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趁着西门翊蛇毒雾扩散开来之前把一些精美的、甜甜酸酸的吃食装进一个大酒坛里丢给了还抱着大腿啃的阿紫,把阿紫哄着去别的地方玩了。
瞧着阿紫满脸笑容的、脚步蹒跚的抱着大酒坛离去,萧隆转头看向西门翊蛇,扯着话题道:“翊蛇,刚刚你做什么去了?那些垃圾呢?”
眨了眨眼睛,西门翊蛇泛着绿光的手指轻轻一点,顿时让西门獒熊偷偷拿起的食物沾上了一丝毒素,随后窝进西门獒熊的怀里,对萧隆笑道:“头儿,您不是叫咱去救济乞丐么?咱把那些东西全丢给了军营里的修士,顺便大大的落了一下血修的面子。”西门翊蛇得意的笑了笑,眼巴巴的在吃食上挨边扫过,叫道:“为了落血修的面子,兄弟可是没吃上最好的东西哩,剩下的就包给兄弟我吧,这些食物,可有不少能够缓解修炼幽魂手的后遗症呢。”
微微点了点头,萧隆随手一扇,把陶瓷餐桌上剩下的吃食全部扇到了西门翊蛇的身边,反正除了西门獒熊之外,所有人都已经吃饱了,至于西门獒熊…萧隆无语的看了看这不过几息的时间,西门獒熊身前便堆的好像小山一般的、散发着幽绿光芒的吃食,心想起码在西门翊蛇消气之前,他是吃不到任何东西了。
一旁,西门獍豹猛的张大嘴巴,一口把长刀上串着的足有人头大小的肉块吞进了独肚里,随后扯着萧隆退出了百米开外,其他格斗家们笑嘻嘻的抱着许多比人还高的酒坛,跟着两人退到了一边。
抢过一个酒坛,西门獍豹直接在酒坛中央砸了个洞,一口喝干了半坛酒液,吧唧着嘴巴道:“三弟当年修炼幽魂手出了岔子,毒素攻入的心脏,只有一些特定的食材才能帮助他把心脏里的毒素排解出来,站远点,还是站远点的好,这种毒素,可是连三弟都无法控制的呢。”
闻言,萧隆斜倚在一棵大树上,一边不时的从酒坛里吸出一口酒液,一边望着西门翊蛇,只见西门翊蛇大口大口的吞吃着一些食物的特定部分,顺手还把其余的地方抹上了一些毒素,随着暴食的速度逐渐加快,他的脸色缓缓变的青紫起来,一缕缕七彩斑斓的毒气自脑门缓缓溢出,数十米方圆的地方,无论是土石树木都在枯萎焦黑,便是萧隆烧出的陶瓷餐桌,也是劈啪作响的炸裂开来。
西门獒熊周身腾起一阵金光,大手挥舞,连连将西门翊蛇头顶溢出的毒气扇了开去,好让西门翊蛇排毒的过程更加顺利,瞧着西门獒熊身上的金光,萧隆疑惑的蹙起眉头,轻声道:“金刚一族?”
点了点头,西门獍豹冷声道:“没错,是金刚一族的天赋技能,当年我们地球与异人文明发生战争的时候,大哥浑身骨头断了大半,生生咬死了一名金刚一族的皇族成员,不知道为什么就具有着这种天赋技能。”轻轻笑了笑,西门獍豹冷冽的脸庞闪过一抹温馨,“不过也好,这天赋技能可以无视外来毒素的,正好帮帮老三。”
点了点头,萧隆揽着西门獍豹跑到了格斗家之中,大口大口的喝酒,疯狂的嬉闹着,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夜色逐渐的深了起来。
在离格斗家营地两里左右的野花地里,阿紫打了个饱嗝,抬眼看了看天色,就挥舞着油光光的小手跑了回去,但是没跑几步,在她的身前,忽然出现了两个浑身血气渗人的身影。
“冰玉之身,就是她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疯狂
伸手把阿紫点晕过去,一名血修瞧了瞧格斗家营地的方向,有些担忧的问道:“老六,老大这么做好吗,别忘了我们实力比那些疯子要弱上不少,装了那么久孙子,这次真的要撕破脸皮么?”
