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羡慕师姐们姐妹情深啊。”莫子邪打趣到。
“我们也可以兄弟情厚啊。”邓开揽住莫子邪的肩膀
刘尚武笑着拍手说,“就是就是,今晚再去聚聚啊,又有理由出去了。”
邓开也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又有钱没地方花了。”
“我不去。”司徒冷淡淡的说,又看了一眼柳依依出门而去,留下黑色的背影,地上的影子也是黑色,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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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扑朔迷离(求PK票
夜,醉清风二楼。
六人觥筹交错,许是两女在旁,其余四人都显得有些拘谨,刘尚武拉着司徒寒不住的拼酒,两女在一旁窃窃私语,而邓开则拉着莫子邪,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小师弟,我们偷偷溜出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热热的气息呼到莫子邪的耳中,暖暖的,痒痒的。
情不自禁的点头,待回过神来,莫子邪已经和邓开出现在一个热闹的小巷,莺莺燕燕,娇笑细语,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泛出浓厚的脂粉气。
“小师弟,你十五了吧?”邓开对莫子邪眨巴眨巴眼睛,露出灿烂的笑容,“师兄带你去个神秘的地方。”
莫子邪撇撇嘴,不就是窑子么,司徒寒早带我去了,不过面上还是露出好奇的神色,“邓师兄,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邓开笑得神神秘秘。
一家最大的挂着镀金牌子的“笑春风”就在眼前,邓开熟门熟路的走进去,却不从大厅而过,直接绕到别院,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门房中,空空荡荡,里面只有一个白玉佛龛,邓开笑着说,“一会就到了。”
邓开轻轻主动佛像,一侧的墙转开,露出一个楼梯,对目瞪口呆莫子邪眨眨眼睛,“愣着干什么,走啊。”
“哦。”莫子邪尾随着邓开拿着火把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豁然开朗,一个和醉春风同样大的楼阁出现面前。
奢华,极度奢华。
明黄色地四根盘龙柱支撑着整个大殿。殿中地酒盏器皿全是纯金打造。柔软地白色貂皮铺地。约有三四十人聚在一起谈笑**。个个锦衣华服。厅中还有一个白衣男子在轻弹玄琴。眉眼如画。有一种模糊性别之美。
“怎么样?师兄没骗你吧。北朝可没有这样地地方。”
莫子邪这才发现整个殿中没有一个女人。两两调笑地都是男人。甚至发现一个男子将手伸到另一人地内衫中来回摩挲。
邓开将手搭在莫子邪地肩膀。“这里面地价格可不比外面最大地妓院差。名字叫纸醉金迷。相信你会喜欢地。”
按耐住心中地怒意。不着痕迹地闪开邓开地手。以前地心跳变成现在地恶寒。没想到这么好地阳光帅哥竟然也是一个同志。讪笑着说。“师兄。这怎么没姑娘?”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不知道有些男子地滋味更胜姑娘。”
不多时身穿白衣的弹琴男子来到了邓开他们的座前,“邓爷,好久没来了啊。”
“这不就来了吗,秋月可曾想我?”
白衣男子掩面轻笑,“能不想么,还以为爷忘了小的呢。”秋月仔细打量了莫子邪片刻,打趣道,“我说怎么不来了呢,原来有如此佳人作陪啊。”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师弟。”邓开笑着拉过白衣男子的手,拽入怀中,“不过我师弟长得可比你这个头牌还好呢。”
莫子邪恶寒,嘴角挤出一丝微笑,“师兄,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去了。”
“别啊,你是刚来不习惯,以后就好了。”邓开抓住她的袖子。
秋月低声说,“要不要给这位公子找个清倌。”
莫子邪急忙摇摇手,“师兄,我真是有点头疼,咱们回见。”
“也好,你知道回去的路吧。”邓开无奈的松开手。
莫子邪急忙点头,“知道,那师兄我们明日再会。”
仿佛后面有恶鬼追逐一般,莫子邪风似得逃出了那纸醉金迷的奢华之地。
慢悠悠的在街上逛荡,拐角上有个人影,莫子邪警觉的握紧拳头,发现苗头不对就打算撒丫子怕路,低着头狂走,面前多了一个身形,脚下的靴子面上各有一个滚圆的东珠。
放下心,莫子邪抬头笑着说,“司徒表哥,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和邓开出来了?”纸扇轻摇,司徒寒面上悠闲,语气却带着一丝质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师兄好男色?”莫子邪劈头就问。
嘴角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司徒寒悠悠说,“我没和你说过么?”
两人步行回逍遥门,刚入门就听东南方乱哄哄的,这么晚了,司徒寒和莫子邪对视一眼,而后向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柳依依的院子已然乱成一团,两个侍女跪在地上哭喊不停,司徒寒一把拉起一个侍女,“怎么了?”
