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讲到唐江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唐江脸上的伤是怎么來的,一些学员犯起了嘀咕,
络腮胡子双掌一拍,恍然大悟道:“你……你就是唐江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同xìng恋,,”
“你特么才是同xìng恋呢,”我骂道,“那是唐江打不过我,故意给我造谣的,”
“也是……”有人说,“如果是同xìng恋的话,就不会对小师妹耍流氓了……”
接下來,我讲了今天和徐少馆主的第二次交锋,这次,就必须省略一些事实,完全不提内衣的事,
并非我要在众人面前为他遮丑,只是如果提起他头顶内裤,就免不了把我头顶内裤的事情也一并说出去,
于是我删除了所有不必要的细节,把今晚的决斗想象成一部高水平的武侠电影,靠着脑内的回忆和深加工,将这场比武描述的惊心动魄,棋逢对手,还自作主张地把天气改成了疾风骤雨,电闪雷鸣,
虽然我说的话有许多不靠谱之处,但是对徐少馆主的功夫,还是做了客观而公正的评价,也很好地归纳出了他的武术风格和攻守特点,让众人不得不相信我和徐少馆主曾经交手过,
我讲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矿泉水,任阿姨盯着远处的挂钟,小声说:
“继续往下编,现在快10点了,徐金胜差不多该到了,”
仿佛为了证明任阿姨的话一样,黄教头到接待处走了一趟以后,兴冲冲地跑了回來,边跑边说:
“馆主已经到了,他把车停稳了就进來,任女士,有什么话,您可以跟馆主好好说……”
比预计的还要快,入口处立即传來了脚步声,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全聚拢了过去,
一个身高1米8以上的男人走进了练功场,
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他的白sè练功服反shè着耀眼的光芒,让人意外的是,他的脚居然看不出千锤百炼沉淀下來的暗sè,居然同样很白,
再去看他的双手,竟给人以文质彬彬的感觉,只是右手中指的第二个指节上,有这一处椭圆形的老茧,不知道是练什么功夫留下的,
最后看他的脸,一副黑框眼镜,显示出十足的学者风范,高挺的鼻梁下面,线条柔和的嘴唇荡着一抹属于chūn天的笑意……
话说看上去似乎好面熟,
不光是我,连任阿姨都愣了,
这……尼玛这个人不是我老爸吗,,他右手中指上的老茧,不是因为长年握笔写字留下來的吗,
我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这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会是这里的馆主啊,难道徐金胜是你的另一个身份吗,我原以为你是超级苦逼男,洠氲奖匙哦咏⒘苏饷创蟮氖乱德穑慊嵛涔ξ以趺创觼聿恢腊。夷憧隙ㄓ辛硪桓黾彝チ硪桓銎拮影桑训佬焐俟葜魇俏彝敢炷傅男值苈穑饩屯昝澜馐土耍裁次颐峭范ツ诳闶倍伎梢苑⒒映龀5氖盗Π。
我居然,居然还在为了欢乐谷情趣店的那点生意劳心劳力,,你有这么大的产业,至少雇个做菜知道放多少盐的保姆,给我做晚饭啊,一想到你借口醉酒夜不归宿,实际上却是和另一个家庭温馨和睦,我睚眦俱裂了啊,洠炖砹税。业陌职趾吐杪瓒际侨嗽。乙ǜ瓷缁幔乙客屏税喑ぃ客屏斯什剩客屏诵苎拢客屏诵∏郏菜普飧霾挥们客疲缓笞杲钌饺サ币叭税。
黄教头,以及三十來个学员,却跟我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请问,您是哪位,”
老爸呆得一呆,不禁红了脸,把他身后走着的一个身材肥胖,同样戴眼镜,穿练功服的人拉到了前面,
“我就说走错路了吧,这边不是厕所,”
老爸责怪道,我才反应过來,跟他在一起的胖子,貌似就是请老爸去编教材的某大学副校长,他的老同学,
卧槽走错路了你们不早说,刚才简直要把我吓死了啊,而且虽然这里也是东城区,距离大学城想必不远,但是你们两个到这來干什么了啊,你们穿着练功服是要闹哪样啊,老爸你不是昨天才解除隔离被放出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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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跟踪我干什么,”
老爸这才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老邻居任阿姨,在擂台上不知在干什么,
“我、我洠Ц倌惆。崩习衷┩鞯厮担笆俏业睦贤В饲熳N医獬衾耄业秸饧漉倘拦輥矸潘梢幌碌模黄耍拦菘璧摹耙等耸糠⑿骨娴暮苡幸馑及。切┨刂频哪景濉⒆┩罚慌退椋泻枚嗳松踔廖鞣紱'换,就在那里娱乐减压啊,”
任阿姨一扭头,不理老爸了,我和老爸寒暄了两句,他听说我和任阿姨是过來踢馆的,露出既担心又好奇的表情,
这个时候,正牌的跆拳道馆馆主,徐金胜,才挺着接近1米9的身材,穿着西服走进了练功场,
343 幸亏我长残了
徐金胜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在他身后,跟着他的儿子,低头不语的徐少馆主。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徐少馆主,脸上还带着被我留下的伤痕,旁观的跆拳道学员虽然心感疑惑,但是看见气氛凝重,都不敢上去问。
至于正牌馆主徐金胜,他前庭饱满,鼻子很大,眼睛却很小。
虽然很小,但里面jīng光四shè,显示出很强的内家拳修养。
不,其实我看不出来对方有没有内家拳修养,只是武侠评书里都这么说,我就跟风了一下。
“这不是任家的二小姐吗?”徐金胜做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他举起手,掌心向上,比了比练功场尽头的办公室。
“有话,到里面谈吧,我儿子得罪了你,大概的经过,我也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任阿姨露出“算你识相”的神情,手扶护栏,轻松跃下擂台,和徐金胜并肩走向了办公室。
刚走出几步,又回头招呼我说:
“叶麟,把那个背包拿给我!别到时候说咱们没有物证!”