被称为老六的血修男子冷笑了一声,道:“老三,怕他们做什么?等到老大吸收了这小女孩的冰玉之身,连渣都剩不下来,那帮疯子能那我们怎么办?杀了我们?格斗家的信誉可就完了。”狠狠的揪起阿紫的脖子,老六嗜血的舔着嘴唇,咧声道:“装了那么久的孙子,不就是让那帮格斗家找不到借口么?只要他们没有借口,别说这个小女孩,便是他们七老八十的老娘,老子也要尝尝味道哩!”
正在这时,格斗家营地传来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瞳孔骤然一缩,老三伸手抢过阿紫,拉着老六快步向着他们营地的方向奔去,一边小心的藏匿着身形,一边警告老六,“快走吧,不要被人发现了,虽然我们血修比格斗家势力强多了,但是在魔斗星,除了魔斗文明,便是格斗家的势力最强了呢,装孙子,便暂且装孙子罢!等到战争爆发,还不是由着我们么?”
老六点了点头,阴冷的瞧了格斗家营地的方向一眼,手上掐了一个印决,只见平地忽的起了一阵充满血腥味道的强风,两人的速度顿时加快了几分。
而在这时,萧隆一手搂着排毒完毕的西门翊蛇,一手抱着个大酒坛,狠狠的把西门翊蛇灌了个烂醉,他眯缝着一双醉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正手舞足蹈的跳着舞的西门獍豹吼道:“獍豹,给小爷坐下罢,娘的,你们里边,怎么连个娘们都没有,虽然小爷不好色,但是娘们的舞才是真正的舞哩,啧啧,蜜莉儿跳的,咯,可比你们好看多了!”
西门獍豹凑到萧隆的脸前,摇摇晃晃的打量半晌,方才恍然大悟的道:“哦,是头儿啊,娘们,咱们这里哪有娘们啊?”他脑袋转的跟拨浪鼓一样,终于看到了瘫在地上的西门翊蛇,一脚把西门翊蛇踢了三丈多高,叫道:“三弟,起来给头儿跳个舞,你平日里不是很喜欢装女人么?这次让你装个够,去,换上衣服,给大伙来个肚皮舞!”
“肚皮舞?”西门翊蛇晃了晃脑袋,忽的大叫起来,“见鬼了!老子是纯爷们!绝对的纯爷们!你们见过纯爷们跳肚皮舞么?”他转了转眼珠,漆黑中带点幽绿的眸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渗人,“阿紫呢?叫阿紫出来,跳舞,还是娘们跳的最有味道哩!没长大的娘们,应该也是娘们罢!”
闻言,众人顿时欢呼起来,可不是么?没长大的娘们当然也是娘们,跳舞?当然是娘们跳的好看咯,难不成真让他们看西门翊蛇软趴趴的扭着肚子,在营地里乱转么?
眯缝着眼睛,萧隆喃喃道:“阿紫,是啊,阿紫,阿紫在哪儿?”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周围,忽的蹦了起来,叫道:“阿紫!阿紫不见了!”
西门翊蛇傻笑了一阵,忽然也蹦了起来,一股浓郁的酒气自头顶飘起,神志立马清醒,他身形几个变换,好像弹簧一般的跳了近百米高,随后落下地来,肃然道:“两里之内没有阿紫的身影。”
顿时,酒气升腾而起,仿佛酿酒的酒塔崩坏了一般,整个营地都是充斥在雾一般的酒气里。抬手扇飞酒气,萧隆咬了咬牙,望着面色回复正常的西门三兄弟和众位格斗家,叫道:“找!给我找!阿紫如果出了事,我们也别回地球了罢!干脆在这里抹了脖子,省的回去招人白眼的好!”
众人一愣,心泭:“阿紫有这么重要么?虽然不像萧隆的侍女,但是顶多是个妹妹罢!难道她出了事,他们这些为国立下汗马功勋的战士们,一身功劳被抹杀不说,还要被打入地狱么?”
