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您忘了自己吧,请问:您姓什么呀?”陆三丫抓住了张小梅的话柄,她质问道。
“三丫,我明里姓张,但暗里早就姓陆了。”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改个名太罗嗦,太复杂,我连明里的姓也改了。”
“小梅说得好。在外,她叫张小梅。在内,她就叫陆小梅。张燕也是一样,明里叫张燕,暗里叫陆燕。”陆大丫说。
“难怪人们说:嘴巴就两块皮,想咋巴搭就咋巴搭呢。好,你们都有理,就我一个人胡搅蛮缠。”陆三丫从挎包里摸’出一条小毛’巾,递给陶江,说:“快去洗吧。小月也是的,给陶江化装,化漂亮一点嘛,你们瞧,化得这么丑。”
“三丫,你没脑子呀。姐夫让陶江充当婚托,是演一场戏。如果化装得太漂亮了,迷’住了那个姑娘,岂不是弄’假成真了。到时候,你非找姐夫算帐不可。”张小梅说。
“是啊,就那姑娘的德行,要是陶哥不弄’丑点,非粘住陶哥不可。”四丫插’嘴道。
“小梅、四丫,那姑娘是不是老五,现在还是个悬案。所以,都不许说那姑娘的坏话。”陆大丫说。
“是啊,万一那姑娘真是老五,咱们说她的坏话,岂不成了窝里斗。”陆二丫说。
“来,大家都谈谈见了那姑娘的观后感。”陆大丫说。
“我看,那姑娘不可能是陆家老五。”陆三丫抢在前面说。
“我看也不象。”张小梅也附和道。
“那姑娘长得太不象我们陆家姐妹了,一点象的地方也没有。我看,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陆二丫说。
“是啊,你看,咱们六个人,相象的地方太多了,起码,在个头上应该差不离嘛。可她呢,从相貌到个头,都与我们相去甚远。”四丫也发表了意见。
“我觉得是老五的可能性’不大,主要是气质上相差太大。”张燕幽幽地说。
“看来,大家都不太看好那姑娘,我和大家的看法基本一致。不过,我觉得:尽管那姑娘跟我们长得不象,气质也不符,但是,也不能由此得出结论:她不是陆家老五。”陆大丫说。
“大姐,我说呀,干脆让那姑娘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这样,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否则,我们在这儿就是讨论一百年,也做不出一个正确的结论。”陆三丫建议道。
“对,做个亲子鉴定,既简单,又科学。”四丫表示同意。
“你让人家去做亲子鉴定,人家干吗?”陆二丫说。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陆大丫沉思着说。
“要是贸然让人家去做亲子鉴定,人家肯定不干。我觉得:应该采取一定的策略。”张燕发表了意见。
陶江卸了装,回到了雅座。
“陶江,你跟那姑娘接触的时间最长,你发表一点意见。”陆大丫问。
陶江考虑了片刻,说:“我觉得这个姑娘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象陆家姐妹。我总觉得是哪个地方出了岔子,产生了误会。”
“出岔子?”陆大丫沉思着问:“究竟会是哪儿出了岔子呢?”
“我看,不管怎么说,先让那姑娘跟老爹去做个亲子鉴定。大家讨论一下:如何让那姑娘答应去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提议。
“拿钱买,这条路可以试试。给那姑娘一万元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一万元的诱’惑’力不会小,我觉得这是一条路子。”张小梅说。
“干脆跟她姑娘挑明了说,我想:说不定她也希望加入陆家这个大家庭。这就叫做以情感化她。”四丫提议。
“趁那姑娘体检时,搞到她的血液,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做亲子鉴定,这也是个好办法。”张燕说。
“好,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此话不假,现在,大家已经拿出了三个办法。等会儿,文墨回来了,再让他考虑一下。”陆大丫说。
“大姐,您把姐夫抬得太高了,好象他最聪明,他最能干,他是领导似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要是不服,我问你:采取什么办法好?”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我说呀,三个办法都可以试试。首先,采用四丫的办法,以情感化她,让她心甘情愿去做亲子鉴定。其次,再按三姐的办法,拿金钱收买。如果这两个办法都不奏效,再采用四姐的建议,想办法偷她的血液。”陆三丫果断地说。
“嗯,三丫的主意还不错。”陆大丫点点头。“不过,还是等文墨回来,听听他的意见。”
陆大丫话音刚落,易文墨和张小月就回来了。
“把那姑娘送回去了?”陆大丫问。
“把姑奶’奶’送回去了。”易文墨笑着说。“妈呀,人长得不咋的,架子倒不小。”
“文墨,你说话注意点分寸。现在,还不能断定那姑娘是不是陆家老五,所以,说话都得留有余地。不然,万一她是老五,岂不是尴尬吗?”陆大丫提醒道。
“嘿嘿,我看,她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易文墨说。
第1204章 第1204章 :三丫跟姐夫急眼
“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得做百分百的努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没说不努力呀。本人这么费劲地寻找老五,难道还不够百分百努力吗?”易文墨委屈地说。
“文墨,我不是指责你,是鞭策你继续努力嘛。”陆大丫解释道。
“大丫,你能理解我,哪怕累死,我也心甘情愿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刚才当着姑娘的面,说我如何如何听母亲的话,把我说得象傻瓜一样,搞得我太难为情了。”
“陶江,姐夫是怎么形容你听妈的话?”陆三丫问。
