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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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十要-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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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难怪戴盟无法认出杜峨,此时的他无论体型、气质、气势都与一年前迥然相异,戴盟只在法庭内外见过他几面,又怎么记得住呢!

杜峨的回旋踢和手刀马上让戴盟身边的三个人提高警觉,他们拿起附近墙边的球棒和铁扳手,这些东西用来打人不仅顺手,而且力道好控制,他们挥舞著手上的武器,轻易包围住杜峨,彷佛是盯上绵羊的三头猛虎。

戴盟往后退了几步,他还在想刚刚那个突来的灵感,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出是谁,这种高手也许多看几次就会想的出来。

铁牛大叫一声,右手的球棒朝著杜峨的肩膀猛力挥了下去,力量不小的他稍稍留了力气,因为他自己知道,如果没有留一点力气,这一棒下去,杜峨的锁骨和肩胛骨一定会当场裂掉,他可不想杀人。

铁牛想的不错,但杜峨根本没有给他靠近的机会,他手上的球棒没有挥下的机会,而握住球棒的手才刚刚举起,只觉得脸上突然一痛,整个人就像是被卡车撞到一般,眼前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海扣手上的铁扳手曾经打过几个试图反抗的路人,他用铁扳手很久了,也记不得用它打破几个人的头、打断几个人的骨头,不过他知道骨头碎裂的手感令他觉得很舒服,因此他虽然不喜欢钢铁人的行事作风,还是留在乌蛇帮,因为在这里打人的机会很多。

铁牛被杜峨打飞的时候,海扣刚好站在杜峨的后面位置,这个角度和位置敲下去,任何人的颈椎都会发出响亮的脆裂声,海扣的五指把铁扳手握得更紧,高举后毫不考虑的用力挥下。

碰!中了!海扣心中闪出喜悦,从以前的经验看来,被他敲中后颈的人下一步就是软身倒下,接下来的步骤分成两种,男的洗劫一空之后再多打几下,女的洗劫一空后强奸,然后再多打几下。

但是刚击中杜峨后颈的海扣马上发觉不对,因为手感差很多,如果是普通人,手部的感觉和打破一只花瓶差不多,但杜峨的后颈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打中坦克车的钢管一样,传回来的反震力让他几乎握不住铁扳手,他正想后退,等待手部的麻痹好一些后再做打算,但杜峨这时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海扣只勉强看见杜峨的手好像动了一下,接著喉头一痛,人就飞了出去,头部和躯干分的好远。

喷飞出去的海扣撞在墙壁上,鲜血如涌泉般涂抹著灰黄色的斑驳墙壁,杜峨突来的杀手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本想趁机攻击他的马擂大惊,他刚刚好像看见海扣的头被打飞了,这个突然的血腥让他不敢继续攻击杜峨,连忙后退几步,略略靠近戴盟的身边。

原本以为只是个不长眼的家伙来这里送死,其他的人见戴盟几个围上去后就不怎么注意,但杜峨一个手刀砍碎铁牛的后颈骨头,又一下把海扣的头切开,身体撞到墙壁发出不小的声音,这时才又引起其他乌蛇帮众的注意。

由于角度的关系,除了马擂以外,连戴盟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看见杜峨那快速绝伦,把海扣的头砍飞的一刀,而被砍掉的头掉在墙角,滚进坏掉而倾倒的桌子后面,被挡了起来。

杜峨一脚踩在已经昏过去的亚客后脑,冷冷的看著围过来的人。

乌蛇帮的老大钢铁人还沉醉在下半身酥麻的愉悦感,三个女学生也不想让他不悦,因此只是微微转头看向那一头,跳舞的黑人女孩双手环臂,面露耻笑的看著杜峨,心想,又是一个自杀的白痴。

