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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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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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厂的两位摄影师早就将摄影机关了,对刚才的战斗还心有余悸。他们刚才拍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战斗场景,从战斗的准备、实施、接敌和肉搏包括战后队员们悲痛的场景无一不包。当军委领导们观看后,无一不感叹狼牙队员们的英勇,而外国军事专家在看了之后却感叹中国军队的战斗意志令人不寒而栗,这还是朝鲜战场上那支军队。

而对于当事人,现场的指挥官李思明来说,他却觉得这是一个并不让他感到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作为一支特种部队来说,像步兵一样没有空军没有强大火力支援的情况下与铁甲决斗,只会带来更大的牺牲和流血。但是狼牙并不惧怕如此,他们用他们勇敢的战斗精神谱写了用铁与血写成的军歌。

军指转发了昆明军区给狼牙部队的嘉奖令,又一次表扬了狼牙部队临危不惧,敢于与强敌硬憾,并全歼对手,号召各部队指战员向狼牙部队学习。

李思明接到嘉奖令,心里却在想:我们狼牙部队在此浴血奋战不是为了让将军们高兴!相对于那此运筹帷幄决胜疆场的高级指挥官们,我们一线的战士是最可敬的。

新的命令来了,李思明将两位摄影师交给步兵后,在补充了弹药之后又出发了。他们去的不是我军进攻的地区,而是穿插到敌人沙巴地区的东方,侦察敌军有可能的增援部队情报,或者破袭敌军有可能的撤退或增援路线。

这一次由于又是深入敌境,狼牙队员们又一次穿上了他们讨厌穿的敌军军装、钢盔、腰带等装备,那缴获的6辆坦克又重新进行了伪装,完全按照敌军的制式装备进行伪装。会越语的安排在前中后,以应付突然情况。

李思明舍不得丢下这些坦克,这些产自中国的坦克强大的火力让他深为震撼。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气温急剧上升。

眼前这条公路通向沙巴,他们必须自己寻找路,有的路狭窄仅能通行一辆坦克,有时候不得不返回绕行。他们一路翻过山岭,还好没有遇到敌军。下午5点钟的时候,他们到达了一个山村旁的一个山沟里。在地图上直线距离很近,但实际上他们要走十倍的路程都不止。

队员们上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又颠簸了一下午,坦克内的温度和燥音让人烦躁,大家都很累了,李思明决定停下来休息。

“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我这把老骨头快要散架了!”乔小龙道。

“老骨头?你不就比我大三岁吧!不过这坦克兵真他妈不是好当的,咱们在训练营时,一次性开坦克也没这么久。这越南的山怎么跟越南人都长的一个模样?”许志强笑道。

“怎么一个模样法?”乔小龙不解。

“这越南人一个个长得黑瘦黑瘦的,苦大仇深似的。这大山也是跟他们人一个模样,远看黑漆漆的,近看绿油油的,跟我们有仇,见到我们装甲骑兵,应该退避三舍才是啊!”许志强牵强附会道。

李思明命令队员们砍倒芭蕉树,布置睡觉的帐篷。

突然,正在最外围高地警戒的狼眼陈援朝报告说:“队长哎,有重大情况,队长看那边是什么宝贝?”

李思明手持着自动步枪,快速地移动了他的警戒点,他以为发现了敌人。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他比见到敌人还要大吃一惊。

下面是一条小河,从大山中款款而出,蜿蜒绕过小山村流向东方。在小河边的沙滩上,一群少女正在裸浴。她们赤身在沙滩上互相追逐,洁白的身子在夕阳下发出炫目的光,让人想入非非。这似乎是一个西方文艺复兴时期油画的真人版,在这个战地的偏僻角落里上演着。远方还有水牛在“哞哞”地叫着,村里燃起了袅袅的炊烟,一副田园牧歌式的景致。

“这些越南人怎么不是黑瘦黑瘦的?”乔小龙捅了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女们沐浴的许志强。

“这个嘛,我说的是越南男人!”许志强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说道。

李思明收回目光,训斥道:“都别看了,看了也白看,也不能打包带回家!”

