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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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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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银子~”
  “······”
  财大气粗的马大爷带头往前走,把玉玳箓郁闷得一路不想讲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五柳

  祝英台骑着马匹,遥遥看着共骑黏糊在一起的两人,思绪跑远。中途休息,将少年抱下来,马文才取下水囊细心的喂到少年嘴边,少年张口喝得太猛,水渍沿着下颚淌入纤细的颈脖,马文才用指腹揩去,在滑嫩的肌肤上流连不去,神情暧昧,少年红着耳根忙将他的手拉下,心虚的瞥一眼祝英台,发现她没注意到这边,才悄悄松口气,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放肆。
  马文才轻笑,不再继续惹恼他。
  祝英台下马整理衣襟踱步而来:“山长给的拜帖上并无地址,不知道我们要从哪里找起?”
  玉玳箓沉思,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少年苦恼的小模样很是招人疼,马文才控制不住揉揉他的发顶,等少年蹙眉瞟来,才收手勾唇:“放心吧,有名有姓的还怕找不到么?”
  两人这亲密的样子让祝英台很是惊奇,不过想到在书院也是如此,再联想到山伯对她的好,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找人的事还是让她担心,故而愁道:“人海茫茫的,要上哪去找?”
  马文才自信笑道:“我有办法。”
  灿若流星的箭矢带着卷轴射向牌楼之上,马文才傲然收起长弓,对自己的箭术极为满意。
  “这样真的行么?”祝英台怀疑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天性。”马文才讽刺说着,瞥见骑坐在马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也露出一个轻浅的微笑。
  长幅上写着,‘悬赏黄金十两,寻找五柳先生陶渊明。’这么大一笔数量引得无数人去围观,纷纷猜测这五柳先生是谁,其中不乏想要浑水摸鱼的。
  马文才拽着少年走近,身后跟着祝英台。
  “你们听着,谁要是识得五柳先生的,只要告诉我去向,必有十两黄金可得,本公子绝不食言。”
  人群沸腾了,推推搡搡的冒认自己是陶渊明,场面十分滑稽。
  “我~我认识陶渊明。”一人举手。
  “我是陶渊明的表弟,我跟他熟得很呢。”
  “他瞎说,我才是陶渊明,我根本不认识他。”
  “你才瞎说,我才是~”
  玉玳箓摇摇头乐了,马文才瞥见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气不过,捏了他一下脸,看他捂着腮帮子委屈了,心里才好受些。
  “好了。”祝英台出来制止:“原来各位都是五柳先生陶渊明,那请问,采菊东篱下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知道。”一人鼻孔朝天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诗,怎么会忘记呢?采菊东篱下~额~喝完菊花茶。”
  马文才气怒,身形刚一动,玉玳箓就知道他要干嘛,忙伸手拦住:“文才兄,消消气,跟这些人计较什么呀。”马文才无奈的瞥一眼,自动消气。
  祝英台在一旁道:“我跟你说了,这个办法行不通的。”
  玉玳箓一边观察周边的人,一边拧眉道:“不会啊,目前为止只有这个办法了,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么?”
  祝英台被堵得哑口无言,场面混乱,大家都僵持不下,此时一挑担老伯越众而出,手端两碗茶:“几位小兄弟别恼,喝碗菊花茶也对啊,来来来,降降火。”
  看见这位老伯,玉玳箓甚是惊奇:“老伯,是你啊。”
  “哟,原来小公子啊,能有幸再见也是有缘,来来,喝碗茶。”
  玉玳箓笑着接过,递给祝英台,女子优先嘛。马文才尴尬的收回伸出的手,气得咬牙。
  “老伯,我们是来找人的,你认识五柳先生陶渊明么?”
  老伯摸着胡子笑笑:“我可不认识,你找他做什么?还用悬赏黄金十两。”
  玉玳箓意气自如的解释道:“我们并没有冒犯陶先生的意思,只是人海茫茫,我们又急于找人,才想出这个笨办法。”
  老伯沉思半晌笑道:“你们找不到的,那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回去吧,回去吧。”挥挥袖子,挑起担子就要走。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马文才怒了。
  “哎~”玉玳箓拦阻,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上:“这是老伯的茶钱,剩下的就当请您喝酒。”
  老酒鬼毫不客气的收下,大笑着走远了。
  马文才揽过少年,黑着脸抱怨道:“你为什么给祝英台茶,而不给我?你到底是谁的?嗯?”
  玉玳箓羞恼的踮脚捂住他嘴,这人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为了补偿小气的某人,几人就近找了个茶寮坐下休息,玉玳箓殷勤的端茶递水,才让某人笑将起来。
  祝英台饮口茶叹气道:“找了这么久,都是些冒名顶替的,要找真的五柳先生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只可惜你们的黄金无用武之地了。”
  玉玳箓扶额,祝小姐哎,出门在外,财不外漏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么?她是怎么平安来到尼山的啊?果不其然,被两个小贼盯上了,趁他们不注意时,抢了他们的包袱,还骑走了他们的马,马文才拉起弓弦要射,被祝英台伸手拦下:“不过是银子罢了,你家不是有得是吗?何必要闹出人命呢?”
