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不吓唬一下老妈,她老人家要是整天往学校跑,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嘛。”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姐夫,你要是把老妈吓出毛’病来了,我饶不了你。”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三丫,你温柔点,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的。本来挺’漂亮的姑娘,一现恶相就丑了一大截。”易文墨嘻笑着说。
这时,一位学校保安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地对易文墨说:“易校长,我老岳母也有痴呆症,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医生,找他治疗后,病情好转了。呶,这是那位医生的姓名和电话,您可以带老岳母去看看。”
“好,谢谢你了。”易文墨尴尬地接过保安递过来的小纸条。
等保安一走,陆三丫就抬腿’狠狠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别在大众场合踢我嘛。”易文墨紧张地四处望了望,还好,附近没人。
“踢死你,活该!你不但吓唬老妈,还咒她患痴呆症。”陆三丫说着,抬腿’还想踢易文墨。
易文墨往旁边一跳,说:“三丫,请息怒,你听解释。”易文墨瞅了一眼坐在车里的老妈,说:“三丫,咱俩过来说话,别被老妈听了墙根。”
易文墨朝旁边走了几步。“三丫,过来说话。”
“姐夫,我倒要听听,你咒老妈有什么充分的理由。”陆三丫凶巴巴地走了过来。
“三丫,刚才,老妈闯进学校,一屁股坐在大树下,嘴里不停地说: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顿时,围上来一群学生,老师们也纷纷张望。俗话说:人言可畏呀。你想想:人家会怎么说?一定会猜测:校长的老岳母闹到学校来了,肯定是校长有了外遇,或者是搞家暴,否则,老岳母怎么会亲自出马大闹校园呢?这么一来,我在学校还怎么干呀。所以,我只能灵机一动,说老妈患了老年痴呆症。三丫,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易文墨解释道。
“老妈真这么装疯卖傻了?”陆三丫有点不相信。
“三丫,难道我会往老妈头上扣屎盆子吗?不信,你去问问保安,看老妈是不是这个表现。”易文墨往门’卫室一指。
“姐夫,我还真不太相信你的话。你等着,我到保安室去问问。如果你胆敢撒谎,那你这个校长今天就当上头了。”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
陆三丫到了保安室,两位保安见易校长亲戚来了,赶快站了起来,恭敬地问:“您有事吗?”
“哦,两位好。我是易校长的小姨子,我想询问一下,我妈刚才到学校来的情况。”陆三丫笑容可掬地说。
“你,你来汇报吧。”一个瘦个子保安对胖保安说。
胖保安就是刚才给易文墨送纸条子的保安,只见他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我来详细汇报一下:大约在九点十五分左右,您母亲到学校来了。我问老人家:您找谁?她只说了一句: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就闯进了校园。我俩不知真假,想问个清楚,但老人家直往里闯,拦也没拦住。于是,我紧跟在老人家身后说:您到门’卫室坐一会儿,我们通知一下易校长。您母亲没理我,但没走几步,突然就坐到了那棵大树下。嘴里还一个劲地嘀咕:我是易校长的老岳母。因为我的老岳母也患有痴呆症,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您母亲也有这个病。唉!老人患了这个病,自己受罪,家里人也跟着倒霉呀。”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俩位。”陆三丫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知道:易文墨没有撒谎。
陆三丫笑眯眯地从门’卫室走出来,她对着易文墨飞了个媚眼。说:“姐夫,算你还诚实,不然,现在你就出洋相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问:“如果我撒了谎,你准备怎么办?”
“我后备箱里有一个鸡’毛’掸子,我准备拿它狠狠地揍你,让你围着学校操’场跑。揍完了,还要你跪在老妈面前,老实承认错误。然后,在学校广播里给老妈平反。”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三丫,你太小看我了。你想想:我若是撒了谎,刚才你一进保安室,我就脚底抹油开溜了,还能干等着让我拿鸡’毛’掸子揍我吗?即使让你揍了,我也不会往学校里跑嘛。”易文墨笑着望了一眼陆三丫的脚,说:“三丫,你穿着高跟鞋,跑不快的,肯定追不上我。”
“姐夫,老妈太不省心了,闹了一出又一出,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出呢?”陆三丫朝车里瞅了一眼。
“我看呀,都是老爹在背后唆使的,否则,老妈没这个脑瓜子,也没这个胆量。”易文墨分析道。
“那还用说吗,没老爹撑腰、出点子,老妈能闹出这么多花’样吗?”陆三丫撇撇嘴。
“唉!依我的脾气,就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算了。”易文墨说。
“你这是投降主义,一点原则也没有,今天,你把房产过户给老爹、老妈了,明天他俩还会提出别的要求。难道你都一一满足吗?”陆三丫不屑地瞅着易文墨:“瞧你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真没出息。”
“三丫,再怎么说,老爹、老妈也不是外人嘛,就算次次都满足俩老,也没什么吃亏的。”易文墨说。
“得,你要过户就过户吧,反正又不是我的房子。”陆三丫朝易文墨翻了个白眼。“幸亏老爹、老妈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否则,会闹得更欢了。说不定俩人一起闹呢。”陆三丫摇摇头。
“我算是服了。”易文墨叹息着说。
第1069章 第1069章 :闹事被红蚂蚁咬
“姐夫,我走了,你抓紧时间帮我了解一下,陶江母亲的癌症究竟复发了没有?”陆三丫说。…。。…
“三丫,请你帮忙救个驾,还趁机拿捏我一下。”易文墨不满地说。
“别忘了,你可是发过誓的。”陆三丫说完就上了车。
老妈在车里早等得不耐烦了,她问:“三丫,你跟易女’婿嘀咕个啥?”