瞧着众人呆滞的模样,萧隆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在原地呆愣了片刻,西门三兄弟还有众位格斗家对视了一眼,忽然疯狂的飚射开去,目标正是不远处的行军大营。
虽然不明白萧隆为什么这样说,但是萧隆身为世袭上位子爵,知道一些他们没权利知道的事也不稀奇,反正他们也不需要知道什么,只需要知道,同为格斗家,萧隆根本没必要骗他们就是了。
疯狂,无止境的疯狂,萧隆、西门三兄弟,还有众位格斗家毫不顾忌的挨边掀飞了军营里修士们的营帐,连半句解释都没有,只听一阵轰隆隆作响,从军营靠近格斗家的方向开始,足有过半的营帐失去了顶棚,魔斗士、法修、道修…各种修士大眼瞪着小眼,瞧着天空掠过的格斗家们,甚至有几个正在洗澡的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这样晃荡着胯下的玩意儿跑了出来,满脸的恐慌。
这副状态的格斗家他们也曾见过,但是都是出现在战场上啊,难道是敌袭么?竟然搞得格斗家们这么疯狂?
“嘭…”
一连窜的轰响,所有的格斗家包括萧隆和西门三兄弟,都是打着旋儿从天上掉了下来,蒙洛克单手挥舞着绿玉魔杖,兴奋的尖叫道:“萧隆,西门三兄弟,这下你们可栽在我的手里了罢!无故扰乱军营,你们该当何罪?”
“何罪?”萧隆利落的翻身落地,气急攻心的笑出声来:“蒙洛克,滚开!如果阿紫出了什么事,我们连你一起干掉,别以为帝级有什么了不起,小爷的手下,便是有二十位帝级呐!若不是为了修炼没有带上,先前的阻拦,便要你立刻消失!”
蒙洛克瞳孔一缩,却是冷笑了起来,阴狠的道:“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帝级,为了保持军营的安宁,按照军法,本座监禁尔等一个月。”说罢,绿玉魔杖挥舞,一圈绿光荡漾开来,便要将萧隆等人控制在内,但是这个时候,一声轻笑,却是忽然响彻了整个天地。
第一百五十五章 苦战
“呵呵,蒙洛克,现在军营里的军法,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
声音虽轻,却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怒意,蒙洛克面色陡然一僵,魔斗力也随着失去了控制,萧隆与西门三兄弟趁机鼓起了全部的力量,嘭的炸开了那层淡淡的却是实打实的帝级力量的光纹,其余格斗家则是仰天一口血液飚出,周身肌肉鼓胀,将身上的沉星铁机甲登时炸裂开来,连绵不绝的爆炸,将那破了四个大洞的光纹完全崩成碎片。
一圈圈、一阵阵的空间波动来回荡漾,天空中忽然出现了窨井钦的身影,他冷冷的瞧了眼脸色阴沉的好像阴云一般的蒙洛克一眼,低头看向萧隆,笑道:“格斗家头领,这件事与我们魔斗士无关,本座代表军营所有魔斗士向您以及您的伙伴致歉,相信上头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交待?”蒙洛克死死咬着牙关,阴森的话语从齿缝溢出:“什么交待?萧隆等人无故扰乱军营,自然应当按律处理,窨井钦,你别忘了,就算你达到了帝级,这里的最高长官依然是我!”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绿玉魔杖,一股阴邪至极的力道登时搅乱了窨井钦的五脏六腑,瞧着窨井钦嘴角溢出的血丝,蒙洛克得意的道:“一个不过三十阶的帝级,也想取我代之,窨井钦,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蒙洛克!”窨井钦大吼一声,怒道:“不想活的是你!就算我们与格斗家有再大的过节,也不能成为你包庇血修的理由!你可别忘了,不管我们自由党还是守王党,最强的外援是格斗家,而不是那些见人就咬的疯狗!”
闻言,蒙洛克脸色陡变,他猛然把绿玉魔杖对着血修的营地劈下,一道耀眼的绿色光刀径直切出,不管是魔斗士还是其他文明的修士,只要在这条直线上的,全部被利落的切成两片,但是当光刀斩上血修的营地时,却被窨井钦祭起的一个古朴的黑色铃铛所抵挡。
这时,在场实力稍强的萧隆和西门三兄弟才反应过来,大声怒吼着,萧隆双翼并起,如同血红的利剑一般从血修的营地直穿而过,当出来的时候,虽然怀里抱着阿紫,但是身上已经多了七八个血洞,鲜艳的血液,如同瀑布一般的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