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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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 第5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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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妹,我是实话实说,你别不高兴。”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说得对。我俩建筑的这个空中楼阁,确实经不住一阵风。今晚,我又碰到一档窝心事儿。”易菊郁闷地说。

    “什么事儿能窝你的心?”易文墨问。

    “小眼镜今晚问了我一个既可笑,又搔头的问题。我肚子快笑破了,不过,头也搔破了。”易菊叹了一口气。

    “可笑又搔头?这个问题莫非是急转弯?”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严肃点好不好。”易菊见易文墨没当一回事,有点不高兴了。

    “好,我严肃点。你说吧。”

    “易哥,今晚小眼镜突然问我:您是不是黄花’闺女’?”

    “小眼镜真这么直截了当问了?”易文墨吓了一跳。“妈呀,这个问题一百个男人中,可能只有一个敢这么问。”

    “是啊,小眼镜就是这百分之一呀。”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易文墨问。

    “我当然信誓旦旦地说:我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易菊咯咯笑了起来。“易哥,我十八岁时碰到煤老板,就把第一次给了他。现在,我都三十岁了,这个小眼镜还问我这个问题,太搞笑了吧。”

    “菊妹,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可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搔头。”易文墨说。

    “难道不可笑?请问:现在还有几个女’人在结婚时还是黄花’闺女’?”易菊问。

    “这个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拿陆家姐妹来说吧,在六个姐妹中,我看除了三丫一个人外,结婚时都是黄花’闺女’,这个比例够大的了吧。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结婚时不是黄花’闺女’就不好。”易文墨说。

    “易哥,陆家姐妹都太古板了,我看,她们都是属于例外情况。据我所知,至少有七成女’人,结婚时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没做过调查和统计,说不上来比例,我只是从身边人的情况来分析和判断。”易文墨说。

    “易哥,你们文化人说事就喜欢含沙射’影,您的意思是:我也没做过调查和统计,所以,七成不是黄花’闺女’的结论没依据,对吧?”易菊不快地说。

    “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说这个问题搔头,是什么意思?”易菊问。

    “菊妹,你不是黄花’闺女’,但小眼镜又计较是不是黄花’闺女’,难道这个事情不搔头??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懂了吧。现在可以去做手术修补那个膜,花’个几千元钱就变成黄花’闺女’了。”易菊笑着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虽然你修补了那个膜,但是,改变不了你不是黄花’闺女’的事实呀。充其量也就是玩了个骗人的把戏罢了。”易文墨说。

    “易哥,这种骗是善意的,而且,也不损害男人的任何利益。”易菊辩白道。

    “菊妹,你准备去做这个手术?”

    “当然了。我不做手术,能过关吗?不光是小眼镜计较这个,小眼镜的妈更计较这个,所以,我必须去做手术。”易菊说。

    “菊妹,既然小眼镜和他的家人都计较这个,那你就只能去做手术了。我要对你说的是:你不是黄花’闺女’和做手术的事情,要终生瞒着小眼镜,千万别泄露’出去了。”易文墨告诫道。

第1004章 第1004章 :被逼迫当了小三

    “这个,我当然知道罗。。妈呀,我要骗小眼镜的东西太多了,您说:我这算不算骗婚呀?”易菊问。

    “菊妹,你既没骗钱,又没骗情,算哪门’子骗婚呀?正象你所说的,充其量只能算耍了一点小手腕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易菊说。

    “你问吧。”

    “易哥,您可得照实回答哟。”易菊要求道。

    “当然了,我对你素来是非常坦率的。”

    “假若您的老婆当初跟您谈恋爱时,如果告诉您她不是黄花’闺女’,那么,您还会和她结婚吗?”易菊问。

    “这个……”易文墨迟疑了一下。

    “易哥,我希望您说心里话。”易菊听出了易文墨的犹豫。

    “我可能会打退堂鼓。”易文墨照实说。

    “也就是说:您也非常计较女’人的贞操’。”

    “嘻嘻,我觉得中国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计较这个问题。”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觉得计较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易菊质问道。

    “意义应该还是有一点。至少它说明:一,这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二,这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易文墨分析道。

    说实在话,易文墨和陆大丫谈恋爱时,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易文墨没考虑这个问题的前提是:陆大丫是一个非常古板的姑娘,她连和男人握个手都不能接受,显而易见,她不可能和其它男人有染。

    “易哥,您说的这两点意义,我觉得不太靠谱。”易菊笑着说。

    “我说的不靠谱?”易文墨一惊。“你说说,怎么不靠谱?”

    “易哥,您说:一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就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这个结论太武断了吧?”

