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对阵的那个P(神族简称)是单兵营龙骑提射程后双兵营的开局,第一个龙骑出来后依惯例的想去骚扰一下,结果单枪匹马的居然直接开T的大本,P看着空空如也的基地有些不知所措,愣是不敢开枪,怕一声炮响后地下冒出来无数枪兵,在T基地里转了两圈又回去了。
“这……空城计啊,这都行。”樊巍服了。
P选手(我这么说大家不要理解成屁选手,实际上是P族选手,同理下面如果说T选手也请不要理解成踢选手,君子动手不动脚)怎么琢磨怎么害怕,他看到T的飞机场,他怕运输机,他看到T选手的重工附属里升级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他怕是支架,是蜘蛛雷,是雷车速度。P选手怕T选手同时用多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将他SM致死,那样不但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班级的脸丢了院系的脸最不可饶恕的是还丢了学校的脸。
龙骑是星际里为数不多的完美的兵种之一,中庸的价格,中庸的射程,中庸的速度,能打空中能搞地下,讲的是上下都摸,不急不缓,长短皆宜。
P选手开始批量生产这种东西,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甭管对手想干啥,我自龙骑兵屯足。
摸不清T想法的P选手痛苦不堪,偷窥欲灼烧着的他心肝胆肾脾,全场都闻到了爆三样味儿。
除了欲火焚身,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P选手,P选手憋着脸指挥者三个龙骑要对T选手进行查房。
一路无阻。
越无阻P越担心,他怕T那神出鬼没般的蜘蛛雷,他小时候看过一部叫《地雷战》的爱国主义教育电影,里面五花八门的地雷让他印象深刻,童年的阴影一直记忆犹新挥之不去。他有被别的T用三颗雷搞掉二十四只叉叉的记录,该记录创纪录的在吉尼斯世界纪录占有一席之地。那场rep后他就被称作触雷男,本来这没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没被蜘蛛雷砸过场子?但是在普通话普及不甚标准少男少女普遍早熟想象力特别是某些方面的知识普遍丰富的地区听音译很容易把触雷男理解成处类男,这是一个以二十一世纪标准衡量有些羞辱性的词汇,特别是对一个法定界限上的成年男性。如果这个成年男性家世不错面貌可以还打的一手好星际,那甚至会让人联想到该成年男性某些功能是不是有些欠缺或者是不是有断臂思想等进一步少儿不宜的问题。
P选手心惊肉跳的摸进了T选手的基地,T选手是堵了路口的,所以P选手只能摸,因为路口堵的只许龙骑一个一个过。
P选手一度担心这个狭长的路口是T有意设计的,类似于把对手引到一个山谷犄角旮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再全歼的影视作品曾经占领过各级别电视台台长的办公桌,现在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被清宫戏取代,当然用流行话说叫打入冷宫。
这个T看来没看过什么革命教育影片,不然也不会放着这么好的地形不用,P选手的龙骑如履薄冰般的摸出葫芦岭,拍拍屁股,爬向T主基地。
两个机枪兵围着一个坦克正在和一个护士mm打屁聊天。
龙骑一字排开,两炮掀翻了坦克,又当着机枪兵的面开始颜射护士mm,护士mm很想如大多数面对此类情况的mm那样挣扎一番,但她不是东方不败,绣花针也就能用来扎扎枪兵和火兵的屁屁,还没有给自己扎针的功能,只能忍气吞声哀怨的看着枪兵gg。
射完护士的龙骑意犹未尽,开始打起机枪兵的主意,机枪兵心里发虚,他们只从某大片上看过男欢男爱的情节,没想到四脚爬地的龙骑也男女都不放,他们默默看了一眼龙骑虎背熊腰的身躯,然后抛头鼠窜的跑到刚刚完工的地堡里。
