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的空间所召唤,经历相似的过程,犹如堕入一个永远没有完结的轮回。
派向支界的投影经历一切,而记忆有时便会逆向回流,既便是毫无交集时隔千年的两人,也会相识了。
不同于秦守毫无缘由的热切,最古之王对于秦守的态度带着不屑与厌恶,最古之王骄傲的脸上几乎写出了“散发着恶臭的杂碎离本王远点!”
不知道是几个轮回中,秦守已经好久没有遇见像是当初的绿发美人一样对自己不屑的人了,秦守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带着恶意的笑,不怀好意的感觉几近于实体化。
容易达成的游戏,不会是什么好的消遣,秦守的恶趣味更是只对不易达成的更为感兴趣,最古之王毫无意外的就被秦守盯上了。
“杂碎,你想挑衅本王么?”黄金的酒杯被砸到了秦守的脚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被世界所惊叹赞美的美酒如鲜血一边漫漫的漫过秦守的鞋底,被毫不在意的践踏着。
秦守恭着腰,俯着身,看似恭敬的来到王座之前,却用挑衅与暧昧的语调,迫近王腥红的瞳孔“难道说王你不敢了么?”
“杂碎!”王看到眼前的黑色眼睛里玩味与不恭纠缠成浓浓的墨色,像是世界之恶的实质。
那怕是觉得有些好笑小丑表演,在这空无一人之处,秦守的放肆也得到了一定限度内允许,像是逗弄一只慵懒的雄狮,一步步带着诱惑的引导,一步一落棋,秦守的网一步又一步的收紧,只待收网的一刻。
而正如秦守所料,傲慢的王毫无犹豫的应下了秦守的挑衅。
一个轮回的赌博,是一场游戏的开局,从古乌鲁克开始。
那怕是同一个人,每一个空间的都会出现偏差,古乌鲁克的暴君吉尔伽美什,还有未知名的神职者。
秦守的语言迷惑人心自是不难,而身为英灵之后,语言的天赋上让神灵都难以抗拒,何况是被号称生育之神。
无论是否有着神性,女人的天性从来不曾泯灭,秦守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冷漠的表情,在女人的眼里都能转变成沉默而包含爱意的深沉,秦守抚着女人金色的头发,操纵一个女人从来都不难。
“我的女神,您的使者值得更好的不是么?也许征服一个暴君才能更好的体现女神您的荣光”秦守摩挲着纤细的脖颈,脆弱的像是能一掐既断,看着女人蓝色的眼中闪出迷蒙的水气。
淫|荡的女人!
一个空间的历史因为一个赌局,一边默默改变着,一边沿着即有的轨道进行着。暴君变得暴戾而却更有魅力,渐渐的由青涩而初接王位的王者,变成了一个富有魅力让人忍不住臣服的王者;而被人所崇拜着的女神的神妓,一如历史中所言,渐渐成名了。
有些事情,那怕有一次重新做出选择的机会,也会得到一样的结果。
王的骄傲既使对女人不屑一顾,也不会置唯一友人而不顾,秦守如愿的看到了渐渐扭转历史的王一点点回归到历史的正轨中,王遇到了由神制成的挚友,而从此变的贤明,秦守嘴角勾起。
身处于刻意的奉承中,自然会飘飘然而不知道自己真实的面貌,秦守不过是把外界关于英雄王的传言转述一遍在女人耳边,便达到了目标。
面对主动求爱的女神,不知道是由于历史的惯性或是由于着什么,秦守看到女人被王骂为水性洋花的女人,不止如此,直白而客观的话往往比谩骂的侮辱更具有攻击性,对于王直白而不屑的态度,更让女人羞愤。
秦守刻意的沉默不语,没有安慰没有表示的态度更是无声无息中宣告着同意王的言语,女人的羞恼终于由最后一把火浇成熊熊烈火。
王的友人在神之怒下迅速的衰老,做为神之祭司的秦守面对沉默的王,笑的饱含深意“在这个空间中,一如您的能力被限制,我亦如此,但是您知道怎么样可以救他”
在恩奇都还没有死之时,王便踏上了寻找不死草的旅途,踏过荆棘险阻,王成功取到了仙草。
王泡在温泉中时,秦守出现在温泉的一边,“王啊,恩奇都已经死掉了,任何东西都不会救活他了”秦守双手沾满了鲜血,散发着浓浓的香味,不似凡人之血。
王的眼瞳已经变成鲜红的竖瞳“你想死么杂碎!”