  马文才淡淡瞥她一眼,小二胆战心惊的过来:“客官,你们这些饭菜需要七文钱。”
  玉玳箓伸手握住文才兄制止他发怒,笑着庆幸道:“还好我这儿还有锭银子。”说着掏出银子给小二,小二欢天喜地的去找碎银。
  马文才无奈:“那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报官啊。”晃晃手指:“我们可是被抢了。”
  祝英台急了:“他们抢东西定是逼不得已,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可是,生活所迫不能作为犯罪的理由啊,要是人人都这样,岂不是没有王法纲纪了,百姓又岂能安居乐业呢?”话落,黑白分明的眸子朝文才兄望去,仿佛在寻求肯定。
  马文才笑拽着少年去报官,祝英台若有所思的跟上。
  小官府本是倨傲得很,马文才一报上名号,吓得忙点头哈腰的保证定要将贼子捉拿归案。
  走了一路,途经一片树林,祝英台坐在一块石头上,捶着酸腿可惜道:“要是我们的马没被偷就好了。”目光扫到一匹骏马,赫然是马文才那一匹,祝英台兴奋的咧嘴而笑:“文才兄,你看,是你的马。”说着就往那奔。
  马文才将少年的脑袋扣在胸前,抽出背后的弓箭,箭矢擦过祝英台的脸颊射向马腹,高壮的骏马哀声倒地,鲜血直冒,祝英台的笑容僵在脸上,惊恐的回头望向马文才。
  “文才兄?”玉玳箓被扣住脑袋,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声音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马文才含住少年的冰凉的耳垂,眸中晦暗难明,轻语低喃:“别看,别害怕。”
  “我不害怕。”玉玳箓挣扎着转身,眼前的一幕让他的心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滋味。
  “箓儿,别看,求你。”马文才捂住少年睁大的眼睛,低声恳求。少年静默的姿态让马文才恐慌不已,少年是他找到唯一的温暖,既然得到了,他就不允许失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感受到这人的不安,玉玳箓深深唾弃自己,既然喜欢上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自己怎么能忍心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呢,再说了,若是有一天文才兄也这样跟别人跑了,自己也只能只为玉碎不为瓦全了吧,想到这,恶狠狠的将捂住眼睛的手拔下来,小声警告:“文才兄,你以后不许喜欢上别人,要不然我就咬死你,听见没有?”
  少年的声音犹如一缕清泉涌入马文才的心底,掀起一波波的热潮,他急需含住少年的唇瓣确认一番,可祝英台却在此时跑来打断:“马文才,你的行为如此恶劣,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
  马文才冷笑:“好啊,求之不得。”
  祝英台气冲冲的要走,玉玳箓上前拦道:“不行不行,你一个人多危险啊。”
  “跟这个恶徒在一块才危险呢,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哎~”玉玳箓还待要追,被马文才一把扣在怀里:“你追他做什么?让他去。”
  远远的都不见人影了,玉玳箓头脑发晕,急道:“怎么能让祝英台一个人呢,她是女的~额~”急忙捂嘴,可这足以让面前的人听清了。
  马文才眯眼,十分危险的凑近:“你说‘他’是女的,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过了?”
  玉玳箓捂着嘴被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一棵大树上,退无可退,马文才一手撑在少年的脑袋左边,抬起他的下颚,厉声询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果然是放心得太早,不管祝英台是男是女,眼前的这个人都只能是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

  文才兄的眼神太恐怖了,让玉玳箓有一种自己回答不好就会被吞下去的感觉,默默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我~我不小心听到的,真的,我只喜欢你一个。”
  “记住你说的话。”马文才揽住少年的腰,霸道的宣示主权:“你是我的。”话落,含住渴望已久的粉嫩唇瓣,辗转着角度吸允。
  玉玳箓被吻得全身发软,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腰上的手将他紧紧揽着,此时他定会很没出息的滑倒在地。
  “文~才兄~”趁着空隙呼吸,将面前紧贴的胸膛微微推开些:“够了。”
  马文才粗喘着不爽的撤开,用指腹摩挲着少年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眸中未退却的情潮惹得少年面红耳赤。
  半晌寂静,玉玳箓平稳了心跳,蹙眉担忧道:“文才兄,现在怎么办?我们去找祝英台吧,我实在是有些担心,而且我答应梁山伯要照顾她的。”
  马文才轻哼,虽然不想见祝英台那个碍事的,但心上人发话,他也只得无奈的跟着找一找。
  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眼看天就快黑了,玉玳箓有些着急,擦擦额头沁出的细汗,蹙眉道:“文才兄,你说她会去哪呢?”
  “她一个人能走多远,定是找地方借宿了吧。”马文才神情淡淡,为少年的注意力被吸走而不满,说着就将少年的手拽着往前走。
  玉玳箓疑惑偏头:“我们去哪?不找了么?”
  “天都黑了,难不成你还想露宿街头?既然她自己决定离开,就一定不会有事的。”
  “······。”玉玳箓思考了半晌,决定明天继续找。
  月光朦胧,给静谧的湖水陇上一层白纱,对岸人家一两星灯火闪烁着,湖心远远摇曳着一盏星光,一叶扁舟伴着夜色向岸边划来,扎着两条辫子的妙龄少女拎着两个湿淋淋的竹篓子踱步而来,瞥见岸上有两个人影,愣了愣。
  玉玳箓欣喜的拽着文才兄奔过来,拱手道:“姑娘,我们在周围转了一圈,不知道哪里有可以借宿的地方?”
  少年出色的容貌从暗处一点一点暴露在月光下,衬得如梦似幻,精致的五官让身为女子的谷心莲都自惭形秽,待见到少年身后的高健男子占有欲十足的揽着他,谷心莲恍然大悟,原来是对恩爱的小夫妻,故而热心道:“你们可以住我家,离这里很近的,就是有些简陋。”
  玉玳箓笑道:“那就谢谢姑娘了,要不然我们就得睡着树林了。”
  谷心莲边走边道:“你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叫心莲,前面就是我家了。”
  孤零零的房子里映着微弱的烛火,一名妇人站在篱笆前焦急的等待,谷心莲看见她忙跑过去搀扶着:“娘,不是让你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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