T选手匆忙修建的地堡位置有些特殊,即防不住上面又防不住下面,P的龙骑绕过地堡来到矿区,如新警察般面对成群结队的SCV进行散射。
尽管此时人族运输机已经濒临神族的基地上空,下来的两个雷车一个坦克还差点扭转乾坤,但T选手最终还是兵败水车的电子竞技会馆。
人族升级了支架,没有升级埋雷,这成就了一个杀手的传说,隐刀一夫当关力挽狂澜救危难于不倒。T选手的农民起义面对会跳舞的龙骑泪流满面,三只龙骑就崩溃了人族十分钟的努力。
P选手有些意外胜利来的如此容易,除了放水他找不到别的解释,P选手来开玻璃门友好的拍了拍T选手的肩膀,T选手浑身黄莲味儿。
T选手的实际名字应该是Z选手,他用虫族一路过关斩将杀入决赛,比赛开始前向裁判示意ok后就拿鼠标乱点开始热身,结果一不小心点到player栏,又一个不小心zerg变成了terren,于是Z选手就变成了T选手,观众还以为这是Z选手为决赛精心准备的大招呢。
应该是Z选手的T选手一脸郁闷,他把鼠标绕脖子上找房梁,工作人员跑来阻止说你先别着急,败者组的比赛这就开始,等完事了你想在哪吊在哪吊,现在你先给我抽签去。
第三十七章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首轮比赛结束,胜者组四强名单出炉,他们将在休息室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因为即将开始的是败者组的比赛。
此时,败者组的选手集中在主席台,等着摸决定他们对手是哪路大仙的小球球。
四个人轮流上去摸,摸到后拽上来报自己球上的数字,然后旁边一个骨瘦如柴的妞就接过球去验明真身,验过之后双手递给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站着的男士进行复检,该男士是在双眼一直盯在骨瘦如柴的大腿上完成复检程序的。
轮到张林摸时,工作人员叫住他说:“你还摸什么?你是1号,准备准备,十五分钟后开始比赛。
张林说我还没摸呢你怎么知道我是1号?
工作人员说多新鲜哪,前面三个把234号都摸走了,你不是1号是啥?
可怜张林小半辈子没摸过和“球”能联系在一起的柔软物体,这回想试试手感还被轰回来了,他恨的牙痒痒。
张林的对手是fox,fox是以防守著称的人族。
张林接受第一局的教训,开始按自己的习惯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轮没出金甲的他迫不及待,第一时间建造金甲。
Fox同样接受第一局的教训,上轮高文经的飞机把他投怕了,这回别的没造,直接摆了一堆防空把基地裹了个严严实实。
张林的金甲爬上运输机,他用的是极端的不能再极端的金甲rush,除了金甲什么都没有的那种,结果刚摸到fox基地边缘,突然就遇到了黑压压的一群防空导弹,张林眼皮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运输机就被打成历史了。
张林一时不能接受这种现实,他满屏幕找运输机,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这时他的第二个金甲新鲜出炉,再次爬上运输机完成先辈未竟的事业。
第二个运输机被fox副基地的防空打下来了,走的没他前辈远,fox一路累防空累到了分矿。
张林的第三个运输机飞到fox三矿的时候再次折戟沉沙。
Fox除了防空塔没造别的东西,张林一条路走到黑就要空投金甲。
Fox这个乐啊,心说有防空底气就是足,自从造了防空,心不抖了,肝不颤了,进攻也不用担心后方了,一口气打到对方老家,不费劲。
张林气的骂街,在鱼缸里指着fox祖宗八代都招呼出来了。
裁判跑来给张林掏黄牌,警告他不许威胁对手。
张林又空运金甲,结果这回还没飞出基地就被打下来了。
Fox在张林基地周围码了一圈防空,张林再次遭受封神演义。
张林GG!
