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太后,太后。”
今天抽风,还有一更,不过会很晚,嘿嘿,爬走。
第五十七回 天子大婚
两个宫女着急的扶着已经昏迷的太后,大喊大叫不止,一时间乱成一团。
得了信的小贵子匆匆来到御书房禀明皇上。
临皱起眉毛,一脸不耐:“去宣太医。”
“太医已经前去,皇上您要不要去瞧瞧?”小贵子问的小心翼翼。
临捡起了案上的奏折,沉默不语,手执浮尘的小贵子机灵的退到君临身后,也不点破皇上手中的奏折拿反了。
约莫一炷香后,方有小太监前来送信。
“禀皇上,太后已无大碍,已经回慈宁宫歇息。”
一甩浮尘,小贵子示意那小太监离开。
临几不可见的轻叹一声,这才发现手中的奏折拿反,正过来,潜心细读。
清风楼。
莫随风吃的饱饱的,无聊的侯在门口打量行人,眼下不是饭点,更因为下雨,路上的行人都少见。
一个翩翩公子手执纸伞踏入门来。
眼尖地莫随风急忙凑过来:“司徒公子。好久不见。”
司徒寒展开纸扇。缓缓摇动。“莫子邪呢?”
“小公子消失不见了。慕容大哥去寻他。也没回来呢。”莫随风如实答道。
合拢纸扇。“如果她回来了。立刻通知我。”话毕。司徒寒转身离去“一定一定。”知道眼前之人身份地莫随风头点地和小鸡啄米一般。
练成神功地司徒寒亦打通了浑身筋脉。而内功心法更是雄厚。随着神功大成。那遗忘地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就在身边。
原来,自己一直认为的他是她。
原来,绕了那么多的弯路,终究还是回到了起点。
嘴角挂着自信地笑意。她是属于自己的。
撑伞在冷清的街道中缓缓而行,来到了城墙之上,抚摸熟悉的地方,怀念曾经的清狂和感伤。
司徒寒前脚刚走,血隐就到。
“血公子回来了。”对于给自己甜头之人。莫随风总是伺候地很积极。
“嗯。”血隐不咸不淡的答应一句,走了几步楼梯之后突然转身道:“你给我去买一对龙凤宝玉。这是荷包。”从怀中掏出荷包扔给了莫随风,“别地也行,不过要快,晚上务必买回。”
“您就放心吧。”拿着钱袋的莫随风跑的比风还快。
晚些时候。莫随风买回了一对白玉鸳鸯,小心翼翼的问:“血公子,你看这个行不?”
血隐仔细打量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呈上了剩余的银两,莫随风如愿听到了“不用了,剩下的给你当跑腿费”的话语。
清晨,随着一声声号角。鞭炮齐鸣。
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商家将彩绸绑在树木之上,虽是白日。但家家都将大红的灯笼点燃,恭贺天子大婚。
明黄色的锦衣上绣着栩栩如生地腾飞巨龙。头上金黄色地王冠上镶嵌五色宝石,冠上流苏下是一张生气勃勃的年轻容颜,气宇轩昂,英军非凡。
同样盛装打扮地良妃一袭明黄色凤袍,头插九只飞凤金钗,每走一步金步摇随之晃动,发出悦耳的脆响。
八个宫女八个太监站成两列尾随皇后娘娘上殿,随着叮叮当当地声响,一袭红衣盛装的刘映秀踏上正殿,跪下听封。
