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提出来的,已经有几年的时间,那时候没能得到主管部门的重视。最近两年接连的发生涉外的金融事件,使国家蒙受了巨大的财产损失,期铜事件就是其中一例,你亲自参与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国际金融市场的操作经验。于是我的提议得到了有关部门的重视,扬帆基金应运而生,你应该知道,他成立的背景,成立的意义,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也不尽然,事情总有有解决的办法的,关键是我们怎么去考虑问题。”林洛道,“我们可以逆向思维去考虑问题,成立扬帆基金是为了使我们以后在国际金融市场的交易上不在总是受伤,所以需要扬帆基金有绝对的经济实力,那样才能在国际金融市场有一席之地,所以才聚集了那么多家的国有企业加入,目的就是为了建造一个航空母舰式的投资机构,增加在国际市场上震慑力。”
“没错。”张军道。
“那么国有背景,是不是有22家也是,有10也是,或者说有一家也是,因为只要有国有的股份在里面,它就是有国有背景?”林洛道。
“没错!”张军的目光开始收缩,神色变得异常的凝重,他知道林洛在表达什么意思,他感觉林洛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林洛,你不是要告诉我,你想要控股扬帆基金吧?”
第三卷 飞龙在天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经济制裁
洛这次没有笑,一本正经的说:“张董,你是认为不认为不可能?”
张军神色有点怪异,半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确实令张军有点为难,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合适。思索了半天张军开口道:“如果是这样恐怕有些不容易,扬帆基金打的就只政府牌,肯定不能失去政府的的色彩,所以很难让你拿到这个绝对控股权。再有扬帆基金扩容后整体的盘子将达到八百亿人民币,要达到绝对控股权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个巨大的资金压力。”
张军说的算是含蓄了,他的意思很明了,一是政府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二是要达到扬帆基金的绝对控股权资金庞大,他这样一个国有能源企业都达不到,林洛恐怕更是难以向背了。
林洛这时候笑了,笑得有点让张军更加的难以琢磨,林洛道:“张薰,我没有说自己要绝对控股,我还没有那么雄厚的资金实力,不过你我联合达到绝对控股还是有可能的。我知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即使有能力做到绝对控股扬帆基金,我估计包括你在内的所有的人都不会允许我这样做。但是我可以和你联合绝对控股,你依然是优势最大股东。张薰,我们这样的联合优势股份,就目前扬帆基金的局面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联合起来依然是大股东,我不想我们在接下来的运作当中,把时间和精力虚耗在内部的争斗当中,那么趁现在局面比较混乱和不清晰,是我们的良机,我们必须解决股权的问题。而扩容也是我们目前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
张军又把问题转到XX科技的问题上,张军和林洛地想法现在是有差异的。林洛认为扬帆基金的内部问题才是大患,而XX科技的问题则不是问题。张军则不同,现在给他最大的压力的就是XX科技,而股权问虽然是问题,但是还没有到非解决不可的地步。
“林洛,我认为扩容问题还是不要在这次董事会是提出,这次董事会我们重点解决XX科技的问题,就不要在节外生枝了。”张军道。
林洛道:“张董,如果现在不解决扬帆基金的内部问题。那么我们以后解决地机会就没有了,而且我可以断定,股权问题将成为以后扬帆基金最大的问题,将极大的影响扬帆基金以后的运作,没准,扬帆基金最后就是被自己的股权问题拖垮的。”
张军却不这样认为:“林洛,我承认现在扬帆基金目前的股份有些混乱,但是国内的基金那家不是股份如此的分散,但是其运作地也不是很良好。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我今天找你的主要目的是解决XX科技的问题,这样,林洛,你给我个实话,XX科技的问题还有没有转机?”张军决定不和林洛谈关于扬帆基金股权的问题,他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还是把目前问题解决掉,再去想如何解决扬帆基金股权的问题。
林洛很正式的说:“张董,XX科技的问题当然有转机。。。。。”
张军不待林洛说完,道:“这样。你直接说还需要多少时间扭转这种被动的局面,我好在董事会上做最后地拼争。你说吧,说个时间限期,我努力说服董事们给你时间。”
林洛笑道:“说来说去,张董还是不信任我呀!我不是说过吗,XX科技的问题不是问题。”
张军一脸忧色的说:“现在不是信任你的问题。现在是XX科技的问题已经现实的摆在眼前地问题,如果不解决XX科技的问题,我想不仅你以后没有机会涉足扬帆基金的管理,就是我也要被人剥夺了董事长的职位,最多只是个普通董事而已。林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呀!”