三十几个人前后几圈包围住杜峨,绝大部分的人都拿著称手的武器,准备等一下尝尝把骨头打断,把刀子插进人体的快感。

“你是谁?我们是乌蛇帮的人!”戴盟看杜峨三两下就把三个人打倒,也不敢太过大意,他站在最前面,面露狰狞的威胁著杜峨。

戴盟身旁有个人拍拍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稍微往后推了一下,戴盟脸色一沉,原本想回头骂人,但看到是佴宾后就识相的闭上嘴巴,身体又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包围住杜峨的三十几个人看见佴宾往前走,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两步,担心自己被佴宾给波及了。

佴宾身高一百九十五公分,体重超过一百三十公斤,整个肚子就像被塞进一大团泥浆似的肥胖。

他以前是个职业摔角选手,不过因为蓄意把对手打成重伤害,因而被赶出宾州摔角联盟,之后几年他试图在摔角这一行出人头地,却每每在赛场上把对手打成重伤,连续几次后就被国际摔角联盟剔除职业资格,终身禁赛。

只会摔角的他根本无法做其他事情,后来当了两年的保镖,辗转认识了铁牛和戴盟这些人,也就进了乌蛇帮,开始了黑帮生活。

佴宾很能打,也很耐打,除非对手使用武器,要不然他光是站著让对手打,对手都不见得可以伤到他。

杜峨冷冷的看著佴宾,他没有想对佴宾说话的念头,看著佴宾庞大的身躯,他只是把头歪了一边,露出神秘莫测的浅笑。

“我会压断你的脊椎,从今天开始,你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在床上渡过。”佴宾双臂用力在胸前挤了一下又马上张开,这动作让他的肌肉颤了几颤,他曾经靠著熊抱把一个成年人的脊椎硬生生折断,也让他喜欢上这个伤害别人脊椎的手法。

“喔?”杜峨张开双臂走到佴宾面前:“要不要试试看?”

他的整个身体暴露在佴宾的双手范围内,其他人见到杜峨不知死活的动作,都忍不住露出耻笑以及残忍的表情,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佴宾毫不客气,粗壮犹如美国棕熊的双臂一下子就环住杜峨的腰,把他整个人压迫在双臂和胸肌之间。

佴宾冷冷的笑著,左手手掌握住右手手臂,双臂中间的杜峨根本没有逃开的空间,双手臂的肌肉逐渐施加压力,耳朵隐约可以听见骨骼哔哔剥剥的移动声,那个声音很熟、很好听。

其他围观的人看见佴宾“得手”,都放下戒心,又往前靠近几步,喊笑著要佴宾不要杀死他,只要折断脊椎就够了。

“放心,我的技术你们见过,完全没问题!”佴宾阴沉沉的笑著,手上的力道没有松下一丝一毫,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力道可以在不伤害内脏的情况下,只折断脊椎。

杜峨的身体受到怪力的压迫,终于浑身软倒,好像失去支撑的力道般,他的上半身趴在佴宾的右肩上,双手垂到他的后背大肌。

围观的帮众鼓噪著,喧嚣著给佴宾加油,音乐声也跟著响起,那黑人女孩又扭起如蛇般的柔软身体,娇小的舌来回舔著娇艳的嘴唇,节奏强烈的音乐让所有人的心都激动兴奋,恨不得自己成了佴宾。

但此时的杜峨可不是他们想像中的普通黑道或是寻仇人士,而是不折不扣的一个超级煞星,就在他们纵声大笑,放怀尖叫的同时,杜峨的右手五爪却已经像铜浇铁铸般的坚硬,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硬生生插入佴宾的雄壮背肌内,彷佛是钢柱般的扣住他的脊椎。

佴宾初时还没发觉不对劲,但胖子也有神经,他只觉得随著自己的手臂越发出力,后背却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前几秒他还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但剧痛越来越强烈,他终于忍不住松了手。

背部鲜血淋漓的佴宾根本无法继续出力,他松开了手无力跪下,双手撑地,杜峨站在他面前,从上头看下去,就像是佴宾跪地在膜拜他一般。

杜峨心中冷笑,他的手此时抓著一条鲜血淋漓的肉骨,佴宾剧痛哀号,很快的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乌蛇帮中体格最强壮的佴宾跪在地上,而那个应该已经断掉脊椎的人却站在他面前,手上抓著一条血红红的骨头,骨头下端却和佴宾的背部相连,仔细一瞧,不就是一条血淋淋的脊椎吗?

