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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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画爱-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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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东方兄弟明儿要闭关了,呵呵。”童百熊猛地拍了下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居然忘记了,真是该打该打。
  “童大哥,我跟你说件事儿。”
  “好,东方兄弟你说。”听到东方要说事了,童百熊连忙整了整神色。
  看着童百熊这么严峻的表情,东方扬了扬嘴角,”童大哥,不用这么紧张。”看着因自己的话又放松了的童百熊,东方继续说到:“就是在我闭关期间,我不放心林墨,希望童大哥能保障他的安危。”
  “啊,这事儿啊,东方兄弟你就放心得去闭关吧,林兄弟的事就交给我老童吧,等你闭关出来,我老童一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林兄弟。”童百熊豪迈的拍着胸脯保证向东方保证着林墨的安全。
  一顿酒下来,童百熊对林墨那可是好感直升啊,关系直接就变成林兄弟了。当然这也是东方乐意见得的,毕竟这样他也不用为难什么的了。
  林墨坐在一边,没有出声,就这样看着东方向童百熊交代着自己的安全问题,尽管自己已有自保的能力,但是他也不愿抚去东方的一片好心。
  随后东方送走了童百熊,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林墨依然坐在那个地方没有离去。走过去正想让林墨回去休息了的东方,突然被站起的林墨抱住了腰,林墨将头深深的埋在东方的脖子里,呼吸着独属于东方的味道。
  东方手足无措的看着这抱住自己的人,然后双手也抬起,抱住了林墨的背。一会儿后,见林墨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自己,不由担心的问到:“怎么了,墨?”
  林墨摇摇头,声音低哑的说到:“没什么,只是又要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东方了。”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不由心里一酸,轻轻地安慰到:“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
  “嗯,一直!”
  昏暗的月色下,两个人儿紧紧相拥。
  一直?是的,一直!这是我互定的诺言。

  陷害

  这是东方闭关后的第九天,林墨躺在自己的小院里,感受着习习的凉风和初夏独有的温度。
  这九天中,童百熊来了四次,自从那次喝酒后,两人的关系就好了很多,他知道童百熊这人是真心忠于东方的,真心为东方好的。武功高强,又是东方的多年好朋友。曾舍命与潞东七虎相拼,救下受伤的东方。东方谋害任我行,初任教主之际,教里的长老不服,也多亏了童百熊顶力支持,其位居魔教风雷堂长老。
  所以他是不会让东方为了自己和童百熊分裂,损失了他们的友谊,既然是东方在兄弟,东方在意的人,不能无视,那就让他认可好了。
  而在这九天中,除了童百熊,还有两位“贵客”,那就是来找麻烦的杨莲亭和来试探林墨、打探东方消息的向问天。对于杨莲亭自然是冷脸相对,讽刺交加;而对于向问天则是虚与委蛇,巧言应付。而林墨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杨莲亭很怨恨气愤的走了,向问天则是很郁闷深思的离开了。
  林墨望着蓝蓝的天空,都九天了,东方,你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天,林墨在房间里画着东方的画像,这一次的不再是一身红衣飞扬的他,而是一身墨色,手拿两串糖葫芦的,脸上挂着极为开心的笑容,而后面紧跟着的是林墨的身影以及宠溺的笑容。定眼一看,这完全是那天在崖下东方吃糖葫芦的场景啊。画好后,林墨又在旁边题写到“愿吾,予君乐”,然后又在右下角写上墨白公子四个字。待画晾干后,林墨小心翼翼的将其卷起来,放在画缸里,只见那画缸里已有六七卷画了。
  画完画后的林墨躺在小院里的躺椅上小憩着,而幽兰则是在厨房准备着林墨的晚餐。风轻轻地,小院里静静地。突然,传来了很多脚步声,紧接着,就见一大群人冲进了林墨所在的院子,然后迅速站在了各个角落。
  林墨懒懒的睁开眼,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杨莲亭,纠结无奈的童百熊,那一脸气愤的女子应该就是神教唯一的女长老桑三娘了吧,至于另一个中年男子,应该也是某位长老吧。
  只见那位不认识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林墨,然后手一挥,一声令下“搜!”随即站在各个角落的属下立即转身想往屋里走去。
  看着这种招呼不打一声就要搜自己屋子的人,林墨眼色一凌,运用异能迅速地在自己身前凝结出拇指大的冰锥,嗖嗖嗖的向正要走进自己屋里的人的脚射去。
  “啊”“啊”“啊”……一串惨叫声想起,那十几个人的脚上都已是鲜血淋淋的样子了,而前进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众人都没有看到林墨是怎么出手的,而那些冰锥又是怎么来的,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有疑惑却也没人害怕。
  林墨挑挑眉,看着眼前的这几位做主的人,特别是童百熊,不知道他们这是欲以为何,再怎么也得给个解释吧,不要以为他当真好欺负。
  两方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对于林墨的目光,童百熊终于忍不住了,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还是解释到:“林兄弟,这个,有人说你勾结五岳派,还说你房里藏着你和五岳派勾结的书信。所以我们,我们……”
  “呵!所以你们就一大群人直接冲了进来,不顾我的意愿想搜我的屋子。”林墨慢慢地讽刺的说到。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罢了,还用的着顾你的意愿,我们就是搜了又怎么样!”那位中年男子看着林墨一脸不屑的说到。
  “嘭~!”一声巨响,刚才那位中年男子已飞到了门外躺着了,躺在地上的人揉揉被踢的肚子,艰难的从地方爬起来,虽然他没有受什么内伤,可是也很痛啊,看来眼前这人并不如想象中简单啊。
  “我和东方的感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坚定不容反抗的语气,狠戾的眼神,使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在这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觉得有一种面对东方不败的感觉。当然,除了杨莲亭。
  此时本就觉得这件事不单纯的桑三娘开口了,“呵呵,林墨公子息怒,这鲍长老也是关心教主的安危,秉着杀错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理念,冲动了点,还请林公子不要见怪。”这话说的好啊,把东方搬出来堵住林墨的嘴,不过林墨还就吃这套。
  见林墨沉默,桑三娘有继续道:“而且,林兄弟,你看,有人说亲眼看到你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如果林兄弟你没有的话,就是有人陷害于你,你就更应该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好还你清白啊,你看,对吗?”
  听完桑三娘带商量却又不好拒绝的话,林墨淡淡的看着童百熊,“童大哥也是这样认为的?”
  听到林墨的问话,被说中了的童百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林墨是东方兄弟交待他照顾好的,而他现在却怀疑他,但是和东方兄弟的安危比起来,这些就都不重要了。不好意思而又坚定的对林墨说到:“这个,林兄弟,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如果你有可能会危及东方兄弟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如果是有人陷害你的话,老熊我一定跟你道歉,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林墨叹了口气,淡淡的看众人一眼,他们也都是关心东方的安危,自己应该高兴的。
  “鲍长老的事下不为例。房间你们也可以搜,但是不准动我房里的画!这个没商量。”
  听到林墨的话,众人一喜,正要答应时,隐忍了很久的杨莲亭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说到:“不行!众位长老,他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就藏在画里!”
  众人又纷纷将目光从杨莲亭处转向了林墨,林墨看着杨莲亭,挑挑眉,“你确定?”
  “我确定!”杨莲亭肯定的说,好像自己亲眼看见了似的。

