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也不会跟你开这个玩笑,你让你亲戚去问问:我这个女’婿姓易,就是容易的易。”老妈嗬嗬笑了起来。“梅花’,看来,这么多年来,你不但小瞧我,竟然还小瞧我女’儿。”
“我,我不是小瞧你女’儿,是……”刘梅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说实话,她确实小瞧了老妈,也小瞧了老妈的女’儿。
“你,你这个女’婿多大了?”刘梅花’问。她想:这个女’婿说不定四、五十岁了,属于老牛吃嫩草,既然吃了“嫩草”,当然会屈居“上门’女’婿”之位了。
“我女’婿比女’儿大三岁,俩人年龄相当。”老妈猜到了刘梅花’的想法。“你以为我女’儿会找个老头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梅花’赶紧辩白道。她想:如果年龄相当,那么,一定是人长得很丑陋,是个丑八怪。
“哈哈,你肚子里那点货色’瞒不住我,你一定想:我这个女’婿长得很丑吧?”老妈问。
“没,我没这么想。”刘梅花’很恼火,她觉得老妈越变越精’明了,年轻时,老妈傻傻的,和她比起来,智商低了一个档次。现在,越老还越聪明了。
老妈从口袋里摸’出陆大丫和易文墨结婚时的一张小照,递给刘梅花’。“你看看,我女’婿应该长得还凑合吧。”
刘梅花’接过照片,一看,委实吃了一惊。她实在不明白了:老妈的这个女’婿,要人有人,要才有才,怎么会看中了陆大丫。这个陆大丫虽说长得还可以,但谈不上姿色’出众嘛。
想当初,刘梅花’的老公还提出想跟老妈家结亲家。当时,就想让大儿子娶陆大丫。后来,是刘梅花’挡了坝,她才不愿意跟这个冤家对头结亲家呢。
“你,你这个女’婿还不错。”刘梅花’酸溜溜地承认道。
“还不错?你这个评价又低了。我告诉你:我这个女’婿很不错。”老妈嘻嘻笑着说。“我这个女’婿不但对大丫言听计从,对我们老俩口也是体贴孝顺,对了,他还对几个小姨子鼎力相帮。可以说,几乎是个完美的人。”
“那,那我关你了。”刘梅花’不得不服了。
“我大孙女’姓陆。”老妈乐嗬嗬地说。
“哦,要是个男孩就好了,你们陆家就有人接续烟火了。”刘梅花’突然找到了老妈的弱点。“我现在有两个孙子了,烦死了,小男孩调皮,闹死人。”
一提起孙子,老妈顿时就矮了一截。她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拼不过刘梅花’。
老妈是个聪明人,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撤退了。于是,老妈说:“哎呀,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做饭去。”说完,提起袋子就跑了。
“喂,翠花’,跑那么快干嘛,你女’婿的照片还没拿走呢。”刘梅花’在后面叫道。
老妈赶紧奔回来,拿了照片,又忙不迭地往外跑。
“翠花’,怎么一提起孙子你就象碰上了老虎?有那么可怕吗?”刘梅花’得意地说。
老妈也不答话,一头钻进了电梯。
老妈一进家门’,老爹就问:“老太婆,向刘梅花’示威回来了。”
“回来了。”老妈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啦?”老爹心想:老妈准备了充足的“弹药’”,不应该打败仗嘛。
“唉,打了个三比一。”老妈叹了一口气。
“三比一?”老爹一头雾水。
“舞蹈服、房产、上门’女’婿打了三个胜仗,不过,临走时,输了一场。”老妈气呼呼地说。“本来是应该大胜而归的,但刘梅花’突然提起了孙子。哼!她有两个孙子,就象抱了两个金元宝。”
“刘梅花’有两个孙子了?”老爹羡慕地问。
“两个破孙子,有啥了不起。”老妈不服气地说。“今天,我在女’儿问题上跟她的儿子pk了一场,她败下阵了。但是,她突然提起了接续烟火的问题,我就无话可说了。”
“唉!”老爹长长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女’儿确实比儿子好,就是一点不好:不能接续烟火。刘梅花’这是点了我们的筋呀。”
“这个刘梅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是不服输呀。”老妈板着脸说。
“唉,要是大丫第一个小孩是男孩就好了。”老爹幽幽地说。
“就算是男孩,也不能姓陆呀。人家易女’婿也是根独苗,他们易家也有个接续烟火的问题嘛。”老妈说。
“你懂个屁!”老爹斥责道:
“我咋不懂?”老妈不服气地问。
“易女’婿的亲生父亲姓张,他父母离婚后,就跟母亲姓了。所以,易女’婿不存在给易家接续烟火的问题。”老爹说。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儿,你听谁说的?”老妈好奇地问。
“当然是听大丫说的。”老爹沉思着说。“关键问题是:大丫生不生第二胎,即使生了,会不会是个男孩。”
“咦,老头子,既然你知道易女’婿跟他妈姓,那你前两天还表态说:假若大丫生了第二胎,小孩就姓易呀?还说什么易家也要接续烟火之类的话?”