“没啥,就说个事儿。”陆三丫搪塞道。
“三丫,你帮我瞅瞅,我腰上是不是起了个包?”老妈歪着身子,掀起衣服。
陆三丫一看,老妈腰上有一个红红的包,她摸’了摸’,问:“痒吗?好象被蚊子咬的包一样。”
“现在哪儿来的蚊子,就算有蚊子,也不会跑到衣服里面去咬嘛。完了,肯定是被红蚂蚁咬了。”老妈惊恐地说。
“哪儿来的红蚂蚁?”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算我倒霉。刚才,我坐在学校里的一棵大树下,听易女’婿说:树下有好几个红蚂蚁窝,当时,还有几个红蚂蚁爬到我身上来,被易女’婿拍下去了。”
“老妈,您这不是自作自受嘛。没事,跑到学校来干吗?”陆三丫埋怨道。
“唉,都怪死老头子,他让我坐到易女’婿学校的操’场上,说这么一来,就能让大丫服软。谁能想到树下有红蚂蚁呢?”老妈抱怨道。
“老妈,我跟您说了,让你别听老爹的教唆,今天,你吃了亏吧?”陆三丫瞪了老妈一眼。
“说实话,也就是今天吃了点亏。昨天、前天可是占了便宜。”老妈喜滋滋地想:前晚,收了大丫一千元钱。昨晚,收了易女’婿一台三千元的按摩器。
“要是今天又占了便宜,明天您闹得更带劲了。”陆三丫心想:老爹、老妈也是柿子拣软的捏,看大丫老实,就想欺负她。她陆三丫有四套房子,也没见老爹、老妈打她房子的主意。
“三丫,今天,易女’婿没说给我点什么?”老妈问。
“给了。”陆三丫冷冷地说。
“是不是给钱了?”老妈没见易文墨手上提什么东西,心想:是不是让三丫转给我钱。
陆三丫摇摇头。
“是给购物卡了?”老妈心想:给点大超市的购物卡也不错。
陆三丫又摇摇头。
老妈疑惑’了。既不是钱,又不是购物卡,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猜不出来。既然是给我的东西,你就快拿出来吧。”老妈馋馋地说。
“已经给您了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没给我啥呀?”老妈有点莫名其妙。
“老妈,您腰上的那个红包,就是姐夫送给您的礼物嘛。”陆三丫呵呵笑着起来。她心想:这个姐夫也够傻了,老妈闹,他还送东西,这不等于助长了老妈的闹劲吗。
“你这个死丫头,耍我。”老妈不高兴地说。
“老妈,您整天闹大姐、姐夫,人家不跟您计较,还送钱、送礼物,您好意思呀。”陆三丫对老妈翻了个白眼。
“大丫、易女’婿想拿小恩小惠来笼络我,让我不找他俩要房产。没门’!”老妈似乎看穿了易文墨的小把戏。
“要是您闹我呀,我连口水都不会给您喝。”陆三丫说。
“你以为我和老爹傻呀,我俩才不会往你这块石头上碰呢。”老妈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姐妹几个就你最厉害。
“老妈,知道就好,别惹我。”陆三丫警告道。她想:现在,老爹、老妈老了,俗话说:老小,老小,人一老就变成了小孩,可不能惯着俩老了,不然,就会落得个大姐和姐夫的下场。
“哼!幸亏我有好几个女’儿,要是光有你一个,我和老爹早上吊了。”老妈庆幸地说。
“老妈,您讲点良心好不好,我给您买的东西还少哇。”陆三丫叫屈道。
“不少,也不多。”老妈说完,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说:“唉,我这辈子还没穿过羊皮袄呢,听说那玩艺保暖。”
“老妈,您又想宰我了?要宰,就明讲。不然,我可听不出来您的话外之音。”陆三丫说。
“明说就明说,三丫,你给我买一件羊皮小袄吧。”老妈索性’挑明了。
“老妈,今年冬天都快过完了,还买什么羊皮小袄呀。”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不想给我买就算了,要想给我买,哪怕只穿一天也行嘛。再说了,今年冬天过完了,还有明年、后年冬天呢。”老妈撇撇嘴,不悦地说。
“既然您这么想要,买就买吧。”陆三丫把方向盘一搬,说:“现在就去百货大楼。”
“三丫,你身上带钱了?”老妈惊喜地问。
“老妈,您太老土了,现在出门’,不是带钱,是带卡,懂了吧?”陆三丫说。
没一会儿,就到了闹市区。
老妈指点道:“百货大楼对面有一家皮货店,那儿有卖的。七、八年前,我就看中了一款,想让老爹给我买,但他眼睛一瞪说:有棉袄穿就够了。还说:要买,将来让你几个丫头买。”
“老爹想不想要羊皮袄?”陆三丫问。
“他呀,你要给他买,他当然高兴了。”老妈说。
“那不一定。老妈,您给老爹去个电话,问他想不想要。”陆三丫说。
“三丫,你也想给老爹买一件羊皮袄吗?”老妈大吃一惊。她想:老爹不喜欢这个女’儿,从小没少打她。虽然一打三丫就跑,但抓回来打得更厉害。不过,三丫虽然被老爹打得凶,但却没记老爹的恨,她参加工作后,没少给老爹买烟酒。
“买,不然,只给您买,还不把老爹气死呀。”陆三丫说。
老妈喜滋滋地给老爹打电话。“喂,老头子,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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