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想,刘映秀听说父亲回来,立刻寻了过来。
一袭素色衣服,黝黑的肌肤,丹凤眼,清瘦得如同竹竿一般,倒不是相貌丑陋,女儿家都以白为美,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偏偏刘映秀还不擅长穿衣打扮。与逍遥门的大家闺秀相比之下自然成了凤凰堆中的麻雀。
见了爱女,刘涛深深叹息:“秀儿啊。爹爹无能啊。”一边说着,老泪纵横。
刘映秀急忙上前宽慰:“父亲莫急,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是天注定,更何况秀儿是去当皇后,又不是去送死,刚才父亲出门前秀儿就想告诉您,只是您走地匆忙,没来得及。。shudao。 书道”
“秀儿,你要知道,皇后可是不好当的,小皇帝本就对逍遥门不满,只怕都会把气撒在你身上。”
刘映秀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父亲,这些我都知道,您在朝堂之上一直小心翼翼,步步谨慎,秀儿不想父亲为了我而受人掌控,天天听父亲讲小皇帝地所作所为,秀儿大胆猜测他定不是凡人,早晚会有一番作为,能伺候他也是秀儿的福分,父亲莫要因此伤心。“
“秀儿,你一向这么懂事,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叫我如何舍,如何舍得啊。“刘涛边说边搂着爱女痛苦。
刘映秀也眼一红,两父女抱头痛哭。
江南桃花坞。
一顶精美的轿子飘进了桃花坞,所有侍女站成两排。
脸上有两个酒窝的侍女撩开了帘子,脆声说:“恭迎主人回府。”
“恭迎主人回府。”站成两排的侍女一起福身,满园桃花飘香,而人比花娇。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迈动莲步,缓缓下轿,脸上挂着薄薄的面纱,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穷的诱惑。
“罢了,都退下吧。”懒散,却动听的声音传出。
众女作揖,纷纷退下。
“客人可到了?”女子低声问扶助自己地小侍女。
“回主人,三位客人都已到,司徒寒公子住在春楼,其他两位住在仙阁。”小丫鬟机灵的答。
女子微微点点头:“不错。”
“主人,已经为您准备好沐浴。”
小侍女扶着女子到了浴池,水面上还散发着袅袅蒸汽,小侍女乖巧的替女子宽衣解带,面上的轻纱也被摘取,露出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只是脸上有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
轻轻踏入水中,女子闭着眼睛假寐,自由几个**半身的女子帮她清洗擦拭,乌黑如墨的秀发顺滑无边。光洁如玉的肌肤宛若婴儿,在氤氲地蒸汽下更是如梦似幻,小侍女更是在水池旁点上了香炉,袅袅烟飘带来清香。
宽大的袍子遮住了诱人地身姿,对着铜镜,女子露齿一笑。轻轻的涂抹,那铜钱般大小的红色胎记消失无形,不多时,铜镜中出现一个秀丽女子的面容,娇而不魅,美而不俗,骨子中还隐隐透出一股傲气。
一旁的侍女没有一丝诧异之色,安静的立于一旁等待吩咐。
女子对着铜镜微微一笑:“青鸾,可像一个大家闺秀?”
小侍女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回主子,不仅形似,神更似。”
满意地点点头。轻笑道:“冷落客人太久是不礼貌地,去准备晚宴吧。”
仙阁。莫子邪早已累得不行,沐浴之后就躺在床上小憩,慕容松则静静地坐在一旁。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慕容松踮着脚尖打开房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心地关上房门方低声说:“有何事?”
前来通报的小丫鬟刚要说话就被慕容松打断,见他提醒才反映过来:“我家小姐请两位公子参加晚宴。”
慕容松点点头,然后进了房门。
夜。渐渐浓了,弯弯的明月挂在空中,灯火明媚,满园桃花更是散发阵阵香气,酒未饮,人先醉。
司徒寒先到席间,未见莫子邪和慕容松的身影,问旁边的小丫鬟:“那两位公子呢?”