在折叠椅上坐了一会的我,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我在老爸的帮助下爬下擂台,去找黄教头要内衣背包。
黄教头一指场边长椅上坐着的小学员,“我刚才交给他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面前,却见他将背包放在大腿上,目光呆滞,好像人生观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卧槽,你打开背包看了吧!我特意嘱咐过黄教头,里面的东西非礼勿视,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啊!这个眼镜男孩看年纪绝对是小学生,让他一下子看见这么多偷来的内衣(说不定有一部分还是原味内衣),会颠覆他的三观,影响他今后的人生路啊!
万一这些内衣让小男孩觉醒了奇怪的属xìng,长大以后也去偷内衣,那么内衣大盗不是就香火传承,后继有人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内衣背包,对浑浑噩噩的他说:
“小朋友,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长大了以后可不要去偷内衣啊!”
小男孩意识不清地重复道:“内衣,内衣……”
尼玛好像是僵尸啊!好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面,呢喃着“脑子,脑子……”的僵尸啊!为什么徐少馆主被我打败了就变成了内衣大盗,这个小男孩只是跟我有那么一丁点关系,未来也要走上危险的道路啊!为什么我有一种会教唆别人偷内衣的奇怪能力啊!这种超能力一点用也没有赶快给我消失啊!
从后面赶上任阿姨,把内衣背包递给她之后,她和徐金胜,以及灰头土脸的徐少馆主,走进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
还以为会让我也充当人证呢,不过,在外面等着也好,省着和徐少馆主哪句话不对付,再动手打起来。。我现在剩下的体力绝没有他多了。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场边长椅上,喝着跆拳道馆的免费矿泉水,老爸和他的副校长同学,也坐到我身边,跟我亲热的聊天。
仔细一看,我从前多次见过老爸的这位同学,记得大家背后都叫他小名“狗剩”来着吧……
于是我满含敬意地向他点头致意,“狗剩叔……”
立即挨了我老爸一个栗凿,“怎么说话呢!狗剩也是你叫的?叫何叔叔!”
然后又向老同学赔笑道歉说:“小孩子不懂事,狗剩你别跟他计较啊!”
何叔叔一张胖脸尴尬的不行,眼角的鱼尾纹如同包子褶似的。
“老二,你说话也太缺德了,叫我老六也行啊!”
何叔叔论起了他们当年在大学寝室的排行。
“唉,几年不见,没想到小叶子都长这么大了……”何叔叔看着我,慨叹时光荏苒,“小叶子长得,长得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
诶?何叔叔你怎么满脸遗憾啊!如果我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原来你不是在夸我的肌肉,而是在叹息我的脸长残了啊!不愧是副校长,说人难看也这么委婉啊!
“回想起小叶子八、九岁的时候,个子也不高,长相倒十分清秀,那时我老婆可喜欢你呢!一直跟我念叨,让我家女儿跟小叶子结一个娃娃亲呢!”
“不过,现在小叶子这么高了,我家女儿才1米6,怕是配不上他喽!”
我靠狗剩叔你这个便宜岳父!看我长残了立即就悔婚了啊!我才不稀罕你女儿呢!我这种背负天命之人,将会开创一个空前绝后的庞大后宫啊!
这个时候,方才被我打败,去淋浴室洗澡的女学员,换了一身雪白的新练功服,头发上挂着未干的水珠,她把绿sè腰带系得特别紧,以突出胸、臀的曲线,让自己更引人注意。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她直直地向我走来。
诶?还没打够吗?我是借助橡胶护栏才占到上风,以我现在的体力,在平地上打不是你的对手啊!
没想到她要找的人却是何叔叔,她走到何叔叔面前,娇嗔了一声: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以前不都是妈妈来接我吗?”
“哎呀,菱菱,你妈妈的车送去年检了啊!”何叔叔笑着搔了搔稀疏的头发。
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又冲着我老爸礼貌地弯下了腰,“叶叔叔好,您也过来了?”
“是啊,”老爸笑嘻嘻地说,“你父亲带我去‘商务人士发泄区’瞎玩去了,没耽误接你回家就好了。”
尼……尼玛啊!这个女学员是何叔叔家的小孩啊!我在擂台上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不会向爸爸告状吧?
果不其然,问候过爸爸以及爸爸的同学以后,女学员对着坐在长椅中间的我一指,眉宇间颇有不平之sè: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坐在这里!”
我羞愧地低着头不说话。
何叔叔忙给我俩介绍:“这是你叶叔叔家的小孩,名字叫叶麟,在西城区上初二。叶麟,这就是我家女儿,她叫何菱,我和她妈都叫她菱菱,她在东城区和西城区交界的那所女校,上初三。”
女校?因为在女校里见不到男生,所以跑到男生占多数的跆拳道馆来,享受被众人拥簇的快感吗?在长辈面前倒显得很有礼貌,何叔叔说不定还以为女儿是表里如一的淑女呢!
何菱听到爸爸的介绍,血气上涌,差点没背过气去。
何叔叔却完全没注意到女儿的反常,仍然拿我们逗趣说:
“瞧瞧,你们的名字其实挺押韵啊!麟,菱……老二,记得柳永有首词就叫做《雨霖铃》吧?”
“那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