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我前天晚上在哪儿睡觉?”易菊吃了一惊,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一定是丁先生把她钻被窝的事情告诉了易文墨。
“对呀。”易文墨紧紧盯着易菊,见她的神情急剧变化着。先是迷’惑’,继而惊诧,然后恼怒。
“丁小弟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敢出卖我!连睡觉的事儿都往外说,太不象话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你看看,我说对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一说,你就会发脾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菊妹,你承诺不发脾气的,怎么食了言呀。”易文墨不满地指责道。
“嘿嘿,我没发脾气。”易菊突然转怒为喜,她脸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容。
易文墨被易菊表情的急剧变化吓了一跳,心想:易菊应该是演话剧的料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还没发脾气?刚才头发都竖起来了,吓了我一大跳。”易文墨夸张地说。
“是吗,我真怒发冲冠了?”易菊好奇地问。
“真的,你额头上的一排刘海都竖起来了。”易文墨夸大其辞地说。
易菊似乎相信了,她摸’了摸’刘海,问:“真竖起来了?”
“真的!”
“易哥,那您不是见到了旷世奇观吗?”易菊咯咯地笑了。
“是呀,今日有幸见到美女’的怒发冲…哎呀,你没戴帽子,也冲不了冠呀。”易文墨也笑了。
“易哥,我钻丁小弟被窝的事儿,他都告诉您了?”易菊问。
“丁先生只是说,你跑过来跟他说话,差点被他老婆看见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易哥,丁小弟本来是承诺和我结婚的,但他违背了诺言。现在,我偶尔和他同床’而眠,应该不为过吧?”易菊问。
“易菊,你和丁先生之间的纠葛,应该辨证地去看。”易文墨说。
“辨证地看?我不懂,您说说。”易菊问。
“丁先生确实承诺过和你结婚,但是,你却失踪了,而且一失踪就是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丁先生苦苦寻找你,在你一直杳无音信的情况下,他才和陈惠相识、相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因此,丁先生不是故意背叛你。在这个问题上,你也有责任,有过错。”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我有什么过错?有什么责任?”易菊不满地质问道。
“菊妹,你有二个错。其一:你逃避官司时,应该先跟丁先生打个招呼,不该对他也玩失踪。其二:你逃出去近三年,其间,也应该跟丁先生取得联系嘛。”易文墨责备道。
“易哥,我瞒着丁小弟,三年不跟他联系,全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呀。您想想:我被一伙骗子盯上了,若是丁小弟和我搅在一起,那些歹徒会放过丁小弟吗?我深爱着丁小弟,已经与他私’定了终生,我不能不替他考虑吗。”易菊哀哀地倾诉着。“在逃跑的这三年时间里,我无时不刻想念着他。丁小弟是让我顽强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呀。”
“菊妹,你若替丁先生着想,就应该想办法告诉他一声,你是安全的,让他放心。你有没有想过,他找你整整找了三年,该是何等的煎熬和愁苦呀。”
易菊低下头,仿佛在反省自己。
“易哥,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丁小弟食了言。”易菊抱屈地说。
“丁先生也不是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这么快就结婚。虽然他三年没找到你,但应该继续找嘛。假若实在找不到,等个五年后再结婚,可能你就能理解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先生之所以这么快就结婚,也是因为碰到了陈惠。半年前,丁先生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准备单身一辈子。后来,我突然听说他要结婚了,也把我吓了一跳。”易文墨极力替丁先生说话。他觉得:事已至此,总不能拆散了丁先生和陈惠吧。
易菊仰望着兰天上的白云,幽幽地说:“易哥,我承认:丁小弟和陈惠不但有缘份,而且更般配一些。坦率地说:我也无意拆散他俩。因为,我至今仍爱着丁小弟,所以,我希望他幸福。”
“菊妹,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一个胸’襟开阔的人。看来,我没看错你。”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甭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就是丁小弟派来的说客。”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
“菊妹,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头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会向着丁先生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更向着你一些。”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您向着我?那我怎么没这个感觉呢。”易菊不领情地说。
“菊妹,你别忘记了,我一直是按照你的意思,尽力做丁先生的工作嘛。”易文墨说。
第851章 第851章 :乱钻被窝酿悲剧
“按照我的意思?”易菊不屑地瞅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说说,都按照我的意思做了什么工作?”
“菊妹,你也太健忘啦,才过了几天的事情,难道你就全忘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那您就提醒我一下嘛。”易菊撇撇嘴。
“丁先生举行婚礼那天,你跑来砸场子,提出了三个要求,让丁先生三选一,是我做通了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答应了你的第三个要求。那天晚上,你不就是在丁先生的婚床’上过的夜吗?”易文墨说。
“嗯,这倒不假,确实是您做的工作,而且,还设计灌醉了陈惠。”易菊点点头。
“还有,是我做通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给了你一笔补偿费。”易文墨又说。
“是的。”易菊点头称是。“易哥,您确实做了一些工作,不过,我总觉得您是站在丁小弟一边,帮他做我的工作。您刚才说的这两件事,从另一个侧面来看,都是为了安抚我,免得让丁小弟下不了台。”
“菊妹,我说过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我得站在中间的立场上,不过,我稍微往你这一边歪了一点。这话我只敢在这儿说,要是让丁先生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易文墨心想:我究竟是在帮谁做工作,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现在,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了,也许,站在中间立场上更合适。
“易哥,就算您偏袒我一点吧。您看,要不要我谢谢您呢?”易菊幽幽地问。
“你呀,也甭谢我了。只要能让我少搔点头就行了。”易文墨说。
“难道我让您搔头了?”易菊疑惑’地问。“易哥,近两个月我连短信都没给您发一条,哪儿招您惹您了?”