  画

  “好,来人,去把我的缸抬出来。”林墨看着杨莲亭冷笑道:“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此举。”
  听到林墨此言,杨莲亭不由觉得一阵不安,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摇摇头,甩出脑中那不可能的想法,自己做的这么隐蔽,而且自己是交给手下人去做的,并没有没有露面,他不可能知道的!
  而听到林墨的话,又接到桑三娘的眼神示意,离林墨房间最近的那三个人遂进屋去将林墨放画的画缸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众人的面前。
  见画缸抬出来了的杨莲亭几步走上前去,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林墨就是五岳派的奸细,伸出去想要拿画的手却突然被冰锥刺穿,一片血腥。
  “啊!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痛的呲着牙捂着自己鲜血淋淋的手,愤怒的向林墨吼道。
  “就凭你,还没资格碰我的画!”林墨极其不屑的说到,飞快的走过去,用普通人的力度一脚将杨莲亭踹开,生怕那人碰脏了自己的画。
  “你……”杨莲亭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林墨,极其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不想要那个手指,我不介意帮你丢他”林墨冷冷的看着杨莲亭指着自己的那个手指,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那不是一个手指而是一个树枝似的。但是这也不能怪林墨总是跟杨莲亭过不去,谁让杨莲亭他自己总是来找麻烦的,而且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自己吧!
  林墨的话一出口,杨莲亭的手指“嗖”的一下就收了回来,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刚才指着林墨的那个手指,一脸戒备和恐惧的看着林墨,如今,他一点都不敢怀疑林墨话的真实性。
  林墨看着杨莲亭这幅表情,嗤笑了一声,遂转过头看着童百熊和桑三娘他们,“你们要看,可以,但是希望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完,林墨还冷冷的环视了周围的每个人一眼,明显这些话是警告他们的,让他们在害怕的同时不由又好奇着那些画里到底有什么?
  而童百熊和桑三娘则是舒了口气,幸好得了林墨准许,不然落的个杨莲亭那样的下惨可不妙,尽管他们不认为自己会像杨莲亭那样的受伤,但画肯定是查看不了了。
  桑三娘走上前去,看了林墨一眼,拿起画缸中的一幅画,缓缓展开。只见一个火红的人影儿踊跃在画纸上,飞扬的红衣漂浮在整个画面,一头及腰的青丝也随风飘扬着狂舞着,就是没有看到脸却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与林墨卖出去的那副画大同小异,唯一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幅画人物的脸是模糊的,而这幅画上的人儿的模样清晰可见,那眉,那眼,那鼻,那嘴。那风华,那孤傲,那气势,那肆意。还有那那旁边的四个字的题词“风华绝代”。
  众人看着画上的人,最初的惊艳已转变为说不出的震惊了,那画上的人分明就是——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此时没有人说话,小院里一片寂静,仿佛这些人都不存在似的,风轻轻地吹着。既然这幅画是他们教主,那么剩下的那些……
  桑三娘抬起头,复杂的望了眼林墨,又将目光转向其他的画。将画卷好,放在画缸的另一边,再拿起另一幅画,打开。同样是一声红衣,服饰却比刚才那张的精练简洁了许多,不知在那里的郊外一辆淡淡描写的马车,还有马车周围的人,都是淡淡的勾了个轮廓,甚至连色彩都没有,而那刚走出马车的那个人却是精勾细画,色彩鲜明。明眼的人谁都可以看出着谁重要,谁些个不重要了。
  那个红衣的人微微低着头,只能看见一个精致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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