陈援朝道:“对,结过婚的都别看,那会犯错误滴!影响家庭和睦夫妻幸福,不利于家庭的安定团结。不过,队长,我们这些光棍就让我们用眼光享受一下吧!”陈援朝的话引起了众单身汉的齐声附和。在上午激烈的战斗之后,队员似乎从失去战友们的悲伤情绪中走了出来。

李思明想了想,他们在营区里终年见不到一个女人,打仗了,他们有恋爱对象的又都成了单身汉。让他们多看看生下他们的女人是个怎样真实的人,也不会错到哪儿去吧。他也就不管他们。

单身汉们见李思明有些放任他们,胆子更大了,从坦克里拿下几副望远镜,相互间抢夺着,要看个透彻。放大100倍的望远镜往眼前一举,她们身上的毛孔都能看个清晰。队员们窃窃私语,互相传递着自己看到的神秘。

“看够没有?把头给我拧回来!”李思明实在受不了他们的放肆,猛回头对他们大吼一声。队员们被他的吼声镇住了,赶快放下望远镜,慢慢地向他围拢过来。

“队长,你怎么不看?”狼眼陈援朝问道。

“我为什么要看?”李思明反问道。

“这凡是男人,都有那么一点欲望,通俗点就是色。孔老二不是说过吗?食色性也!”陈援朝一板一眼说道。

“那我就不是男人?”李思明一瞪眼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陈援朝说完跑了。李思明心里在想,这都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过二十年,小学生都知道!

“白狼,你怎么不去看?”李思明问身边的许志强道。许志强尴尬地笑了笑。

“哦我明白了,是想看又不敢看!你是分队长,要做表率,值得表扬!”李思明拍了拍许志强肩膀,故作恍然大悟地说道。许志强白了他一眼,被李思明说到心里去了,他也无话反驳。

“怎么了?被我说到了心里去了,哑口无言了吧?”李思明说道。许志强装作没听见,他点起了一根烟,这是开战以来他无师自通学会的,他现在感觉到了李思明所说的神仙的感觉。

“你说要是八一厂的两位摄影师在这,那该多好啊!”李思明叹道,“到时再补拍一些镜头,包装一下就成了一部电影,那电影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战火中的浪漫’!单这个裸体的镜头就绝对是个噱头!”

“……”许志强冷不丁因为这话被烟呛得咳嗽了起来。

“别那么激动,我只是和你私下开个玩笑而已,可别对队员们说哦!”李思明想了想补充道,“这话影响不好!”许志强直接无视。

夜深了,远方还有断断续续的炮声,但在空旷广袤的夜空中显得寂寥无比。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多年之后李思明在参观某现代化的果园才知道,这是南方特有的某种果树开出的花朵所发出的香味。

在这硝烟弥漫的年代,这一种清淡的香味在李思明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记忆。而这一段傍晚时分的小插曲似乎缓解了队员们十多天以来紧张的情绪。

PS:后面这一段小插曲,取自一名当年坦克排长的回忆(文史精粹258期),向他们致敬!

第二十四章 忘却与思念

昨天傍晚的小插曲,只不过是在队员紧张战斗中,队员们偶遇的一件与战争无关的事情而已。

战争带给人的除了死亡和流血之外,还有另一件东西:你会装得对残酷的事情视而不见,或者对刚发生过的事情假装已经忘记。经历过的人为了试图忘记悲痛,却将一些原本无关的事情放大试图替代悲痛所占据的位置。

天亮了,李思明又是最后一个醒来,全队又要出发了。

但是坦克却很不配合他,许志强所在的那一辆车在通过一条小水沟时,被一根大木头顶掉了右边第二个负重轮,蹩坏了左边第五个负重轮。李思明立即组织抢修,修好了之后继续前进,可没走多远这辆车又坏了,耽误了不少时间,弄得许志强很是狼狈。