随着凑乐的响起,小贵子穿着大红的太监服,手执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尚书刘涛之女刘映秀贤良淑德,品德上佳,可为南朝众女之典范,册封刘映秀为皇后娘娘,掌管凤印,管辖六宫,钦此。”
临面无表情的将太监托盘之中的凤冠给柳映秀戴上,随着小贵子的尖声:“礼成。”
文武百官齐跪,恭贺皇上皇后大婚。
贵子又拿出一卷圣旨,朗声阅读:“今,天子大婚,特赦天下,除死刑之犯,皆减免处罚,全国减税三分,钦此。”
此圣旨一下,群臣愕然,但很快接连不断的马屁之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北朝,佛朝,秘朝纷纷遣使来朝贺。
北朝以宰相血隐为使,送上一对白玉鸳鸯,造型栩栩如生据说有长生之效。
佛朝以国师了空禅师为使,送上一尊翡翠佛像,此佛像乃是佛朝国主佛思渊亲自雕刻。
秘朝以密教之主花玄为使,送上了三百年开花三百年才结果一次的双生莲子,此乃是密朝的国宝之一。
此番南朝天子大婚,各朝都送上了名贵礼物,南朝一向与秘朝交好,但佛教一向超脱世外,此番示好着实令人费解,而虎视眈眈的北朝的意图则更是发人深思,但殿前席间,各国使臣是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一日繁忙,是夜,君临才醉醺醺的返回寝宫。
看着大红的灯笼,而寝宫之中又满是鲜红的绸缎,嘴角挂着张狂的笑,君临跌跌撞撞的推开寝宫之门。
几个小宫女要去搀扶,不想却被君临一把推开:“都,都给我滚出去。”
榻上赫然坐着一名纤细的女子,鲜红的盖头上绣着一双鸳鸯。
一把扯过,凑了过去。
刘映秀内心恐慌,眼前这个呼着酒气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夫君么,英俊却略显稚嫩的脸庞,尚算瘦弱的身躯,怎么看都像是个孩子。
临也打量着自己的新娘,总使凤冠霞帔亦不能弥补她的缺陷,麻雀就算插满孔雀地羽毛也难成孔雀。反倒显得不伦不类。
轻浮的抬起她的下巴,君临讥笑道:“难怪逍遥门送了你来,果真丑的惊人。”
“皇上。”倔强地咬住下唇,刘映秀倔强的抬起头颅。
“怎么。你也发现了?哈哈哈哈。”君临笑得直不起腰来。
刘映秀竟似不闻,低声道:“皇上,您醉了,让臣妾服侍您歇息吧。”
一把甩开刘映秀,君临冷笑:“真是贱人。这么丑还想爬上朕的床,也看不看你够不够斤两。”
皇后脸色顿时刷白。终是忍不住低低抽噎。
临迷迷糊糊的走出寝宫,门外清风拂过,清凉无边,神智也清醒了几分。
一个宫女体贴的送上披风。“皇上,夜深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
低头看,一个娇小可爱地宫女红着脸怯生生的看这脚尖,局促地模样令君临会心一笑。
“你是哪个宫的,朕怎么没见过你?”
宫女低头答道:“奴婢是御书房的,皇上事务繁忙。伺候皇的人又多。没有发现奴婢也不为奇。”
“抬起头来。”君临在小宫女耳边吐气,但见她耳根子都红了。
月光下。一张秀丽地容颜显得分外柔和,小嘴撅着。而双眸灵动,似曾相识。
临伸手轻轻的抚摸,那小宫女吓得瑟瑟发抖。
“不用怕,做我的人,可好?”