“我一时忘记易女’婿跟他妈姓了,唉,老了,脑袋也不管用了。”老爹说。
“老爹,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我给大丫算过命,算命的说:她是生女’儿的命。即使大丫生第二胎,八成还是女’孩。”老妈丧气地说。
“你真给大丫算过命?”老爹有点相信这些东西。
“当然是真的。”老妈给四个女’儿都算过命。
第1088章 第1088章 :老爹打外孙主意
老爹低着脑袋琢磨了一阵子,抬起头来说:“大丫那儿就别指望了,一来,她生不生第二胎还是个未知数。二来,即使生,谁知道猴年马月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三来,万一再生个女’孩,白指望了。现在,有一条路倒可以试试。”
“哪一条路?”老妈好奇地问。
“二丫的儿子小泉,可以在这孩子身上做做文章。”老爹幽幽地说。
“怎么?你想给小泉改姓?”老妈惊叫道。“这个恐怕使不得呀!”
“咋使不得?”老爹问。
“二丫虽然跟石大海离了婚,小泉也判给了她。但是,小泉还是石家的种嘛。你给小泉改姓,石大海能依吗?石大海的父亲能依吗?”老妈担心地说。
“石大海已经坐了牢,他自从离婚后,从没给过一分钱抚养费,严格地说:石大海已经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所以,小泉跟二丫姓,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石大海是个邪头、二混’子,他将来出了狱,听说小泉改了姓,只怕要和二丫拼命的。”老妈忧郁地说。“老头子,你也知道,二丫是个懦弱的人,她搞不过石大海的。”
“二丫搞不过石大海,还有我呢。”老爹拍了拍胸’脯。
“老头子,你一天比一天老,走下坡路了。你能打得过石大海?”老妈问。
“我打不过他,咬都要咬他一口。”老爹恨恨地说。
“老头子,我看,还是别惹这个家伙了。俗话说:穿鞋的斗不过光脚的。对石大海这种泼皮,只能躲着。”老妈息事宁人地说。
“老婆子,虽然我斗不过石大海,但陆家有人斗得过他。”老爹神秘地说。
“你都斗不过,陆家还有谁能斗得过石大海?”老妈撇撇嘴。“你还指望娘子军上阵呀。”
“我告诉你,易女’婿是石大海的克星。”老爹低声说。
“易女’婿敢跟石大海斗?”老妈扑哧一声笑了。“老爹,易女’婿连你都怕,还斗得过石大海,你开什么玩笑啊。”
“老婆子,我一直琢磨着:石大海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琢磨来琢磨去,只有一个人最有可能,那就是易女’婿。”老爹说。
“你怎么会怀疑到易女’婿头上了?”老妈不解地问。
“石大海是把妓女’召到家里犯的事儿,犯事那天,凑巧易女’婿帮二丫去拿衣服。你想想: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所以,我怀疑是易女’婿看到了那一幕,就报了警。”老爹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易女’婿把石大海送进了监狱?”老妈吓了一跳。
“是的。你想想:易女’婿对二丫特别好,他很卫护二丫。见石大海如此欺负二丫,能不恨之入骨吗?”老爹说。
“老头子,难道你怀疑易女’婿跟二丫好上了?”老妈惶恐地问。“这话可不能瞎说呀。”
“老婆子,我怎么会怀疑这个呢?”老爹干笑了一下。心想:你这个老婆子真是个睁眼瞎,不光是二丫,就连张小梅都跟易女’婿好上了。不过,老爹可不想多管这个洋闲事。因为,他知道:女’大不由娘,更犯不着他这个当爹的管了。
“老头子,你吓了我一跳,要是陆家出了这种丑事,你我的脸就没处搁了。”老妈说。
“这个易女’婿呀,表面上看,他是老鼠胆子,但骨子里,他是老虎胆子。”老爹哼了一声。“他的那些阴’点子呀,杀人不见血。”
“老头子,你可别吓唬我,把易女’婿说得象魔鬼一样。”老妈不满地说。“我觉得易女’婿是个善良的人。”
“老婆子,我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假若给小泉改姓,二丫遭到石大海的骚’扰,那么,易女’婿就会出手。陆家呀,只有他能对付石大海。”
“老爹,你在石大海面前认输了?”老妈问。
“妈的,不是他石大海厉害,是我看在二丫的份上,下不了这个手。”老爹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我就不同意二丫跟石大海结婚,但这丫头象着了魔一样,拼死拼活要跟他。我若不同意,只怕二丫会自杀。”
“是啊,二丫这么听话的小孩,偏偏在婚姻问题上,却象个拼命三郎。那劲头,就象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枪眼一样,豁出去了。”老妈摇头叹息道。
“我琢磨着,二丫是被石大海祸害了,所以,不得不跟了他。”老爹哀伤地说。
“不会吧?”老妈有点不相信。
“你这个老婆子呀,就是个傻瓜蛋。”老爹训斥道。“好在几个女’儿都象我,不象你,不然这个家就成了傻瓜之家了。”
“老头子,你怎么能羞辱我呢?”老妈委屈地说。
“我要不是看在几个女’儿的份上,还想揍你一顿呢。”老爹斜眼瞅着老妈。
“你,你凭什么揍我?”老妈叫道。
“凭什么?凭你联合几个女’儿搞走了我十万元私’房钱;凭你一搞就跟我瞪眼睛。”老爹恨恨地说。
“哼!你就是再多理由,也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了。现在,我身后站着四个女’儿,不,应该是五个女’儿。”老妈得意地说。
“老婆子,说正经话。咱俩现在只能在小泉身上打主意了。”老爹下了决心。“你给二丫打个电话,让她吃了晚饭就过来一趟。”
“好吧。”老妈心想:现在孙子是第一件大事,要想在刘梅花’面前扬眉吐气,不能没有个孙子。
老妈给陆二丫打电话:“二丫,吃了晚饭你过来一趟。”
陆二丫问:“有什么事情呀?”
“老爹找你有事。”老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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