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滚烫的**伏在我的胸膛上,媚眼如丝地玩弄着我的下巴。
“(*^__^*) 嘻嘻……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这个受害者居然同意了。
这就是所谓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
第二天早上,强烈的阳光照在少男少女**的身体上。
我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头。
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阳光?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雾霾很重吗?
不容我细想,客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任阿姨追风逐电地走了进来,看见我们俩白花花的**,还有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她的双拳握得吱嘎直响。
我赶紧抓过棉被盖住**部位,并且大声求饶:
“任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啊!”
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这毫无说服力,这又不是打碎了人家的花瓶。
“是……是您女儿推倒我的啊!”
任阿姨脸上肌肉抽动,把袖子挽了起来。
我巴望着身边的小芹能帮我说两句话,但是此时的她好像死过去一样,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怎么叫都叫不醒。
任阿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街边的一条死狗。
不,是打算亲手让我成为街边的死狗吧!
从任阿姨肢体的间隙望过去,可以看见班长舒莎站在门外,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正在为自己的猎枪装填子弹。
我满身冷汗地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果然是梦,有那么多不合情理之处,我早该发现是梦了。
我肯定这是噩梦不是chūn梦,如果是chūn梦的话,小芹侮辱我的过程就不会那么短了。
现在仔细想一想的话,那过程根本就好像电影胶片被剪了一样,想要回味都记不住细节。
肯定是我睡前太担心发生这种事,所以才会夜有所梦吧?
虽然是梦,里面却有很真实的威胁。
小芹说要让班长亲眼验证我们两人的关系,采取梦里那样的行动,完全符合她的目的和xìng格。
锁住门也没用,小芹绝对有钥匙,等到她估摸我睡熟了,就会悄悄打开房门,对我实施**行动了。
可能没有梦里那么直接,但是她只要穿得很少钻进我的被窝,我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这张床虽然是单人床,但是比较宽大,睡下两个初中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就算小芹只是打算在快天亮的时候爬到床上,给班长造成误会,结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必须得想个办法,不能躺在这任人宰割。
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低声的响动。
小芹这就来了吗?不行!我要先发制人!至少要先离开床!
我跳到门口打开了锁具,把门张开一条缝,做好随时再把门关严的准备。
结果我通过门缝看见的,却是从洗手间里回来的班长。
班长穿着小芹的红sè桃心睡衣,型号有点小,许多扣子都扣不严,尤其是在胸前的位置,第二颗和第三课纽扣之间,露出了一指宽的白肉。
发现我在门缝里偷看她,舒莎jǐng惕地用一只手护住了前胸。
“你不睡觉,偷偷摸摸地是想干什么?”
语气像是黑猫jǐng长对一只耳说的。
我灵机一动,把房门开打,站到了舒莎的对面。
“班长,你和我换一下房间好吗?”
“为什么?你耍什么鬼把戏?”
因为是半夜,舒莎的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黑眼圈。
我对着班长比出一个“嘘”的动作,表示谈话不能被小芹听到。
“班长,其实小芹在睡前跟我透露说,她要对你进行恶作剧诶!”
“……”
“是真的!她非常小心眼,因为班长你批评了她,所以一定要报复一下才解气啊!”
“……”
“那个……你睡的房间被小芹偷偷放了遥控玩具,准备在你睡得最熟的时候突然启动,吓你一大跳啊!”
班长鄙视地翘起嘴角。
“哼,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以为遥控玩具就能吓到我吗?”
“嗯……其实遥控老鼠,非常大的老鼠……”
一听说是老鼠,班长条件反shè地倒退了一步。
强自镇定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是黑sè的老鼠吗?”
怎么白sè的老鼠你就不怕吗?看不出来班长你居然有种族歧视啊!难道小时候被黑sè的老鼠咬过,结果留下心理yīn影了吗?
“对,是黑sè的!非常黑的遥控老鼠!启动之后会满地乱窜,还‘吱吱’地大声叫哩!”
班长发愁地咬住了下嘴唇,有这么一个东西在屋里的话,后半夜别想睡觉了。
“小芹也太记仇了……那个,叶麟,帮我个忙,你把遥控老鼠找出来行吗?”
求助地望向我,这情景可不常见。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找出来的!小芹藏东西很有一手,就算是找到了,也肯定在缝隙里,拿不出来的!”
“那、那可怎么办啊……”
“所以说班长,你只能跟我换房间了!”
舒莎怀疑地看着我,幸亏我是和衣而卧,现在穿着裤子和运动背心,不然她根本不会停下来跟我谈话吧?
我双手合十,希望她能相信我做好事发自真心。
“……好吧,但是被子也要换!你在这儿等着!”
舒莎走回自己的房间,不多时,抱着叠成豆腐块的棉被出来了。
棉被上面还依次叠放着换下来的内衣和外衣。
全都叠成平平整整的四方形,外衣在上面,内衣在下面(我猜的,舒莎没让我看见)。
相比之下,我把乱作一团的被子夹在腋下,和外衣一起扔进了任阿姨的房间。
我提醒班长换房间的时候要尽量小声,不然被小芹知道我们换过了房间,会想别的方法来对她恶作剧的。
和平交接之后,我们悄悄地关上了新房间的门。
看班长最后的表情,她虽然不是十分相信我,但还是因为自己避免了可能的老鼠攻击,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东西打开你的门锁,爬上你的床,钻进你的被窝了。
对你来说,应该没有老鼠可怕吧?就算是任阿姨明天发现女儿和女同学睡在一起,也不会发怒吧?