还好再次修好后,竟再也没有掉过链子。

坦克改往东行,狼牙已经处于敌人的后方,一路上尽量避开敌军的村庄。路上遇到敌人的检查站,会越语的队员一顿叽哩呱啦,顺利通过,队员们甚至还得到敌军补给的淡水和干粮,一路上有惊无险。

坦克一路上翻山越岭,风尘仆仆,队员们始终处于高度戒备之中。行军20公里后,李思明就远远看到了横在面前的一座大桥。李思明命令大家千万小心。

这座大桥挡在路上,一条大河向东南奔腾而去。桥的那头有两个碉堡,后面是一个小型的兵营,有整齐的两排营房。奇怪地是空地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走动,太安静了,危险,绝对危险!敌军估计都躲在碉堡和营房后面。

李思明感到不妙,在电台里迅速布置了火力:1号和2号车负责摧毁桥头碉堡;3号和4号车负责摧毁营房和岗楼;5号和6号车负责用机枪消灭溃散的敌人。

任务布置完,坦克立即发起冲击,发动机高亢的叫声震动了大地。先头第一辆坦克边走边摇动敌人的军旗。三百米,二百米,“嗖”一声嘶鸣,一发40火箭弹紧贴着从第一辆坦克的右装甲板擦过,险些击中坦克。李思明见状,一声令下,坦克同时开火,炮弹一齐揍过去,碉堡、营房、岗楼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燃起了熊熊大火。敌人纷纷逃上桥面或两侧草地。坦克机枪又是一阵暴风雨般猛扫,残余的敌人被纷纷撂倒。

枪炮声持续了30多分钟。桥上死般沉寂,坦克不敢贸然过桥,以防有诈。白狼许志强领着五六个队员跳下坦克扫雷,其他人在坦克上负责警戒。

不出所料,敌人在桥面上埋了防坦克地雷。扫雷器在路面上一扫,电子警报就“嘀嘀”猛响。防坦克地雷一般在100至300公斤的压力下才能爆炸,战士们都熟悉它的性能,两个瘦小的队员竟毫无畏惧,双脚踩上地雷走过去。

坦克上立即又下来几个队员,大家挥铲,举镐刨,很快就挖出12颗防坦克地雷。这二十斤重的铁家伙,从桥面扔下河,没一个炸的,都悄无声息地沉入河里。

搜索了几遍,没发现活生生的敌人,只抓到一个腿部受了重伤的“火头军”。年纪很小,在国内还应当是初中生的样子,他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哇哇求饶,他说他是被拉来做饭的,才来几天,不会打枪,也没害过人。他还哀求给他药,不然他就会死掉。李思明手一挥,医务兵立即冲过去给他敷了药。

上了药,这家伙再也不嚎叫了。刘国庆用越语问,我们穿着你们的服装,还摇着军旗,你们为什么还开枪?他说,今天上峰来了电话,说有支伪装成我军的中国军队坦克很可能经过这里。再说,我们的坦克早就逃跑得无影无踪,不可能有什么坦克打这儿过,因此,你们再怎么伪装,我们也不相信。

这一仗,歼灭敌人27人,活捉敌人一人。缴获枪支7支(有很多枪支碎片,因不成整支,不算战绩)。狼牙付出的代价,就是何阳的耳朵被敌人子弹射穿,流血不止。他从李思明身边走过,脸不改色,步不摇摆。

“怎么样,没事吧?”李思明问。

“没事,当是做了一回姑娘,被人穿了个小洞,好戴耳环哩。”他风趣地回答。

丢下俘虏和满地废墟,坦克又匆匆赶路了。桥的东边不远处是个小镇,说是小镇,只是比村子大点,有几条较宽敞的街,数家商店。居民早就听到炮声跑进了山里,只留下一些老人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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