看了场闹剧的观众对他们不满。
在一片“下课!下课!”声中,败者组的另一对选手钻进鱼缸。
这两个人一个是穿T恤的神族选手,一个是上轮不小心选了T的Z选手,都是路人甲货色,就不费劲起名了。
这回Z选手不敢乱点了,坐那乖乖等游戏开始,确定这回出来的都是天天和自己朝夕相对一被窝睡觉的虫子后才开始采矿。
T恤是好了疮疤忘了疼,又是经济型开局,还是艺高人胆大的双基地开局,还是色胆包天的裸双。好在这回Z选手是个志愿当科学家的好少年,速血池后没造狗,直接升基地又开了个矿,看来两人都对小打小闹的前戏不感兴趣。
两个人都够流氓,Z选手攒了四个地刺,两个埋在T恤家门口,然后领主上装两个慢悠悠往T恤基地里飞,这两个人是臭味相投,T恤也溜了两个隐刀出去转悠Z新开的矿。
Z选手率先发难,慢空投成功,两个地刺出溜一下就埋到T恤的主矿区,T恤让农民去一边避难,电兵踏着七彩祥云而来,无ob作业,四道精准的闪电扫平了主矿的来敌,一得一失,T恤副矿堵路的地堡和兵营并没能保住。
Z选手双线进攻,没有电兵的坐镇,副矿的守军面对地刺一筹莫展,刺蛇一拥而上解决了单薄的防御设施,Z选手强冲。
Z对T恤进行强制拆迁,T恤农民不当钉子户,逆来顺受让走就走。
窝在兵营里的叉叉大步迈出来,轰走了门口的刺蛇,Z选手灭了T恤的分矿正自得意,忽然发现怎么自己钱跟不上花,他回头一看,呀!三矿被铲平了,Z选手这个心疼,他可是拉了一半的农民去支援西部开发,这回连个全尸都没留下,眼前这个T恤真是阴险啊阴险。
其实这到是冤枉T恤了,这是那两个溜出去的隐刀自作主张,他们跑到地图中央的时候T恤家刚好遇袭,这两个隐刀就这么被丢在三不管地带。
无巧不巧的是Z选手的双线进攻后又来了一手,垃了一大半农民去新开的三矿工作,这个矿是偷偷开的,但是一大队农民搬家途中恰好经过T恤的隐刀,T恤的隐刀正闲的没事站军姿呢,一看有便宜可占跟着那群农民屁股后面就转到Z的三矿来了。
T恤和Z选手都在忙活前线,谁也没注意这两隐刀在那大开杀戒,等Z选手前线占了便宜心满意足的回来,三矿都没了。
T恤还奇怪自己的隐刀怎么跑到这旮旯来了,他带着隐刀和剩下的叉叉开始往Z家里冲,他想冲一波好GG,毕竟自己的分基地被铲平对方有地刺自己无ob已经极度处于劣势,再抵抗是纯粹找虐,他不知道那两个隐刀自作主张的替他把劣势板回来了。
此时Z选手是有苦难言,他新出的卵都孵化成农民了,就手头几个口水和P硬抗,P选手冲进Z基地一看寥若晨星般的工蜂心理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也不搭理屁股后面的地刺,对着农民一通乱叉,本来数量就稀少的虫族农民这回都成Z国宝了,Z拉着硕果仅存的几个农民和P兜圈子,无奈提了速度的叉叉溜的飞快,愣是踩着地上的刺给Z的农民搞光了。
两个地刺爬起来大眼瞪小眼,地刺之一说:“哥们,咋整?”地刺之二说上税的都没了还整个P啊,退了退了。
Z选手打出了GG!
最后统计T恤的两个隐刀一共杀敌58只,真是立下赫赫战功啊。
第三十八章 我是不是很厚道?
主持人笑吟吟的宣布上午的比赛到此为止,然后又说:“出了门口往左拐走两步往右拐走三步再往左拐是观众休息区,大家可以到休息区领取一份午餐,希望大家休息好不要错过下午的比赛啊。”
“咱们去哪?”唐建勇问。
“你请客,你说去哪就去哪”樊巍笑得比较阴险。
“你傻冒啊?有免费的午餐还自费?这事我不干。”唐建勇说。
“林弟来了,问问他怎么安排。”樊巍看见张林了。
“林弟,你看吗呢?中午咋整?”樊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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