希望小芹只是钻被窝,不会做什么太奇怪的事。
啊,反正没我的事了,现在可以好好一觉睡到天亮了!
我拉过棉被躺在床上,床已经很凉了,并没有留下班长的体温。
就是因为这个才要换被子吗?还是说被子里不但有你的体温,还会留下你的香味呢?
切,真是小看我!谁稀罕你睡过的被子啊!我只是觉得搬来搬去,热量都散失了很可惜而已!
对了,我们只换了被子,并没有换枕头。
是班长太困倦所以忘了吗?不过本来荞麦皮的硬枕头就比较沉,没换也省些力气和时间。
枕头上又不会留下体温,你的枕头上最多有点洗发水的香味吧!
啊,糟糕,这张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客房的两个枕头果然是小芹特地为我准备的。
不过现在再去找班长拿枕头,会让她产生我对她图谋不轨的嫌疑吧?本来晚饭后她就数次表示跟我一起留宿考虑欠妥,嘱咐小芹也要加倍小心。
算了,本大人的抱枕你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抱着被子,或者把脑袋下的枕头斜过来,枕一半,抱一半,也能凑合睡着。
这么一想,手就伸到枕头下面去了。
诶?是什么东西?我的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是衣物吗?
软软的,还挺有弹xìng,不像是我所熟悉的任何衣物。
细长的带子和我的指头缠绕在一起,衣物上还缝着类似回形针的金属物。
啊,不是回形针,这些金属物好像是用来做扣子的……
越摸越不对劲,我干脆把它拿了出来,在月光下看个仔细清楚。
刚看了第一眼我就打了个寒战。
我勒个去!这不是舒莎的胸罩吗!
主体是浅蓝sè,周围点缀了白sè小花边的学生胸罩,应该是属于既不大胆也不保守的款式吧?
你把胸罩给压在枕头下面,结果换房间的时候给忘记了啊!
是因为又困又紧张,一边防御我一边担心着遥控老鼠,结果把最重要的一件衣服给忘记了啊!
没有立即回来取走,应该是已经重新入睡了吧?
我……我该拿班长的这件胸罩怎么办啊?
107 不平静的早晨
跟舒哲从晾衣架上偷出来的内裤不一样,这只胸罩是刚从班长身上脱下来的,因为一直被压在枕头下面,似乎还保存了些微的温度。
如果是曹公公或者内衣大盗得到了它,恐怕会立即顶在头上,欢庆胜利吧?
真龌龊啊!干嘛像亚瑟王得到了圣杯一样高兴啊!仔细想想的话,充其量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大概只相当于男xìng的背心吧?
不过,说我对它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是实话。
话说这东西在中国古代应该叫做“亵衣”吧?肚兜一样的存在。
小时候看爷爷留下来的《七侠五义》的时候,没觉得把肚兜称作亵衣有什么道理。
现在突然醒悟到:把玩着班长的胸罩的我,的确是在猥亵这件衣服。
可能是三更半夜、心情紧张、大脑缺氧、天降雾霾之类的原因,我居然把胸罩紧贴在自己的鼻子上,使劲闻了一下。
啊!十足的变态啊!我怎么做出这种事来了啊!果然原味内衣的魅力无可抵挡吗?
并没有什么浓烈的香味。曹公公曾经向我介绍过他的先进经验:只有哺rǔ期的女xìng胸罩,才会有rǔ香味呢(天知道他去哪里找的样本)。
班长的这件贴身衣物,握在手里极软,拿在手里极轻,只有仔细用鼻腔内的嗅觉细胞去分辨,才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少女体香。
应该说是像兰花一样吧?在chūnrì的煦暖阳光下,亭亭玉立的兰花。
往不严肃的方向想,其实这玩意挺像口罩的。
据说有一个外国大妈为了应对恐怖袭击,发明了一种可过滤毒气的胸罩,只要发生空气污染,带了这种胸罩的女xìng就可以从怀里拉出法宝捂住口鼻,笑看秋月chūn风。
这种胸罩最NB的地方在于,它是可解体设计,可以一分为二,一次救两个人的命。
下课无聊的时候跟曹公公讨论过这个,曹公公表示这个发明超级棒,应该由国家强制配发,规定每个出入公共场合的女xìng都必须戴这种胸罩,学校里的女同学也不例外。
这样一来,万一发生东京地铁沙林毒气一类的案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女同学借胸罩用了。
当然,就算这种臆想成为现实,我不觉得有哪个女生会把防毒胸罩借给曹公公这个讨厌鬼,他最后一定会面部扭曲地死不瞑目的。
顺着这个猥琐的假设想下去,初二(3)班的女生人数比男生少,所以必定有人分不到防毒胸罩,到时候男生会为了生存而争斗起来吗?女生们则会优先把胸罩分给自己喜欢的人吧?
如果论打架的话,初二(3)班没人能打得过我,只不过以胸罩作为优胜奖,实在是显得猥琐了点。
还是有点希望,能有人主动送给我。
假若班长恰好也戴了这种防毒胸罩,会不会分给我半个来使用呢?
正常的话,会首先想到坐在邻座的小芹吧?但是她的胸罩对我的脸来说,会不会太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