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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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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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秋墨撕扯已经破旧的衣衫,从衣摆撕下一大块黑布,又分成两块,比较一下,挑比较干净的递给乐天。
    乐天不禁失笑,拿来系在面上。
    穆秋墨亦系上,露出明亮的双目,高大的身躯,身上却穿着那褴褛的黑衣,这还是那个凡事讲究,注重奢华享受的墨门之主么?
    乐天突然踮起脚,伸手抚摸那蒙着面纱的脸。
    “怎么,被我迷住了?”穆秋墨笑道。
    用手狠狠捏住穆秋墨地鼻子。乐天笑言:“真是不知道羞。”
    没有躲闪。穆秋墨任他捏住。然后瓮声瓮气地说:“要是知羞。就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乐天“呸”了穆秋墨一下。却媚眼如丝。被遮住地容颜定然是满面羞色。
    心神一漾。握住了他地手。紧紧地握住。
    别过头去。乐天说:“快走吧。”
    已经辨别不衣衫颜色地两道身影。借着夜色地掩护。急速前行。来到日前所到地那家客栈。悄悄潜入之中。将值钱之物搜刮干净。
    那白胖掌柜被打晕,将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用麻绳捆绑绑在椅子上,蒙住双目后扔在了客栈的门口。
    夜深人静,穆秋墨不知从拿寻来一个大锣,使劲敲击不止,乐天则尖着嗓子喊:“走水了,走水了。”
    安然入眠的人们纷纷被惊醒,衣衫顾不上穿。哭爹喊娘的从家中跑了出来,未见黑烟阵阵,倒是瞧见了白花花的一片。
    蒙住双目的白胖掌柜慢慢转醒,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不说,耳边突然响起乱糟糟地脚步声。顿时吓的尿了出来,泪流满面的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仓皇跑出来的大姑娘小媳妇急忙被身边之人蒙住了双眼,一个三四岁的大胖小子坐在爸爸地肩膀上,指着那掌柜说:“爹,他尿裤子了,不知羞。”
    下边的父亲一拍儿子的小屁股。利用眼前情景进行说教:“是啊,你以后也不要尿床了。”
    周围人听了这对父子的对话,不由的哄笑了起来。
    那客栈地小二,打着灯笼辩认了半天才确认是自家掌柜,急忙过去给他松绑。那白胖掌柜见了围观的数百人,两眼一黑昏了过去。那个苦命的小二不得不将又白又胖的自家掌柜的脱了回去。
    一直躲在屋檐偷偷看戏地乐天和穆秋墨都笑得肚子疼。
    穆秋墨大笑之后,对乐天说:“这是我第一次打劫而没有伤人性命。”
    乐天横了他一眼:“这还是我第一次打劫呢。”又想起那掌柜滑稽的模样,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却发现身旁之人未笑,反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那是太过熟悉的目光,充满了,火热地似乎要将他燃烧。
    乐天这才发现。刚才大笑之时。面上所覆的黑布已经落下。
    伸手揽佳人入怀,看似粗犷的吻中实则温柔无比。
    “唔,不行。现在不行。”羞涩的推开穆秋墨,乐天双颊绯红。
    穆秋墨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乐天则羞涩的说:“下面好多人。”
    可不正是,两人身处屋檐之上,那看热闹的人还未散去,而两人刚才的动作已经惊动了屋中之人。
    一个尖尖地女声传来:“老头子,老头子,房子上面怎么有动静?”
    “别推我,快睡吧。”
    那女子似乎不满,嘀咕道:“莫不是老鼠爬上了房檐,明天得买点药了,最近地老鼠太猖獗了。”
    听到两人对话的乐天一笑,对着穆秋墨吐舌头:“大老鼠。”
    却不想一阵眩晕,再回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枯草之上,欲火难耐地穆秋墨压低声音说:“野战也不错。”说罢就欺身压了过来。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是否一会捂住眼睛,一会偷看?
    三日,严平乱直直地昏迷了三日。
    睁开眼睛,却发现无我老头憔悴的容颜。
    “你终于醒了?”无我老头送了口气,递过一碗气味怪异的汤药。
    严平乱慢悠悠的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无我老头叹了口气,满脸责怪之色:“你也染上了那病。”
    不想严平乱却双目放光:“竟然有破解之法?”
    无我老头却寒着脸说:“你先喝药。”
    将那一碗药水全灌入口中,不想那汤药气味难闻,入口却有一丝甜意,只是顾不上这些的严平乱焦急的问:“无我上人,请你救救这群人,或者。”看了一下那个空碗,严平乱心思一转:“或者将这方子交给我,我定会大量购买草药,一解燃眉之急。”
    无我老头怒道:“你真以为是这个药方救的你?要是这么容易,我又怎么会不告诉你,严大人你把我无我看成什么人了。”一甩袖子,转身欲离。严平乱大惊,急忙起身,不想身子发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你,你真是。”火冒三丈的无我不得不回头,想要扶严平乱。
    不想他却跪在地上:“无我上人,您能够救我一命,定然能够救灾区的病人,他们遭遇洪涝之灾失去家园亲人,眼下却又要经受恶病的侵袭,还请您大发慈悲,救救他们吧。”除了皇上从未跪过别人的当朝宰相严平乱跪在地上说什么不肯起,五十出头已经花白的头发竟成有全白之意。
    无我长叹一声:“平乱啊,你我相交相识多年,我岂是见死不救之人?”然后满脸愁容的看向窗外:“能救你全是凭着侥幸,我发觉那丫头脸色发黑,果然你被她划破的伤口是黑色的。全靠发现早,中毒轻,我以自己十年的功力替你逼出体内之毒,刚才的药方只是普通调理的药,根本没有医治之效。你是当朝宰相,南朝仅有的几个清官,更是吾之挚友,对于别人,我真无能无力了。”
    严平乱瘫坐在地上,一脸绝望痛苦之色,半晌才带着希翼的眼光,不甘的问:“当真没有破解之法?”