站在张军的角度,这确实是心里话,扬帆基金是张军的心血,是张军的梦想,他在其中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要靠着扬帆基金来实现自己最大的梦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扬帆基金不仅仅是张军的梦想,同时也是张军地期望。如果通过扬帆基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那么张军的仕途无疑也得到一个巨大的转机,那么其前途将无限宽广,要知道,张军现在的年龄不过四十出头而已,在中国,这个年龄正是积累政治资本的黄金年龄。而现在面临的是如果这次XX基金的问题得到不到很好的解决。那么张军在扬帆基金地地位将肯定不
次董事会就是他主持下的最后一次。这无疑是让张军地。论公论私,张军都不希望自己失去掌控扬帆基金的权利。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能给林洛争取时间,让林洛最后能扭转乾坤。
林洛笑道:“张董,呵呵,我们的关注点不同,是的,我入主扬帆基金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我是不可能参与运作扬帆基金的。是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但是在我看来真正的皮不是你,是扬帆基金。如果不解决扬帆基金的股权问题,那么才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张军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道:“林洛,我知道你是从国外归来的,那里崇尚绝对的自由。但是这里是国内,肯定达不到你想象那样。尤其是扬帆基金的背景,就已经决定了其只能部分的放权,因为他必须在政府的监督下完成自己的市场行为,而且我提醒你,在中国一个组织的重要性要比一个组织的领导人稍稍弱一点,这是中国的国情所致。而在经济领域,我想这不仅在中国,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通行的,领导者决定组织发展的方向,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张军显然对林洛单纯强调扬帆基金的重要性有些不满,不过张军说的也是实情,扬帆基金在他的领导下肯定会向着林洛和他的共同目标前进。要是这次扬帆基金因为XX科技的问题而董事会发生变化,最坏的结果如果出现——张军失去董事长的职位,那么扬帆基金以后将走向何方,还真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林洛知道,张军现在担心的是自己在扬帆基金的地位,他怕这次XX科技的事件最后难以收场,影响了自己在扬帆基金的地位。林洛不得不跟张军揭穿底牌,看来如果自己不和张军揭穿底牌,张军是无论如何不同同意在这次董事会上把扩容的事情摆在桌面上来说。
“张董还是担心XX科技的问题,关于XX科技的问题是这样的。。。。。”林洛把底牌亮给了张军。
张军听完以后眼睛瞪的老大,就那么注视着林洛,半天不说一句话。
林洛问道:“张董,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张军有点生气的说,“你根本就不拿我当合作伙伴,不,这不是合作伙伴的问题,这是信任的问题。想我张军一直拿你当朋友,而你林洛却瞒着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想想就让我寒心。”
“张董,你看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不就是为了让你把戏演的逼真一点。我是担心你要是早知道真相,就显得过于镇定了,那么不管是XX科技,还是扬帆基金的现有股东们,都不会有如此的反应。。。。”林洛笑着解释道。
张军无奈的苦笑一声,指着林洛笑骂道:“你个臭小子,瞒我瞒的好苦呀。为了让我演好戏,就让我受到如此的煎熬。你小子知道吗,我这几天压力有多大,白头发都出来,我才四十出头呀!”张军的心态已经轻松下来,说话也带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对。”林洛笑着向张军道歉。林洛能理解张军的感受,这段时间张军无疑是坐在火山口上,各方面的压力蜂拥而至,不管是谁,承受这样的压力都很难受,张军也不例外。
张军那里会轻易的放过林洛,板着脸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不管你是否真诚,为了这段时间我承受的压力,我也不能轻松的的放过你。”
林洛笑道:“那张董想怎么样?要我怎么做你的气才能消除。这样吧,张董划出个道来,小弟我自当奋勇完成,谁让我做了让张董如此不高兴的事情。”
张军道:“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呀,我可没有强迫你。”
“是,是我主动要求的,和张董没有关系,张董你说吧,不管我做的到还是做不到,我都要努力的做到。”林洛笑着承诺道。林洛知道,张军是不会提出无理的要求的,即使有也是开玩笑。
张军道:“那好,我决定对你施加经济制裁,至于惩罚的数额吗,肯定是个天文数字,你听了可不要被吓到。”
“多少?”林洛问道。“至少一百亿!”张军正色道。
第三卷 飞龙在天
第一百三十三章 股东发难
没问题。”林洛笑道,他知道张军所要表达的意思,要林洛追加一百亿的投资,也就是说张军同意林洛的提议,决定要在这次薰事会提出扩容的事情。
张军颇有深意的看着林洛道:“林洛,现在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我终于知道当年他们为什么叫你金童子了。”
张军确实有点看不透林洛,按照林洛现在承诺张军的,那就是小两百个亿的资金。这是个什么概念,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而林洛是曾经在期铜大战中失败的人,更令张军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林洛会回国后做了一年普通的管家,而让张军最难以理解的是林洛到现在还没有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投资公司,他很清楚博雅投资的投资总额也就在一亿到两亿之间。张军是对林洛了解越多,越觉得看不透林洛。
林洛笑而不语,张军的神态已经完全的放松下来了,笑道:“好了,我现在终于有胃口了,今天要大吃一顿。”
林洛也附和道:“说了这么久,张董,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我也饿了。”
“那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张军道。
皇家俱乐部的效率就是高,张军吩咐完片刻,饭菜就准备齐全,张军没有了任何心里压力,吃的是酣畅淋漓。分手的时候,林洛特意叮嘱道:“张董,明天的董事会,你可要把戏继续演下去呀!”
张军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戏演砸的,我想扬帆基金的问题会得到全面解决的。”
第二天的扬帆基金董事会,会场的气氛显得格外地凝重,与会的代表大部分都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