“小姐,小姐她。”那侍女啰啰嗦嗦指向房间。
司徒寒冷着脸进入还微敞的门,莫子邪也跟了进去,而后立刻退了出来,在院中狂吐不止。
屋子里雕饰精美的床上,柳依依呈大字型躺着,身上不着片缕,布满青紫的淤痕,下身更一片狼藉,夹杂着乳白色和红色的浑浊。原本秀丽的脸生生的扭曲着,满是惊恐却又夹着一丝不甘,原本顾盼生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死死的瞪着前方,撩开凌乱的青丝,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黑黑的洞,那才是致命之处。
司徒寒脱下外衣披到柳依依身上,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帮她合上一直张着的双眼,一言不发的走出门去。
上官蕊也来了,哭着喊着扑倒了柳依依的尸身上,“我可怜的师妹妹啊,是谁害了你姐姐一定替你报仇。”
刘尚武似乎喝高了,看到如此情景张牙舞爪的狂吼,“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声音戛然而止,身子也瘫软下去,原来被司徒冷点了睡穴。
脸色发白的司徒冷将刘尚武拖到椅子上,眼睛通红的穿门而去,黑色的身影很快的融入夜色,背后的偌大砍刀似乎发出了铮鸣。
一池深水起涟漪,扑朔迷离引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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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再起涟漪(求PK票
莫子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自己入门第一天就被人放了毒蝎子,而柳依依回来第一天就被人奸杀,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自己初来乍到,不可能得罪别人,唯一能联系到得只有司徒寒,而柳依依却恰恰是司徒寒的女人,一切的矛头都指向司徒寒,可他却安然无恙,古怪古怪。
柳依依,刑部尚书柳万涛之独女,于南朝历三百二十七年七月四日夜被人奸杀,柳父大怒,巡捕四处出动搜捕,京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时之间毛贼土匪采花大盗都人人自危销声匿迹。
三日后,莫子邪一行人在逍遥门主无非上人的带领下前去祭奠。
偌大的柳府常年挂着红灯笼尽数卸下,白布挽花帷帐悬挂四周,气氛异样的低沉,大厅中人群稠密却安静的让人压抑,一个机灵的小仆引一行人来到正厅。
柳万涛和夫人身着白衣丧服在一旁迎送宾客,柳夫人两眼似红透的杏子凸出,显然哭过无数次;柳万涛见无非上人来,颤抖着双手老眼热泪盈眶,要知道柳大人才刚过不惑之年,可是才几天时间就憔悴苍老似花甲之人,鬓间的头发全部白了,颤颤巍巍的一抱拳,“门主,您来了。”
无非上人急忙迎上前,扶住柳大人,“柳公,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啊。”
“我膝下就此一女,如今竟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说道伤心之处不由潸然泪下,素有铁面柳公之称的刑部尚书毕竟也是常人,一个父亲,尽管他经常言语之间就会让他人妻离子散阴阳相隔。
“柳公放心,依依毕竟是我逍遥门的弟子,此事逍遥门定会追究到底,给你和夫人一个交代。”无非上人小眼睛中透狠绝。
对着正厅中大大的奠字,和上好的红木棺材,莫子邪深深的三拜,满面肃穆,脑中想的却是柳依依死了众人悲伤,念念不忘为她许诺复仇,而死在林中的狗子却连个棺材都没有,暴尸荒野,更不用提报仇,人和人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连死后都如此不同。
整个逍遥门都笼罩在一种悲哀的氛围之中,莫子邪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踱出自己的院子想去寻上官蕊,半路发现假山后面有两个小小的人影在激烈的争吵什么,悄悄的靠近,把耳朵贴上去,听声音发现说话的两人竟然是上官蕊和刘尚武。
若是平时。说话地两人都会发现有人靠近。而偏偏此时两人情绪激动反倒没有注意。不得不说莫子邪运气不错。
“我只是说教训她一下。你怎么就弄出人命来了?”上官蕊有些慌乱地说。气急败坏得质问。
“我没有啊。我只是下了点****想看她笑话。”刘尚武急急地解释。
“对。你下了****就顺便霸王硬上弓。见她抵抗就直接杀人灭口。”上官蕊愤愤地说。“毕竟师兄妹一场。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是那样地人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地心意。我连她一个指头都没碰。怎么会杀她呢?”
“别说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上官蕊转身要走。
“蕊儿。”刘尚武拉住上官蕊的衣袖,不想他得到响亮的一个耳光。
刘尚武站在原地,对着上官蕊的身影发起呆。莫子邪怕被发现,屏住呼吸,待站得腿都发酸之后,刘尚武才走开,揉揉发酸的腰腿,莫子邪匆匆的离开。
推开司徒寒的房门,大声吼,“司徒寒,司徒寒。”不想上官蕊和司徒寒正在调笑暧昧,衣衫半退,**相见。
莫子邪心吓得砰砰直跳,“原来表哥和师姐都在啊。”
上官蕊笑着从司徒寒的腿上站起,拉拉衣衫“小师弟,我带来些糕点给师兄尝尝,你要不要试试。”
莫子邪摇摇头,尴尬的赔笑。
“有急事?”司徒寒悠然的整整衣服。
“没有,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和师兄出去逛逛,不过我自己去也行。”莫子邪一阵风似的跑出来。
司徒寒房中。
上官蕊好奇的问,“小师弟怎么了?”
“他人来疯,老是一惊一乍的,不用理他。”司徒寒揽住上官蕊的细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莫子邪一口气跑到亭中,大口的喘气,仿佛有人掐住她的脖子一般,久久不能呼吸。良久才平复下来,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金鱼,若有所思。
水中一个倒影出现在身后,莫子邪警觉的回头,看到了邓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和没来得及收回的双手,“小师弟,反映挺快的,还想吓你一跳呢。”
莫子邪讪讪的笑着,“邓师兄,今天怎么没习武?”
“小师妹突然去了,整个人的心都静不下来,走火入魔还不如不练的好。”邓开捡起一块石子扔入水中,聚集在一起的嬉戏的金鱼仓皇逃窜。
“柳师姐得罪过人么?”莫子邪问道。
“水玲珑柳依依可是以温柔似水八面玲珑而闻名的,从没听过她有什么仇家。不过身在江湖,许是得罪了人都不知。”邓开耸耸肩膀,无奈的笑着,露出白皙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