小丫鬟摇头不知。
“寒郎,好久不见。”
司徒寒转身。满脸惊艳。
月下,一个婉约女子姗姗而来。
眉如黛,多一份则浓,少一份则淡;眼如泓,清澈无双,却又深邃无边;唇如朱,樱桃小口,娇艳欲滴。
一袭淡粉色衣衫勾勒出米人地曲线,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下凡。
一旁的小侍女见司徒寒愣住了。不由得发出了嗤笑,而仙子般的女子闻了笑声。脸上泛红,更添几分娇羞。
司徒寒行礼:“在下失礼了,主要是小姐美如仙子,一时失神,请小姐莫怪。”
“寒郎,你就会哄人开心。”小姐脸更红了,转头瞧向别处,问到:“另外两位公子呢?只等人齐就可以为寒郎们接风了。”
司徒寒脸色以便,本向露出讥讽之意,可有美在前,不由得收敛几分。
仙阁。
莫子邪打了哈欠,揉揉惺忪地睡眼,发现夜已经深了,房中漆黑一片。
火焰在蜡烛上跳跃,房中亮了起来。
“你醒了。”慕容松递过一盏茶。
接过茶水灌下,不想肚子咕咕作响,揉揉肚子,莫子邪疑惑的问:“那神秘小姐怎么还不请我们吃饭,都快饿死了。”
“已经请过了。”慕容松不经意的答。
莫子邪跳起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见你睡熟,不忍心打扰你。”慕容松有点委屈。
脸色不善的莫子邪闷闷的问:“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不多,也就两柱香。”
莫子邪二话不说穿上鞋拉这慕容松就往外走。
凉亭中,越谈越投机的司徒寒两人越靠越近,刚要情人间亲密举动之时,莫子邪气喘吁吁的拉着慕容松跑来。
微微咳嗽了一声,两人坐定后,莫子邪大大咧咧的开口:“你们继续,我们吃我们的。”
好玄,我地手在哆嗦,我的上下眼皮在打架,太赶了。
第三十三回 诱
话音刚落,司徒寒就露出了不满的神色,眼中传来警告之意。
莫子邪心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都是因为腹中空虚,头脑发昏才会说出这等混话,再次轻咳,对女子一作揖:“多谢小姐热情款待,在下感激不尽。”举止优雅大方,一副大家公子作派。
瞬间的转变令小姐措手不及,微微涨红的脸仿佛诱人的苹果,散发着清香。
“小公子客气了,你们是寒郎的朋友,自然就是晚娘的朋友,略备薄膳,还请各位不要嫌弃。”晚娘脑子转得很快,巧妙的拉开与司徒寒的距离,一副大家闺秀的作派,完美的无懈可击。
对身后的侍女低言几句,悦耳动听的音乐响起,几个穿着同样桃色衣衫的女子姗姗而来,薄如轻纱随风而摆,随舞而摇,长袖相连,如梦似幻。
轻盈,如花之仙子般跳动,每一个舞姿都美丽动人,让人嗟叹。
只是,面对如此佳舞仙乐,饥肠辘辘的莫子邪是无心观赏,一门心思盯着眼前的搞点。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饥肠辘辘,而是美食在前,你看得到,闻得见,却不能吃。
桌下的袖子突然被拉了一下,随后一个小小的软软的东西就被塞入她的手中,看向身边慕容松满带笑意的眼眸,心中一暖一手拿起精致小巧的酒杯,一手掩面,趁机将小糕点塞入口中。
松软,滑稽,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奶香,莫子邪急忙吞咽,不想此时乐声骤停,司徒寒鼓起掌来,慕容松排起双掌,莫子邪急忙将酒送入口中。放下后急忙拍掌。
“曲美,舞美,人更美。”司徒寒双眸直直的盯着晚娘,直到她双颊绯红才作罢。、
