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一般,智力虽然高,但却不厉害。想要真正变得厉害,就要多经历多感悟,扩展见识就如升级软件,这才是最重要的,而这些必须靠读书,靠自己去体验。
我现在,终于有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了。虽然游戏的胜负到最后才能知晓,但根据情报,其他轮回者的进度都还没有我顺利。
不过,我们这些穿越者的蝴蝶效应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历史。在历史上,1556年,岛津家就发动了攻击相良家的战争,结果没成功,而且两家变成仇敌。
历史上,岛津家采取远交近攻的战术,想要一统九州岛。只是最后的结果是相良家、阿苏家、大友家形成反岛津联盟,在大友家的领导下,共同敌视岛津家。
这一次,由于我在1556年继续和相良家结盟,采取近交近攻的战术,使自己永远不限于两面作战,历史就改变了。
于是历史上本应该是盟友的阿苏家和相良家,在这一次的日本战国里成为了敌人,而且还是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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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地流过,历史的车轮是不会受到任何阻碍地前进。任何人不管再怎么伟大,也仅仅是在历史的前进路程上,刻下几道轻浅的痕迹罢了。
1559年4月,如同预料中的一般,相良家军师上村赖与死于毒药,阿苏家亲自承认是他们做的。
故事编得还有模有样,如小说一般描绘了特务人员是如何混进上村赖与的府里当小佣的,卧薪尝胆了十几年,经历了多少困难和惊险,终于取得了信任,并且接到任务,就有了勇武之地了。而后如何如何下毒,描写得绘声绘色,如何如何差点被怀疑,如何如何逃离……
九州岛的说书人都有了最新的题材了,生意大火,而这个虚构出的人物也莫名奇妙的出名了。就如后世人特别崇拜零零七一般,这位阿苏家虚构的人物由于其传奇一般的经历,在精神文化相当少的日本战国,迅速成为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都要聊起的人。
当然,结果是上村赖与家的仆人和女佣,全部被相良晴广赐予陪葬。封建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牵连无辜人。无论是明朝诛九族的刑罚,或者日本战国这样说死就死的陪葬……
而相良晴广的这种做法,更是坐实了说书人嘴里的故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后来不仅仅是九州岛了,连整个日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各种眼线和特务都把这位日本战国版零零七奉为偶像,甚至某些忍者村还把这件故事编入教材,用来教育下一代……
1559年5月,军师被毒杀事件之后,相良晴广果然是大方向上还是理性的,没有因为这件事急着和阿苏家拼命,而是寻求停战。可是果然阿苏家提出的条件是归还八代城,且支付战争赔款若干,并且要求道歉。
相良家现在在八代城甚至还处于优势兵力,兵强城坚,没有接受,于是战争没有停。胶着打了小战百余场,却没有一场大战,明显是阿苏家疲兵之策,拖延时间,等待后续援军陆续赶来集结。
相良家看破了对方的阳谋,但是苦于没有应对之法,心里干着急,而我的使者,我忠心的家臣伊集院忠朗也来到了相良家人吉城。
伊集院忠朗递交了我的书信,并且表达了我出兵援助的意思。伊集院忠朗是岛津家所有家臣中最为灵活机智的一个,相当具有外交才能。以前让他当一个足轻大将,但其实前线打仗不适合他。
相良家没了军师,所以只能让各家将来讨论。由于为了最快速度停止战争。相良家最后决定,接受岛津家的援军,共同击灭阿苏家军队。事后八代城的利益有岛津家一半。
至于八代城的一半税收,是为了掩饰我真实的目的。其实我根本无所谓的,但毕竟没有人会相信乱世里有人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如果纯粹说是为了义气,反而会使人生疑。
而且利益还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由于有了利益,相良家的家臣讨论问题,就从要不要岛津家支援,而变相成了岛津家战后所分配的利益。
于是大家互相讨价还价最后五五分,却花去了整整一下午,所有人的头都昏昏的。议定各种条款也讨价还价,又花去一晚上。没有人再想岛津家是不是有阴谋了。
特别是在伊集院忠朗垂头丧气的离开后,相良家的众人更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因为,协议里称岛津家援军的钱粮由岛津家自己支付,驻军出水一带,与人吉城守望而助,形成犄角之势。
自带钱粮就意味着岛津家的军队由岛津家自己养活。日本战国历史上不乏那种占便宜的例子,打着支援别人的旗号,带着几乎全部的大军去别人那里骗吃骗喝,用别人的税收养自己的军队,而后随便编个理由就跑路。
所以伊集院忠朗垂头丧气的离开后,所有人相良家的众人都笑了,谁也没发现伊集院忠朗出门后,嘴角噙着的一丝略带怜悯的冷笑。
伊集院忠朗心里会想到他的主公岛津贵久,也就是我说的那句话:“温水煮青蛙,青蛙必然不自知而死。”
第六十四章 意外的瘟疫
1559年6月,岛津家按照和相良家的约定,以前锋部队18000人由内城出发,来到出水驻扎。大量的土木工程兴起,原来岛津家的驻扎是直接建一座新城。相良家感叹岛津家财大气粗的同时心里也微微警惕,岛津家难道要长驻于出水?那么出水周围岂不是都变成了岛津家的势力范围了呢?
