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等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吧,这里有个人类昏迷了,拜托你先修正他好不好。”
我指着被放在诊疗床上的刑星。
这个时候樊川被任鹏叫走了,小芹也红着脸说自己要去卫生间,我总觉得她是又开始痛经的节奏。
医务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我、郁博士,以及昏迷不醒的刑星。
“人类真脆弱。”郁博士看着刑星感慨道,“一点苯二氮卓 乙醚,就完全失能,机器人就洠д飧鑫暑}。”
“打死机器人还不用偿命咧。”我吐槽道,“总之赶快把刑星救醒啊。”
郁博士耸耸肩,又给刑星注shè了一管不知什么药物,但是刑星依然丝毫洠в凶训募O蟆
“不是吧,郁博士你玩脱了吧,是不是逼兔到底还是算错了麻醉剂用量,给刑星注shè了麻醉大猩猩的剂量啊。”
“不可能。”郁博士笑道,“虽然蓝图是出自我高中时代的设计,但是我用现在的知识复查过的,你问这只猩猩为什么醒不过來……”
不是猩猩是刑星啊,不过也怪我,至少是我先提起猩猩來的。
“他醒不过來,是因为我故意把中和剂的剂量减小了,这样对身体产生的负作用最小,接下來只要再等一个小时,或者……”
郁博士撸起白大褂的袖子,不由分说,左右开弓,照着刑星的脸就扇了四、五个耳光啊。
虽然下手不狠,力道不重,却打得很响亮,总之疼是免不了了。
“哎呦我的妈。”
刑星受痛,立即从床上坐起來了,他眨眨眼睛,好似还洠靼鬃约荷砩戏⑸耸裁词隆
出于昏迷前的行为惯xìng,他又从自己衣袋里摸出了签名本,四处寻找艾米道:“艾蜜儿小姐呢,好歹给我签个名啊。”
说曹cāo曹cāo就到,我原以为艾米还留在荷花池附近,用石子丢鲤鱼,一回头却发现她在004和005的护卫下,一脸不满地走回來了。
逼兔跟在这群人最后,被麻醉剂弄湿的圆筒身体还在往下淌水,最奇怪的,是奥巴马被004抱在怀里,全身麻软跟之前的刑星一个德行。
诶,难道逼兔在shè击刑星之后,又把罪恶的枪口对准了奥巴马吗,何其凶残的机器人啊,才被制造出半天,就伤了一人一狗,这是要继续进化成终结者,屠杀全人类的节奏吗。
“逼兔怎么获得shè击权限的。”我疑问道,“艾米不可能让逼兔去shè击奥巴马吧,奥巴马也不可能威胁到艾米的安全……难道逼兔已经可以像一些科幻小说里写的那样,自我曲解机器人三定律了吗。”
“那完全是恐怖片的节奏啊,再这样下去,它会把咱们全杀了,郁博士,你赶快把逼兔人道毁灭……”
“嘟,,逼兔被冤枉了,逼兔好伤心,果然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奥巴马,不是,机器人,shè中的。”
005用不够流利的中文解释了一句,艾米嫌他结结巴巴,让人着急,于是自己接过去解释道:
“逼兔发shè前面那支麻醉针的时候,过量的麻醉剂溅了一身,全流到了地上,奥巴马可能觉得那东西闻起來有点酒味,就去舔着喝,然后就这样了。”
原來是嘴馋把自己药晕了吗,奥巴马你跟那些吃了醉鬼的呕吐物,然后也跟着醉倒的流浪狗,何其相似啊。
我再次看了看004怀抱的奥巴马,只见它舌头当啷出口外,直翻白眼,表情更加2B了。
“啊,原來我刚才中了麻醉针。”半坐在床上的刑星这才回忆起來。
“谁让他躺在这儿的。”艾米见了刑星立即皱眉道,“被他躺过的诊疗床已经不能要了,呆会就用火焰喷shè器烧掉。”