娇羞地拿起小拳头在司徒寒胸口一捶。不像却被他抓住。不肯松开。
一大一小双手在桌下交叉相握。晚娘将头别向另一侧。温言对莫子邪两人说:“两位路途辛苦。能光临寒舍实属小女子之幸。先干为敬。。shudao。 书道”
莫子邪本是想致谢一二。可惜口中含食。无法多言。只好举起酒杯。对晚娘一笑。将酒水灌下去。趁机一通咀嚼。终于食物下肚。但两倍酒也灌下后。脸色也微微泛红。
慕容松无言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娘见两人无话。自是转过头与司徒寒你侬我侬。情话不断。
乐声再起。舞亦不断。莫子邪则放开手脚。与着桌前地烧鸡烤鸭联络感情。见莫子邪吃得满嘴是油。细心地从怀中掏出素帕。轻轻为她擦拭。
后见莫子邪只吃肉,不吃皮,便将皮都撕下,肉放到莫子邪碗中。
嘴巴里塞得满满的莫子邪冲着慕容松一笑,也夹了块鱼肉到他碗中,含糊不清的说:“你也吃。”
本和佳人甜言密语地司徒寒眼色不善,只一瞬,又恢复常色,夹了块莲藕放入晚娘碗中:“女人如水。水嫩如莲,此物甚是滋补,多吃点。”
晚娘如水的眸子如一泓清泉,春意荡漾,勾得司徒寒意乱情迷,“寒郎,再饮一杯。”
夜渐深,情渐浓,两男两女好不尽欢。没有发现桃花深处。一双红眸藏于其中。
在坟场中练习一天的乐天返回墨居,里面乐声阵阵。娇笑不断。
穆秋墨侧卧美人膝上,数女身上不着片缕,或慢摇蒲扇,或轻轻捶腿,或送果斟酒,精致硕大的桃木席上一个美人轻轻的帮他按摩头部,地上舞女妖娆,舞姿动人,随着带有异域风情的曲子而舞,似蛇般灵活,似猫般慵懒,更似狐般妩媚。
铃铛随着她婀娜地舞动而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悦耳动听。
席上美人充满敌意的看向舞动的妖女,撒娇似的说:“主人,奴家跳的好还是她跳的好?”
原本没有注意地下之舞的穆秋墨向下瞧去,嘴角挂起了笑意。// //
席上美人偷米不成蚀一把米,咬紧下唇,眼眸带水,委屈的轻唤:“主子。”
食指勾起美人地下巴,细细的抚摸美人光滑的脸颊,将食指探入美人口中。
双眸漾水,那小小地檀口竟然开始吸吮手指,灵巧的舌也开始舔弄那修长的手指。
穆秋墨满意的点点头,刚想吻上去,房门突然大开,带进一股寒意,以及血腥的味道。
乐天脸色不善的闯了进来,红衣随风而扬,煞气甚浓。
松开怀中的美人,穆秋墨对乐天招招手:“过来。”
不想乐天怒极反笑,温顺乖巧的走上前去,取过侍女手中的酒壶,给穆秋墨斟上,笑道:“主人,你曾说过,女人如衣,这话可对?”
接过酒杯,轻轻地摇晃两下,透明的玻璃杯中是红如血的美酒,微微点点头,一饮而尽。
红色的酒滴顺着唇角流下,乐天凑过去轻轻舔舐干净,一旁被冷落的女子心有不甘,不知趣的纠缠过去:“主人。”
迅若闪电,快如流行,只见一道剑芒闪过,那女子已经身首异处。
乐天妩媚的笑着,收剑归鞘,又给穆秋墨斟上一杯美酒:“那主人送我一件衣服可好?”
穆秋墨伸手揽过乐天在怀中,饮下美酒以口相渡,伸手抚摸乐天的红唇,笑道:“有何不可?”
舞女在地上不停的舞动,乐声不停舞就不停,纵使额上冒出了细细地汗珠。
身形交错,彼此纠缠,而不远处,静静躺着那女子不再美丽的尸身。
门口处传来异动,穆秋墨松开一直抱着乐天的手,起身出门。
乐天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笑,缓缓起身,白皙的身体上满是吻痕,而乌黑亮泽的秀发松散的垂至床上。眼中蕴含着嗜血的光芒,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