,吃豆腐就会马到成功。”
“你真这么想了?”陆三丫问。
“真的,真这么想了。”易文墨嘻嘻笑着回答。
“姐夫,我知道了。以后,我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就会警惕:千万不能让姐夫吃豆腐。”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你只要一看到干切牛肉,就会兴奋。吃完了,还会很高兴。在这种时候,最容易被搞上手。”易文墨说。
“姐夫,你玩女人还随时总结经验呀,怪不得我屡屡上了你的当,被你吃了无数的豆腐。”陆三丫说着,在桌子底下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说实话,你应该奖励我才对嘛。象你这个样,我再也不敢说实话了。”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你咋这么色呀?是不是你恋爱、结婚太晚了,熬着急了。”陆三丫问。
“也许吧。不过,我觉得主要是你太漂亮、太聪明、太有味道了。”易文墨夸奖道。
“有味道,难道我是一盘菜?”陆三丫瞪起了眼。
“三丫,你想是什么?”易文墨反问道。
“我是人,除了人,我什么都不想是。”陆三丫见食堂里没几个人,又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哎哟!”易文墨轻声叫唤着。
“姐夫,你说:我是什么?”陆三丫厉声问。
“你,你是美女。”易文墨赶忙回答。
“姐夫,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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