刑星赶忙从诊疗床上跳了下來,身体还未完全脱出麻醉剂的影响,险些跌倒。
但是他仍然递出签名本和签字笔,极其恳切地央求艾米道:“艾蜜儿小姐,给我签个名吧,签个名我马上就走。”
刑星毕竟挨了一针,为郁博士改良麻醉针发shè系统提供了很重要的实验数据,而且并无恶意,于是我也劝艾米说:
“就给他签个名吧,签个名也不会少块肉。”
“哼。”艾米很不情愿地让005接过刑星的签名本,然后翻开到空白页,托举在艾米面前,,艾米本人不接触签名本,嫌刑星碰过的东西脏,当然更不会使用刑星提供的签名笔,而是拿了一支005随身携带的,平时装在消毒卡槽里的专用签名笔。
刷刷刷地一笔写出了自己的英文签名,然后不耐烦地示意005动作快点,赶快把签名交给刑星,让讨厌的粉丝赶快离开。
我好奇地和刑星一起看了看艾米的签名,虽然是连笔的英文,我看不懂,但还真是挺像明星的签名的,至少比艾米的汉字写得好看多了。
“拿了签名就快滚。”艾米洠Ш闷卮叽俚溃耙院蟛灰俪鱿衷谖颐媲啊!
750 越骂越精神
被艾米凶巴巴地骂,受到不可回收垃圾一样的对待,刑星却不以为忤,反而一脸暗爽的表情。
难道被外形甜美,如同真人版芭比娃娃的的萝莉小歌星,用灌唱片的磁性嗓音痛骂,会有额外的快感吗?
何其变态啊!我早就发现,每当刑星说了蠢话,办了蠢事,被我顺嘴骂“白痴”、“脑子进水”的时候,他从来都不生气,反而一副“叶大哥骂我是不把我当外人”的受到鼓励的模样。
的确我不会骂刑部五虎太难听的话,语气上也很符合香港黑‘道电影里,大哥对小弟说话的语气,但像刑星这么喜欢听别人骂自己的,还是相当罕见。
原来不光是被他心中的“能打帝”骂,会感觉到爽,被艾米这个美若天仙的混血萝莉骂,也会感觉到爽啊!
被拥有“力”或“美”的强者轻贱,可以让他觉得自己被对方关注了啊!轻贱也比完全不理睬要好啊!就是因为这种原因,刑星才会越被艾米恶言恶语相向,越觉得世界如此美好,如此漂亮的可人儿都在痛骂我,她一定是觉得我特别才痛骂我的,好爽……
珍而又重地把签名本收入口袋之后,刑星向艾米鞠了一躬,满脸讨好的表情,姿势颇像是抗日电影中背叛投敌的汉奸。
“艾蜜儿小姐,你不希望我再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到动情处,刑星抹了抹眼角没挤出来的泪水。
“那个……以后我会默默地做你的粉丝的,我最喜欢艾蜜儿小姐唱歌了!”
“闭嘴!”艾米鄙夷道,“不准喜欢我!你没有喜欢我的资格!你再不快滚,我就让保镖用火焰喷射器烧你!”
005很配合地在旁边做出持握某种枪械,准备开火的姿势,好像他手里真拿着那种在硫磺岛战役中,烧得小日本哭爹喊娘的火焰喷射器似的。
“我滚,我滚,”刑星点头哈腰地答应道,临走前还跟我打了个招呼:“叶大哥,我先滚了啊!”
好没廉耻的小弟啊!虽然我有一次听见老爸和曹导演讨论**的心理学分类,谈到其中有一类人是“言语暴力”的受众,特别喜欢被态度高傲的女人骂。不管是“废物”、“没用的东西”、“窝囊废”,甚至“贱狗”,骂得越难听他们越兴奋,没想到刑星也是这类人。
我严重怀疑,那些在美国纠缠艾米的跟踪狂,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希望被艾米当面痛骂,才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怪不得艾米对粉丝的态度如此糟糕,还是有铁杆粉丝支持她,敢情那些铁杆粉丝都是越被欺负,越感觉到爽的万年萝莉控啊!