皇帝寝宫。
伴着烛火,刘映秀静坐一旁。
两旁的宫女静静的伺候一旁,无一人多言,只有自小跟着她的丫鬟小紫轻声劝慰:“小姐,不,皇后娘娘,您早些歇息吧,皇上怕是不会来了。”
轻轻的摇头,刘映秀早已止住了哭声,“你们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
“等等,今日之事不可泄漏半分,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们。”挥挥手,遣散了众人。
看着跳跃地烛火,她心思万千。
不是没想过那少年君王地模样,幻想能有个懂自己疼自己的夫君,事实总是最残酷,或许自己该盘算一下何去何从。
一旁地小紫打着哈欠:“娘娘,您还是早点歇息吧。”
“小紫,这是宫中,不必府上,你要学会谨言慎行,虽然皇上宫中尚未有其他嫔妃,但太后娘娘也不是好相与的,你要少说多做。”柳映秀对着从小跟随自己地小紫细言。
谁知小紫抱住她的胳膊左右摇晃,“小姐,您是堂堂的皇后娘娘,有谁敢欺负小紫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天亮之时,君临回到了寝宫。
看都没有看做在桌旁的刘映秀一眼,径自脱衣,倒在了床上。
刘映秀刚想过去服侍,小贵子笑着一甩浮尘,轻声道:“皇后娘娘,还是老奴来吧。”
不多时,一个嬷嬷轻敲房门。
贵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白锦,递给了嬷嬷。
嬷嬷一见,笑着说:“奴婢这就给太后娘娘报喜去。”
“那是什么?”刘映秀不可置信的说,她真真切切的看到那白锦之上有些许鲜红。
贵子一时语滞,正犹豫怎么说之时,躺在床上的君临突然坐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刘映秀:“没什么,不过昨日找了人替你做了该做之事,朕也是为了你颜面上过得去,想来皇后娘娘没有意见吧。”
身子一僵,刘映秀很快恢复了常态,恭敬的一福身:“臣妾谢皇上体贴。”
没有看到预期中的哭闹,君临反倒有些失望,不甘心的说:“昨日替你之人我打算封为才人,不知皇后意下如何?”“如此甚好,能与其他姐妹共同适逢皇上是臣妾之福,多谢皇上体贴臣妾独居宫中,能替臣妾找位姐妹陪伴。”
猛地起身,君临面色不善的一甩袖子,走出门去,小贵子急忙屁颠的跟着。
待人走后,刘映秀脸色苍白的坐在椅上,哪有刚才半分洒脱之态。
第五十八回 重返清风楼
天雾蒙蒙,雨渐歇,一辆马车沿着官道慢慢驶向京城。
未到开城门之时,马车便静静停于城门之外。
马车内,慕容松替莫子邪盖严衣衫,见她安详的睡颜舒了口气,这一路莫子邪消瘦很多,对着美味亦失去了兴趣,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身体不适,总是点了她的睡穴才能入眠。
原本圆润的下巴更是尖了几分,慕容松轻抚玉颜,暗忧佳人何时才展露笑颜。
两个官差抱拳呵气,冻得瑟瑟发抖,由远及近慢慢行来。
“老二,以后得备上一壶酒了,这天冷的邪性。”搓搓自己圆圆的脸蛋,对另一个官差念叨。
另一个捂住自己的耳朵,絮絮叨叨言:“是啊,真是太邪门了。昨天还下雨呢,今天雨倒是停了,却冷的像冬天。”
“嘿嘿,还是家好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圆脸官差一脸笑意。
“呸。”另一个笑骂道:“想的美,咱们的差事是睡不了懒觉的,只要你床上不趴着野汉子就是好事了。”
圆脸官差作势拔刀欲砍,另一个则小跑向前,来至城门之前。
“别闹了,快开门了,要不胡头又给小鞋穿了。”那官差招呼他前来,两人合力打开城门。
但见一辆马车已然等候在外。那匹杂毛棕马还不住打着响鼻。
圆脸官差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手放到佩刀之上。厉声问:“何人进城?”
慕容松做了个噤声地手势。从马车中下来:“清风楼。”
另一个官差故意大嗓门问:“哪个清风楼?”
皱着眉头。怒视那官差。慕容松手轻轻握上了别再腰间地玉箫。
圆脸急忙拉过那官差。笑道:“您请。”
一甩衣袖,轻盈的跃上马车,一鞭挥去,马车驶入城中。
那官差对着马车的背影吐了口吐沫。闷闷的问:“刚才干啥拉着我?”
“你不知道清风楼么,那可是现在京城最火的酒楼。”圆脸好脾气的解释。
搓了搓发凉的双手,那官差冷哼道:“切,也不过是个酒楼子罢了。”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那清风楼可是逍遥门罩着的场子。我们哪得罪地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