秦守从温泉中游近王,鲜红的血染红了清澈的温泉,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压着王的肩膀,俯视着吉尔伽美什“你没有那个机会的,这次的赌局,我已经赢了,无论你有多么强大的利量,人心不变,永远都只会堕入最初的轮回的”
应证着秦守的得意,像是嘲讽吉尔伽美什,话声落地,秦守身体变成一块灰色的石头,渐渐沉向水底,无法翻出一个水花,牵带着放在一边的不死草一同沉入水底,再也不曾上浮。
英雄王回到国家时,王的挚友已经衰老而死,女神已经陨落。
女神的父神怒火惩罚了曾经欺辱过女神的人,侮辱过女神的王失去了挚友,弑神的人变成石头永远沉在水底。
英雄王说,他取得了不死的仙草,不过是在洗澡时,被路过的蛇叼走了而已。
英灵王座上,秦守笑的斯文,一局的输赢无关紧要,最古之王不屑于秦守的得意,拿着酒杯砸向下面的秦守“杂碎!”
与人相处久了,习惯也会渐渐的传染,秦守看着最古之王由最初的不屑于筹谋,到若有若无的引导别人堕落,好为人师毁人不倦的恶习冒出心头,涌出最初的欢愉,兴奋到灵魂的顶端。
不过,秦守却仍旧未达到目地,位于高高王坐之上最古之王仍旧是触不及,秦守抚着带着金饰的耳垂,被最古之王毫不客气的打落。
“杂碎,谁给你权利碰本王了!”
秦守垂下眼睑,语调带着特殊的意味“吾王啊,我们再开始一次新游戏吧!”
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传说,一个被叫做圣杯的万能许愿机,可以实现人类任何的愿望。
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言,莫名的被广为流传,一次又一次魔术师的厮杀,得到一个许愿的机会,七个魔术师召唤七个英灵七天的厮杀,有形的鲜血、生命,无形的势力、能量,绞在一起,形成一张只留一个出口的网,将所有人绞杀在其中。
小小的一个城市,所有的目光正在暗处打量着这短短一周时间的一切,风吹草动都会让人警惕,魔术师的一场大戏又马上要揭开帷幕,即将上演。
一个黑暗漆黑的房间中,一个桔色头发的青年一脸愉悦的表情,对着躺在地上被捆绑着的孩子说着“如果真的有恶魔的话,叫我恶魔的话,不是很失礼么?”
孩子惊恐的目光下,青年更加兴奋了,手里拿着咒文的书舞动着,身后阴暗的角落里,由鲜血构建而成的魔法阵正隐隐发光,中间摆着一个破旧的小挂坠反过青铜的光。
“哎哎??”突然发出刺目的光,青年惊讶的看着手上突然冒出来的刺青,转头惊讶的看着光亮过后,站在魔法阵中的人影。
“你就是唤呼我,请求我做为Caster而降临的人么?”魔法阵中的人身着长袍,黑发黑眼,透出的气息既不光明也不黑暗,青年一脸的惊讶,接着转变成兴奋,并且带着一丝大男孩的羞涩“我?我叫雨生龙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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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OTZ……改错,忘记龙之介是桔发了……石头大爱啊!~~~
FATE太难想了,所以,昨天卡了一天文,重写了好多遍
我知道金闪闪已经被嫖成筛子了。。但是。。真的很有爱啊,所以,M我也嫖一把吧!