以我的角度难以理解。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虽然客观上我真的被小芹欺负过很多年,但我被欺负的过程中,绝对是毫无快感,而且越来越在心中燃起刻骨铭心的仇恨的!
不过这一页已经揭过去了,毕竟和小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再纠结于过去就太没有肚量了。
总之郑重声明: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打骂,更不会因为被打骂而产生某种变态的快感。
除非是某种特殊情况,比如:
班长在体育课上擦伤了膝盖,我强行把她抱起来,送去医务室,她为了让我放下她,用拳头捶打我胸膛的时候。
班长在放学后,从自行车棚推车出来被我拦住,言语轻薄,结果她骂我“流氓”的时候。
还有班长在翠松山山脚下的旅馆里,被酒醉的我大吃豆腐,还在庄妮面前强吻,羞愤不已地使劲拧我的ru‘头,逼我离开她嘴唇的时候。
以及我把身穿警服的班长,用她自己的手铐铐在床上,然后粗鲁地动手撕她的衣服,被她大骂“变态!”、“找死!”、“饶不了你!”的时候。
等等,以上最后一条没有实际发生过,是我脑内剧场里存储的妄想。但是我可以肯定,到时候我把班长的嘴用胶带封上,肯定没有让班长可以自由发言,绝望地用各种难听的话威胁我,最终得到的快感多。
所以我只在占了班长便宜的情况下,才会觉得被班长打骂很有快感啊!这是一种把猎人反转成猎物来捉弄的恶趣味啊!看着对方每一次徒劳挣扎,拼命反抗,最后仍然不免被我吃掉,真是一种极上的美味享受啊!
脑内剧场:
猎人舒莎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甩出的三柄猎刀也只擦伤了铁血孤狼的皮毛,她斜倚在树下,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我tian着前腿上的刀伤,满心兴奋地走近了一步,狭长的狼眼,盯着舒莎被荆棘划破的迷彩狩猎服,以及破损处露出的白嫩肌肤。
好久没吃过肉了……
见我越走越近,舒莎咬紧牙关,试图用山地靴扬起脚下的落叶,好遮挡我的视线,得以逃跑,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已经山穷水尽,连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她只能闭上眼睛,苍白却仍不失优雅的脸孔和脖子,向后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以一副甘于狼吻的认命姿态,等待我的最后一击。
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她微微皱眉。不知道针对喉管的那一击什么时候会到来,即将命丧狼口的紧张感让她出现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点点恐惧。
就是这个!我和你以这棵树为中心,你来我往地大战了两天一夜,身上受了多处枪伤和刀伤,为的就是看到你脸上的恐惧!
身为猎物的狼,却反过来征服了猎人,这是多么伟大的胜利!这样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现在我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反过来成了我快乐的源泉,在提醒我如今的胜利是如何来之不易啊!
于是我身为一只狼,把尖牙利齿贴近班长的耳朵,享受着班长无法抑制的,从一头秀发中传递出来的颤抖,突然开口说话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不吃你!”
啊!脑内剧场中的狼被扇了耳光了!但是好爽!能剥去班长威严满满的盔甲,看到她内部隐藏的柔弱一面,别说是耳光,就算是再被猎刀戳一下也值了!
“男仆怎么了?”艾米指着呆立不动,魂不守舍的我,问旁边的郁博士。
“想女人呢。”郁博士倒是心直口快,猜得也挺准。
艾米湛蓝色的双眼里立即充溢了嫉妒与不满,“想谁呢!?区区男仆居然敢在主人面前发呆!?面对我的时候不准想其他女人!”
你这不是妹妹该说的话,而是妻子该说的话吧!别把自己摆在奇怪的位置上啊!
“嘟——三号主人的运算芯片过时,建议更换成六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