    无我转过头,看着窗外雾蒙蒙的天,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曾经有的。”
    “什么意思?”严平乱急切的问。
    无我长叹一声:“曾经有一个人,她能救这群可怜人的。”
    “到底是何高人,严平乱定然要寻到他。”见到一点点希望,严平乱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推开窗子,空中都飘着一股子腐烂的味道。
    “晚了,太晚了,现在就算她来也只能是杯水车薪,谁也救不了他们了。”
    今天是女人姐姐的生日,祝福她天天开心。
    作者一个女人的作品…《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书号69170。
    穿越?转世?带着千百世的记忆,还有什么能使之动容?
第七十回 司徒府(二更)

       
    官道上一驾奢华的马车快速行驶。
    “呕。”莫子邪随着马车的颠簸,干呕不止。
    那丫鬟递过水囊,关切之情不言而喻。
    一直与车夫同坐的血隐听到响动,撩开车帘子,见莫子邪脸色苍白,便吩咐车夫停车。
    马车停在了路边,血隐翻帘入车,低声询问:“怎么了?”
    莫子邪翻了个白眼,低头不语,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害喜么?
    血隐伸手拉过莫子邪的手,替她把脉,银白色面具下的眉头紧紧皱起,半晌,红眸闪烁,不懂难解之意甚浓,“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言语,吩咐那丫鬟好生伺候,便撩车帘出去。
    不想才出去,就发现两个大汉手握明晃晃的大刀,面露凶色,打头的大汉满面胡须身材魁梧,看不清本来面目,但腿却微微打颤。
    身后的是一个蒙面的汉子身材矮小,受紧紧握住大刀,紧张无比。
    车夫也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见了二人不由的发笑,这两人很明显是菜鸟啊。
    带着面具地血隐刚从车中出来。一双红眸吓得那大汉手一哆嗦。手中地大刀差点落地。
    倒是他身后地小个子用刀背轻敲那大汉地后背。“快说啊。”
    血隐脸色不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那打头地大汉咽了一口吐沫。结结巴巴地说:“打。打劫。”
    车中地莫子邪正在喝水。听到此话一口水全喷了出来。看着满脸是水地丫鬟。莫子满脸歉意。欲拿袖子帮她擦拭。那丫鬟却笑着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绢。
    无奈地耸耸肩。莫子邪撩起车帘子。看到如此两人不由地发笑。禁不住开口道:“你说地太没创意了。至少也要说。此路是我设。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说罢笑语盈盈地看向两人。
    那大汉一见莫子邪,手中刀咣当一下落地,却生生砸了脚背,顿时哇呀一声惨叫。抱着一只脚跳来跳去。
    小个子见事已至次,心一横,拿着刀冲到车前,假装凶狠地说:“识相的把金银留下,否则。否则我让你好看。”看出了血隐是头头,拿刀在他面前比划。
    血隐未动,倒是那车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夺了去,双手一用力,竟然将刀生生折成两半。
    那抱住脚不住跳的大汉一见。张大了嘴巴,松手放脚,撒丫子跑了。
    小个子则腿一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车夫则却拿半截刀对着那疾驰的大汉一扔,扑通一声,那大汉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求饶不止:“好汉求你饶我了我吧。小地家里还有几口人要吃饭,家里揭不开锅了。大的小的都要吃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血隐却不理。对那车夫使了个眼色。
    眼见车夫一步步靠近,那小个子瑟瑟发抖不止。
    “停手,放了他们吧。”莫子邪突然开口。
    血隐大有深意的看了莫子邪一眼,对车夫点点头。
    “谢谢好汉饶命。”两人不住地叩首,车夫缓缓的回到车上,大鞭一挥,马车启动,驶向远方。
    莫子邪闭着眼睛暗思:血隐带着面具,一双红眸是多么的与众不同,若是那人听到风声,或许会来救自己。
    轻抚自己的小腹,长长的叹息。
    逍遥门。
    司徒寒经过多日地闭关调息,身体应复原。
    推开房门,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气,想起那令人又爱又憎恨的容颜,皱着眉头直奔清风楼。
    “莫子邪在哪?”司徒寒张口就问。
    莫随风摇摇头:“小公子又失踪了,消失好几天了。”
    司徒寒明显不相信,正欲走上二楼,一个逍遥门的弟子则匆忙赶来:“大师兄,师傅请你速回逍遥门。”已经踏出去的脚收回,司徒寒看了看楼上,或许自己还没相好如何与她相处,晚些见也罢,尾随那逍遥门弟子回去。
    无非上人正在正殿之中等候。
    司徒寒上前行礼:“义父,您找我。”
    无非上人则屏退了左右,一见他就嗔怪:“怎么出关了也不说一声,害义父担心。”
    “寒儿知错,义父莫怪。”司徒寒一阵心虚。
    静,长时间地安静。
    无非上人一直不住的捋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一言不发。
    司徒寒不解的看着无非上人,“不知义父叫寒儿前来有何时?”
    长长叹息一声,无非上人言:“前几日,你闭关之时,你府上遣人来告,你母亲病危。我原想告诉于你,只是你当时状态不稳,为父自然希望你好好调息好了再去,不想,你府刚刚又来人通告,你的母亲她去世了。”
    司徒寒大惊失色,不确定的说:“我母亲去世了?”
    “节哀顺变,你回去看看吧。”无非上人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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