不过。。不打算主嫖他的
预告,下一个穿越的是HP
☆、Fate/Zero二
桔发的青年微微带着不好意思的阳光笑容与阴暗的屋中完全不搭,摸着头发,转头看着魔法阵中秦守,终于想起了什么,指着一边被束缚住的孩童,像是邀人进餐一样“那个,要吃么?”
秦守挑眉,做为妖物时,无论是麒麟还是人类都吃过,但是,这种明显一点趣味都没有的东西,秦守是不乐意做的,大脑里还带着一些关于这个空间中圣杯之战的信息,秦守把小孩子的束缚都解开,指着门口的方向“那里的出口,你能自己出去吧”
微愣的孩童的恐惧被一点点的欣喜替代,似乎看到这个穿着长袍的男人并没有恶魔的可怕,颤抖着起向外跑去,秦守头也没有回,也能感觉出来身后的龙之介一脸失望的样子。
召唤出来一只魔杖,秦守转过身去,看着眉眼下垂还撅嘴的青年“你觉得什么是最大的恐惧呢?”
当然是死亡了!龙之介的答案立刻在脑中升起,由心里涌起愉悦,笑容立刻绽放。
没有等龙之介的回答,秦守的魔杖压在龙之介勾起的嘴角上“不,你想的并不正确,在即将拥抱希望的那一刻,却失去一切才会让恐惧鲜活起来,而不是只会发出悲鸣低泣的死沉”
压在龙之介嘴上的魔杖让龙之介不能说话,只能一脸兴奋的看着秦守手中明显人骨制成的魔杖顶端发现光芒,接着就听到走廊中传来嘶心裂肺的吼声,最后在光芒弱下来时,渐渐归于沉寂,空气中泛出腥甜的味道。
秦守将手中的魔杖松开,终于得以说话的龙之介兴奋的不知道做什么好了,似乎想出去看一下,又想看看秦守手中的魔杖,秦守却先转过身去,在龙之介的先头先向外走去,几步的时间,龙之介的表现像是大学中每一个开朗的大男孩一样,探头探脑的看着秦守手中的魔杖。
“老爷,那个是人骨吧?我看过的哟!不过我杀过那么多人,没有看到过像老爷你手里一样形状这么好看的呢”龙之介伸出手像是拉着家长一样抓住秦守的黑袍,秦守看了龙之介一眼,手里的魔杖也没有让他碰到。
龙之介的确如同一个乐观开朗的大男孩一般的表现,来到走廊时,看到被血液喷溅染的鲜红的走廊,脸上兴奋的表情更加夸张,“COOL!老爷你太帅了!”
龙之介围着秦守打转,看着秦守微微有些苍白的脸,龙之介一脸的崇拜,张开双手,“原来这种才是更让人兴奋的啊!实在太帅了老爷!刚刚你出现时我还以为你是那些不懂得快乐的愚人,我实太是太蠢了!老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做为道歉,让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雨生龙之介,自由职业者,爱好是杀人,喜欢小孩和年轻的女人,让我学习老爷你这么COOL的哲学吧!”
龙之介眼里的兴奋与真诚毫无做假,秦守本就有些兴趣而已,突然间感觉到龙之介的可爱,以往没有趣到过的有趣又可爱的人,十分有可塑性的有趣而可爱的人。
“那么,以Caster之名,同我一起参加这此的赌局,做为你的老师,帮你夺取圣怀吧!”
龙之介明显还对圣怀这个陌生的词有些不甚明了,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在桔色头发下的相对普通男人显得大到可爱的眼睛只是迷茫了一下,就无视了自己不懂的东西,对于秦守所说的兴奋激动起来“老爷愿意教我么??叫老师可以么?太好了!”
秦守无声的就应下了龙之介称呼,对着仍旧大呼小叫着的龙之介皱眉,龙之介便立刻安静了下来,秦守才张口“你觉得这样就满足了么?”
龙之介困惑的看着秦守,又顺着秦守的视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破碎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转过头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