    “怎么武断?”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难道一个碰过几个男人的女’人就不正经吗?显然,这个结论肯定是错误的。”易菊反驳道。

    “菊妹,别忘了我在前面加了一个限制词:在一定程度上’。”易文墨强调道。

    “我没忽视您加的这个限制词,但我觉得您的本意仍然是:一个女’人假若被几个男人碰过,那么,她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易哥,难道您的头脑里不是这个观念吗?”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承认:有点这个想法。”易文墨笑着承认道。

    “易哥,我这一生中已经碰过两个男人,请问:您觉得我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吗?”易菊逼’问道。

    “菊妹,我觉得你是一个感情世界很丰富的女’人,但你并不随便。”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我曾经还想碰您,但您不给我碰。假若您让我碰,那么,我就碰了三个男人,够多了吧?”易菊笑着说。

    “菊妹,我对你印象不错,否则,我就不会跟你交’往了。”易文墨表明了心迹。

    “易哥,这个我当然心知肚明了,看来,我应该谢谢您对我的评价。”易菊高兴了。

    “菊妹,你再谈谈对我第二点意义的看法吧。”易文墨催促道。

    “易哥,您说:当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时,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您的这个结论就更不靠谱了。不说别人,单拿我来的爱情经历来看。当我把第一次给那个煤老板时,我不但一点也不爱他,还十分讨厌他。”易菊严肃地说。

    此刻,易菊陷入沉痛的回忆中,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当时,她在一家小饭店端盘子。一个胖得象头猪的煤老板,常到这家饭店吃饭。这个煤老板有老婆、小孩。但仗着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只要遇到漂亮的女’人,就会象苍蝇一样盯上去。

    这个煤老板看中了易菊,于是,隔三差五送给她小礼物。每次送礼物时,易菊都谢绝了。

    那天,易菊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听到这个消息,她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易菊只剩下母亲这一个亲人了,她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但是,易菊靠当小工,每个月只能挣八百元钱。即使自己不吃不喝,也远远不够给母亲治病呀。

    就在易菊走投无路时,煤老板知道了这个事儿。

    那天傍晚,煤老板专程跑到小饭店来。他对易菊说:“你母亲治病的钱,包在我身上了。”

    易菊非常感动,跪下说:“谢谢老板,我当牛当马也会还您的钱。”

    煤老板扶起易菊,说:“你不需要当牛当马,只要答应做我的姨太太就行了。这一辈子你不但吃穿不愁,还能吃香的喝辣的穿绸的。”

    当时只有十八岁的易菊,不解地问煤老板:“现在不兴姨太太了嘛。”

    煤老板涎笑着说:“现在照旧还有姨太太,只是全转移到地下去了呀。”

    易菊央求道:“您借给我五万元钱,我会打工还给您的。”

    “唉,小姑娘,你哪儿来的钱还我?现在你每个月只挣八百元钱,就算只花’三百,一年也只能攒六千元钱。这么算下来,你要九年后才能把钱还完。再说了,假若你妈治病还需要更多的钱,那你还能找谁借呢?”煤老板劝说道:“你若跟了我,我马上就给你十万元钱,然后,每个月供你吃穿用,再给你一万元零花’钱。”

    易菊犹豫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就在那天晚上,舅舅又打来电话,告诉易菊:“你再不寄钱回来,你妈就没救了。”

    易菊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只有当煤老板的姨太太,才能救母亲一条命。于是,他连夜跑到煤矿,找到了煤老板。

    煤老板是个讲信誉的人,立马就给了易菊十万元钱,又给她买了一套房子。从此,易菊就当了煤老板的小三。

    遗憾地是:易菊的母亲终究还是医治无效,撒手离开了人间。

    易菊十分感谢煤老板,但是,她对煤老板却没有丝毫的爱情,只是尽一个“小三”的义务罢了。

第1005章 第1005章 :姐夫带少妇咨询

    “菊妹,你说得对。…。。…看来,我的这两点意义都不太靠谱。”易文墨尴尬地承认道。

    “易哥,您的两点意义之所以不靠谱,究其原因是您太在意女’人的那个膜。想不到您这个文化人,思想还这么封建。”易菊指责道。

    “嘻嘻……”易文墨只有讪笑的份了,他承认:自己确实很在乎女’人的那个膜。

    “易哥,您看我什么时候去修补那个膜?”易菊问。

    易文墨脑袋瓜子一转,脱口答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越快越好?听您的意思,好象是去救火似的,有这么着急吗?”易菊有点不以为然,她觉得:结婚前去修补就行了。

    “菊妹,我打个比方说吧,你那个膜的问题,就象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的。所以,必须立即拆掉引信,把它彻底销毁掉。”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易哥,您是在吓唬我吧,我一点没觉得它是颗定时炸弹嘛。”易菊心想:哪有您说得这么邪乎呀。

    “菊妹,我说它是定时炸弹,是有根据的。你想想:你和小眼镜才见了两次面,就已经如胶似漆了。假若哪次见面时,你俩喝了点小酒,大脑一兴奋,干柴遇到烈火,俩人失了控,干了那个事儿。事后,小眼镜一看床’上没落红,岂不就露’了馅。”易文墨分析道。

    “这个……”易菊想:易哥说得没错,这次在“一杯醉”饭店约会,当自己揉’捏小眼镜的那玩艺时,就曾产生过冲动。假若是在客房里,恐怕就会……

    “我说得没错吧。”易文墨见易菊不吭声了,知道她被自己说动了心。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马上去做这个修补手术了。”易菊说。

    “当然了,早修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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