“嘿嘿,易哥说母亲给我算命,二十八岁前有桃花’劫,不能谈恋爱,所以,我就一直不敢近女’色’。还说我母亲本来今天要跟着来相亲,但突然感冒了,在医院里挂水。那姑娘一听,觉得我是妈妈的乖乖儿,自己当不了婚姻的家,就生气地说:他妈今天没来,跟他有什么可谈的。说完,抬屁股走人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故意想出陶江的洋相,对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急眼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把陶江当猴子耍,很好玩,是吧?”陆三丫越说越气。
“三丫,你别急,易哥也许只是跟我开个小玩笑吧。”陶江打圆场。
“你这个傻瓜蛋,被易文墨耍了,还笑得出来。”陆三丫怒不可遏地对陶江吼道。
“文墨,你干吗要这么说陶江呀?”陆大丫也觉得有点奇怪。
“你们都误会我了,且听我解释。我说陶江听老妈的话,是有用意的。你们想想,陶江跟那姑娘只是演一场戏而已。他俩早晚得拜拜。拜拜时,我不希望她怪罪于陶江,因为,大家毕竟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万一哪天姑娘碰到陶江了,彼此都会很尴尬的。所以,总得找个拆散他俩的恶人吧,这个恶人就让陶江的母亲委屈一下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啊,易哥想得真远,佩服、佩服。”陶江对易文墨是彻底服了。
陆三丫听易文墨这么一说,也无话可说了。
“文墨,委屈你了,也多亏了你,能想得这么周到,这么长远。”陆大丫说。
“我让陶江当婚托,搞假相亲,就得对陶江负责嘛。”易文墨严肃地说。“如果我不想得周全些,岂不是让陶江当牺牲品吗?这可有违我易文墨做人的准则啊。”
“姐夫,少自我标榜了。我问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陆三丫急吼吼地说。
“我有一个方案,但还没考虑成熟,需要再想想。”易文墨说。
“姐夫,我们刚才已经讨论了一个方案。”陆三丫说。
“你们已经有方案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怎么?你以为没你地球就不转了?难道我们七个人还抵不过你一个人?”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文墨连忙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送欧阳老伯和那姑娘回家,不过也就半个多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就拿出了一个方案,太令人惊奇了。”易文墨说。
“说来说去,你还是瞧不起我们一伙人,严格地说,你是瞧不起我们陆家姐妹。”陆三丫义正词严地说。
“三丫啊三丫,你今天是成心想冤枉死我呀。”易文墨哀叹道。
“三丫,你今天是不是吃了枪药’呀,说话这么冲。姐夫没一点瞧不起陆家姐妹的意思嘛。”张小梅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五姐,您就别跟姐夫过不去了。姐夫为陆家尽心尽力,对陆家姐妹全心全意,应该无可挑剔了。”四丫也看不过去了,替易文墨说了话。
“还是讨论正事吧。”张燕提议。
陆三丫见大家都反对自己,只好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你们刚才拿了个什么方案?”易文墨问。
“还是让三丫讲吧。”陆大丫说。
陆三丫抬起头,得意地说:“我们讨论的初步方案是:首先:拿姐妹感情来感化她,让她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去和老爹做亲子鉴定。其次,拿金钱来诱’惑’她,让她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再次,趁她看病验血时,偷走她的血液,去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易文墨听了这个方案,半晌没吭声。
“文墨,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陆大丫问。
“我原来有个初步想法,但不成熟。听了你们的这个方案,对我启发很大。让我的方案更趋成熟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方案不好,还是要按照你的方案办。”陆三丫板着脸问。
“你们这个方案有个缺陷,就是:一下子就暴露’了我们的真实目的。你们想想:现在,我们是用相亲来接近她,如果突然提出做亲子鉴定,不但暴露’了我们的意图,也会让欧阳和他女’儿极其反感。三丫,你知道的,欧阳老伯很敏感,他不但强调小慧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说他老婆生小慧时,大出血丢了性’命。这些说明什么?说明欧阳老伯拼死也要保住这个抱养小孩的秘密啊。”易文墨分析道。
“文墨说的有道理。如果我们这个方案不合适,那么你把自己的方案拿出来,让大家讨论一下。”陆大丫说。
“大丫,我的方案还不太成熟,今晚,我再认真考虑一下,明天晚上就能定板了。”易文墨说。
“我看这样吧。今晚就讨论到这里了。明晚,大家到我家来吃晚饭,吃完饭,一起听听文墨的方案。如果方案好,就抓紧时间实施。寻找陆家老五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再也拖不起了。那个送走老五的李菊花’,如果早一天找到她,也不至于成了无头案。”陆大丫遗憾地说
“大姐说得对,再也不能拖了。如果我们早一天找到那个李菊花’,就能获得第一手资料。可惜呀,当我和姐夫找去时,她已经昏迷’了。”
“大姐,我提个建议。”张小梅举手说。
“小梅,有话就说,又不是在学校里,举什么手哇。”陆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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