“菊妹,你钻到丁先生的被窝里,就让我搔了头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我钻的是丁小弟的被窝,碍着您什么事儿了?”易菊不解地问。
“怎么没碍着我的事儿呀?”易文墨反问道。
“易哥,您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易菊不满地说。
“我呀,最不喜欢管闲事了。但是,这个事儿我不管不行,而且,还是你逼’着我管的。”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易哥,您把话说清楚点,我什么时候逼’您了?”
“菊妹,当初,你跟丁先生的纠纷,是不是你让我调解的?你还说:我最相信易哥,他不出面不行。”易文墨质问道。
易菊想了想,说:“是啊,我确实说了这话,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这么一说,我的搔头事儿就来了。昨天,丁先生来找我了,让我来调解一下,让你别再往他被窝里钻了。”易文墨理直气壮地。“我说不管,丁先生说你不管就没人管了,因为易菊只相信你。他这么一说,我就作难了。管吧,你未必听我的。不管吧,丁先生又埋怨我袖手旁观。”
“这个丁小弟,一点小事就跑来麻烦您,太不象话了。”易菊生气地说。
“菊妹啊,你钻丁先生的被窝,可不是小事啊。”易文墨说。
“不是小事,难道是大事?”易菊问。
“当然是大事了,还是特大事儿呢。菊妹,你想想:假若你钻丁先生被窝的事儿被陈惠看见了,会产生什么后果?”易文墨问。
“后果嘛…我还真没想过。”
“你没想过?那我就告诉你吧。如果陈惠看见你和丁先生睡在一个被窝里,那么,她就会和丁先生离婚,这一对般配的婚姻就彻底瓦解了。”易文墨正告道。
“不至于吧?我可以对陈惠解释,只是和丁先生说几句话而已。”易菊辩解道。
“男女’在一个被窝里说话,还脱得光光的,有这个理吗?你觉得能自圆其说吗?”易文墨质问道。
“是有点暧昧。”易菊避重就轻地说。
“都睡到一起了,早就越了界,还想拿暧昧当挡箭牌呀。”易文墨嗤之以鼻道。
“易哥,丁小弟已经阳萎了,我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也不能做那个事儿,有什么大了不得呀。”易菊满不在乎地说。
“菊妹,你觉得无所谓,但陈惠不会这么想呀。她会认为:丁先生对婚姻、对爱情不忠贞。还会认为:丁先生欺骗了她,背叛了她。”易文墨挑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真有这么严重么?”易菊仍然不当一回事儿。
“菊妹,我丝毫也没有危言耸听,确实有这么严重。”易文墨正色’道。
易菊垂下头,好象有点忏悔了。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假若陈惠一时想不通,甚至会去寻短见。”
“易哥,您想吓唬我吧?”易菊说。
“菊妹,你和陈惠是结拜姐妹了,你应该了解她嘛。陈惠是个很古板、很保守、很传统的女’子,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很可能会陷入绝望之中。对生活、对未来,对家庭都会失去信心。万一她因此走上了绝路,你的良心会安宁吗?”
“假若陈惠为这个事儿自杀了,我会悔恨终生的。”易菊喃喃地说。“易哥,我不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没那么狠毒的歹念。再说了,我还和陈惠结拜了姐妹,更不会希望她有三长两短。”
“菊妹,我相信你,根据我对你的观察和了解,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子。那么,你就应该多替别人想想。就拿你钻丁先生被窝来说,这件事既会破坏丁先生的家庭,也可能会造成陈惠自杀的悲剧。所以,你在和丁先生的交’往上就应该有所节制。你觉得如何?”易文墨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易菊望了望易文墨,不解地问:“易哥,您和丁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朋友啊。”易文墨回答。
“您这么竭力维护丁小弟,不象一般的朋友关系。”易菊狐疑地说。“您俩之间好象有一层特殊关系。”
“菊妹,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和丁先生就是互相帮忙的好朋友,绝对不存在什么特殊关系。”易文墨肯定地说。
“真的?”易菊仍然不相信。
“千真万确。”易文墨斩钉截铁地回答。
第852章 第852章 :美女甘当老鼠屎
“那我再问一句:您这么下死力帮丁小弟,他承诺给您什么报酬?”易菊问。
“菊妹,我也帮过你,但至今,我没喝过你一口水,吃过你一口饭吧?”易文墨反问道。
“那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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