所有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他们虽然杀人抢劫、贩毒强奸无所不做,但哪里曾经见过如此恐怖,活生生抓出人体脊椎的场面,一时之间,除了钢铁人还沈浸在色欲靡靡的肉欲当中,所有人都恐惧的看著杜峨,这时他们的身体内才传出一个震天价响的声音……

快逃!

两天后有个流浪汉走近这个废弃的保龄球馆,他记得乌蛇帮的人前天曾经在这里狂欢,按照他们的习惯推断,他们狂欢几天后会离开几天,这里应该会留下一些可以吃用的东西,幸运的话还能找到一些零钱。

他慢慢的推开快要倾倒的后门,那铁门就像是被人从里头用脚踹了一腿似的,门的内面有个明显的凹痕,铁门发出咖咖的金属摩擦声,流浪汉流浪多年,什么鬼屋都见过,根本不怕眼前保龄球馆内污浊的空气和不甚清楚的环境。

他踩上第一个阶梯,逐步往上走,到了第三个阶梯后他知道前面就是一个废弃的置伞架和一片半钉在墙壁上的招牌。

转过另一道门,流浪汉发现上个月还算完整的门此时却破裂不堪,好像是被一个铁球硬生生撞坏似的,半斜置于地上。

这时,他的鼻子突然闻到奇怪的味道,流浪汉对这个味道还算是熟悉,以往只要有动物死了几天就会发出这种味道,在外头流浪久了,他连大象死在路边都看过,更不用说是那些老鼠、小狗猫之类的动物尸体,他心想,大概又是乌蛇帮虐杀了一些小动物后丢在这里,他微微皱眉,这不是他对乌蛇帮的行为不满,而是这些尸体死了以后会很臭,如此一来,这个地方就不能来了,他可不会替他们擦屁股,还要替他们整理动物尸体,别想。

思索再三,如果不是乌蛇帮常常会留下一些东西在里头,流浪汉其实并不怎么想进去,不过他还是走过那片坏掉的门,反正等等如果有什么值钱或是可以用的东西,拿了就走。

进到里头,光线更暗了,流浪汉伸手摸到墙壁,他顺著墙壁往记忆中柜台的方向走,光线不强,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的移动。

来到柜台,他用手摸了柜台上面,有些已经乾掉的饮料污渍,流浪汉嘴巴嘟哝著骂了几句底特律特有的脏话。

摸在柜台上的手沾了饮料污渍,有点黏臭,他随手在更黏、更臭的衣服上擦了几下,继续往附近摸,光线太暗了,流浪汉的年纪又不小,超过四十五岁的他已经有些老花,许多东西根本看不清楚,不过凭著以前的记忆,他摸到了保龄球计分用的计算机桌。

这个保龄球馆上下两层楼有五十个球道,他从第一个球道的计算机桌一直摸到第二十五个计算机桌,上头除了吃剩的食物包装纸和喝光的酒瓶以外,基本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愤愤的骂了几声,原本还想到二楼去搜搜看有没有好东西,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趁著时间还早,先一步到附近的纽轮司大卖场,搞不好还可以捡到几件好东西,于是他便转身,顺著前头些微的光线走出保龄球馆。

流浪汉沿著费尔登街转向纽思尔路,越走擦身而过的行人越多,一路上好几个人都回头看著他,有时露出惊慌的表情,有时露出诧异的神情,不过流浪汉都不在意,自从他决定成为世界上最自由的人以后,连他最亲爱的女儿看到他都是这个表情,惊慌中带著丝丝的不满和厌恶,他知道,所以他还是一步一步的往目标走去。

呜!呜!连续两记短声警笛,一辆警车停在流浪汉的身旁,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里头的警员探头看了流浪汉一眼,深深地皱起眉头,另外一旁的警员早就下车,拦住了低头走路的流浪汉。

习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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