不过现在比竟是别人出兵来帮自己,如果要因为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来呵斥别人,连相良晴广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友好势力之间的关键位置不能建新城,这只是按常理的约定,可人家已经自己负担援军的钱粮支出了,那些钱粮总要有个安全的摆放的地方吧。所以,自己这一方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1559年7月,出水城建好,大军准备出发协助相良家防守八代城。可是在我军开始慢腾腾地准备出发的时候,我已经让萨摩忍者众的忍者们故意透露消息给阿苏家的密探特务们,岛津家要支援相良家了。
于是,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得到消息的阿苏家急了,开始发动猛攻,一定要在岛津家军队来到八代城之前拿下八代城。
阿苏家和相良家的大规模战争终于爆发了。而相良晴广还傻乎乎地盼望着岛津家的援军。
当然,由于日本,本来就是小国,再加上战国这样的大乱世,万人级别的战争就是大战争了。隈本城的阿苏家和人吉城相良家,围绕八代城展开的最终决战。
阿苏家出动15000人,相良家有20000人,当然阿苏家还有一些后续兵力没有赶到,因为阿苏家急着进攻相良家。
表面上看,似乎拥有城防的相良家稳赢了,可惜相良家的将领没有阿苏家好。所以当时隐风才会说相良家军师一死,获胜概率低于五成。
古人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句话是真理啊,战争的胜负并不是简简单单比人多就行了,而是一种综合的较量。
我呢?自然是失信了,没有参与到阿苏家和相良家万人级别的决战里去。我的士兵的生命可是很宝贵的,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做的。
于是我的部队永远都是在路上,在路上……其实真实情况是永远都没有离开过出水城。
我的战略目的达到了,在出水建立了新城,自然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在出水城开始屯兵。出水周边的势力就都是岛津家的了。
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而这场战争岛津家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最后,在某一天相良晴广恍然大悟,看穿了岛津家种种做法的背后目标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定局已经形成,岛津家占有了出水城,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岛津家和相良家的关系直转而下,除了表面上双方的联盟协约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目前还没有大名敢不遵守联盟协约,因为日本是儒家国家,对义字特别追求,所以如果某个大名在盟约有效的时间内作出了撕毁盟约的事情,以后恐怕以后没有人会和他结盟了。而且日后所有人都会对他群起而攻之,因为攻击他掠夺他符合于义。所谓除恶就是行善。
可见,每一种宗教或者思想,无论是西方教、伊斯兰教、佛教、甚至儒家思维,都有自我维护机制。用儒家思维的维护机制举例,不符合儒家的,就是不符合礼法或忠义的,就是恶的,消灭这些恶就是善。而对于不符合儒家礼仪的,要非礼勿视,这就避免了信徒被其他教派拐走。
程朱理学,朱熹大圣人,就是这样的产物。好笑的是,又说朝鲜,女子光着肩膀都要进行思想改造……再看中国,改革开放真是好啊,我们进步了,超越了,而周围的小国依然原地踏步,这样的对比太强烈了。
话题扯远了,让我们回到主神游戏里。为了道义,我自然是不会出兵攻击相良家的。但由于我在出水城不断屯兵,这样明显的举动连傻子都知道我将来要干什么,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相良家开始对我防范。
1559年8月,相良家和阿苏家的决战结束,最后结果是相良家获胜,他们本来是获胜概率低的那一方,居然硬是凭借着城坚兵多守住了,这要归功于相良晴广亲自上前线使得士气大振的缘故,御驾亲征的风险大利润也大。
至于双方死伤多少,我无法统计,毕竟这是别人的战争。不像自己的战争还可以各部队报数统计,以此来估算伤亡和记录功勋。
九州西南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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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连绵的战火使得主神决定加点乐子,1559年9月,日本爆发了大规模瘟疫,各个地区都有。九州地区最主要是东部受到传染。
岛津家佐土原城和大友家府内馆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偏偏我在佐土原城屯兵最多,而且都是有战争经验的老兵,都是精英啊。
瘟疫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的佐土原城死了一半人,多是老人小孩和妇女。我的军队在岛津义弘的努力下,不断地募兵加上原先的老战士,本来有40000人,到现在也死了10000人。这还是我在远方通过飞鸽传书遥控指挥着用生物学医学的知识合理处理的结果,该隔离的隔离,该跑路的跑路,如果按照当时的条件和科技,死的也许会更多。
佐土原城的军队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一,岛津义弘的脸都是黑沉的,看来他还是落入了俗套之中,没办法,他们要受历史的局限性。对于日本人来说,战死是光荣的,一个战士如果不是战死那就是耻辱。这种奇特的不合理的世界观在日本还特别流行,看来文化也和生物一般,要根据适者生存的法则进行传承,这种武士道精神就特别适应于日本这块战乱的土地。
我却大叫这场瘟疫来的好,岛津义弘摸着头脑没有明白,我指出:虽然我军死了10000人,百姓也死了一半。但是大友家的府内馆地区,也是损失惨重啊。
大友家经过这场瘟疫后,眼线估算出,大友家分城只有5000人,府内馆3000人,佐伯港6000人。也就是说,这场可怕的瘟疫,使得大友家在府内地区只有14000人。
这14000人还分处三地,特别适合各个击破,这可是非常好的机会啊。岛津义弘听得心惊肉跳,感觉父亲岛津贵久实在太阴险了。
岛津义弘问道:“我们不是和大友家达成了口头的互不侵犯条约吗?我还记得爸爸你说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